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爱美人妾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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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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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语蹩眉,可恶,这个男人连死人都要骗!用眼神割了他一刀,抿了抿唇,上前磕头上音。

给何旭然和徐琳上完香,两人回到正厅,何方率下人再次行礼。何轻语见到了南京城外几个庄子里的庄头,询问他们在路上的情况,又交待他们回去时,要更加注意,不要滑倒摔伤。对大家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开始发红包。

管事、庄头都是二十两的银元宝,其他人是十两的银元宝,都用金线荷包装着,荷包的花色、或样各不相同。光给银子,只会说主子大方富贵,可这样贴心的给每人都准备好上等荷包,就让大家觉得主子待他们是上心的,不只是拿银子打发他们,主子很重视他们。

“谢谢小姐,谢谢姑爷。”众人诚心诚意地道谢。

“不用谢,都是应该的,这一年辛苦你们了。”何轻语笑道。

“不辛苦,这都是奴才(奴婢)份内之事。”

“小姐,姑爷,已备好酒席,请入席吧!”何方家的上前道。

何轻语点头道:“好,入席。”

用过午膳后,何轻语依例坐着软轿巡视何宅各大院落。言庭羲没有同行,说是要到书房看书。何方陪他前去,进了书房,待婢女奉上热茶,言庭羲问道:“方叔,这里说话是否方便?”

何方人老精,一听这话,就知道言庭羲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方便让旁人听去,道:“姑父请稍等,待老奴吩咐一下。”转身出去,召来几个人守在了书房四周。

“不知姑爷有什么话要吩咐老奴?”何方进来道。

“方叔请坐。”言庭羲客气地道。

“姑爷不必客气,老奴站着就好。”何方半躬着身子站在言庭羲的面前。

“如今朝堂上的格局,方叔多少应该知道一些,不知道方叔对此有什么想法?”言庭羲问道。

“请恕老奴直言,老奴只是平民百姓,谁当皇上,老奴都没意见,只要太平就好。”何方实言相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老百姓对谁当皇上没多少意见。

言庭羲点了点头,不再拐弯抹角,道:“年后,我父王母妃要离京,我想请方叔动用何家的势力保护他们的安全。”

何方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道:“姑爷说什么,老奴不明白。”

“方叔,如果何家没有一定的势力,东瀛酒楼里那些食材是怎么来的?”言庭羲盯着何方,目光如炬。

“姑爷,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那么新鲜的食材,尤其有些东西只有东瀛本土才有,朝中的海运船中并没有这些东西。对此,方叔又要做何解释?”

“姑爷,海上有和船,老奴是花大价钱跟他们买的。”何方就是不承认何家还有隐藏起来的势力。

“语儿为什么不知道有这暗中的势力?”言庭羲换了种问法。

“小姐还未满十八岁,暂时没有……”何方惊觉失言,已然晚矣,老脸满是懊恼。

言庭羲勾起唇角,眸中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道:“方叔,如今汾阳王府和何府唇齿相依,还请方叔助我一臂之力。”

何方抬头直视着言庭羲,道:“王爷,突然待我家小姐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发现我家小姐有利用价值?”

第六章

何方的话一针见血,称呼也由姑爷变成了王爷,是疏远,是嘲讽,是防备,更有着对言庭羲冷落何轻语三个月的不满。

“何家的势力在方叔故意让十七,不,绮儿去语儿身边时,我就已经有所了解。”言庭羲直视何方,目光清澈,神情担荡,“朝堂上的争斗日益尖锐,王府内眼线密布,可是皇上仍旧对我不放心,在醇王府和三皇子同时上旨请婚的情况下,却把语儿指给了我,皇上的目的不言而喻。以皇上多疑的性格,我若是欢天喜地接受了这个指婚,皇上不但不会满意,反而会更加忌惮找。冷落语儿既是为了保护王府,也是为了保护她。”

言庭羲说出了大部分事实,但是这显然无法取信何方,他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怀疑,沉声问道:“既然如此,王爷为何突然改变态度?让我家小姐身陷险境。”

“我的风流名声和语儿的绝色容颜,这样的谎言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皇上能容忍三个月,已是极限。而且不止皇上欲除我而后快,醇王、酝王同样嫌我碍事。他们要逼我出手,只有这样他们才有理由铲除汾阳王府。他们为了逼我出手,不惜将语儿拉入险境。”言庭羲黑瞳微眯,闪过一抹冷冽寒光

,“既然虚与委蛇已经没用,我就给他们致命一击。只是要同时对付这么多人,我的人手不足。方叔,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王爷,何家的势力只在民间,并不涉及朝堂,不让上位者觉得何家是一个威胁,既是生存之道,也是何家历代家主秉行的原则。”何方语气稍顿,“王爷,何家这点小小的势力只怕帮不了王爷的忙。”

言庭羲挑眉,问道:“方叔,当何家家主面临生命之危时,是否还会秉行这项原则?”

