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江若尘笑嗔,心却是甜的……
随后她们开始真正享受这一次私奔的快乐,易烨卿带江若尘去的是一个农庄,大概是周末的关系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来此度假,好在人并不多,江若尘进院子的时候见到有人拿着鱼竿和鱼框立即两眼发光。
“小易,今天你绑架了我,为了以示公平现在我们来一场钓鱼比赛,在规定的时间谁钓得多者为胜,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话!”对于这样的一场赌局江若尘显得自信满满。
“多久?一辈子吗?”这样的赌注似乎太大了,“一把就输掉整个人生了怎么办?”
“若是你觉得一定会输或者输不起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好吧你这次激将很成功!”易大小姐耸耸肩,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她爱玩,兴趣多多不假,若是江若尘跟她比滑板,跳水,自行车,任何一项运动她易烨卿都不会输,可偏是钓鱼,她没钓过,甚至怎么用鱼竿都不会,第一次她都是模仿着江若尘的动作做的。
看着江若尘将一些饵料撒了一些在湖面上,她也像撒胡椒面儿似的撒了几颗,又见江总装饵,她也翘着兰花指开始摆弄,只是将活蚯蚓穿到勾尖上,既觉恶心又觉残忍。
其实钓鱼本身就是一件残忍的事吧,人用自己的智慧去给鱼设套,以它们的痛苦满足自己取乐的目的。
江若尘连一个抛竿的动作都是如此潇洒,可是她却怎么甩都甩不远。尤其是坐下不到十分钟就见江若尘对着的那一片的水面有了动静,身旁的人随即起身收线。
“哇,老姜你该不会是在你的饵料里加了罂粟吧?要不鱼怎么这么快就上钩了阿?”
“哼就你那一分钟换一个姿势,哪条鱼若是咬上你的勾,那真是条瞎了眼的鱼!”
原来钓鱼不能乱动的,易烨卿看了一会江若尘,果然发现她甚少换坐姿,偶尔动一下也是极其细微,甚至能感觉到她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若尘,你经常来钓鱼吧?”她想不明白江若尘怎么会喜欢这玩意儿,瞧这四周大多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把江若尘等同这些老头,易大小姐不禁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
“你爸喜欢钓鱼,以前身体好的时候他常带我去钓鱼,他告诉我想要成功就要学会等待!小易你明白吗?”
易烨卿望着那双凝视着自己的闪亮的眸子,还来不及开口,便感到手里的竿子在微微晃动,“鱼要上钩了!”大小姐激动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别急,等它咬死了,你再收线,收线一定要快,快!”江总一声命令,易烨卿就像上了发条,立马收竿,果然鱼钩上挂着一尾鲫鱼,只是比一般餐桌上吃的要小些,大小姐摘下鱼想也没想就直接把它扔进了湖里。
“为什么放了它,你不想比了吗?”江若尘疑惑地看着她,刚才收线时这人分明满脸都写着高兴,怎么眨眼的功夫就把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给放了。
“我们的赌约没说我不能把钓上来的鱼放了不是吗?”易烨卿坏坏一笑,复又坐回到了位置上,她倒不是嫌那鱼小,只是觉得那千千万万条鱼中,那条鱼能选中自己放下的饵是一种缘分,如若吃了它,不免会有兔死狐悲之感。说她伪善也好,说她妇人之仁也罢,她只是不忍那么去做的,反正要吃鱼她可以吃江若尘桶里的。
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大小姐的信心倍增誓要将江总拿下,然而之后鱼儿们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再也没有碰易烨卿的勾子。反倒是江若尘好运不断,两个钟头过去竟然破天荒地钓了五条鱼。
“不是任何付出都会有回报的,也不是所有等待都会有结果的!”见大小姐郁郁得不禁开解道。易大小姐各种羡慕嫉妒恨,后悔和江若尘定了这个约定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呵,你在干什么?”前一秒易小姐还奥丧着脸,后一秒便吞了整只生鸡蛋似的看着身边的江若尘,将桶里的鱼悉数倒入湖里。
“现在我们打平了”,江若尘挥了挥手中仅有的一条鱼将其扔进桶里,继续道,“你说的对,我们吃不了那么多,囚禁它们一会儿只是给一点教训,希望下次它们记住不要如此轻易上别人的勾了!”
两人中午自然以鱼为食,一道香辣烤鱼,吃得人又爽又辣,让两位淑女直呼过瘾。午饭过后,易大小姐便同江总一起下地摘菜,易烨卿虽然会做菜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长在地里的菜,偶尔看到在菜叶间爬行的小青虫,便吓得花容食色,高声尖叫,险些丢脸的缩到江若尘的怀里。
倒是江若尘一脸神态自若,小时候常常帮母亲种菜这些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若尘,如果给你一亩地你会种什么?”瞧着弯腰摘菜,神情专注的江若尘忍不住问道,在易烨卿看来像她这般美好的女子应该会种上一地的玫瑰或者百合……
“我会种太阳花,对金黄的太阳花,总是朝着太阳的方向微笑,那么你呢,你会种什么?”
