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足有两三个时辰,她满脸震惊的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
“这是我师父的手迹!”
倒,我倒!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她用肯定的眼神告诉我:“这绝对是真的。她的真迹!她用力的方式我再清楚不过,因为我从小就跟着她生活,是她教我读书写字的!”
她如获至宝地捧着羊皮卷,忽然热泪盈眶,喃喃道:“想不到,我居然还能见到师父的真迹!”
我见她如此珍视,不禁脱口道:“既然是你师父的东西,那你就收着吧!放我这我也没多大用!”
首先得把那些字研究翻译出来,还得找个女愿意和我合练的女人,这两个条件都比较难达到。还是给她留个纪念好了。
“不,它有用!非常的有用!”
她连忙打断我的话,“它的全名是阴阳调和魅惑精进法,是魅惑术的最高层次,练成之后,比你师父汪老贼的魅惑术还要厉害!不但能练功还能疗伤。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只要能真确的按照这个方法练习!最后,它还告诉了我们一个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
我好奇的问道。
她指着羊皮卷上的字,念给我听:“天界观世音净瓶净瓶之水,能解一切魅惑之术,服一滴,从此灵台清明,永世不被魅惑!用一滴,可破一切魅惑之法!”
我顿时叹道:“哇,原来这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啊。”
“没错!现在我们有方向了!对付你师父的魅惑术,要用观音净瓶的水!”
她兴奋的嚷了起来,好像我们已经找到净瓶的水了。
我不得不提醒她,现在别说是上天界找观音了,就是让我走一段路都不可能。
“你别着急,有了这个精进法,你很快能痊愈了。”
她脱口而出,后来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霎时满脸通红,羞赧不已。
我猜测到了她的意思,她要帮助我恢复身体,恢复功力,这里只有她能帮我。
我张嘴欲言,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半天才憋了一句话出来:“呃……谢谢你,云姐姐!”
我真是运气好,碰到的女人对我都挺不错的。其实幸运啊。她们都甘愿帮助我,甚至为我牺牲,而我唯有继续我的事业,来报答她们的奉献。
“别太勉强,我,我不要紧的!就算是不练,总有一天会恢复的……”
我又怕她太勉强自己,所以连忙补充一下。
哪知道她怔怔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层氤氲,莹莹的,波光流转,“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嘛……”
我愣住,一切都在不言中,其实我早该明白她的心的。
只是我怕承受不起太多的情感,承担不起太多的责任,可不知不觉,我已经深陷泥沼,难以抽身了。
“别拒绝我,梦龙!其实……其实…我早已经……”
最后的声音如蝇蚊一般,可到了我的耳朵里,却振聋发聩。
什么?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个震撼程度不亚于八级地震啊,我惊得想一屁股坐起来,可没在意自己身上的伤结果刚坐起来就痛得龇牙咧嘴,咚一下又倒了下去。
N天前的一些记忆又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了脑海里,我像放电影似的放过一个个画面,只是当时我自己都有些神智不清,所以画面并不清楚。我真的真的,没有料到,那个新婚之夜牺牲自己的清白救我一命的人会是她。N!~!
………【第二百四十二章 云娘的幸福】………
那夜,误服黄鼠狼的“欲罢不能丹”之后,我**焚身,就是和我两位新婚妻子行了鱼水之欢,还是无法降火。
我神志不清的在黑夜里裸奔,身体的燥热几乎要让我崩溃了。
就在这个时候,云娘发现了我。
她并没有离开望月山,只是心情复杂的一个人躲在树林里抚琴。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佤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櫂兮兰枻,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
采芳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指尖拨动琴弦,合着悠长的古曲,时而铿锵热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飞舟,时而悲怆委婉,如风啸峡谷,百折迂回;时而放浪豁达,如月游云宇,水漫平川。
她唱的泪湿衣襟,哀怨不已。
活了几千年,她仍旧是一颗少女的心,这颗心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心动过,这现在它为了他沉沦了。
而他是她的徒弟啊!而且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眼看着他进入那间装饰一新的洞房,她难以自制的悲伤,于是只能早点告辞,她怕自己会失态,她怕再不走,她的眼泪就会像滔滔江水。
这痛苦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初尝男女之情,没想到却是那般的苦涩。
他们都在狂欢着,醉得不省人事了。这个深夜,谁也不会听见她凄惶的琴声,哀怨的歌声。
可就在那个时候,她听见了一种异响,好像是个男人的喘息声。
她惊得立即起身察看究竟,却见月色明朗,银光之下,一个**的男人在痛苦的嚎叫。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却是她正在思念的徒儿梦龙。
“你怎么了?梦龙?”
