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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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向右-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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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都交待完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南宫卿这才复又坐下,他问南宫烈:那你跟木木呢?难道也是演戏?“不是不是,”南宫烈说完又觉得不妥,说:是,南宫卿犀利的扫他一眼,南宫烈觉得也不对,他说:哎呀,木木现在无家可归,我就带她回来小住几天,都江天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其实都江天的意思是她有李成名,哪用的着你操心,南宫烈瞪他一眼,说:原来她是李成名失踪多年的女儿,我今天看着他们做的亲子签定,白纸黑字,千真万确。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肯认李成名,我看她一个女孩子家,挺可怜的,就让她过来住几天,我当时是这么想的,他和李成名是父女,血浓于水,早晚有一天肯定会相认的,咱们帮她,李成名不就欠了咱们个人情,那以后公司要有什么事找李成名,咱们不就多了一个筹码吗?南宫烈见大家频频点头,都很是赞赏他的有远见,不免有些飘飘然。
  “南宫烈,——”木木怒火冲天,眼里带火,恨不得把南宫烈烤成肉串,她说这个南宫烈今天这么积极陪着自己,原来他是把她当成一个筹码,木木三下两下从楼上冲下来,就要夺门而出,南宫烈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挡在了门口,他说木木,你冷静点,木木刚听了他那样一翻言论,早就怒不可遏,怒火中烧,怒气冲天,怒发冲冠了,哪还冷静的下来。她瞪着南宫烈说:你让开,南宫烈说“我不让”木木抬脚就踹了南宫烈一脚,她从小在农村上山砍柴,下地干活,挑水拉粪,这一脚她可没留情,足足用了吃奶劲,把她对南宫烈的怨全踹出去了,南宫烈哎呀一声,有些痉挛的跪在地上,他说李木木,你这是要谋杀啊。木木哼一声,也不理她,还是要走,都江天说:要走,也得到明天吧,他走过来扶起南宫烈,一双眸子温柔的看着木木,他脸上浅浅的笑,像一阵清风,把木木满身的怒火吹散了,木木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粗鲁的行为,不由红了脸,南宫卿和南宫夫人也没想到,这木木看起来挺温柔的女孩子,怎么发起火跟个母老虎似的,他们把儿子扶到沙发上,心疼的问伤哪了,要不要紧,要不给李医生打个电话过来检查一下,南宫烈扭曲着一张脸说:算了,没多大劲,但那痛苦的表情,让人很难相信没多大劲。 
  此时南宫烈心里更介意的是,木木在对都江天和对他时,简直叛若两人,她看都江天时都是骄羞温柔,眼波如水,声若蚊丝,动作娴静,笑不露齿,而对着自己时,粗鲁野蛮吹胡子瞪眼,他的心微微有些痛。
  二十六
  早上木木起来做饭,看到南宫烈时,已经洗漱干净,穿戴整齐,他今天跟往常有些不大一样,笔挺的西装,锃亮的头发,身上还喷了淡淡的香水,看到木木时,也不像昨天之前的那样,痞子般打招呼,调戏的似笑非笑,而是若有若无的点了下头,脸上的笑也是似有非有,木木倒一下子不能适应,她说:你没事吧。南宫烈上下打量自己说:我没事啊。一本正经,不苟言笑。都江天从楼上下来,看到南宫烈那样,也来了一句:你没事吧。南宫烈说:你们都希望我有事啊。还挺不高兴。
  落座后,南宫烈说:我从今天开始要每天不迟到不早退,按时到公司上班,都总,你监督我。说完他没事人是的开始吃饭,留下一桌子人面面相觑,南宫夫人担心的说:阿烈啊,你是不是哪不舒服了。南宫烈说:我很好啊。
  都江天和南宫烈上班去了,南宫卿和夫人接到朋友的请贴参加婚礼去了,若大的屋子就剩下木木一个人,她看了会电视,起身到南宫烈房间开了电脑,南宫烈教他的电脑知识,她也差不多都会了,但速度还是有点慢,南宫烈给她找了几本关于电脑的书,让她没事的时候多学习,此时一想到南宫烈,木木浑身又提不起精神了,这个人早上反常的让人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昨天自己踹的那一脚太重了,把脑子踹坏掉了?可她踹的是腿,跟脑子也没关系啊。木木晃晃有些头疼的脑袋,不想了,她说,打开网页浏览了会新闻,她想她也不能每天都这样虚度光阴啊,世界之最是去不了了,那别的工作呢?她打开招聘网,想看看工作,招工的很多,但只要稍微好点的都要文凭学历,像她这样要文凭没文凭,要学历没学历的,要么是当服务员,要么就是做保洁,木木叹了口气。
