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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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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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立即猜出她是指的水溶:“姐姐,其实当年……,”说了半截儿停住,黛玉发现自己十分不情愿旁人说水溶的不是。

  妙玉皱眉打断黛玉:“不必说了,看你的神情便知晓了——,你如何对得起他?”黛玉敏感的听出妙玉口中的他指的是宝玉。

  “不过,我也不想瞒你,”妙玉看定黛玉:“为了查出当年害我父母的真凶,我特意将一件儿东西留在了栊翠庵,他们谁追的急谁便是我要对付的人。”

  闻言黛玉摇了摇头:“何用这样试探,没的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查那宝物是当今皇上啊。”

  妙玉依旧看着黛玉:“这何用你说,我总得知道事情的原委,究竟是谁在皇上面前搬弄了是非,我不能让咱们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两人正说着,忽见一个禁卫军从旁边巷子里拐出来,他向着妙玉的车子打了一个千儿:“妙师傅,我们韩将军让我传个急信儿,请师傅速离了此地,忠顺世子要追过来了。”

  “竟是忠顺王府?”妙玉一咬牙:“我这就走!”

  “韩将军说,请师傅弃车,”那禁卫不敢抬头:“那世子已打听了师傅所乘之骑,为保万全,还请师傅遵从。”说完又施一礼匆匆向来路而去。

  “不行,”妙玉摇摇头:“我还带着其他人呢。”

  旁边黛玉听的心急:“姐姐何必执拗,且过了眼前再说。”

  “我答应过那道人救他女儿性命”,妙玉瞅黛玉一眼:“你道是谁?是和你曾有师徒之谊名唤香菱的那个苦命女子啊,她已被她的男人和那男人的老婆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了。如今还昏迷着。”

  闻言黛玉大惊:“是她?”也顾不得问事情缘由。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姐姐,我有一个主意,咱们两个换一下车马吧。”

  妙玉一时愣住:“这如何使得?”

  “什么使得使不得,”黛玉想了一想扶着雪雁的肩下了马车,凄然道:“让我也看一看香菱,不想她落得一个如此境遇。”

  看罢香菱,黛玉泪便滴下。她回头叫妙玉:“姐姐,为了她,你也不要和我争!难不成有人敢为难北静王府的人,再不济我也是钦赐给水溶的北静侧妃,”黛玉这样劝服妙玉道。

  正是因了这一句话,妙玉方应了黛玉的主意。华阳公主派来护卫黛玉的侍卫虽觉不妥,但也无法相劝,何况在这个时候,也委实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了。他们甚至有些佩服黛玉的勇气。

  而那边,鹤亭已带人追了过来。

  黛玉一咬牙,喝命车夫:“尽力的往郊外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车夫听令,真个拼命打起马来。别说,跑得还是蛮快的,鹤亭一时并未追上。

  眼看这一追一逃,直往郊外而去,那里原有一条十分陡峭的山路。

  无巧不成书之虐恋(二)

  形势危急!

  如果掌车的依旧是华阳派来的人,那么黛玉绝不会这么快就出事。可是为了助妙玉尽快的脱离险境;黛玉连这些侍卫都一并交换了。此时赶车的只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是一直跟随在妙玉身旁、黛玉*乳母王嬷嬷的儿子王端——,一个忠厚有余,却不够灵巧的人。

  “姑娘,前面再走不得了!”王端看着路旁遍布的荆棘和满目的荒凉慢下了车马。

  “不能停!”依稀听到后面的追赶声越来越近,黛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被追兵赶上,究竟会如何,黛玉实在拿不准——性命之忧应不会有,毕竟水溶在朝中的地位炙手可热,他拥有连九五至尊都要忌讳三分的无上实力,可有时比生命更宝贵的却是名誉,对水溶来说更无疑是受制于人的把柄,自己不要连累他!想到这一切黛玉唯有选择尽力的逃避。

  “姑娘,那边有一条路!”情急之间雪雁一指车的右侧。黛玉转目,果见一条蜿蜒的小路伸向山的另一端。

  “转过去!”于是黛玉急命:“尽力一搏,绝不能让人追上我们!”

  王端有些犹疑,这里人迹罕至,那条小路更是一望便知的少人经过。可——,舍弃此路别无他路,主仆三个总不能束手待毙,念及此王端唯有听命。

  急急转过马头,王端拼命打马。因吃痛,马象离弦之箭向右侧冲去。山路崎岖;车行其上颠簸不已,好似能把人晃散。车内黛玉和雪雁只有紧紧抱在一起。

  纵如此追兵亦跟了上来。鹤亭所带之人皆是单人单骑,又是骑惯了马的人,追上不过是迟早的事。他们很快发现了所追马车的踪迹。

  “世子,放箭吧!”副将扭头请令:“据下官所知,那路的尽头即是悬崖,让他们寻了短见倒不好了。”

  “好!箭的目标是那车夫和马,至于车中之人,却是要活的,”鹤亭笑一笑马不减速:“捉住她们,这许多年来朝庭的悬案就有可能解开了,到时论功行赏,你们都可得到奖赏!”

