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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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魔咒-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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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空巢来|穴的花边报道就对你大打出手?”他不知质问谁。

“伯父,伯母!镜头是粘贴的,请你们相信,我绝对没有那个心,我们也绝对没有这样做。”舒玉忙着解释。

“孩子,别说了。”苏敏爱怜地说,“我和你伯父不知经受过多少次这样的打扰,我们不会在意的,你说呢,凡!”

“是啊,这样的事情不过一阵风,你不理它自己就刮过去了。”

“谢谢伯父伯母的理解。我没事了,你们都休息吧!”舒玉起身上楼,丁宇捡起报纸跟了上来。

回到屋里,舒玉洗了脸,收拾了头发。冷雪发火只是一阵子,过了这股劲就没事了。这样的照片外人看不出是谁,亲近的人可都看得出,倒是丁宇,又给他惹绯闻了。

他没有跟进来,不知在想什么。

“我不承认!你也不要承认!”舒玉发过去短信。

“明天我要让她看着吻你!”他马上回了过来。

“不要给我惹麻烦。你给她解释,好好哄哄她,如果你不想我更难做的话。”发过去。

回过来:“解释?我从来没做过,永远不会!”

“求你了。为了嘟嘟,我想这事快点儿过去!不然,她不会罢休。”发过去。

好一会儿。

回过来:“要我当众吻她吗?”

“你看着办吧!”发过去。

回过来:“你要看吗?”

发过来:“怎么不说话。她打你一次我吻她一次,是这个意思吗?”

发过来:“说话,不说话我过去了。”

“我相信你能解决。晚安!”发回去。

“还疼吗?”发过来。

“不疼!谢谢,晚安!”

“晚不安!我睡不着。”丁宇的火气还是很大。

躺在床上才发现,今晚的月亮和山里的一样圆,王脸上的疤硬硬的,总是不见小。三爷听人说獾油能消除伤疤,就鼓动着五叔和他一起到山里寻找獾。

獾是很灵性的动物,来无影去无踪,冬日有雪的晚上偶尔能循着脚印找到它的窝。夏日里几乎没有人见过它。

既然存在就一定会出现,舒玉犟脾气上来,不顾三爷的劝阻,执意要到林子里寻找。三爷大致画了獾脚印的形状,舒玉就要进山。

“我也去!”王亦步亦趋。

“你走山路笨得像头牛,有什么老远就被你吓跑了。”舒玉说什么也不让。

“女孩子一个人进山不行!”他振振有词,“我身体好了,什么都能干,我要保护你!”

“你在家陪奶奶!”舒玉不容置疑。

“你不能去!”他很霸道。

“喂,我辛辛苦苦养好你的身体,是为了让你给我犟嘴吗?”舒玉把他推到床上,“奶奶交给你了,有什么好歹拿你是问。”

“不行!”他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不让你去!”

“好嘞,好嘞。”奶奶过来解围,“你们都去,我在家里等。月亮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你们必须回来,听清楚了吗?”

“奶奶!”舒玉趴到奶奶耳朵边,“他这个样子月光下很吓人。”

“这孩子!”奶奶敲舒玉的头,“不许胡说。”

一起出去,月亮已经上来了,手电筒没用上。

“走我后边!”舒玉命令,这样就不用时时看他的脸了。他听话地走在后面,不说话。小路边有各种虫子的叫声,微风轻轻吹,又凉爽又惬意。

“玉儿!”他叫,抱住了舒玉的肩膀,“前面是什么?”

“一根棍子吧!”舒玉说。

“会动!”他抱得更紧了。

“哪里会动!”舒玉壮胆。

“真的会动!”他说话声音都变了,舒玉跟着紧张起来,会不会是蛇呢,两人都穿着到膝盖的胶鞋,就是有蛇也不怕。

“没事,走吧!”舒玉从路边树上折个根树枝,“蛇见到人先跑,哪敢和我们斗!”

“你再看,再细看。很粗,很吓人,是不是蟒蛇呢!”白天放羊,三爷讲了他小时候在山里见蟒蛇的事。舒玉将信将疑,真的睁大眼睛细看。

好像很粗,好像在动。三爷说的蟒蛇是黄|色的神蟒,是天上神仙下人间游玩儿偶尔遇到人的临时变化。青色的蟒蛇就是地道的山蟒,大多是山里的精气变的。

“你看清楚了吗?”舒玉问。

“嗯!”他声音在抖,手好像也在抖,“精气大多是女子,专门吃男人。”每天放羊,五叔附和着三爷真真假假净说这些事,还都强调是亲身经历,真真切切不信都不行,舒玉都被他们忽悠得半信半疑,何况什么都不懂的王呢。

“啊?”王忽然压抑着声音叫,“过来啦!”

章节目录 61 玉儿,你真香

“你,快跑!”舒玉张开胳膊挡在他身后,“扭身快跑,不要回头看!”

