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我慌了,骂自己不知死活,我慌忙整理自己准备逃跑。当我再看向他时候,竟然又是一潭湖水,厚积冰寒之下,还藏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五、同是天涯沦落人
嘟嘟的声音,不停的响,林宇涵随着一道白光消失在我眼前
我想起身去追,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裂。一阵头痛,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咬牙拿起床头的电话。
“你好”
“前台服务,有您的客人,说在咖啡厅等你”
“客人?”谁都不知道我住这家酒店,这酒店的地址我只在我查访过的医院留下过,便于有林宇涵的信息好第一时间通知我。
啊——他是在南京的,他知道了我在找他。那个律师告诉他了。
“他说姓什么了吗?”
“没有,是两位先生”
“好——好——帮我看住他们,我马上下去”我话语有些语无伦次,心慌乱不已。
为什么雨季未到,窗外已经烟雨蒙蒙了。凝望窗外那蒙蒙细雨,好像要渗透这座城市的骨髓里,把这座城市彻底洗刷干净,不留一点回忆。
好残忍。
杨帆站立在落地窗前,一席短款的黑色风衣加之内穿黑色毛衣,显得他似比昨日更加消瘦。那俊朗面容苍白而无色,有的只是冰锥一样冷,源于他的双眼。
我瞬间躲避开,这寒风寒雨寒煞人的景致。终是自己无心之过。
我又凝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杨帆,沉默无语,只是不停的搅拌着杯子中的咖啡,一汪的混浊,看不清里面加没加牛奶。
我本是已经跟他说的清清楚楚的了,可他还是来了。
我本是告诉高赞,我已经无法爱他了,可他还是来了。
我本是彻彻底底的,将过去忘记的一干二净,可我还是回到南京来寻他。
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做什么,为什么如今是一汪混浊,亦如杨帆搅拌的那杯咖啡。
分不清,弄不明。
只听见高赞平静的说:昨天怕你喝多出事,就一直跟着,直到你进了这家酒店。我想了很久,还是打电话给杨帆,他连夜征程,我想…
我问杨帆:“为什么还来”
杨帆说:“小男纽约五年,我不相信你说走就走”他凝视我一会儿,似乎把想说的话噎了回去“你找他,我陪你找”
我心一横,冷冷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还想我怎么说”
不想一旁的高赞厉喝道:“带她走。她疯了你也疯了吗!”
我心一颤,凝视高赞冰锥一样目光,心被刺了一下。
杨帆安之若素,面色诚然:“小男那个男人选择撒手人寰的离开这个世界,不是你的错,你伤心,那是情之所然,因为他给过你温暖,这是你人生最欠缺的。这可能不是爱。你要知道。”
我看不见了,眼前全是水泽,雾气,似窗外蒙蒙细雨。
我哽咽的说:“杨帆,你走…………。”
此刻,高赞不知已点燃了第几根烟,总之我是看出来了,他是要熏死在烟雾缭绕之中。
杨帆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他却面带微笑:“小男,还记得那个圣诞节吗,我送给你个爱马仕的包做圣诞礼物,你当时吓傻了,我说我们在纽约这个大都会里打拼,怎么能不融入这个都会里哪!当时你是破涕而笑。那是我见过你最开心的样子”
那次也是我跟杨帆恋爱的关系更进一步发展;他第一次主动应求我要与他过夜。那个夜晚我们是那样的缠绵,好像任何力量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明白,他是想用我与他美好的时光,融化我心,渐渐的说服我跟他回去。
可他不知道,在那个激情缠绵的夜晚,我清清楚楚的记起了林宇涵这个名字。
这是我来纽约后,第一次记起。因为与他的那一场巫山云雨的激情,突然令我明白了什么?
望着窗外蒙蒙细雨,渐渐变成细碎的雪花,又出现了绚丽多彩的礼花。
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壁炉前,杨帆气喘吁吁的倒在我身上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我刚在与他激情缠绵中,脱口说出“我爱你”可他还是不知足,一定要耗尽所有的精力,倒在了我身上,才满意的说出“我也爱你”
那一刻我的思绪茫然,没有被这四个字所吸引,而是在那样缠绵中自己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顿然让我想起了什么。
思绪在记忆中错乱,最后凝结成一个人名字“林宇涵”。那时这个名字令我很憎恨,他代表了我不堪的过去,我发誓要用尽全力忘记。可怎么就在我沉溺在情爱漩涡的那一霎那,就在我脱口说出我爱你的那一刻,我怎么会想起他来。
这让大汗淋淋,疲惫不堪的我,毫无困意,看着枕在我胸前熟睡的男人,好生羡慕。
望着窗外突然喷放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好似打开一条黑漆漆通道,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的神思都跟着那个通道指引,走回了那一晚。
那一晚,林宇涵好像被谁下了蛊,非要把我折磨死。
我被他压在下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论我眼泪流多少,他就是不肯放过我。他到底想怎样吗。
我诺诺的说:“好啦,每回到这里不都完事了吗?”