  有什么比激励人心的言辞更能蛊惑人的呢,闻言追兵各个抽箭在手,顷刻之间箭象雨点般飞向前方。

  眼看追兵将至,箭亦落得又凶又狠,车内黛玉不由万念俱灰:我命休矣!只是不该连累王端和雪雁。正想着,王端右肩已中了一箭,鲜血霎时染透了他的后背。

  “你怎么样?”虽隔着锦帘,黛玉仍瞧得真切,情急之下便失声相询。

  “没什么!”王端将牙关咬紧:“姑娘快坐好。”话还未落又一箭挟着风声而至,王端又中一箭,此时他纵忠勇也再支持不住,身子一斜翻身落马——马缰却依旧执在手中,马车便被他的手一带横了过来。

  此时万箭齐发,马顿时被射成如刺猬一般。随着马的仆地黛玉和雪雁被重重抛出了车外,两人万分惊险地跌落在山路之间。

  ——最怕的事发生了!巨痛袭来前黛玉眼前次第闪过妙玉和外祖母的面容,最清晰的那一个却是水溶……她不受控制般缓缓闭上双目。

  “姑娘!”失去意识前黛玉耳边传来不知是谁惊慌失措的叫喊声,那声音似乎很陌生,但又似早已熟稔——可是黛玉却已无法理会,她,在无奈和绝望的双重压力下晕眩了过去,

  而此时,荣国府内水溶没来由心内一痛。

  “王爷,”贾雨村将录好的帐簿呈上来:“下官以为,偌大一个贾府,曾出过两位国公爷,所抄出的东西只这么多,恐怕于理不合。”

  “哦?”水溶将抚在左胸的手缓缓放下,淡淡扫一眼贾雨村:“那以你所见呢?他们将东西弄上天了不成?”

  “王爷说笑话了,他们哪有那么大能为,”贾雨村陪笑:“只怕将财物转移出去是尽有的,都说狡兔三窟,王爷询那贾赦兄弟便知。”

  “从圣上金殿上接了贾大人你的奏折起,贾、王、史、薛四姓人家就被监视了起来,其间不过短短三日,”水溶不动声色瞧着贾雨村貌似正直的侧脸,冷然道:“他们又能做得出什么手脚来?”

  “虽是如此,捡重要的东西藏至远族或亲友家也是有的,”贾雨村坚持:“四府中尤其是贾府,已有百年基业,岂能没些根底,一定是藏匿别处居多。”

  “远族?亲友?”闻言水溶一笑拂袖而起:“你不会是在指摘本王吧?”水溶的脸弗然变色:“谁不知本王的王妃是荣国府的外孙女,你大可到金殿上奏本王一本!”

  一句话将贾雨村吓的面色蜡黄,他不想一心想邀功的自己竟犯了如此浅显的错误,一惊之下双腿战战,不由自主跪拜在水溶脚下,并连连以额碰地:“王爷,下官断不敢作此想,请王爷恕罪。”

  一旁那个肥胖的官员煸风点火:“让雨村大人这一说,下官倒想起来了,雨村大人可不正是这荣府的远族,遥记当年雨村大人正是靠了这荣府之力方能平步青云,合朝上下谁不知您和宁、荣二府以及金陵王家关系走的近?”

  “傅大人莫开玩笑”,看到水溶霎时间怒容满面,贾雨村有苦说不出,忙忙辩解:“下官和贾府也好,王家也罢,全是公事来往,并无私交。”

  “好了,都住口!”水溶皱眉打断二人的言来语往:“本王不想听这些,总之一句话,有疑问只管上报朝庭,纵天大的事,本王等着就是!”正说着,忽听内宅处传来一片哭声,水溶不觉一惊,忙将眼前事撂下,急唤钟英:“里面究竟是何事?本王不是说过,不许惊扰内眷的么!”

  钟英趋前,低声向水溶附耳回禀:“回爷的话,听说是里头贾府史老太君不好了。”

  水溶倒吸一口凉气:他首先想到黛玉头上,若她知道此事,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只怕贾府中令她牵挂的只有这老太君和她的表兄了吧。

  却也不好说些什么,论关系贾母亦是他的长辈,可如今有旨在身,却是不能亲去里面看视。遂低低道:“果真是祸不单行,也忒惨了些。”于是动容,想了一想下令:“可容贾赦、贾珍等子侄进内送别,以尽人子之孝。”

  便有亲丁数名,解了贾赦、贾政等进去,他们初得消息,已如傻了般,贾赦尚好,贾政已泪流满面,贾琏、贾珍等亦悲戚不已。

  这里水溶又命清点花名册,这已是最后步骤。刚点了不及一半,又有人前来,却是北静王府的亲卫。

  他们带来了一则消息,一则让水溶不止是震惊,不止是惊怒,甚至可以说是为之失色的消息,总之一句话,无人见过水溶如此模样,只见这位年轻的王爷露出堪让天地为之颤动的惊人神情,他甚至有一些神思恍惚,似刹那间让鬼神抽去了半个灵魂。众人都呆住了。

  只有随侍在侧的钟英听清了:王妃丢了。霎时钟英也有些不相信自己,怀疑来人是开玩笑。可是很快钟英否定了自己,那亲卫脸上的诚惶诚恐和骇然是伪装不出来的。

  于是钟英下意识看天,天空中不只何时聚起大片大片的乌云,象极了此时水溶的脸色。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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