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喜欢了。”灼热的气息迫了过来,苏谨儿闭上眼睛死鸭子嘴硬的轻喃出声:“我才不喜欢这样……爹让我陪姐姐一起进宫,萧厉,我不想参加选秀……”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闷哼一声,一个强势的吻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萧厉脸上冷如寒霜,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趁她吃痛微微惊呼,一边凶猛地吻着,一边把人扔到床上。
看到她脖子上被他烙下的一连串深色的红痕,他的眼眸渐暗,舌尖舔舐打转,一张口,狠狠地咬住。
“啊……”好疼,苏谨儿捂住脖子愤愤地望向他,只一眼就没出息的蔫了。
萧厉一脸漠然,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冷厉的黑眸,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俊颜上一片阴冷:“就算不参加选秀,你也只能是朕的女人,记住了吗?”
靠,太霸道了!
眼看大魔头要发怒了,苏谨儿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吻向男人紧抿的薄唇,无限委屈的道:“萧厉,你欺负我。”
萧厉听着她低柔地轻唤,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一直紧皱的眉目舒展了点,拉起她的身子将人拦腰抱在怀里,强势地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一边冷哼道:“这就叫欺负,等一下朕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都来试一遍
放在枕边的几本书籍太过醒目,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萧厉拎过来略略翻了几下,一声闷笑从胸膛迸发出来,一本正经的做着结论:“姿势挺全,我们要不要来试一遍?”
他的声音低醇邪魅,下一瞬冷厉的薄唇缓缓的附到怀中人的耳边,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沉声说出一句彼此才能听到的低语,大掌摩挲着她的腰际,一点点往下滑去。
简单的一句话,直白,露骨,脸红心跳,暧昧横生。
鬼才要和他试一遍!
苏谨儿羞得捂住耳朵,最后那句私语让她一张小脸红得都能滴血了。
混蛋!能不能别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说这么……这么无耻的话!
身上不断使坏的手,让她微微扬头喘息着,一股茉莉的淡淡暗香突然飘进嗅觉中。
那味道不属于他,更不属于她。
“萧厉,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苏谨儿软在他的怀里,差点没被吻到断气,皱了皱鼻子几不可闻的嘀咕一声。绝美妖娆的脸蛋上红云密布,沉陷在**中的她就像一个勾人心魂的妖精,只是一个简单的蹙眉,都妩媚得让人想要将之压在身下狠狠疼惜。
昨晚到今天他都沐浴过不止一次了,她居然连昨晚上他碰过女人都能闻得出来……
这女人是狗鼻子吗?
萧厉的吻落在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目光渐渐放冷,声音危险的道:“你敢嫌弃朕?”
“……”没人回答,回应他的是一阵熟睡。
萧厉额心青筋暴起突突直跳,该死的女人,才到一半敢给他睡过去!
还没得到答案,某人更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正想着要不要将人弄醒,一抹暗影已经落到了房间里。
黑衣侍卫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提醒着:“皇上,还差七个就能……您得回宫了。”
“谁让你进来的。”
萧厉愠怒的喝斥一声,一手扯过薄被,快速的将怀中人掩在薄被底下,低沉的嗓音带着刚刚从**中出来的沙哑。
侍卫犹豫了一下,为难的如实禀报道:“是尘姑娘想见您,属下不敢耽误所以才,皇上您看?”
听到这个名字,萧厉一怔,声音里难得带上了一抹温柔,“朕马上回去。”
说完他低下头去看怀中熟睡的人,俊美邪肆的脸上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表情,迷惑、隐忍、狂躁、压抑……无数的情绪在他的眼里激荡,却被他自己牢牢地压制住。
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一个不算温柔的吻,就像一个烙印般,落在她的眉间。
熟睡中的人紧闭的睫毛轻颤了一下,萧厉眸光微深,披起衣服缓缓起身。“走吧。”
“是,皇上。”侍卫首领跟在后面,心里无比震惊。
天,他看到了什么!
进入九重殿的女子不知凡几,皇上对女人的恩宠从来都是冷漠得像例行公事一样,最后都让他们这些贴身侍卫去咔嚓掉。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皇上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碰他的唇,连尘姑娘都没有例外过。
刚才他竟吻了苏谨儿!
已经对你够温柔了
“阿鸢,你怎么样?”
