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由天定:神医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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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由天定:神医娘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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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慌了,她会带走她的少爷的,即使人依然在这里,心也会不在的。越想越害怕,害怕失去,虽然她其实从来没有得到过。单恋中的女人是勇敢的,从来没有越矩之举的锦绣,竟然企图生米煮成熟饭。

    元隽倒也是这个时代的好男人,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男尊时代,对于自家的丫鬟这种近水楼台的小月亮,哪个不是一摘一个准。只有元隽,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那份执念。

    看着她渐渐晦暗的眼睛,眼里波光粼粼,两只捏着衣角的手骨节毕现,知道她现在很难堪,轻轻地叹了口气,“去休息吧,少爷我今天喝多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明天少爷如果起不来,还要锦绣帮着打理各种琐事呢。”

    知道他的意思,怕她难堪,让她放心,少爷依然是那个体贴下人的少爷,她心中稍稍宽慰,努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深深一福,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能让他看见已经滴下来的泪珠,话已不成句,只是“嗯”了一声,就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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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往事】………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元隽烦躁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摔回床上。他不是不懂男女之爱,他是太懂了,他太想好好珍惜他对一个女孩子的爱,以至于那爱竟成了执念。

    那是他母亲的一生悲剧给他刻下的印记。他父亲汝嫣箴原也是个风流才子,年轻时也曾四处游历,并与一女子私定终身,并有了一个孩子,这就是他的大哥汝嫣瑞(元祺),原想回家禀明父母后将其迎娶进门。没想到,阴差阳错与另一女子定下婚约,并迫于家族压力,娶了这女子,这就是元隽和妹妹汝嫣璃的亲娘。因为汝嫣家的家规,男子不得纳妾,父亲无法给那女子一个名分。

    虽然父母从来都是相敬如宾,但是,却从感觉不到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母亲是个贤惠的女人,对感情也执着,明白丈夫心中没有自己,却努力地守着这个没有爱情的家,郁郁寡欢,终其一生却无法得到父亲的爱。直到母亲死后,父亲迎娶了那个女子,也就是他们的二娘。虽然二娘对他们视如己出,甚至比对大哥还好,虽然父亲与二娘鹣鲽情深,但是,毕竟,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岁月就这样被蹉跎了。母亲与二娘的悲剧让元隽觉得,若不能给一个女子全部的爱,娶了她,那也只是害了她。

    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是谁,虽然他们只是相处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可那是朝夕相处,虽然那时候她还小,可是并不妨碍她的善良,淡然和善解人意。那时候他就想,若得这女子一生相伴,何其幸也。那时候还想好,若能一起等到她及笄了,就向师父求亲。可是,只有一年时间,也许他们前世的修行还不够,他们只有一年时间,他就被召回家了。现在他有他的责任,她有她的天地,他还不能说,也不敢说,只是不知道这不能、不敢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吐露心声。

    酒劲上来了,头痛地厉害,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想起西院还有个客人,不过,看着窗外,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她已经走了。果然,锦绣拿着一封信进来了,“少爷,余姑娘一早走了,给您留下一封信。”

    “嗯,放着吧,你去忙吧,早膳就不用准备了。”

    “是。”

    他知道信里说的是什么,并不急着拆开,她一向有教养,做事有头有尾,自然不会不告而别,只慢慢看着上面秀气的字体,“元隽亲启”,真好,她叫他“元隽”。看着这封信,就像看见她温婉的背影,听见她淡淡略有些调皮的语气。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戒刀都来不及拿,只胡乱地把信封思考,一张花笺飘了下来:

    元隽哥哥,桐儿早起,不便扰人清梦,故而留书一封作别。他日你若路过苍梧郡,可要记得到思庐来看看桐儿,桐儿定洒扫庭除,欢迎汝嫣少爷。

    她还是当年的她,还是那个元隽、元隽哥哥乱叫一通的小姑娘,嘴角不知不觉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特别想见到她,见到她那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笑容。当下也不管合不合适,策马从宛陵赶至苍梧,一路的颠簸渐渐让他清醒,看看前路,快到苍梧了,当然也知道她的医馆不远了,却突然间不想再往前了。

    勒住马,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八年过去了,即使知道她五年前就来到苍梧设馆,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怎么今天竟如此鲁莽。即使见了,又能如何呢?既然无缘,何必招惹?掉转马头,大喝一声“驾……”真想把胸中的恶气都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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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诊病(1)】………

    嫣桐回到医馆已是平旦时分,正是众人正在忙碌准备的时候。他们对她的风餐露宿早已习惯,不只是采药,要是外出看诊耽搁了时间,也会在外面客栈,甚至破庙将就一晚。所以,看见她进来,也只是恭敬地打招呼,依然各自忙碌,只有紫菀似乎感觉姑娘的气色有些不同,或者说是心情很好,但是也说不上来,姑娘依然是那种淡淡的笑,若不是平日相处多,这种细微的变化必定也是不觉得的。

