《萌系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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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保镖-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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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给她端来银耳莲子粥做宵夜,卞梁音扯着她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张妈认真想了想,说:“我觉得原因还得从您自己身上找。”
  卞梁音顺过张妈手上的粥,一边喝一边想,我要是知道怎么惹着他了我还就不惹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觉得boss有点自卑的说~~~,传说中的第二更。
  

☆、你丫结过婚?

  卞梁音不明白和平好端端的看起了哪门子音乐会,前些天还说自己忙的要死的人一转眼又能腾出时间来欣赏高雅艺术了?看来时间真是如同*沟,挤挤总是有的。
  卞梁音的视线落在了舞台标题上——着名小提琴演奏家白雨全球巡回演出台北首演。美轮美奂的舞台背景甘做绿叶,使尽浑身解数只为了衬托出中央那朵花——气质如兰,纤尘不染的美人花。卞梁音觉得应该在“着名”后边再加上“美女”俩字,这年头混演艺圈的哪个不靠脸蛋儿,她就不信这个白雨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会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包括身边的和平,丫眼睛从一进场就一直没从白雨身上挪开过。
  卞梁音不耐烦地扭扭身子,说实话,她上次从和岚那受了打击,从此一听小提琴的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倒宁愿自己跟两兄弟似的站在外头当门神。
  就在卞梁音打第十五个哈欠的时候,音乐会总算结束,全场起立,掌声雷动,她也跟着有气无力的拍了几下,再看和平,仍旧紧紧盯着台上谢幕的白雨,那神情……倒像是盯着仇人。
  事实证明,和平还确实跟人家有点瓜葛。
  因为散场的人数较多,卞梁音怕和平不方便,便在剧场里等了一会小儿。刚要走,和平突然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动了,视线延展而去,最终落在了仍站在台上的白雨那儿。她朝他比了个接听的姿势,他却随手滑了下挂断。
  卞梁音看到两人的视线交汇,心里咯噔一下。
  到了后台,白雨没想到和平身边居然还带着个女人,神情有些尴尬,带着两人找了个说话的地儿。
  后来白雨几次欲开口都在看到卞梁音后作罢,反复几次,竟然红了眼眶,那副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应了她的名字。
  大概是不忍心看美人垂泪,和平最终还是把卞梁音打发出去了。就在卞梁音站的脚酸,寻思着要不要把两兄弟叫过来唠会儿嗑的时候,白雨哭着跑出来了。
  卞梁音冲进去,发现和平僵坐着,脸色冷的吓人。她犹豫了会儿,把手搭在他肩上,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做过噩梦吗?”和平突然凭空问道。
  卞梁音不明白这天马行空的话题是怎么开始的,只能如实回答:“当然做过。”
  “那你知道反复做同一个噩梦的感觉吗?好不容易有一天它消失了,却在你将要遗忘的时候突然又卷土重来。”和平喃喃地说着,分不清是在同卞梁音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卞梁音有些心疼,他的模样就像真的刚从噩梦中初醒一般,脆弱不堪,她看着他的背影,甚至有种想去拥抱的冲动,不过最后她只是推起了他的轮椅,说:“我们回家吧。”
  要说不对白雨的身份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卞梁音问遍全家上下,大家都对此人讳莫如深,闭口不谈,倪雅大成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唯有张妈恨恨的说了句:“那个人还回来干什么,真是害惨少爷了!”
  这一说不要紧,更是挠得卞梁音心里痒痒,她抽空悄悄跑去找了阮榛桐。刚一提白雨的名字,阮榛桐就拧起了眉毛,推推金丝眼镜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板昨天去听她演奏会了。”
  “和平居然会去?”
  所谓郎才女貌,又同在音乐方面有所建树,瞧着两个人年龄也相当,卞梁音不是没有胡乱猜测过,对着阮榛桐,也不知道怎么就顺口而出,“是老板以前的女朋友么?”
  阮榛桐蓦地抬头,镜片后的精光一闪而过,叹道:“不是前女友,而是……前妻。”
  轰隆一声,卞梁音心头如擂鼓阵阵,敲的她简直要气血逆流,游魂一般离开阮榛桐的办公室,满脑子就一个声音:和平,结过婚?
  冷静下来后,卞梁音觉得也是,想和平这般年纪,样貌身世样样出挑,还是钻石王老五什么的也不太现实了,当然,阮榛桐除外。
  只是这段婚姻貌似不太美妙。不然家里人怎么一提起这位前主母全都一副恨不能将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架势。
  和平平时都是上班回家一条线,偶尔去应酬情况也不多,今天却很意外的要改道去约会。嗯……说到这个词,卞梁音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两人在咖啡厅里对坐,卞梁音却只能扒着窗户遥遥望去,心里要多不是滋味就有多不是滋味。
  沈则瞅她这萎靡不振的样,安慰道:“放心,老板不会吃回头草的。”
  卞梁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突然又觉得不对,“他吃不吃回头草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
