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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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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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想把新人再带进去?”宜野座冷哼一声,
  执行官瞬间闭上了嘴巴,收起和他抬杠的恶趣味,扭头打开电脑开始做自己的工作。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浪费了一个机会,新井沙希当初如果没有那么做,也不会死吧。
  三年来从不提起那个人,那个家伙就是这样,在意的事情往往绝口不提。
  监视官看完常守朱的报告,虽然对她还是心存不悦,但心里还是承认,这个新人对事情有着自己的判断。她接受狡啮慎也的想法,但又不完全和他相同,狡啮的做法往往冒险而激进,相比之下常守朱的处理方式就很温和———哪怕是委屈了自己,也在为他人着想。
  放下那份报告,宜野座想起来早餐时青柳璃彩含糊不清的提醒,抬头问狡啮慎也,“二系最近处理的船鲜渔业那件案子,了解吗?”
  “啊,知道一点。”
  “给我传一份。”监视官连头都没抬,
  狡啮慎也捻灭烟头敲击键盘,把昨晚和二系的神月凌吾搓麻时交换来的情报发给了宜野座,
  “你都给了人家什么?”宜野座对他这种非常规的工作风格再了解不过,
  执行官无趣地瞥了他一眼,“青柳大学时期的秘闻。”
  狡猾奸诈的猎犬,监视官难得地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叮的一声,屏幕上的数据加载条加载完毕,宜野座收回目光。大部分都是案情的文件整理,宜野座滑动屏幕不断下拉界面,终于找到了一份名为涉案土地的图像文件,打开图片,是一张高清晰度的区域卫星地图。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

  第十八章

  清扫卫生的多隆在脚下小昆虫一样支起金属肢节,灵巧地原地旋转、运转毛刷、前进、运转毛刷、原地旋转、再前进,执行官制造的烟雾漂浮在半空,伸展变化着形状。
  清扫多隆头顶的小红灯闪了闪,退出宜野座的办公桌,径直开向办公室的另一端。
  狡啮慎也感觉裤腿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咬着快抽到头的烟嘴低头打量,清扫多隆抬起一只触手,揪住了他的裤子。执行官就像鄙视一个小矮子一样,哼了一声抬头继续工作,“要管闲事吗?”
  多隆头顶的亮光闪得更急了,“禁止吸烟!禁止吸烟!”
  一个空烟盒砸了上去,“我说,你给我离远一些!”狡啮慎也正在整理樱霜学院的人体标本案件,这次作案使用的树脂和三年前藤间幸三郎使用的成分高度符合。
  另一边陷入沉思的宜野座关闭二系的案件卷宗,打开了新井沙希叛逃的案件记录。
  时过三年,曾经的一些道路已经改道、一些房屋已经拆迁改造成其他用途的设施,但在卫星地图上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新井沙希当时被二系使用秘密新型武器处决的废旧码头。
  那边的执行官还在继续恐吓执着的清扫多隆,即便是看到了财管课的铃木进来也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喂,狡哥,过几个月我就休产假回家了,给点面子行么?”铃木维护官心疼孩子一样地从地上抱起那只被踹翻的多隆,“对小家伙要温和一些。”
  狡啮慎也看看肚子微微隆起刚做妈妈的铃木维护官,伸手灭掉了烟。
  “最怕你们这群财管课的催债鬼。”
  “这次也实在是损耗太过分了,前几次教练机的事我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维护官从硬皮夹里抽出一张罚款单,连带一支笔交给狡啮慎也,“这次把虚拟假人的胳膊扭下来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吧?”
  狡啮慎也极不情愿地接过罚款单潦草签上自己的名字,“降级成执行官工资也不比从前,这种趁火打劫的行径也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吧。”
  “大家都为混一口饭吃嘛,不打扰你了。二系是对面办公室吧,神月凌吾借了休闲室的麻将快有一个月了,我看看加上滞纳金一共该是多少……”
  维护官抱着多隆,来回翻着罚单走出了一系办公室。
  “娶财管课的女人回家,一定是人品太差要向社会还债。”执行官从办公桌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条没拆封的Spinel,熟练地撕开塑料包装膜,从里面倒出来一盒揪掉上面的锡纸,食指朝上面拍拍,听话地立起来一只烟,点燃,继续制造污染气体。
  坐在最里面办公桌后面的监视官始终忙着自己的事情,以至于狡啮慎也有些不适应,这种差劲的行为,他一向不是都得好好教育警告一番的么?
  宜野座完全顾不上理会狡啮慎也,他在网络上反复查询那家船鲜渔业,除了一些简单的信息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四年前这家商社由一个被公司辞退的中年男人设立,产业不大,一直只做生鲜捕捞的生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商业往来。
  想了想,宜野座记下当事人家属的联系方式,那家的小男孩刚刚上小学。
  下班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一上午没有出警的任务,宜野座直接开车去了小男孩的学校。果然是年纪大了,宜野座站在学校外面就有些受不了里面精力充沛的孩童喊叫。
  自己也是这么大的时候,在做什么?
