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和暖的天气,还有那芳香刺鼻的花香。
被浓烈花香熏到的沈碧湖无意识地耸了耸鼻子,然后一脚将正在她腿边卖萌的西西踹开。
呵。虞卓然和沈碧湖竟然是同一个人,多么可笑。
那么,现在的沈碧湖到底该何去何从?到底哪里才是她的归宿?哪里才有她的容身之处?沈碧湖用手掌盖住眼睛,不想让太阳看见她缓缓流下的泪水。
………【第九十四章 调/教/房(求月票。。。】………
曾经的虞卓然是怎样的人?活泼,善良,亦或只是个被人利用到极点舍弃到极致的傻子?
那现在的沈碧湖又是怎样的人?单纯,善良,亦或只是个被人伤害却只懂退缩被人戏耍却仍旧不肯放弃的笨蛋?
呵呵。多么可笑。活了两世,她竟然没有一点进步。仍旧是被人欺侮被人伤害,仍旧死在了心爱男人的手上。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身死心也死。第二次则只是心死,这具臭皮囊却仍旧在苟延残喘。
这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沈碧湖捂着眼睛苦苦地笑。
无爱则无痛。不在乎便不会受伤。
沈碧湖不想再做亲手被爱人斩杀的虞卓然,也不想再做因为爱人的背叛便从高楼一跃而下的傻碧湖。
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自己,这样悲哀软弱的自己。
天空真蓝啊。
沈碧湖慢慢地将自己遮住双眼的手掌拿开,任灼热日光刺入双眸。原来,只要直面阳光,泪水便会很快干涸。
也许,沈碧湖可以试试活出一个不一样的生命。
一个只忠于自己的生命。
恨是一个人被爱舍弃后唯一可以生存下去的理由。沈碧湖不想死了,但却也不想再恨了。太累。
不管是曾经生死相许却最终选择背弃的苏青岚,还是现在爱到刻骨却仍旧求而不得的魏玄,沈碧湖全都不愿意花力气去恨了。
两枚乌黑若曜石般的眸子倏然变得幽深,而一抹艳丽的金色则慢慢从圆眸中现出。沈碧湖平静一笑,双眸中的金色将本来天真单纯的浓黑色染成了冷漠的黑金。
这也许是沈碧湖另一个生命的开始,但何尝不是另一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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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潇云自从上一次落荒而逃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对此沈碧湖也懒得理会。曾经的他是虞卓然最信任的小云,但现在的燕潇云却和沈碧湖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碧湖才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伤神。
惜红阁的女娘们本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思,但没想到不仅沈碧湖自己毫发无伤,而且她竟然还将教中号称最残忍最变态的燕阁老给吓得泪奔而逃。
所以说,*的力量是可怕的。三人便可成虎,而这么多个三人交流过后,沈碧湖的形象便陡然从一个痴傻无盐女变成了祸世媚妖姬。
沈碧湖对于阁子里的女娘们突然从猛踩到猛抬的态度变化完全无所谓,她仍旧每天吃饭睡觉,然后认认真真地接受着鲁艳娘的抢手小灶——媚功和房/中/术。
其实沈碧湖对抛媚眼露大腿甩肩膀完全没有兴趣,但为了让鲁艳娘一高兴就把浮生的下落告诉自己,她只有耐着性子学下去。
可惜的是,收效甚微。
熏香浓郁的房间里气氛异常旖旎。
“你坏你坏你坏!干嘛摸人家那里嘛……”发出这般可怕声音的女子便是平常异常彪悍的白莲大姐。
主打性感风的白莲大姐今日仍旧穿着绣花小白纱,而白纱里面则松松地吊着一条鹅黄色的小肚兜。这薄薄的一片布在白莲大姐那两坨几乎可以夹死人的波涛汹涌上弱弱地颤抖着,似乎下一刻便会被撑爆一般。
乳牛果然是乳牛。沈碧湖抚着下巴频频点头。
嘻嘻娇笑着的白莲翘着手指在一个黑衣大汉的肩膀上轻轻锤着,虽然嘴上娇滴滴地嗔怪,但那勾人的小眼神却分明在说着,“你坏你坏你坏!干嘛只摸那里而不摸摸伦家的其他地方嘛”……
被白莲软娇娇的声音震慑到了的沈碧湖狠狠地恶寒了一下。
“啊,啊,啊……奴家不行了,冤家真是勇猛……”
屋子里很快便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啪啪声以及白莲呐喊助威般的娇娇呻/吟。沈碧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用塞子将那个偷窥眼牢牢塞住。
经过这几日对白莲以及阁子里其他几个姐妹床/事的观摩学习,沈碧湖早已从起初的羞赧欲绝过渡到了现在的完全无感。
“如何?可有什么收获?”不知何时翩然入内的鲁艳娘优雅地轻抿着手中香茶。
“吓我一跳!艳娘姐姐你要不要每次都这般神出鬼没啊……”沈碧湖一边拍着*一边低低地埋怨道。
“白莲是惜红阁中最善床/事的一个,而且花样也是极多。既然你也已经看了十几场,不知已经学会了哪些招数?”鲁艳娘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动着,神态动作极其娇媚妖娆。
“九浅一深?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炉鼎取经?还有……”沈碧湖扒着手指头冥思苦想,然后低低地嘟囔了一句,“乳牛夹头……”
一想起黑壮汉子被白莲揉进**中时那憋得脸通红的样子,沈碧湖情不自禁地就咧着嘴噗嗤了一声。
“你简直就是孺子不可教也!”鲁艳娘艳丽的娇容倏然拉下,“你刚才说的这些东西还不如市集小摊上的画册里描绘的详细具体!你这傻妞……为何看了恁多天却是丝毫没有长进?”