  两兄弟对望一眼,同时将视线移到了别处,姜溢更是抬头望天,吹起了口哨。
  屋里正在唱一出乱世纠葛的狗血大戏。
  白雨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妆都花了,丁点没有了美女的样,一个劲儿求和平重修旧好。
  “我知道我之前对不起你,你为了我受伤,我却不管不顾的走了,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却始终只有你一个人,我忘不了你,阿平,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和平淡淡道:“已经不可能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段往事中走出来,我不想再回顾一遍。”
  “可是……你能来看我的演出就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给了我请帖,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我不相信!”白雨盘布着泪痕的脸狰狞扭曲,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和平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说道:“你原来不是这样。”那时候的她温婉娇羞体贴明理,决不会这般胡搅蛮缠。
  和平转身欲走,她却先一步抓着他手,声泪俱下地说道:“阿平,你再给我次机会,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么,你给过他机会吗?”
  白雨闻言一震,她知道和平口中的“他”指谁。那个幼小的胎儿从她身体里滑走的那刻,她比现在痛百倍。
  现在这般,她承认,是她该得的报应。
  卞梁音瞅着里面的惨状,啧啧叹息,想着是要去搭把手呢,还是任其自由发展?
  结果最后由姜溢负责送回了哭倒在地的白雨,而和平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打发了卞梁音回家,自己跟沈则不知去了哪里。
  “你说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会去什么地方呢?”卞梁音问道。
  旁边的男人轻轻笑起来,一侧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大概就像你一样,在买醉咯。”他晚上加班加点的刚刚主持完一个会议,一出公司大门就遇到了蹲在门口画圈圈的卞梁音。这姑娘一看他来,立马扑过来拽着他就走。
  于是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他俩就着山顶的冷风,望着山下万家灯火,你一言我一语地干掉了几打啤酒。
  卞梁音死鸭子嘴硬,“我就是想喝酒了而已,忙里偷闲,找人聊个天不行?”
  阮榛桐紧了紧西装外套,别说,这山上的风还挺凉,“只是这样啊,那你可以换个人聊。”
  卞梁音想,别人?别人有你知道的□□多么?可嘴上却说,“我认识的人不多,有车的朋友就你一个,你总不能让我做公车然后再爬到这个地方来吧。”
  “合着你是把我当司机了。”
  这的酒有大半都是卞梁音喝的,不一会儿小风一吹,就有点上头,她咂咂嘴,道:“差不多吧。”
  阮榛桐当下哭笑不得。
  “那女的哭着求老板,可惨了,可是老板都不理。但我觉得他还是难过的,虽然表情一直冷冰冰,心里却一定不是这么平静。”
  阮榛桐突然扳过卞梁音七扭八歪的身子,正色道:“梁音……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劝你最好不要。”
  卞梁音晕晕乎乎地问:“什么心思?你又知道什么了,你们这群人都是神仙,别人转一下眼珠子你们都知道人家在想什么,说,你又知道什么了?”
  “你喜欢和平。”
  卞梁音一愣,推开他,头埋进膝盖中间,肩头微微耸动,好半天,才发出个浓重的鼻音:“你看……你们真是聪明的不得了。可是我就不行了,我绕不过你们,你一定是当笑话来看的吧。一文不名的疯丫头妄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呢,是不是?”
  她单薄的身影微微颤栗,阮榛桐有点后悔自己的直白,少女心思容不得人碰触,他又何苦这般咄咄逼人,“我没有那么想,每个人都有喜欢的权利。我只是想劝你。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分开的么?三年前,沈天星跟和平针锋相对,在一次伏击中,和平为了保护白雨,背后中弹,也就是那颗子弹,让他变成了今天的样子。后来,白雨受不了和平瘫痪的事实,也不能接受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便离婚去了澳洲,走之前,她滑掉了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
  原来,他避而不谈的过往竟是这样鲜血淋漓的残酷。
  卞梁音指着阮榛桐鼻子,骂道:“你不厚道!哪有这么当人家朋友的,随随便便就把人家里的事给当成下酒菜了!”
  “你不是来问这个的吗?我说了你怎么还骂上了。”
  卞梁音揉揉脸,口齿不清地说道:“反正你就是不厚道。”
  醉鬼,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改个名好不好?

☆、我就是来你房间坐坐

  卞梁音很少化妆。朦胧的夜色里,这张干净的面容带着微醺的酡红,被泪痕润湿,让阮榛桐萌生了一种很想去触碰的念头。
  可这念头一闪而过,原因是在此情此景,他想到了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情,“在纽约那次,是我派的人,可是没想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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