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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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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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新的地址,每到一处,便是一份惊喜。
  反观大国,和他在一起的八年竟连一支玫瑰都没有送过。师兄对于大国而言,便是活生生血淋淋的“别人家的男友”。
  可无论曾经的岁月如何美好,他们终究还是分手了。
  亚男帮小猪搬家,从她和师兄同居的出租房里搬往另一处。得到消息的师兄着急着赶来,却还是来迟一步。
  他竭尽全力追着搬家的货车,一条街又是一条街。
  亚男告诉我:她透过后车窗玻璃看紧追不放的师兄,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看他艰难的爬起,看他一瘸一拐地跑着,看他伸手大叫着。她听不见他的叫声,却真真实实看见了师兄脸上的痛苦,瞬间泪奔。仅仅是帮着小猪搬家,可看此情此景,亚男就觉着像是自己造了天大的孽。可那一刻,小猪却是无比的坚决。头也不回。
  听亚男这样说,我也泪奔了。我的泪点不低,可就是那种莫名的情绪席卷了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禁不住扼腕叹息:好端端的一对金童玉女,为什么会这样。
  我没见过小猪的未婚夫,我也不知道他跟师兄的差距在哪里。
  在我提出疑问的时候,小猪却只是淡漠地告诉我说,她想定下来了,她不愿再跟着师兄四处漂泊,至少王伟森在昆明有两套房子,这可以让她有个落脚休息的地方。房子?或许,这就是原因。
  跟大国打了个电话,提起小猪的婚礼,问大国能不能抽出时间上趟昆明。
  大国深吸了一口气:“哪有时间啊!”
  搁了电话,又看到阿慧和荷花来了。一个满面春光,一个火急火燎。
  那满面春光的阿慧是来讲故事的,那火急火燎地荷花是来听故事。阿慧故弄玄虚,扭扭捏捏、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就说是有事,又不说是什么事。倒把荷花急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丫的就知道吊人胃口,都已经吊了我一路了,非要来芙蓉这里说,来都来了,你丫的倒是说啊,装什么矜持,装你妹啊装!”
  阿慧愣了一下,又颦眉蹙頞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人家不好意思开口嘛。”
  这一说,又听到荷花带着满腔怒火咆哮道:“你妹的,能不能别这么作。正常一点!”
  “好吧,”阿慧摊开手,又耸了耸肩:“昨天我跟六子在一起。”
  “哦。”似乎是同一时间,我跟荷花就这么淡定地回应着。莫说是我跟荷花,便是连丁宁、叶子也察觉到了六子跟阿慧之间的小ai昧。两个人虽不常在一起,但只要在一起,六子总是会有意无意把目光停留在阿慧的身上,然后拿阿慧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奇怪,两个人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也都是开朗乐观大大咧咧的人,却谁都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
  “昨晚!”阿慧重重地停顿了片刻,又重复道:“我跟六子在一起。”
  “一整夜?”我问着。
  阿慧肯定地点了点头。
  “滚床单了木有?”荷花兴奋地说着:“有木有,有木有?”
  “有!”阿慧再次停顿,又摇了摇头:“木有!”
  我:“我晕!”
  “也算有吧”阿慧回忆着,渐渐开始了细致到每一处的回忆:“昨晚上加班,下班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一点了。就跟平常一样,我从东大街出古城。那时候路上的人还是蛮多的。走着走着,就突然有个男的从旁边的巷子里冲出来,妈哦,把我吓得啊。那个男的弯腰扶着墙,像是喝多了酒很难受的样子。我看着背影很熟悉,就壮着胆子靠过去,等走近了才发现,居然是六子。(嗯,我跟荷花又沉沉地嗯了一声:用脚趾头都猜得出,那就是六子。)
  这个时候,六子也看到了我。两条胳膊就压在我的肩上,喷着一嘴的酒气。问我能不能送他回客栈。我说给骚年打电话,让骚年或者阿藤来接他。他呢,就摆了摆手,眉毛鼻子都挤在了一起,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转身走了。我除了说“能”还能说什么呢?
  我扶他去客栈,把他送进房间,把他丢到床上。刚转身,他又突然拉住我的手,又一把把我拽进了怀里。(我跟荷花对视了一眼:好俗套的剧情。)你们能感觉到吗?他把我压在身下,就是面对面的,那种呼吸那种心跳。砰砰砰,砰砰砰的心跳。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又不是chu女!干嘛弄得跟大姑娘上轿头一次似得。”荷花冷不丁地说道。
  这边,被点了破绽的阿慧恼羞成怒,大吼着“但人家真的感觉到了心跳的,好不好!”
