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剑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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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剑应如是-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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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光是看着就疼,不过也正是是靠着这样的治疗她才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叶英将丢下叶蒙扑过来的叶婧衣抱进怀中,小女娃娃抱着大哥的脖子使劲蹭了几下,叶英摸摸她的脑袋一路走进天泽楼。不知为什么叶婧衣很粘他,他的几个弟弟因为他淡漠的性子始终跟他不算亲近,叶蒙和叶凡小时候还挺怕他,后来才好些。而叶婧衣并不这样,几个哥哥里最喜欢的就是叶英,一见他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活脱脱的小狗皮膏药。
  还没走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然后门啪地被打开,从里面跑出一个小人,正是叶凡。他没看到叶英抱着叶婧衣走过来,直接就撞了上去。叶英将他一把拉住防止他摔倒,叶凡一抬头,发觉是一月不见的大哥,正要打声招呼,谁知怒气冲冲的叶晖也出来了,看那架势九成九就是来抓叶凡的。叶凡见状一缩就躲到叶英身后,不成想叶晖看到叶英一愣:“大哥你回来了?”
  叶英点点头。
  这下叶晖就懒得去理叶凡了,拉着叶英就要去找叶孟秋。跟在叶英身后的叶蒙牵着叶婧衣的手,转头看到叶凡撇了撇嘴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五,你怎么又在捉弄二哥?”
  叶凡吐吐舌头:“无聊嘛。”
  叶蒙奇道:“哦?我记得父亲叮嘱你练新剑招,先生那里也有课业留着,你都完成了?”
  叶凡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四哥你怎么跟娘一样啰嗦啊!小小年纪就跟个老头子似的!”然后蹦跶着离开了,身后马尾一跳一跳的,跟他一样压根儿停不下来。叶蒙被他气得都笑了,小不点儿叶婧衣看着两个哥哥,不明所以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话说这次召叶英回来是为了明年的名剑大会。藏剑山庄每隔十年会铸一把当世无双的宝剑赠给当时江湖上最有名望兼武功最高的剑客,每次大会都会邀请各方名流来山庄品剑,这可以说是藏剑的头等大事。名剑大会每十年二月的最后一天在藏剑山庄举行,二月第一天就会确定品剑与观剑的人数,并且由庄主亲自护送剑帖到府上。今年举办的是第三次大会了,眼看着时日将近,不仅连剑都没铸,甚至连剑帖的主人都还没定下来。
  叶晖现在已经接管了庄内大部分事务,他说起这些事就忧心不已,一路长吁短叹的直到进了屋才停下来。叶孟秋正坐在桌边看书,叶夫人在做冬衣,叶英他们兄弟几个的衣服都是由叶夫人一手操办的。
  “爹,娘。”叶英和叶晖见了礼,叶夫人先拉着叶英说了些话,后来看父子几人有事要说,便收拾了东西出去,说是为他们准备茶点。
  门关上了之后叶孟秋才放下书,不用看两个儿子就知道来意,他悠闲地喝了口茶才说道:“这明年的大会嘛……现在还有时间,英儿铸剑还来得及。剑帖一事也由你和几个兄弟商量着看着办。为父老了,你们也都长大了,这些事也该由你们做主了。”
  听完这话两人都一愣,叶孟秋话里的意思都再明显不过了,由叶英铸剑,还决定观剑品剑的人选,这分明……就是要将庄主之位传给他!
  “爹……”叶英有些话想说,然而叶孟秋揉了揉太阳穴冲他挥了挥手:“事情多着,什么都别说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叶英和叶晖对视一眼,行礼告退。才跨出门叶夫人就端着糕点进来,她还有些惊讶:“这么快就说完了?”
  叶英点头:“是。”
  叶夫人看叶孟秋已经不在座上,再瞧瞧自己儿子,点头道:“你们忙去吧。”
  没走两步叶晖就问:“大哥,我们要怎么办?”
