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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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里香-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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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来帮我……啊啊……”话音还未落,费劲就已经像卯足了劲的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那力道,简直是非人啊!詹远帆终于就这么射了出来。
  
  被詹远帆夹得痛快到极点的费劲并没有停下,继续猛烈冲刺,直到自己也达到那顶点。
  
  直接的后果就是,詹远帆射到了费劲的满头满脸。
  
  等被顶到爽到失神的詹远帆睁开眼睛,就看到费劲的脸上和胸膛上满是他射出的东西。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还伸出舌头去舔。
  
  “要死啊你……”詹远帆哼道,突然咳了起来。没办法,张开嘴巴出气,又喊了半天,喉咙里面干痒得要命。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再看费劲,头歪着,嘴巴闭着,身体无比放松的样子,似乎又睡着了。
  
  不可能。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这家伙还在装。刚才搞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着。他抹了抹眼泪——这可不是伤心地眼泪,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把小雨衣弄掉,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一边抖着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再帮他把被子盖上。那个白板猪侧着身子,微微地打起了鼾。
  
  詹远帆叹了口气,也爬上了床,搂着费劲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觉得不对劲。后面好像什么东西还没有出来,胀胀的。胸口麻麻酥酥,两点处,被刺激得肿立起来。詹远帆想睁开眼睛,却困得要死,张开嘴想问,温热而又软软滑滑的东西溜进了他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身体被压了,耳边响起了一个YD得要死的声音:“帆帆,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抱怨我好久没有喂你了,对不起哈,这就满足你哦。”
  
  双腿被分开,后面被插入,性情又被挑起。
  
  詹远帆完全清醒起来。黑暗中,费劲笑得像个欠揍的黄鼠狼,猛力地耕耘着詹远帆的身体。
  
  头脑刚刚清醒,身体的愉悦又把他的思考能力打入了冷宫。在费劲卖力的动作下,詹远帆又开始了呻吟,迎合,爽到眼泪飙出来。
  
  费劲一边干,一边亲吻着詹远帆的脸,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腿。同时,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也冲击着他的耳膜。
  
  真是快感无极限啊。
  
  费劲善后,詹远帆满足地吧嗒着嘴,疲倦之极,再次陷入梦乡。
  
  可以做一个好梦了。果然做了一个好梦啊。可是为什么,好梦又突然变成了噩梦?
  
  似乎刚刚才睡着,詹远帆又被插入了。耳边又响起了费劲的声音:“亲爱的,爱人,宝贝……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欲求不满地哭着……对不起啊,这就让你舒服……”
  
  詹远帆被翻了个身,趴下,费劲压上了他,果断地插入了他的身体。
  
  就这样,直到天光大亮,詹远帆就不断地处于入睡,被唤醒,被告知那个梦,被插入,被弄到爽,被清理,再入睡,再被唤醒,再……
  
  詹远帆试图告诉费劲,不用管那个梦了,他很爽了,他已经爽过头了,他不但吃饱了,而且饱得要吐了。可是费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不停地触摸他,亲吻他,咬他,吸吮他,啃他,干他……
  
  甚至在早晨九点,当詹远帆说已经时间不早了,他得起床干活去了的时候,费劲还不肯放过他,自责地说自己没有尽到情人的义务,煽情地说詹远帆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低三下四地说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吧……
  
  看着费劲那张狡猾狡猾的脸,詹远帆终于认命,敞开了身子让费劲干。妈的,干不死你!詹远帆心中骂道。看看到底是谁先精尽而亡。
  
  事实证明,费劲还是要厉害一些。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午时分,费劲终于饿得动不了了。詹远帆也动不了了。不仅仅是饿的,还有被操的。
  
  费劲终于起了床,洗漱完毕,说他打电话定两个煲仔饭。詹远帆一身好像被拆了一样,摆摆手。不要吃煲仔饭。要个面条吧,清淡点的。后面被干成那样,煲仔饭那么油味道那么重的东西,吃得下,怕拉不出来。
  
  费劲低下头摸了摸詹远帆的脸,笑眯眯地说:“得了,瞧你这样,真不经操……”
  
  “是啊,是不经操……阿劲,你不生气了哈?”
  