“王爷这是在拿我家小姐的性命威胁老奴?”何方冷冷地问道。

“不是威胁,而是事实。”言庭羲直视何方,“方叔,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何方久久不语,半响,长叹一声道:“王爷,这事太重大,老奴做不了主,还是请小姐来做决定。”

何家这一代只剩下何轻语,虽然她还没到何家家规规定接任家主的年龄,但是要动用何家暗中势力参与朝堂争斗,必须要得到她的同意。

派人把何轻语请进书房,何方把画情原委一说。何轻语胜色凝重,何家能屹立数百年不倒,改朝换代也不受影响,都是因为这份不显山,不露水、不引起上位者忌惮的势力。现在要把这份势力由暗转明容易,可是等事情了结后,若是失败,性命不保,也就不用多说。若是成功,由明转暗却艰难。暴露的不仅仅是何家势力,还把何家推到了风口浪尖,数百年的基业有可能毁于一旦。

何轻语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摒息片刻,缓缓地呼出去,睁开眼睛,眸光炯亮,“让父王母妃离京,调走他们的人手,太危险,我们不需要冒这个险,我们可发用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言庭羲问道。

“王爷,如果边境不平静,皇上会派你带兵出征吗?”何轻语挑眉问道。

言庭羲轻拍额头,真是该死,他和幕僚们都太过关注问题的表面现象,居然忘记了兵法中“围魏救赵”和“调虎离山”之计。放下手,扬起愉悦的笑容,看向何轻语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珍宝,诚心道:“语儿谢谢你的提醒。”

何轻语垂睑,避开他的灼热目光,淡淡一笑道:“王爷容气。”

何方长舒了口气,小姐这法子好,既不用动何家的势力,又能化解汾阳王府的危机。

时辰已经不早,言庭羲又急需回府安排,两人便辞了何方,出宅门,上马车回王府。

一上马丰,何轻语就倚在靠垫上闭目养神,任由言庭羲笑得象个傻瓜似地盯着她看。

“语儿。”

“嗯。”

“语儿。”

“嗯。”

“语儿。”

何轻语睁开眼晴,看着言庭羲,唇边扬起一抹假笑,尽力用比较平和的话气问道:“王爷叫妾身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叫叫。”言庭羲痞痞地笑,清亮的眸中荡漾着万千柔情,“语儿的名字真好听。”

真是闲得无聊。

何轻语不满地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继续养神。

“语儿。”

这人还有完没完?

何轻语抿了抿唇,假装听不见。

“语儿。”

听不见!听不见!

“语儿。”

这个无聊男人要玩这幼稚的游戏玩到什么时候?何轻语咬了咬牙,继续装听不见。

“语儿。”言庭羲伸手握住了何轻语握拳的小手,将那她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他的掌心。

何轻语一惊,睁开了双眼,他握得太紧,她的手抽不出来,脸色微沉厉声道:“放开我。”

“语儿,我不放,从你嫁过来那天起,你就是我的。”言庭羲盯紧何轻语,眼底有不容质疑的蛮横,“所以,你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何轻语冷睨着他,“言庭羲,做人不要太过份,已经有那么女人爱慕你,为你心碎,少一个两个,无损你的颜面,拜托你高抬贵手,让我自生自灭可以吗?”

言庭羲脸上闪过一抹懊恼的神色,“语儿,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何轻语嗤笑,鄙夷地看着他,道:“言庭羲,你有真心吗?”

“语儿,我待你的心可昭日月。”言庭羲正颜道。

“王爷深情,妾身无福消受。”何轻话嗤之以鼻,“这番话,王爷还是留着去对静儿说吧。”

“我对静儿没有男女之情,她只是故人之后,我纳她入门,只是为了方便照顾她。”言庭羲实情相告。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何轻话冷冷地道。

“语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长相随,死当长相思。”言庭羲双眸直视何轻语,语出惊人,“你我生同衾,死问|穴。”

“男人的誓言如镜花水月,虚无飘渺。”何轻语冷笑,一字一顿,“言庭羲,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

言庭羲脸色骤变,何轻语话里的决绝深深地刺痛了他,“语儿,是不是要等到有一天,我为你生,为你死,你方才信我?”

这话说的严重了,何轻语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王府已到。何轻语回避了他的问题,也无视他眼中的期盼。

两人去见过太妃,陪着太妃闲话几句,何轻语回隰桑院休息,言庭羲去了隐铭居,正事要紧。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知道他的真心,接受他的爱,不急在这一时。

何轻语一进屋,暖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水仙花香气,婢女们服侍着换下大衣裳,只穿着家常桃红绣花风毛窄裉祆,桃红绣风绫裙,坐在暖阁的软榻上翻看医书。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小年是祭灶是个大日子。俗话说女不祭灶男不拜月,这天就没何轻语什么事,到太妃院子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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