  叶英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爹把事情交给我们,自然不能把事办得差了。先把三弟叫来商量一下剑帖的事,接下来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叶晖点头:“我立刻就去办。”
  当天下午三兄弟便商定好了剑帖的人选,并且由叶炜设计了剑帖的样式交予工匠制作,叶英又挑着重点叮嘱了两句便将一应事务交给了叶晖和叶炜,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到铸剑中。
  藏剑的藏书楼里有许多剑谱,叶英选了十几本,差人将书送到自己房间里就开始设计样式、思考用料。不过看了好久都没什么灵感,晚饭后再看了会儿头就开始疼。罗浮仙看他脸色并不是很好的样子便劝他出去走走,休息一会儿。他也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是做无用功,就听从了她的意见。
  叶英在庄里没有目的地乱晃,一路走着便来到听泉台后面的花园中。花园里垒了不少假山,小径蜿蜒,其中有凉亭,听泉台淙淙泉水声依稀可闻,是消暇的好去处。叶英慢悠悠地来到凉亭中坐下看着天空。不过是走了四天而已,叶英发觉自己就开始想念紫枢了,她还睡着吗?有做梦吗?会不会已经醒了?陆待晴将她照顾得好吗?纷繁的念头一个又一个地闪过,让他不由得叹气。
  叶英从怀中取出紫枢留给他的那封信,他不知道紫枢是抱着怎样的念头、怀着怎样的心情写这封信的。字迹还算整齐,不过还是能看出力不从心――要知道她到后来可是连筷子都拿不住,更别提写字了,所以这信不知是多久之前写的,她多久之前就下定了决心要投剑炉,就计划好了一切。叶英知道紫枢把自己支开是不希望自己看着她痛苦,然而她这样什么也不告诉他还是让他难受。
  「阿英,你看到这些话的时候也许我还在剑炉里,也许已经不在,不过无论是哪个,都请你好好地看完它。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我的决定,并且还联合阿晴和楚将军将你支开,请你原谅我。但是在我看来,这是最好的选择。别怪他们,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无论是怎样的结果也都是我一个人的选择,所以别责备任何一个人。
  那日你问我,开心不开心。我是开心的,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不开心。可是你呢?阿英,你不快乐。我知道是因为我。因为我,你很难过,也因为我,你连难过都不敢。尽管你那么努力地隐藏了情绪,我还是能感受到。
  很多年前我还在天童寺的时候听有位游方僧说过一句话,恩爱譬如酒,浓时便可休。我一直觉得是对的,我看得太多,多少海誓山盟的男女到后来都没有好结果。如胶似漆如何?浓情蜜意又如何?太多人的感情到后来都变了质。如果想留住美好,那么就再它最美的时候将它斩断。所以我不告诉你怎样才能留住濒死的剑魂,尽管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我一直在等,等着你向我提出这件事,也很怕你向我提出这件事。我在赌,赌你的真心。还好你没有。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很高兴,这说明你是真的在乎我的。因为看得太多了,实际上我对感情这种很容易变质的东西是不怎么相信的。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确是这样,因为它们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都不怕。而看得越多,顾虑就越多,胆子也就越来越小。
  我生来便是剑魂,虽然我曾经是人,但没有那时的记忆便能当那段经历不存在,我的记忆是被残酷冰冷的东西填满的。对于感情我很陌生很排斥,要知道看负面的东西多了,眼里的所有都是一样讨人厌的。那些背叛和丑恶对我造成的影响你是看到的,紫枢剑从声名远扬到臭名昭著不过一步,因为它从来都没有过光明。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对相爱这种事也还是一样恐惧。我想过,我们的感情或许会跟别人一样终难逃落俗,我们原本就是不同的,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个中的差别不是能简单带过去的。所以我停下了脚步。
  可是阿英你知道吗,看到你那么拼命地想要我开心然后去委屈自己,我很幸福却又很难过。阿晴对我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那个人笑,用尽全力去对他好,不让他受一点委屈。我想让你笑,想用尽全力对你好,不想让你受一点委屈。我看不得你难过,看不得你背过身去就没有笑容,看不得你煎熬。从来都是别人对我好我便对别人好,我会去计较,谨慎地等价付出。可现在我不会去计较了,付出多少我都愿意。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怕了,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不知什么时候我就变得不像自己了,那个剑魂消失了,留下的是紫枢。
  我知道自己也许会因为这个而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可是你站在那里就是幸福,世上原本就没有任何一种幸福的背后是毫无怨言的。这是代价,如果这个代价我必须因为一个人而承受,我宁愿那个人是你,也只能是你。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给你就自己做出了决定。如果我还能活下来,我愿意用所有的时光补偿你。如果不行,或许就只能永生永世地欠下去了。
  我不知道我对你说这些话到底对不对,或许它会成为你的束缚,成为你的负担,可是我还是说了。我曾对阿晴说,我很想带着你一起死,这样你就不会属于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我就可以永远地跟你在一起。其实我做不到,我知道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事,我想你活着,所以我也要活着。我一定会活下来的,相信我,我一定能活下来。所以,等我。」
  最后有散乱的墨迹,那时,她一定到极限了吧。
  再一次看完这封信,叶英发现身边站了个小包子。叶婧衣正睁着漂亮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叶英把信放好,将她抱起来:“婧衣怎么在这里?”
  叶婧衣双手攀上叶英的肩膀,小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疑惑地伸手摸了摸叶英的脸:“哥哥,你怎么哭了?”
  跟叶婧衣在一块儿的叶凡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叶英背对着他,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听叶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哥哥没有哭,是婧衣看错了。”声音没有任何异样,平静中带着对叶婧衣才有的宠溺,连叶凡也觉得是她看错了。
  叶婧衣歪着脑袋看了半晌,抱住了叶英的脖子:“那哥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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