    紫菀打了盆水进来,帮嫣桐稍加洗漱,重新梳了头,边梳头边问,“姑娘昨日采药可辛苦,可需要休息半日再应诊。”

    “无妨,昨天在宛陵采完药,时间尚早,便去拜访了一位故人,今晨才起程回来的,用过早膳便应诊即可。”她看着菱花镜中的紫菀,淡淡地笑了笑,突然觉得,镜中的自己似乎变漂亮了,更加明眸善睐了。

    心情一好,日子也过得快,就连东方琰来了,也不像往日那般不耐了,只是依然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淡淡地疏离着,既然对人无心,不可让人误以为有意。

    今早的病人倒不多,嫣桐一个个慢慢看,白蔹的伤好了,和白芨一起抄方,白芷、白术抓药,倒也配合默契,碰到有趣或典型的病人,嫣桐并不讲解,只是用手轻叩桌面,抄方的自然默契,做下记号,以便晚上再好好讨论。

    终于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嫣桐偷偷伸了个懒腰,正想起身去看看院中晒着的药,就见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前一个一身的绫罗绸缎,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是个富人,后面一个短褂短裤,短小精干,看起来是个仆人。那富人进来后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一看见诊桌前没人,恨不得一下子扑到嫣桐面前,而是找个地方坐下,然后给站立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下人得到了指示,赶紧走到诊桌前,朝嫣桐微微抱拳,浅浅一揖:“余姑娘好,我家老爷来找您看病,只是他说不出话来,所以要请您多担待。”

    嫣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那个老爷,点点头,说:“嗯,那你让他过来,你替他说,若是你说不清楚,让他写出来。”

    “好的,多谢余姑娘。”说完,那下人回到富人身边,悄悄汇报情况,然后安静地站在富人身后。

    嫣桐看见他走过来,淡淡地点了点头,“哪里不舒服?”

    下人替他主人回答说:“就是说不出话,其他吃饭、睡觉什么都很好。我们找了很多大夫,也吃了很多药,但都没有效果,所以来找姑娘,还请姑娘施以妙手。”

    嫣桐点点头,接着就认真搭脉。看这个人的体型,肥胖臃肿,一看就是个平时多食肥甘厚腻之人。虽说肥人多痰,但是这个病人的脉象又不是简单的痰湿之像,除了滑而且数,还有肺脉有明显的浮相。

    嫣桐问:“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油腻食物,而且有过一次外感。”

    富人点点头,眼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这下明白了,嫣桐笑了笑,略显轻松地说,“这是有痰,本来肥人就多痰,你最近油腻过多,脾胃运化不力,痰湿就更盛,加上外感,痰湿与外邪互结,没有及时解表驱邪,便使痰结在肺管,金实不鸣,这声音便发不出来。邪在肺管,实在不是药力所能化解的。”

    富人焦虑地看着她,露出祈求的眼神,下人也着急地说,“余姑娘,那怎么办呢?”



………【18。诊病(2)】………

    “无妨,无妨。”嫣桐摆摆手,淡淡地说,“虽药力不可及,尚有针砭之术啊。”说完看了白蔹一眼。白蔹当然明白姑娘的意思,立刻转身,开了柜子,取出针箱,一打开,里面大大小小,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针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白芨早已取来一盏灯。那富人和他的下人对视一眼,这大白天的点灯作甚?

    只见嫣桐取出一根不长的银针,在灯火中稍微灼烧,离开等候后稍待一刻,然后迅速在富人的手背上扎了两针,并不断地捻转行针。富人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那下人有些着急地看了看周围,不过,大家的精神都集中在针上,没人顾得上理他。嫣桐感觉到他焦急的目光,笑了笑,轻声说道:“不急,不急,等一下痰出来就好了。”话还没说完,富人突然重重地咳了两声,吐出了一大块黄稠的浓痰,突然就发出了声音:“哎呀,*啊。”说完,用手在胸前轻轻抚着。

    下人一听主人开口说话,高兴得很,大声说:“老爷,您能说话了!您能说话了!”

    富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听下人这么一叫唤,就高兴地站起来,朝嫣桐深深一揖:“感谢余姑娘相救之恩。”

    嫣桐拱拱手回礼:“不必客气,你痰湿甚重,这与你脾胃虚弱有关,也与平时的饮食过于肥腻有关,我且开两剂药,你拿回家好好调理一下。”

    富人和他的下人拿了药方,千恩万谢地走了。喧闹了一个上午的医馆也稍安静下来。白术和白芷正忙得脚不着地地为病人抓药,白蔹和白芨早已拿出上午所记的病案,准备让嫣桐给他们答疑。嫣桐见他们那摸样,当然知道,当即笑了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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