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个时候,阿牧知道仙道和神雅的分开是误会造成,看着面前的婴儿,阿牧决定将这个婴儿还给仙道,毕竟他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阿牧叫上惠里并约了仙道,因为男人怎样也是弄不好孩子,而阿牧能相信的只有惠里。
阿牧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厅,当然事前已进行了清场工作,因为不想太多人看到他们,或听到他们的谈话。阿牧和惠里到时,仙道已经到了,仙道失去原有的活力,除了个子高能看出是运动员,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地方与运动能挂上钩。
阿牧将孩子接过来,然后抱到仙道面前,直接将孩子塞到仙道的怀里,仙道被阿牧这一动作惊醒,抬头看向眼前的阿牧和惠里,“你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看这个孩子,他是神雅和你的孩子,她用她的生命换来的孩子”阿牧与仙道对视着,然后仙道将目光移到那个孩子身上,“你不要再激我了,神雅说过,这是你和他的,就是那次在医院时有的吧!我爱她,我不会想不开,不用拿孩子来激我”仙道说完便想将孩子还给阿牧。
这时,那个孩子大哭起来,惠里则站起身来,指着仙道大声说道:“神雅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才说这个孩子是阿牧的,那时候的你不是一直要打掉他吗?你什么都不知道,神雅一辈子只能生一个孩子,如果你将他打掉,那么就意味着她不能再做母亲,不说这些,她之所以保护这个孩子,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一直都爱你,即使你一再的伤害她,她爱你的心从未改变过”惠里一口气说完,不知道仙道到底能理解多少。
仙道这才仔细看这个孩子,原来真的是自己的孩子,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和神雅是兄妹,所以必须想办法处理这个孩子,如果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自己怎么舍得打掉这个孩子,看着在自己怀里大哭的孩子,仙道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他好小。但孩子在仙道的怀里就不停的哭,直到阿牧把他抱走才停止哭闹。
“你看吧!这个孩子一直都只认阿牧,反倒不认你这个亲生父亲,原因就是,每次你见到他都在想方设法的杀掉他,而阿牧给他的是满满的爱”惠里好像在打抱不平。
“仙道,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即使这有损一个男人的自尊,但我也要告诉你”阿牧看向仙道正色的说道。
仙道只是看向阿牧,阿牧将孩子转身交给一旁的惠里,然后说道:“我一直没有碰过神雅,认识你以前如此,认识你之后也如此,一直到死,说实话,如果神雅没有离开,也许有一天,我们是有机会成为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因为她是带着愧疚的,她会以报恩的方式来做我的妻子,这样的她,我理解她,即使知道她心里永远不可能有我,我也愿意当你的影子,只要能时时看到她。所以,我想告诉你,不准你对她的贞洁有一点怀疑”。仙道听阿牧说完,内心中的自责更多了,是啊,自己曾经怀疑过她,像她那样注重自己第一次的女孩怎么可能轻易就和别人有染。
仙道用手抓着自己的头,阿牧和惠里都看向仙道,能看出此时的仙道是如此的懊恼,阿牧将仙道拉起来,因为今天的目的不是来讲以前的事,而是为了这个孩子而来。
“仙道,我把孩子交给你,一定要让他幸福,这是神雅唯一留下来的”阿牧说完便将孩子递给仙道。
仙道看着孩子,然后又将孩子推还给阿牧,阿牧惊讶地看着仙道,仙道则苦笑道:“我没有资格来照顾他,我曾经要杀死过他,他也不喜欢我,还是由你照顾吧!既然神雅认定你是孩子的父亲,那么按神雅的意思吧!永远不要让孩子知道父亲是我”说完,仙道便站起身来,打开门跑走。
留下阿牧和惠里,阿牧虽然从心里是不想将孩子给仙道的,可更没想到仙道会放弃抚养孩子,这样也许更好,既然仙道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那么一直没有名字的孩子应该取个代表身份的名字,结果阿牧和惠里交换了一下想法,给孩子取名“牧道纪”道为仙道之子,纪为纪念神雅之意,然后阿牧和惠是里带着孩子回到牧公馆。
☆、回忆(五)
这几天由于神雅的离去,牧家和神家都已筋疲力尽,牧藤佐作为第一财阀的掌舵者,他有着敏锐的信息洞察力,对于儿子牧绅一和神雅及仙道彰的事情,很难不让他有所疑虑,而牧藤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神雅生出来的那个孩子非牧家血脉,这个想法那天在医院里就出现过,但由于当时情势紧迫没有追下去,再后来就是神雅的离开让儿子牧绅一的颓丧,明知道儿子对神雅的感情已经到了没有自我的地步,但牧藤佐只想做最后的证实,如果孩子是牧家的,那么这个孩子的将来不可限量,牧家乃至日本都会是他的,而反之,这个孩子要从世上消失,因为他将是牧家的耻辱。
惠里离开牧公馆后,阿牧将孩子交给奶妈照顾,自己则回到房间里,这一段时间以来,阿牧一直都是这样,除了孩子几乎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阿牧躺在床上刚想小睡一下,突然听到孩子的哭声,这个孩子除了阿牧、惠里和奶妈,其他人抱他都会大哭,这让阿牧感到不安。
想到这里,阿牧穿上鞋跑向婴儿房,刚走下楼便看到牧藤佐抱着孩子,奶妈在后面跟着。
“爸,这么晚,你这是要带道纪去哪里”阿牧边说边快步走向牧藤佐和孩子。
牧藤佐本想背着阿牧带着孩子做亲子鉴定,既然被他撞上,那也不防,早晚都要挑明的事。牧藤佐严肃地说:“这件事我必须弄清楚,我要确定这个孩子的血缘是否是我们牧家的”虽然阿牧已经猜到父亲的目的,只是没想到父亲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你是在怀疑神雅还是你的儿子”阿牧知道早在医院仙道出现的那一刻,父亲就已经在怀疑神雅,现在神雅已经不在了,他一定要拼了命的保护神雅用性命换来的孩子,而且阿牧知道,今生的自己可能无法再接受任何女性。
牧藤佐嗤之以鼻的笑道:“你问问那天在场的人,哪个人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牧绅一的,我只是不想杂乱的血统混入我牧家,绅一,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如果孩子是牧家的,我会补偿他,否则,这个孩子将在日本消失,这是我对你的保护,知道吗?”