  “插一句,”我说着:“被压的感觉我能体会到,而且是200斤的分量。但实话说,已经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阿慧:“老夫老妻的就这种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他什么都没干,就是盯着我。那种眼神好有爱。然后,我们开始接吻。他从眼睛开始吻我,然后是鼻梁,嘴唇,耳朵,脖子,一点一点往下。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开始揉我的……”
  听阿慧这样说,我跟荷花都已经笑爆了,但依旧咬紧牙关强忍着。
  阿慧还在聚精会神地说着,说得很具体,具体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而她的表情,也在不知觉中荡漾开来。
  “噗……”荷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又说道:“你能等等嘛?让我先去厕所自卫一下。我快受不了了,哈哈!”
  “那你要不要带上手机,一边给小步打电话一边自卫啊?”阿慧翻了翻白眼,带着些不服气。
  荷花:“好主意!”
  “你也真是的,不就是问你跟六子发展到哪一步了吗?至于说得这么具体吗?荷花还可以找小步,你让我咋个办?”我歪着头想着:“今晚上咋办啊,咋个办啊?”
  “你要真想艳遇你还怕找不到艳遇?”阿慧说着:“就怕你没胆。”
  “嗯哼,”我点头说着,想想,又补充道:“那后面呢?”
  阿慧:“后面?后面他没法从后面解开我的内衣,解了半天也解不开,然后就没了动静。等我感觉到的时候,他居然睡着了!”
  “睡着了!”荷花张大了嘴,伏在楼梯的扶手上:“这也能睡着?”
  阿慧:“你不是要自卫去吗?赶紧去啊!”
  “前面那段是挺有感觉的,现在没了。”说着,荷花又快步地跳下楼梯:“分辨男人是不是处男,就看男人解内衣的熟练程度。你可别告诉我,六子是个处男。”
  “不应该,”阿慧摇了摇头:“你看那些前戏,真的特有感觉。”
  荷花:“是不是有病啊,阳痿早泄之类的。”
  “你才有病呢!”阿慧骂着:“我能感觉到的好不好,一直都是硬着的。”
  我:“我觉得吧,六子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可是,你们的感情总是扭扭捏捏的。一定有什么内情。”
  “恩恩”荷花使劲地点着头:“或许是Gay 。”
  “啊啊啊啊,”阿慧大叫着:“荷花,你能不能留点口德啊。”
  荷花:“我们也是为你好啊。你可别告诉我,六子是那种传统的男人,只有到结婚的时候才会滚床单的。这年头,传统到这份上的男人就是三条腿的□□,怪咖啊。”
  “不是,”阿慧犹豫着摇了摇头,一副愁云惨淡的摸样:“前戏那么娴熟,还以为会有一场gao潮呢。”
  “gao潮什么的,只有在憋尿憋到爆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我说着:“指望男人带给女人gao潮,我只想说:呵呵。”
  荷花:“呵呵,开始了吗?”
  阿慧:“已经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妇女之友

  重新粘合的彩瓷盘已经晾好,形状结构跟最初的一致。所不同的是,中间多了数道曲折的裂纹。墨绿色的裂纹,正好跟彩瓷本身浓郁鲜亮的色彩形成撞色效果。
  对于物品的残缺,有时候我会选择遮掩,用合适的东西去覆盖,但更多时候我会选择放大,直到缺点变成优点,甚至是点睛之笔。
  托着两个瓷盘,出门,关门,锁门。
  “日子好在的嘛。”一个雄厚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听着是暖暖的,充满了磁性味道。
  回头,正是萧萧。
  “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看看你啊,”萧萧说着,迈上了一个台阶:“上次就说了要请你吃饭的。特意跑来看你,这么早关门,差一步,就又要错过。”这是萧萧第一次来我店里。此刻的他,正仰头看着从屋檐一角垂下的吊兰。那表情,像极了之前的流浪汉。
  “我去找小贱贱,”我嘿嘿地笑着:“以后要想请我吃饭记得要提前预约哦!”
  “这么大牌?”
  “嗯哼!”我得意地说着:“你要不要一块过去,可以蹭饭哦。”
  “还是不了,”萧萧摇了摇头。
  可话音刚落,我便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走吧,不然你就是白跑一趟了。我可不会为了你再重新开门的。”
  路上聊起一些,他问我生意如何。
  我回答:每天赚够想赚的钱,这就够了。
  他问我:什么是够了。
  我回答:保底100,足够当天的房租水电,这就够了。
  到小贱贱的粮油店,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坐在院子中央正看着书的丁宁。《丽江慢生活》,用不同的视野介绍丽江的绮丽风光和浪漫人文的旅游图书。
  丁宁喝了一口咖啡,轻启朱唇:“这是?”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迅速地挽住萧萧的胳膊:“我男朋友,帅吧?”
  “嗯,是挺帅的。”丁宁缓缓的说着,浅浅一笑。跟着又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好像照片里的不是这样的。”
  突然想起在群里发过自己的婚纱照,知道要露馅,又赶忙辩解道:“减肥了,这不是要结婚吗,总得给我的广大追随者们一个威慑:告诉他们,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说着,又仰头看着萧萧:“对不对啊,哈尼。”
  萧萧憋着笑,又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丁宁依旧是疑惑地看着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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