  费劲嘻嘻地笑:“说什么呀,我从来就没有生气过……”把被子盖好,那家伙又乐得开了花:“只不过是做了个梦,啊,总觉得我欠了你什么……所以给你补足啰。等等哈,我去弄好吃的给你。”
  
  詹远帆哭笑不得地看着费劲离去,眼睛眨巴眨巴着,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费劲下了楼,到店里补了个假,拖着老板娘去菜市场。他准备买只鸡,土鸡,炖了熬汤煮面条。这一夜的操劳,两个人都需要补补身体。再加上,这段时间,说不定还要夜夜操劳呢。
  
  老板娘取笑费劲,费劲只听不还嘴。所谓患难见真情。虽然这次不算什么大难,但是黄姐作为老板娘,不是朋友或同事,这么照看着,已经很够意思了。取笑两句又有什么关系?以后还得老板娘照看呢。他一边啃着油饼,一边很忍耐地听着。
  
  不过费劲还有别的打算。听说三楼的租户要退租,一什么公司的,房子在那里空着。费劲虽然不想自己做老板,不过毕竟有发财的路子放在那边不要总是傻的。店子做熟了,老板同事都挺不错,费劲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参个股。当然他不懂这个,不过可以问一下。比方说投点钱进去,什么都不管,年终分红利,这个不知道可行不。
  
  他便跟老板娘黄姐说了这事。两个人一边买菜,一边商讨着合作的事宜。费劲很好打交道。他不贪心。钱投进去就当作存款。做得好多赚点,做得不好少赚点。店子里装修进货搞促销,应该是需要投资的。当然,如果搞分店,那个投资就更大了。
  
  老板娘琢磨了一下,说怎么搞,得看有多少钱。问费劲,你打算弄多少钱进来?费劲笑嘻嘻地说,他哪里有钱,还不是看他那位想不想搞啰。做这行,只要做起来了,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加上个洗脚沐浴什么的,可以弄得很大呢。他暂时还没有跟詹远帆商量。
  
  跟老板娘说再见后,费劲拎着鸡和沙煲进了门。房子里静悄悄的。詹远帆微微的鼻息听上去很让人舒心。费劲笑了笑,去厨房,把鸡放到沙煲里,再放了块姜,加上水,放灶上炖着。然后在水池边,摸索着把娃娃菜洗了,沥干水,再搬了把凳子坐边上,手里拿着纸和笔,开始计算。
  
  说起来,费劲从来没有打过詹远帆的钱的主意。照他来看,钱这种东西,对他而言,够用就好。多了,反而给他增加危险。他需要的东西非常有限。所谓的奢侈的豪华的,对他这个盲人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吃,住,是最重要的开支。房子已经有了,这么大,刚刚好。而吃,是真的花不了多少钱的。山珍海味,鱼翅燕窝,他还真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是典型的湖南人,喜欢味重的菜肴。肉就算再涨价,他也不至于吃不起吧?只要不得大病,以后,赚的钱足够他用一辈子了。再说,各种各样该买的保险,他也差不多买全了。
  
  可是生活真的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不看重钱,并非他不喜欢或不需要,而是他担心得不偿失。一个人生活,盲人,钱多了,反而招人嫉恨。现在跟詹远帆在一起,有钱,倒不害怕了。
  
  没有钱有多么凄惨多么可怜,费劲知道,詹远帆也知道。两个人,都是苦出来的。詹远帆虽然不讨人喜欢,却是真的很顾家。他的父母姐姐还有七里八里的亲戚,能照顾到的,他都照顾到了。照顾不到的,他也在竭力照顾。只是万一以后他有个什么,投资失利或者别的什么需要钱的话,指望那些人,不一定能指望的上。就算能够指望,人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所以费劲要从詹远帆的口袋里掏出些钱来跟老板娘入股。钱当然还是詹远帆的,却要由费劲控制着。这笔他们的未来基金,不能被别人知道。不仅仅是詹家人,也包括他费家人,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妈妈。
  
  费劲始终认为,钱之所以会毁了友谊和亲情,是因为钱这种东西,既能成事,也能败事。他倒不担心他妈妈会贪图詹远帆的钱,不过他认识的人不少,詹远帆的社会关系更加复杂,不给自己个保险,事到临头再计较,就不一定来得及了。
  
  可是问题是,詹远帆能不能够了解他的想法?他会不会,嗯,把他,也当做贪财的人?
  
  费劲咬了咬嘴唇,站了起来。鸡汤的香味已经散发出来了。
  
  
                  心眼(8)
  心眼(8)
  
  詹远帆趴在床上看账本。
  
  这床不是费劲家的床,是他自己的。说起来三十老几的人了,詹远帆还是住在家里,跟老爸老妈住同一座房子。这房子还是好几年前自己修的,伴着废品收购公司的仓库。气味自不必说,房子也不大气,就那新农村新农民住的那种房子,瓷砖外墙,四层楼高,一楼是客厅储物间厨房浴室什么的,二楼是他跟老爸老妈的住处,各有套间,还弄了个办公室。三楼是詹家姐妹回娘家住的,四楼,住了员工,其实差不多都是亲戚,或是乡亲。
  
  詹远帆原本在办公室做事。先是跟几个新招聘的手下讨论事情,过后看帐。只是屁股那里实在是难受,坐着太不舒服,所以转移阵线,挪到自己的窝里床上趴着了。
  
  费劲,费劲。詹远帆放下账本,叹了口气。那个家伙,真是肆无忌惮,也不管上班的事情了,只晓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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