阿牧相信牧藤佐说的,他知道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阿牧伸出手来,脸色变得很难看的看着牧藤佐,牧藤佐也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阿牧,这个小子好像要爆发似的。“把我和神雅的孩子给我,即使你是我父亲,我也要这样做,明天我就会召集媒体给这个孩子正式的牧家名份,让所人都知道他是我牧绅一的儿子,如果哪个人敢动他一根汗毛,我牧绅一就让他在日本消失,朋友、亲人都不例外”说这些时,阿牧一直是盯着牧藤佐看,牧藤佐记忆中的儿子消失了,现在的牧绅一好像一个护着孩子的猛兽,阿牧则在此时将孩子从牧藤佐手里抱了回来,孩子也马上停止了哭声。
牧藤佐看着阿牧的背影,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在自己的羽翼保护下生存,有了应有的霸气,牧藤佐笑了,是该高兴呀,但是心却好痛。牧藤佐无力的一步一步走回房间。
第二天,真如阿牧对牧藤佐所说的,阿牧真的召集了媒体及财阀中的领导者,没有再和牧藤佐打招呼的情况下,将这个叫牧道纪的孩子公布世人,全日本都知道了牧道纪是牧绅一的儿子。牧藤佐因为最近心脏一直不好,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所以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
“绅一,没想到你现在做事的风格倒和我很像,不给人留余地”牧藤佐坐在床上自语道。这样一来更是证明了那个孩子的血统问题,不然阿牧也不会这样急于做此事,但是牧藤佐怎么会如此放过这种混淆血缘的事情。
“松井”牧藤佐将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松井管家叫了进来,松井走到牧藤佐身旁时,牧藤佐面无表情的说道:“松井,你跟着我们牧家已经很多年了,绅一这孩子也是你从小看到大的,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自我,活在一个女人的阴影中,这样的人,我们牧家岂能容下”松井看着床上的牧藤佐,明显感觉到将要有重大的事情发生。“绅一是我唯一的儿子,牧家唯一的血脉,为了牧家,即使再伤天害理的事,我牧藤佐也要做”牧藤佐闭上眼睛,整间屋子都充满了凝重的气息。当牧藤佐再次睁开眼睛时说道:“让人做的秘密些,把那个孩子除掉”。
刚说到这里,门外传来盘子掉到地上的声音,牧藤佐看向门口,松井急忙走到门口打开门,出现在牧藤佐眼前的竟然是藤泽惠里。
“惠里,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牧藤佐知道今天所有的人都在新闻发布现场,按理说惠里也应该在那里的,为什么?牧藤佐从来不希望这些孩子知道他那肮脏血腥的一面。
惠里捡起地上的盘子,慢慢地走到牧藤佐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向牧藤佐鞠了一躬,“请您收回命令,如果你还要阿牧这个儿子的话”牧藤佐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个小女孩这样对他说话,这是头一次,牧藤佐寻味的看向惠里,“我牧藤佐从来都是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的,这点你父亲应该比你了解”。
惠里正色道:“所有人都了解你,但你了解别人吗?阿牧和神雅的感情你又了解多少?你杀了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你认为阿牧会原谅你这个父亲吗?”
“你们都还年轻,这种情爱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牧会慢慢忘记神雅的,到时候,他会再重新娶妻生子,这才是他的正路”牧藤佐实在不想再与这样的小女孩讲这些大道理。
惠里大笑道:“你们总是把我们当小孩子,你们了解我们的情感吗?我们付出的真情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