  无所事事混混噩噩,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木木打开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她就想下楼买点菜,马路对面就是菜市场,木木挑了些新鲜的青菜,想到南宫烈喜欢吃肉,又称了点排骨和牛肉,她也不急着回家,在街上闲逛,这是位于市中心的一条街道,很是热闹,各种门脸前生意红火,老板们乐的合不拢嘴,木木心想,难怪有钱的都是生意人,就看到前面一个门脸前,排了好长的队,她心说这是卖什么好吃的啊,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张先生诊所。木木心说最有钱的还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啊。转身想走,突然看到门口贴着个招聘启示,她有了兴趣,回家换了身衣服,到张先生诊所面试,张先生是位年近七十的古稀老者,穿着白大褂,戴幅近视眼镜,头发已经全白了,但面色红润,精神也十足的好,张先生看着木木,年纪不大,对她就已经减了分,再听木木说连从医证都没有,直接就让她该干嘛干嘛去,木木说:我的针灸很厉害的,要不你让我试试,张先生摇着头,你从医证都没有,万一出了事谁负责啊,我可不能对我的患者不负责任。木木说你不能就只看中一张纸啊,现在假文凭多少啊,张先生略思考一阵,还是不敢冒这个险,他说小姑娘你赶紧走吧,我这还有这么多病人呢。木木不依,她看着张先生墙上挂的一张人体图,走过去,指着上面娓娓的道来:“列缺穴,属于手太阴肺经,出自《灵枢·经脉》,又名“童玄”。该穴是手太阴肺经的络穴,也是八脉交会穴之一,通于任脉;又是四总穴、马丹阳天星十二穴之一。尺泽穴位于手臂肘部,取穴时先将手臂上举,在手臂内侧中央处有粗腱,腱的外侧外即是此穴,内关穴位于前臂掌侧,从近手腕之横皱纹的中央,往上约三指宽的中央。。。。”木木不紧不慢,直讲的张生生目瞪口呆,频频点头。
  “怎么样,”木木看着张先生,张先生说“不错,”但他想到木木没从医证,这万一要是出点事,谁来担这个责任,“要不这样,我就在你这诊所给你打个下手,你看你这里人满为患,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在这帮着你打个针输过液什么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张先生说那行,但这工资,木木说你能给多少?张先生似乎咬了咬牙,才说3000,中午管你一顿饭。木木说行喽,那我明天过来上班。兴高采烈的走了。
  许是找到了工作,木木整个人也不觉得无聊了,她把屋子从上到下收拾一遍,又把南宫烈换下的衣服洗干净了,然后开始做饭。一边还哼着小曲。她听到有人开门,探出脑袋,见是南宫烈回来了,她笑着说,洗手吧,准备吃饭,董事长他们晚上不回来。南宫烈点点头,回房间换衣服,再下来木木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南宫烈看木木好像心情不错,想问又没开口,他低头吃饭,出奇的安静,木木本来挺高兴的,见他视而不见,一下子就像霜打的茄子,她收起好心情,也低头吃饭,木木不知道南宫烈怎么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南宫烈了,难道他在生气,气昨天她踹了他,以前看南宫烈吊二郎当,没个正形,口无遮拦,无拘无束,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现在突然变安静了,木木居然有些不习惯了。南宫烈却边吃边琢磨木木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我吃饱了”南宫烈擦下嘴,说“我上楼了”
  木木嗯一声,头也没抬,等他回了卧室,木木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第二天,木木跟南宫卿夫妻说自己找了工作,以后就不过来打扰了,南宫夫人还问呢:阿烈知道吗?你跟阿烈说了吗?木木说她会打电话跟他说的,南宫卿看出些端倪,问:“木木,是不是跟阿烈闹别扭了”木木强笑着说没有,他那人没心没肺的,我怎么会跟他闹别扭呢。“那就好。”南宫卿欲言又止。等木木走了,南宫夫人问:你刚才想说什么啊,“我是看阿烈这几天也有些不对劲啊,”“是有点不对劲,我这个当妈的都有点不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  

  ☆、向左,向右

  二十七
  木木就这样一声不吭的从南宫烈面前消失了,他问爸妈她没说她去哪吗?南宫夫人说:她说她会给你打电话的,南宫烈哦一声,神情暗然的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吃饭的时候也没下来,他靠在床上,看着手机里木木的照片,这也是他参加绘画比赛的作品,原来上次南宫烈消声匿迹一段时间,是在潜心做画,准备比赛的作品,他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土人情,也画了些比较有特色的山水画,人物素描,风景画,但总觉得哪里缺点什么,可是缺什么呢?直到他翻出木木的照片,他知道他的画缺少爱。
  南宫烈把木木边擦头发边下楼的画做为参赛作品,交了上去,也许他不需要得奖,他只是需要这样一份寄托。
  但,当他看到木木看都江天的眼神,他知道他这份寄托也只能是份寄托了。他不能再让几年前的悲剧重演了,那场悲剧,是他心里永远无法忘怀的痛,他不是当年那个愣头小伙子了,有些事他明白,有些人,他也知道了该放弃。
  南宫烈按下删除键,这次他没犹豫,直接将照片删除了。
  他又给李成名打电话,说木木不在他们家了,李成名问:那去哪了?南宫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叔叔,你让木木自己选择吧,她想通了,自然会去找你的。”李成名叹口气,说“那你转告她,爸爸等她”
  木木在这个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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