“薰衣草,紫色的薰衣草,我曾经去过一次普罗旺斯,那里的味道实在太浪漫了”,易烨卿闭上眼睛仿佛空气中已满是令人醉心的花香,旋即睁开眼睛直愣愣看着面前的人,“到时我就拉着你一起躺在紫色的花床上,尽情的做我们爱做得事。”
“呵,臭丫头居然学会调、戏我了!”江总扔了手里的剪子便欲去扯那厮的耳朵,奈何咱大小姐是属兔子的两腿一蹬跑得贼快,两人在菜地里你追我赶,犹如两只翩翩飞舞的彩蝶。
“别闹了,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有电话进来了……”江若尘听见确实是大小姐的手机在响,这才暂时答应饶了她。
“若尘,是找你的!”看着从易烨卿手中递过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江总没好气地瞪了那死丫头一眼,自己的手机被她扔了,怎的这家伙自己的倒是好好地揣在兜里了呢?敢情是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是自由主意阿!不满归不满,但她仍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黎诺,挂了电话,江、易两人连手都来不及清洗便急着打道回府。
江、易二人赶到易姮,黎诺早已在那儿等候,“诺诺,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黎诺在电话中的语气很是生硬,像是出了大事,所以她们才会改变行程马不停蹄地回来。
“江总我想单独跟您谈一下,可以吗?”言下之意,即使有一夜情这个内人在,她也是不愿意说得,江若尘上下打量了黎诺几番,隐隐猜到了事情的原由,又冲大小姐使了个眼色,易烨卿当即领命出门。
“坐吧,”江总努努嘴,示意对面的人坐下,“现在你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吗?”
“我已经查到出卖公司的人!”黎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到江若尘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放点小清新的生活出来让各位甜蜜一下。至于佘黎还会有更多的考验在等着她们,还有再重申一遍俺是真滴真滴很爱妖精的呀,大伙儿怎么不信呢
 ;。。。 ; ; “无耻!”佘颜丽恨得咬牙切齿;连杀了郝曼斯的心都有;奈何她终究是个女人;气力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几番挣扎之后渐渐处于下风;脸上不可避免地被蹭到不少口水,又是一阵恶心。
“你这个畜牲!”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没察觉门竟然开了,“还不给我滚下来!”
郝斯曼看清来人;先是一惊,随后连滚带爬地从佘颜丽身上退下来,颤颤微微地瞧着满脸怒意的男人,“爸……爸……”
“你还有脸叫我爸;我没你这个畜牲儿子!”郝爱国突然驾到在佘颜丽的意料之中;却显然吓坏了毫无准备的郝二少。
“啪!”一声脆响,震得人耳膜发疼,郝曼斯捂着左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郝爱国,“爸,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畜牲你知不知她是谁阿?”郝爱国气得不轻,抬手指着佘颜丽,就连指尖都在发抖,“她是你姐姐,亲姐,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正整理着衣扣的佘颜丽顿了顿有些意外地看向那两父子,她从没想过郝爱国会在姓郝的面前承认自己,所以今次着实叫她吃惊。
“什么姐姐?也不知道是谁生的野种……”郝曼斯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又被郝爱国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准踏进这里半步,否则我就打断你两条腿!”
见郝曼斯灰头土脸的被轰出门,佘颜丽才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一想到那头猪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样子就恶心的想吐,顺带着连郝爱国也看着不顺眼了,“虎父无犬子!您教养的儿子果然很好!”佘颜丽一边讽刺道,一边抽出纸巾嫌恶地反复擦拭自己脖颈和脸,总觉得浑身脏兮兮的。
“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赶过来”,就在郝斯曼进门的时候,佘颜丽便拨通了郝爱国的电话,她就是要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生养的是什么样的货色。郝斯曼倒也不负她所望,明知道她同郝家的关系,竟然还干出这等丑事,气得郝爱国差点没两腿一蹬与马克思会面去。
“我也没想到那个混小子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阿丽你没事吧?”养不教父之过,自此以后郝爱国对着这个女儿又莫名的心虚了几分。
“没事我好的很”,妖精耸耸肩,将纸巾揉成一团,相当潇洒地扔进纸篓里,“就当被狗啃了几口好了!”
听佘颜丽这般说郝爱国知她是真动气了,不想自讨没趣,又安慰了几句,迅速撤离,待郝爱国走后,佘颜丽才恨恨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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