她飞奔过去,跪在正在地上翻滚的他身边,焦急地询问。
可他似乎神志不清,只是痛苦的哀哀嚎叫。
她发现他的身体烫的吓人,他坚实的肌肉在月光地下,冒着滚滚的热气,看样子如果再不救他,他可能会热死。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救他。
他全身就没穿一件蔽体的衣物,只是套了一个裤头。那里鼓鼓的撑得像个小伞。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心头一热,俏脸发烧,她犹豫了几秒,然后毅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修长白皙的腿,跨坐到了他的下腹部。
当他的坚硬刺破她的那一层阻碍,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痛得流下眼泪,只是她不知道那泪水是幸福的还是悲哀的。
她在这样一个夜晚,以这样一种方式,将自己交给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
她发现他像是中了一种阳毒,那股火热,如果不是功力深厚的人根本无法将它吸出来。她全心全意地运功,以自己的致阴之体缓缓将它一点点的导出。
她看到他痛苦扭曲的脸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他进入了梦乡。第二天醒来,他一如既往,笑得好像早晨的艳阳,露出白白的牙齿,他会奇怪吧,只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救他的人是她。
而她破了致阴之体的处子之身,功力会大受影响。可,她无怨无悔。
“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
我怔怔的看着她,看着她美目中流下一滴滴的泪,心头大震。是感激,是怜爱,是心疼,我已经无法言明。
“你若无意于我,何须言明?说了,只是给你增加负担!”
她低着头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不愿直视我的眼睛。
我哽咽数秒,轻轻的抚摸着她细嫩的青葱玉指,柔声道:“对我而言,你是师傅,我纵然是心有所动也不敢造次。再说,我任务未完成,也无心儿女情长。我本来是想等一切结束了,我再来鸡鸣山庄看你的……”
这是实话,连我自己的老婆都是聚少离多,我还真是不敢多造孽债。可偏偏事与愿违,在人间还欠了那么多情债。
她擦了擦眼泪,忽然笑道:“哎,不说了,说出来我还真怕你笑话!来,我给你换药吧!练功疗伤的事也得等你能动得了再说。”
说着她又是一阵羞赧,纯真如怀春的少女。
我只好闭着眼睛,任她一层层解开我的绷带,听话的照她的吩咐抬胳膊伸腿,然后在她的帮助下,慢慢翻身。
“把你当成箭靶子了,你看伤得简直体无完肤!”
她的语气非常的不悦,对那些妖兵深恶痛绝。
我这时候我倒是一点恨意都没有了,“各为其主而已!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他们不杀我,必定被我所杀。”
其实,我对付那些小兵都是手下很留情的,可我对他们仁慈了,他们却不会对我手软。这是战场一大忌。我终究也是学不会心狠手辣。
“不知道你师父的东西怎么会落到汪老贼手里,最后成了草帅的宝贝,后来又到了我手里,现在回到你那里,真是费思量啊!”
她点点头,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说师傅的秘籍都是写在羊皮卷上。这一本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所学的东西可能只是她师傅所学的七八成。
“还有许多**,是我所不知道。师傅莫名的要求我们下山,说我们师徒缘分已尽。我们挥泪告别她,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再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这里了。还有汪老贼的魅惑术,简直是出神入化,也许我师父都难以达到这个水平。幸亏他没有去练这个交合法,否则恐怕妖界再无敌手可言。”
“确实如此,只是他为什么自己不练,要找草帅去练呢?”
这是萦绕在我们心头的共同的问题。
待换好药,我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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