  宜野座坐在学校栅栏外面沿街的长凳上,已经过了江户彼岸的花期,人行道上散落着淡香的花瓣。即便是想要调查一下,找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听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只不过是抱着来看一看的心态,宜野座并不打算把成年人的烦恼带给他,还处于认识世界的年龄,应该多看到美好的事物,出自宜野座童年切身的教训。
  监视官摘下眼镜低头慢慢擦着,感到有一个小心翼翼的眼睛在窥视自己,抬头去看,一个小男孩抱着掉漆的便当盒腼腆地冲着他笑了一下,也仅仅是一瞬间,又像一个胆怯的小兽收起了表情,试探地观察栏杆外面的那个大人,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
  “是家人准备的午饭吗?”许久不和小孩子打交道,宜野座竭尽全力地放缓自己的语气。
  小男孩惊喜地睁大眼睛,这个人没有表现出一丝厌恶的表情,鼓足勇气又上前走了几步,伸手拨开落叶和浮土,把便当盒宝贝一样放在栏杆的石基上,打开盖子给宜野座看。
  “这是奶奶早上做给文人的寿司,叔叔……”
  “叔叔如果没有吃饭,文人可以给你一半……”说完,又谨慎地收起期待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低头观察对方的表情。
  “能出来么?”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监视官看着饭盒里寒酸的食材。
  于是,在东京街头樱花树下的长凳上,并排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一个拿着便当盒的盖子,另一个从自己的里面挑出一些放到上面。
  “这些是文人爱吃的。”小男孩慷慨地把自己最喜欢的几样都给了宜野座,监视官直接用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小男孩仰着头等待他的评价,
  “很棒!”监视官满意地把饭团咽进肚子,
  小男孩满足地拿起一块也开始吃了起来。
  “叔叔,你的爸爸和妈妈呢?”小男孩坐在对他还有些高的长凳上,晃着腿提问这个陌生的年轻叔叔,
  “为什么问这个?”微风吹过来,从树上旋转着飘落几片绿油油的叶子,
  “因为叔叔饿着肚子啊。”
  “是哦,叔叔的爸爸妈妈都很忙,所以没有人给叔叔做午饭呐。”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些宜野座头一次不是很怨恨了,有些事情说明白了,也好像就是这么简单。
  “你可以多吃一点,作为我的感谢。”小男孩认真地把饭盒推过去,
  “感谢我?为什么?”
  “文人的妈妈是潜在犯,大家都不喜欢我,他们说和我在一起会被传染。”小男孩诚实地说道,刚说完却又有些后悔,希望这个叔叔不要嫌弃他。
  “我爸爸也是潜在犯。”宜野座告诉他,说完还肯定地点点头,
  “真的吗?”
  “谁会胡说这些!”
  “太好了———”
  “瞎说。”监视官敲敲小男孩的脑袋,虽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太兴奋了,“刚才你说你叫文人,对吗?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也有一个叫文人的弟弟。”
  偶然地遇到这个孩子,不过是为了顺便确认他就是当事人八岁的儿子,宜野座偶然回想起来新井沙希也曾经说起过,她有个让人操心的弟弟。
  “真的吗,这是爸爸给我起的名字。不过他背着妈妈欠了钱,后来藏到很远的地方了。”小男孩毫不介意地说起这段落魄的家境,
  宜野座听到这里,像被鱼骨卡住了一样,“你就,一点都不怨恨他们吗?”
  “你是说爸爸和妈妈吗?”文人蹙起眉头思考了一段时间,“他们是爸爸和妈妈呀,因为是爸爸和妈妈所以为什么会怨恨呢?”
  因为是爸爸妈妈,所以犯了错误、抛弃自己、无法照顾自己,也不会想到怨恨,简单直接的孩童逻辑,宜野座竟无从反驳。
  以成年人的方式再去回顾自己的童年,那份怨恨似乎也起源于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对一个潜在犯,他也并不是有多么抵触。
  所以说这份抵触延续至今,也其实不过是幼稚的孩童心理么?掺杂进成人可笑的自尊与颜面问题,其间再伴以人类对于过去不完美的念念不忘作祟,事情一旦拖到长大成人就往往变得复杂了许多。
  袖子被人拽了拽,监视官从沉思中回过神,文人举着一张彩色的塑封纸片给他,
  “这可是极力超人附送的卡片,最高等级的。”
  宜野座接过卡片,上面印着一个身穿闪亮铠甲的宇宙英雄,旁边写着金光闪闪的“心愿卡”,
  “很不容易抽到的,去年抽到一张我许愿爸爸早一点挣到钱回家,所以这张就送给你,祝你的早日见到你爸爸。”
  “那你妈妈呢?不许愿让她早点回家吗?”
  “妈妈说这是骗小孩子的,极力超人应该不愿意救她。”
  “好吧,我收下了。”宜野座把那张卡片郑重地放进上衣内兜,从长凳站起来蹲到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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