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寡妇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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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寡妇房东-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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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就是个上半身只穿着胸罩的裸女。

    原谅我忽略了雪儿,她确实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我想起了《赵赶驴和美女电梯一夜》那本书。我敢肯定赵赶驴要是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寡妇,也穿得像柔娜这样,他决对不可能还把持得住自己。

    无论是柔娜蛇一样的楚腰,还是柔娜高挺的雪乳,都那么让我呼吸紧迫,全身颤栗。和这样的柔娜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真的是一种煎熬。一种幸福痛苦欲难自禁的煎熬。

    我在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努力控制自己呢,我为什么就不能像柔娜那样有勇气呢,在出租车里柔娜都敢往我肩上*呀。

    我甚至对自己生气,刘一浪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能?!

    这样一生气,我就真的有点蠢蠢欲动了。电梯却在这时打开了门,我们到了2046外面。

    走出电梯的那一瞬我有些遗憾,我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而我却错过了电梯里的花期。

    一走进屋,柔娜便匆匆的去了她的卧室,我知道她是去换衣服。我难过的想:从此,我再也没机会明明白白的看到她的身体了!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我不停的换频道,什么也无法吸引我。我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它被卧室里的柔娜带走了。

    雪儿本来坐在身边跟我看电视的,后来也悄悄的站起身离开了。听到雪儿轻轻的脚步声,我才记了雪儿,我说:“对不起,雪儿,叔叔这样换频道让你什么也没看成。”

    雪儿站在远处没说话,我忽然拨到一个频道正在播放美国的恐怖大片。我叫:“雪儿,快过来。这个片子好看!”

    我没听到雪儿回答,我却听到了柔娜的声音。柔娜在叫我,在她的卧室里叫我,“寻欢,寻欢!”她叫得有些急。

    我忍不住向柔娜的卧室走去,但我没有勇气推开柔娜的门。因为不用计算我都知道,如果这段时间没出什么意外,柔娜一定刚好把被雨水湿透的衣服,连同那性感的胸罩,脱得精光!

    ()

    //



………【16】………

    我正在门前犹豫,柔娜却在里边说话了,她说:“寻欢,把电视拨到少儿频道!”

    柔娜急急的语气显得那么生硬,从来不曾有过的生硬,生硬得简直让我无法理喻。我那“砰砰”乱跳的心,胡思乱想的大脑,哪经得住她这一打击,顿时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一切都错了,我原以为柔娜在雨里撑起一把雨伞是为我了,我原以为柔娜在卧室叫我是和我一样渴望两情相悦了……原来都不是,她只是为了雪儿!她撑伞只是为了不让雪儿被淋湿,她叫我只是为了雪儿要看动画片!

    我回到客厅,我把电视拨到少儿频道,雪儿又回到了沙发上。她是那么高兴,而我心里却特别难受。

    我独自走进了自己人的卧室。我被柔娜的话气糊涂了,糊涂得把什么都忘了,连门也没关,只知道站在窗子前对着外面发呆。

    这场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刚刚还那么猛然,现在却停了,已经快黑的天空反常的明亮了起来。

    可我没看到彩虹!

    在我的故乡,我是经常看到彩虹的。当下雨天心情不好时,我都会对着初晴的天空眺望。妈妈也会陪在我身旁,一看到彩虹我们就会忘记心里的忧伤。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妈妈那时看到的和忘记的都比我更多。

    在这高楼林立的城市,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城市,我却看不到我心中的彩虹。妈妈也永远的去了,再没有谁能理解我心中的郁闷!

    我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我一直以为只有子郁才像个女人,现在才知道我自己又何偿不是?此时此刻我竟像林黛玉一样多愁善感,独自一个人伤心起来。

    我不知道柔娜是怎么进来的,我没有听到她进屋的声音,只是当她用肘轻轻的碰我,柔声笑着问“怎么?生姐姐气了?”时,我才发觉她竟然坐在我身旁,像在出租车里那样近近的坐在我身旁,就差没有把她那头发还有些湿的脑袋*在的我的肩上。

    就她碰我那一瞬的肌肤相擦,就她那么一声春风般的“姐姐”,我心中所有的怨气竟一下子就融化了。

    我说:“哪有,我怎么会生姐姐的气呢。”

    我从小就和妈妈相依为命,除了妈妈再无别的亲人,现在妈妈永远的去了。在舅舅家寄生的那段日子,我没感受到过半点亲情。在我举目无亲,无依无*的时候,柔娜主动做我姐姐,并像姐姐一样关心着我。虽然我并不想她只是姐姐,可毕竟她和我以前只是一对没半点关系的陌生人,她能做到这样,我又夫复何求呢?