谁想他目光更加恨历:“我不要听这个”
于是闭上双眸,将眼角中框住了的泪水,挤个干尽后,便随着他律动放出娇吟的喘息声音,以往我都是恨咬下唇,这场皮肉的折磨就会挺过去,可见他不依不饶的劲头,我若是不配合好他,他是不会罢休的。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将双人枕头,叠放在我的背后,我被支撑了起来,浑身颤抖,我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果不其然,他折起我的双腿,精准的与我合成一体,把我的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我顿时大叫,一种煎炸痛在折磨着我,他看着痛苦煎熬样子,一时心软了,与我之间拉开一道缝隙,放下我的双腿,不再紧贴于我,只是按着我的头深深的吻住我,唇齿啃咬,舌头缠绕,我渐渐放松下来,在换吸一霎哪听他似诱哄我的话:“宝贝儿,看着我”接着他又将我双腿紧紧盘在他要上,渐渐寻入,我开始痛苦呻吟起来,最后乃至嘶叫。
尽管如此,他仍无法满足,每进一次,他都要求“说”我就将声音放大一倍,我深刻的记得那时他双眼紧紧盯着我的瞳孔,后来想想他好像等待什么,找寻什么。而那时我认为那是一种变态的狰狞。
我被他弄得昏阙,被散碎光线唤醒。那是室外的阳光穿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射入进来。今天一定是阳光明媚。我有一种冲动,让外面阳光倾满这黑暗空间。
此刻我很需要光明。
我看看枕边均匀吐吸的男人,一定还在自己春梦之中。便下床,双腿一阵痛,可还是咬牙走到窗帘边,怕全然打开窗帘,会惊醒沉睡中的人,若恼怒他起来,我可经受不起他再度折磨。于是抑制了自己激动,只拉开一点,足以让自己沐浴在阳光之下。
看着窗外阳光普照,万物更新,我闭目,让自己沐浴在阳光之下,洗礼我昨夜一身污浊。
突然间,我的身体被一双强力手臂扣住。耳畔感觉到一股热气。
“你这样赤裸裸在这里,是什么目的?”
我还是惊醒了他,一种不好预感,令我浑身颤抖。
他只一只手臂用力,就将窗帘全部拉开,我与他,赤裸的两个人全然的曝于阳光之下。
“别,会被别人看见的”我双手捂着胸,虽然知道这样无济于事,可还是下意识的做了,自欺欺人的安抚自己。
他拉近我,鼻尖对鼻尖的说:“窗外是高尔夫果岭,谁在看!”
听到这儿,我才警然觉察过来。他的卧室之大,是设立在房角处,可自由拓宽房屋面积,房间设计的外飘窗,直对社区高尔夫球场,采光充裕,风景独家,更确保房间的私密。
他深深吻完我后,温和凝视着我说:“最近为什么对我那么热情,又是看涩情影像学着勾引我,又是穿旗袍引起我注意,还变得是越来越乖了,为什么?说”他捏着我下巴摇一摇。
我被弄的一头雾水,为什么,你养我,这是我该做的啊!于是我也是这么回答的。
谁想他眉头一蹙,目光在我脸上凝视许久,点了点头似乎默认我的回答,须臾间又将我面向高尔夫果岭,然后又将我双手支撑在玻璃上,我心是如鼓在敲,他要干什么?
他拉起我的臀,接下来,我听到自己一声惨叫。
我越是挣扎,他越是死死按住我。我只有求饶,他却置若罔闻。
当他他从我的背后离开虚脱倒在地上时,顺势欺压上来。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这个折磨人的坏东西”
明明是你这无赖在折磨我,你这魔鬼,刽子手,杀人犯,王八蛋。我不会骂人,可我把我知道一切恶毒词眼儿,全腹诽于他。
我胸前一阵痛,接下来是我禾幺。处,我想我真的是要死了。
我让自己留下了最后一行眼泪。
没有想到的是,一通电话拯救了我。
林宇涵起身接听电话:“我在家,那我们球场上见,别再输我杆喽,呵呵”
他笑的是那样云淡风轻,将自己所做恶事顷刻间挥之脑后。他阖上电话,从我身体夸过去,走进洗澡间。
那时候我在想,人家说情妇如宠物,我连个宠物都不如,于他来说就是个玩应儿,不值钱,也不稀罕,只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
那时我记得我已经无法站起,是爬行到床边的,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上了床,躲在被窝里痛哭,一动也不敢动,怕牵扯到身体痛处。当时的我真的就像一只受伤动物,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
被子被他掀开的时候,我已经是泪流满面,头发凌乱的黏在我的脸上。我抽噎不止,闭目不理睬他。
感觉他将我面前的乱发捋好,然后又捏住我的下巴,顶着我的额头说:“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被这粉末倒置的话给气恼了,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