苏谨儿一直都在装睡,几乎是一等萧厉离开,她就从床上披衣翻身起来。
等她踏出房门时,小丫头躺在地上,一张紫青的小脸恢复了一点颜色,像是才被人放开一会儿。
见她出来,阿鸢吓得直往她怀里扑:“小姐,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好可怕,阿鸢想进来,他往我身上点了一下,阿鸢就不能动不能说话了。”
想到某人身边那群动不动就喜欢咔嚓人的侍卫,苏谨儿无奈的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没事,他们对你算温柔的,换作别人早没命了,阿鸢要是真怕,谁欺负了你下次见到就指给我看,小姐帮你讨回来好不好。”
闻言,阿鸢这才破涕为笑,正要出声,一声悲戚的哀叫声突然响起。
“嗷呜——”
苏谨儿寻声望去,就见夜色中一抹黄影快速的从外面窜了进来,是条大黄狗。
“死畜牲!怎么办,那畜牲好像跑进二小姐的院子了。”
“夫人点明了明天中午要吃狗肉的,这道菜得花一整夜的时间去处理腌制,少了一道工序都没有那味道,到时候夫人怪罪下来我们都要遭殃,还不快点跟我进去抓!”
属于人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大黄狗似乎已经用尽了力气,不知道该往哪边跑了,在看到院子里的两道身影时,绝望的眼睛里升起一点光彩,一瘸一拐的拼尽力气跳上木质阶梯,艰难的挪动着一点点上前,伸出爪子轻轻拔着那抹红色的裙摆。
它的肚子涨鼓鼓的,明显是怀孕快生了,只是脖子上已经被人用刀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血肉淋漓,脖子上的毛掉了一大圈,所过之处都被带出点点血迹,虚弱的模样眼看就要不行了,却硬撑着一口气寻找着最后的希望。
大黄狗伏在她的脚下痛苦的挣扎着,呜咽的悲鸣着,眼睛里闪动着乞求的水光。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那是它的哭声!
猛然想起技能之一的兽语,苏谨儿压下心底的惊讶,整个人蹲下来,一边飞快的交待:“阿鸢把你身上带的火折子给我,再找把剪刀蜡烛纱布金疮药过来要快!”
“是,小姐!”
阿鸢急匆匆的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房间,苏谨儿看着它不停流血的伤口低声道:“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孩子的,你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好。”
大黄狗温顺的蹭了蹭她的掌心,发出一声哀鸣,急切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不能等了,它快没有时间了。
要是崽子救不出来,会和它一起死的。
苏谨儿读懂了它的目光中的含义,定了定神:“好,我帮你,不过不是自然生产只能剖腹取出来,你忍着。”
紧接着她拔出头上的发簪,用干净的锦帕将尖端擦拭了几下,放在火上烤了烤,最后在大黄狗期盼的目光中对着它的肚子小心的划了下去。
第一次做剖腹手术,完全就不在她的职业范围,一分一秒似乎都过得极慢。
等苏谨儿一鼓作气的将狗宝宝取出来,大黄狗感激的看她一眼,蹭了蹭躺在身边刚出世的小狗崽子,闭眼离开了人世。
“小姐——”
阿鸢刚取了东西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愣了。
苏谨儿将还没法睁开眼的小黄团抱起来。“以后我们养着吧,呆会儿记得让人将大狗埋了。”
说完她转身看向已经追进来又不敢上前的两个下人,水眸中难得带了一丝冷意:“都给我出去,夫人那里我自会去说清楚,以后没经允许,任何人不准踏进这个院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特别是男人,要是在她蛇毒发作的时候闯进来,她可不敢保证不会见血。
进宫前奏
这位可是家里连老爷都压制不住的小魔女啊!
见她发火,厨房的两名下人冷汗涔涔的互看了一眼,赶忙道:“是是是,我们这就出去,既然是二小姐授意,夫人那里就好交待了,二小姐您别生气,我们马上就出去!”说完争先恐后逃命一样的奔出了院子。
她有那么可怕吗?
苏谨儿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能让人害怕也是件好事,至少她说的话他们听得进去。
阿鸢欢欢喜喜的抱着小黄团去搭窝了,她困倦得不行,索性洗了手回房一觉睡到大天亮。
本来以为扣了厨房的食材没端上狗肉,乔梦芸那种性子多少应该问她两句的,结果这位丞相夫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进宫的当天,才露了个面。
相府,大厅,众人齐至。
苏丞相习惯性的板着张脸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清了清嗓门道:“大家都知道,今天是秀女入宫的日子,进宫习三天的规矩,就会进行正式的选秀大典,雪儿谨儿你们同为姐妹,既有幸被皇上看中,进宫后定要循规蹈矩,相互扶持。记住了,不管选没选上,你们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我们相府,万不能给家里丢脸,还有你谨儿,爹交待的事都记住了没?”
苏谨儿瞄了一眼旁边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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