    柔娜也许以为我还在生气,叹了口气说:“我刚才语气是重了些,可我是着急呀。我是怕你让雪儿看到别的节目。你知道吗?雪儿看电视时突然昏过去好几次了,每次都像你上次遇到的那样吓人。雪儿心脏不好,雪儿曾经受过很大的剌激,也许是那些电视里的某些镜头让她记起了什么。”

    我这时记起了那天那个老医生的话,我也禁不住想问问柔娜雪儿到底受过什么剌激了。可是柔娜却站起身来,自说自话的问了句:“她到底想起了什么呢?”便走了出去。

    这么说来,柔娜那天并不是在对老医生隐瞒,只是她自己也确实不知道?

    我跟着柔娜走出了卧室。雪儿认真的看着动画片。看着可爱的雪儿,安静而开心的雪儿,我不禁想,难道雪儿身上隐藏的迷,竟比柔娜和刘一浪,来福和他表姐,子郁和忆兰还要多?

    那些问题一直缠绕着我,直到第二天上班我也没能放下。当然我更放心不下的是忆兰。她昨天问我的话我还没回答。我怎么回答她呢,刘一浪昨天才严肃的对我说过,在公司里最好装着和柔娜素不相识,可是一说和来福他们的相识,一说到孩子,我就不得不说到柔娜呀。

    偏偏正在我私下为难的时候,忆兰却出现在了我眼前,她在那边向我点头,示意我过去。她还是那么笑着,我看不懂她的笑。但她越是那样笑,我就越是心慌。我想起了那句歌词“笑有多危险”,忆兰动作太快了,刚对我有点猜疑,就采取行动了。

    我站着没有动,我在想我到底该怎么办,直到我想起了当初自己不给死去的妈妈丢脸的誓言,直到我想起了当初被赶出舅舅家的情景,我才暗暗下了决心,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刘一浪的话不是圣旨,我就是告诉忆兰我和柔娜相识又与他何干!难道只允许他刘一浪认识柔娜不成!

    可是这时刘一浪不知竟从哪冒了出来,他从我身边经过,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他望了望我,问了句:“总经理找你?”

    就他那么一望,就他那么一句话,我那决心便彻底动摇了。我分明感到无论是刘一浪的眼神还是刘一浪的话都另有含义,像一巴刀子,锋利而冰冷。

    我再去看忆兰时,却不见了她,我知道她是进办公室了,她一定在办公室等我。多么阴险的忆兰啊,她怎么就真的像《一米阳光》里那个违背良心篡改遗嘱的伊川夏!是的,她要对我采取行动最好避开大家,最好不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忽然觉得好孤独,忽然再也没什么顾忌了,反正我现在进退两难,我把心一横,就走过去推开了忆兰办公室的门。

    忆兰见我进来,对我点头微笑。依然是先前那样的微笑,让我不懂让我担心的微笑。

    不同的是子郁坐在旁边,我怎么也想不到子郁也会在忆兰的办公室里!子郁望了望我,眼神里是一惯的淡定和忧郁。

    怎么子郁会在这里,难道忆兰并不是为了昨天来福表姐提到的孩子的事?

    我想起了昨天刘一浪叫我去时,子郁那比平时多了些担忧和猜疑的眼神。莫非竟与子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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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我正在胡思乱想,忆兰却笑着让我坐下,并对我说:“我叫你来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上海那家公司的业务经理最近要来重庆,我希望你配合一下子郁做好接待工。当然主要的还是希望你能向子郁学习学习。”

    听忆兰这么一说,我倒放下心来了,原来我刚才那些想法都是庸人自扰。我暗自在心里笑,这个忆兰真有心计,什么让我向子郁学习嘛,她分明是想向我证明上海的那个经理确实是个男人。

    忆兰停了停,又别过脸去看了看子郁,她说:“子郁,也许这样反会给你添麻烦。但真的希望你能多帮助下寻欢,他才来对业务一点也不熟。”

    忆兰这句话有着十二分的诚意,又好像并非想向我证明什么。

    只是子郁倒让我有些心生疑窦。虽然他点头对忆兰说“好的。”时,语气那么平静,但我却看到他那平时淡定忧郁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闪烁。他是在逃避忆兰还是在应付忆兰?

    子郁离开忆兰办公室时,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后,忆兰却叫住了我。

    子郁早已走出了门,我却不得不停下来。我回头看了看忆兰,我看到忆兰脸上的表情和刚才完全两样,这又让我想起了昨天的事,想起了她昨天问我“你和他们是怎么相识的,因为孩子?”,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

    忆兰却忽然像忘记了要对我说什么似的,轻轻咬了咬嘴唇,对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出去了。

    我知道忆兰想对我说什么,我也知道忆兰为什么没有说,她是怕,她怕她所担心的在我的回答中成为事实。

    其实她这种表情,真的让我的心动了一下,我真的不忍让她这么难过,真的差一点就告诉她一切了。但是我终于还是没有那么做。也许是因了刘一浪,更多是因了我自己。

    不过当我走出忆兰的办公室,冷静下来想想,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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