被无情抨击到的沈碧湖垂着眼撇了撇嘴,嘟囔道,“逼良为娼哪是这么容易的……”
“住嘴!滚去紫烟旁边的窥视房给我仔仔细细認認真真地瞧!若这次仍旧没有进步,你就给我#¥%!……&;&;**”完全失了高贵气质的鲁艳娘扭曲着一张娇颜对沈碧湖吼道。
沈碧湖委屈地瘪了瘪嘴,然后便蹿着小步子跑到紫烟闺房旁的小屋子里开始她的偷窥大业。
七日后。
“我且问你,紫烟的手法你学到了几成?”
“嗯……额……哦……”睫毛请颤的沈碧湖拼命用手搓衣角。
“说!”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一口气背完【哔——诗的沈碧湖赶紧又怯怯地垂下了头。
“……”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的鲁艳娘伸手抚额,娇躯不停颤抖。
“你,你,你!若不是见你有着一身媚骨,我,我……”“来人啊!将沈女娘送到调/教房,然后告诉调教师……”
“任,其,处,置!”
不是吧?听罢鲁艳娘下令的沈碧湖猛然抬起了头!她说的调/教房可是那个让白莲乳牛听到都会抖三抖的……“调/教房?”
“不要啊!艳娘你饶了我吧!!”
………【第九十五章 变态洁癖】………
媚骨天成,天生的禍世妖姬。
这种高到几乎诡异的评价和赞誉说的真是那个连媚眼都抛不好的小二/逼沈碧湖么??其实不仅是其他女娘会心存疑惑,就连沈碧湖自己都觉得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可是……即使自己真的没有这种天赋,那也是鲁艳娘自己搞错了啊?干嘛惩罚她沈碧湖啊!被强行拖到调教房的沈碧湖眼中含着一泡热泪拼命在心里呐喊着。
沈碧湖哐当哐当地扯着门闩,但那坚硬的木门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拉扯而移动分毫反而还有种越拉越紧的趋势。沈碧湖吓得赶紧松开了手。
还是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的好。
沈碧湖被丢进来的这个房间十分宽敞,或许可以说是太宽敞了。
黑色的墙壁上被分了四个部分。其中一个部分的墙面自上而下整齐地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和绳索,而和它相对的那个墙面则排布着很多放着诡异调/教用具的凹槽。
看着那些不知到底会塞进哪里夹在哪里绑在哪里的奇巧淫/具,沈碧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越想越害怕的沈碧湖于是便继续开始拍门,而拍门不成的她很快又开始摔东西泄恨。
沈碧湖将房间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但不过无论沈碧湖折腾得多激烈闹腾得多可怕,外面始终都没有任何回应。
踩着满地玉/势和花瓶碎片的沈碧湖绝望了。她沿着画满春宫图的墙上缓缓软倒,心脏惊恐地似乎马上就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
她懊恼地用手捂住了头,好似只有这样才会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一般。
正在沈碧湖这只困兽这只土鳖急得团团乱转却又无计可施的时候,那面挂满蚕丝手套的墙壁突然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轰响。而下一刻时,一个足登雪白色长靴,身着雪白色长衫,手戴雪白色蚕丝手套的高大男子便从里面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这高瘦男子不仅通身的装束都是刺目的白,就连那皮肤都是连女子都不及的雪白颜色。
被这声闷响惊醒的沈碧湖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那白衣男子一语不发,只是慢慢地走到了那面挂满蚕丝手套的墙面前。他随手将自己正带着的那双蚕丝手套丢在地上,然后从胸口掏出了一条素色手帕开始擦拭自己修长纤细的手。
绣着素雅花纹的白色手帕在一根根精致的手指里仔仔细细地擦过,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而在这个过程中,白衣男子竟没有看过沈碧湖一眼。
完全被忽视了的沈碧湖忐忑不安地垂着头,心中委实搞不清楚这个在惜红阁女娘口中堪比洪水猛兽的调教师到底在玩什么名堂花样。
转眼间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可那白衣男子却仍旧在专心致志兴致地擦拭着自己那跟白人参似的纤细长手。
他难道就不怕擦掉皮么?站得腿脚发麻的沈碧湖暗自嘟喃着,然后一步一步地向门口方向挪动着。
虽然知道从大门逃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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