“不行,我们一起跑!”他从后面紧紧抱住舒玉的腰。

“那好,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跑!”舒玉说着做着准备,突然扭身拽着王的手飞奔起来。很笨拙的王突然之间也灵活了,步子总迈的比舒玉大,一会儿就成了他拉着舒玉跑。

气喘吁吁跑了一会儿,感觉身后没动静,舒玉拽着他停了下来。

“歇会儿!”舒玉气粗得说不出话来。

他扭过身,突然看着舒玉的身后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舒玉不敢呼吸了,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了?王!”

“别说话!”他声音小极了。

舒玉整个人都挤进他的怀里,感觉脚边软软的,索性抱着他的脖子打起了秋千。

“王!”她贴着他的脸叫。

“别怕,有我呢!”他嘴里的热气冲击着舒玉的耳畔。

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的心跳平稳有力,舒玉突突的心脏也慢慢和上了他的节拍。他不动,舒玉也不敢动,仿佛一动就会有什么东西扑上来。

“玉儿,你真香!”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说。

“别说话!”舒玉紧张地嘱咐。

“哈哈!”他突然抱着舒玉转起来,一圈又一圈,舒玉晕乎乎的,站不稳和他一起躺倒在草地上。

“你干嘛呢!”舒玉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傻瓜!”他用手支头俯视舒玉的脸,捏她的小鼻子,“什么都没有,骗你的。”

“你敢骗我?”舒玉说归说,却站不起来,刚才太紧张了。

“我听到你的心跳了,你真害怕!”他得意地把舒玉揽到他身上,“听听我的心跳,一点儿不紧张,小小傻瓜!”

他的胸膛厚重开阔,舒玉缓过头晕的劲儿,想直起身被他揽得更紧。一阵奔跑,他浑身散发着男人特有的体香,很舒服。

舒玉突然感觉脸**的,这是在干什么,情窦初开的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在这空无一人的野外,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孤男寡女叠加在一起。

“你的心跳又快了,你在想什么。”他问。

“你的心跳也快了,你在想什么。”舒玉学着他的语气问。

“傻瓜,你看月亮!”他把舒玉平放在身边,“月亮作证,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

舒玉仰脸出神地看着月亮。

“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怎么证明啊。证明了又有什么用,你拿什么报答我?”舒玉说,心里暖暖的,他的身体很可靠。

“人,心。”他认真地侧过脸看着舒玉说,“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你不觉你很丑吗?”舒玉摸着他的脸问,“先把你的脸治好了再说报答我。”

“玉儿不嫌我丑!”他摩挲舒玉的脸,“玉儿的眼睛在说话。玉儿,不要再为我做危险的事,我会养活你和奶奶,相信我。”

“你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总感觉这里不属于你,要想走出山里,首先必须治好你的脸,不然你怎么见人啊!”

“我不出去,只要你和奶奶在,我就不出去!”他说得坚定,“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一瞬间舒玉被感动了,第一次有人愿意把命运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回去吧!”舒玉见月亮已升起老高。

“我背你吧!”他拉住舒玉的手,“总想背你,怕三爷嘲笑。”

“你背我?”舒玉笑了,“背得动吗?”

“我吃了那么多好东西!”他站起来拽过舒玉的手搭在肩上,肩膀一弓,舒玉顺势一爬,就被他背着了。

这里离家不远,他慢慢慢慢走,手从背后托着舒玉的屁股,舒玉稳稳地俯在他后背上,手揽着他的脖子。

爸爸去世后,再没人这么背过她,她的身体也没和谁如此亲密接触,一直她都是孤单的,此刻却无比踏实。归宿,家,这里就是她的家,这里也会成为她心的永久归宿吗?

一滴眼泪滴落在他的脖颈,一会儿就流淌成小溪。

他任脖子里的泪水流到胸前,顺着他的身体往下去,他懂她的眼泪,坚强倔强的小姑娘独自撑起老人病人的一片天,她需要保护和安慰。

“玉儿!”他深情地喊。

舒玉哽咽了。

“相信我,不让你再流泪了。”

痛痛快快哭过之后,舒玉把脸贴在他的背上,结实健硕的肌肉鼓鼓的,是一具焕发着力量的男人身体。

“你恢复得真好!”夹杂着万般滋味,舒玉抚摸着他的肩膀。

“我知道!”无需多说,他完全明白此时舒玉的心情,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来到这儿的因由缘故。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活过来的,三爷和五叔有时拿他取乐,说要不是舒玉坚持,他可能已成为树林的养料,一堆被黄土掩埋的腐骨。

其实,用不着别人说,醒来前两周,恢复体温后他已有了意识,能听能闻恍若噩梦里,说不出动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这个为他哭为他叫为他奔跑,给他擦身给他喂药喂饭,为他担心为他惶恐紧张的声音和气息已深深印入他的灵魂里。

在噩梦里痛彻心扉的煎熬下坚持的力量就是她。每次想放弃,每次想安稳睡去不再醒来时都因为不想她伤心,不想她失望拼命扛着。

“为了你才活下来!”他说,“你不放弃我,我不能丢下你。”

“你好了,我们该寻找你的过去。”舒玉说。

“不!”他说,“我没有过去,我的生命从这儿开始。”

“可是你的家人,”

“你和奶奶才是我的家人!”

“也许他们很着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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