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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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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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漪澜殿,花墨赫正拿着八卦镜倒弄,镜身忽而微颤,一道白光跟着打在白纤纤身上。

“啊!”她惊呼一声,惧怕地缩在慕容裕轩怀里。那道光很痛,她被反噬了!身后的尾巴摇摇晃晃。

“花墨赫!你做什么?”慕容裕轩心疼地睨了怀中的人儿一眼,忍不住朝着少年暴喝。

“四爷!”花墨赫一双紫眸里闪过疑惑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花容失色的宁珂郡主。

“不怕,纤儿,有我在。”慕容裕轩细声安慰着怀中的女人,复又把她扶正。站得笔直。

“郡主?下官闻到一股血腥味,一路追随至此,请问您昨夜去了哪里?”花墨赫收了八卦镜,几步走上前恭敬询问。

“我……昨夜?天师大人可是话中有话?”白纤纤蹙眉,不悦地睨着少年。这家伙,又要来捉妖了吗?本事不济,也只能对付她这种没有攻击力的小妖。

“请郡主回答下官。”花墨赫语调加重,咄咄逼问。

昨夜?是啊,她昨夜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是在雨墨阁跟慕容裕轩纠缠,怎么醒来就回到倚月阁了?而且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正如花墨赫所说,她的身体也隐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郡主可识得江淮江大人!他昨夜死的极惨,被妖孽吸干了血,舌头也被割掉了……”花墨赫步步紧逼,紫眸里渗着寒意。

“不……”白纤纤忆起清早那恐怖的一幕,害怕地闭上眼睛:“花墨赫,你想说什么?”

“花墨赫!你这是在恐吓本王的王妃吗,没有真凭实据,你休得放肆!”慕容裕轩心疼地把女人搂地紧紧,凌厉的黑眸打在少年身上,如一把锋利的刀刃。

“下官不敢,请王妃回答下官……昨夜,您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花墨赫性子执拗,转不过弯继续逼问。

“我……不知道。够了,不要问!”白纤纤痛苦地拧着眉心,努力回想昨夜的种种,脑子里却一阵空白,刺痛连连。

“是不愿说?还是不敢说?”花墨赫挑衅道。

“花墨赫,本王来告诉你,你听好了!本王昨夜与爱妃缠绵软榻,直至清晨,这种事,你非得要一个女子亲口讲出来吗?”慕容裕轩弯着唇,揶揄道:“天师大人乃修道之人,是断不会理解男欢女爱这种美妙之事。”

“四爷!你……”花墨赫没想到男人会这般说辞,俊脸霎时羞得通红,连带着耳根亦是发。热发烫。

“慕容裕轩!你混蛋……。瞎说什么?”白纤纤又羞又恼,抡起拳头如雨般挥在男人身上。天,这厮,怎么能把那种事脸不红心不跳的同外人讲?

慕容裕轩唇角噙笑,任女人闹腾,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男人邪肆,女人害羞,越发打消了花墨赫心中的疑虑。“天师大人若是闲着无事,大可去研究一下这男女之事,不要每天抱着那破镜子倒腾,本事没多少,道喜爱闹事。”慕容裕轩轻蔑地睇了少年一眼,圈着怀中的小女人跟少年擦身而过。

花墨赫仲怔在原地,那抹似有似无的芝兰香掠过他的鼻尖,好熟悉的味道!跟那死去的姐姐如出一辙。姐姐?世上唯一不嫌弃他的人,善良的女子,如今却是天人永隔。

他紫眸里忽而染上一抹哀伤,姐姐也曾经说他学艺不精!他便。下苦工,但好像依旧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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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慕容裕轩同白纤纤刚下马车,朝阳阁的侍女便欣喜地迎上前来。

“四爷,四爷!云主子她……”那侍女语无伦次,又有些畏惧地睨了白纤纤一眼。

“何事?她病情又复发了吗?”慕容裕轩紧了紧白纤纤的手,不悦地挑眉,淡声问道。

“不是……云主子她有孕了!”

轰!白纤纤身形微颤,差点没站稳,那侍女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她许久没回过神来。

怀孕?云倾舞怀孕了?呵,他们何时做了那种事?她竟然一点风声也没寻到。

“你胡说些什么?”慕容裕轩瞬间黑脸,深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也不知是心虚,是惧怕,是喜悦,还是震惊。

“是真的!风神医刚给主子探过脉,说是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您赶紧去瞧瞧主子吧!她今日险些滑胎,给风神医看了,才知晓已经怀了小世子。”

慕容裕轩颀长的身形僵硬在原地,握住女子的手越发紧。

“轩轩……你怎么了?云姐姐怀孕了,该高兴不是吗?你终于有后了!恭喜你。”白纤纤甩开男人的手,笑的明媚如花,没人知晓她此刻内心的痛,犹如被利器毫无预警地捅了一个大窟窿,血淋淋的,几欲窒息。

“纤儿……”慕容裕轩满是负疚地喊了声,薄唇微启,欲言又止。他深眸里沾染了几许沉痛,他宁愿她跟他闹,可是她连着一句质问的话也没有,还笑着祝福他?呵……

“轩轩……还不快去,云姐姐如果等急了,动了胎气怕是不好。”白纤纤推拒着男人,软糯的声音那般贤良淑德。

“纤儿,回倚月阁等我。”慕容裕轩沉吟片刻道,转身匆匆往朝阳阁赶去。

慕容裕轩,谢谢你残忍地打破我最后的念想!白纤纤静静地望着他那焦急中带着喜悦的背影,倏尔笑了,笑的寒凉,笑的流流满面。

大骗子!大混蛋!三个月!她不在的那段日子,他终究是忍不住碰了云倾舞!多么讽刺,她痴傻地以为,他因为思念她,思念地咳血,夜夜不能寐。原来!那些不过是戏,一场惺惺作态的戏,因为愧疚对她做的戏?

云倾舞,他永远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啊!他怎么会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而移情别恋?他们相识数十年,曾经共生死,共患难。而她白纤纤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取了心头那一滴血,还就天真地以为俘获了男人冷硬的心?

心好痛!为什么这般没骨气地为那样一个滥情的男人痛?她好恨他,更很自己的痴傻。

白纤纤禁不住那寒风的吹拂,脑子里跟着眩晕阵阵,虚弱地险些栽倒。

她压下心底的巨痛,裹紧了身上的狐裘,一个人默默地朝附近的医馆走去。

她的身体最近一段日子很不对劲,她必须自己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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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里,药香弥漫,暖炉里白烟袅袅。

室内很暖和,白纤纤的身体连带着一颗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细细给她叹着脉,许久,蹙眉道:“啧……不妙!”

“大夫,我到底怎么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纤纤一颗心跟着悬起,不安地问。

“姑娘已有半月身孕!”老大夫摸着胡须。徐徐道。

“什么?您确定没探错?怎么可能?”白纤纤愕然瞪大双目,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她怀孕了,竟然是真的?怀了慕容裕轩的孩子,可是这小生命来得真不是时候……。

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那个女人也怀孕了不是吗?呵,还真是赶巧。

“姑娘切莫高兴地太早,你体内聚留着一种毒素,怕是会对胎儿不利。”老大夫摇头,无比惋惜道。

“毒?可是它并没毒发。”白纤纤蹙眉,忧心忡忡。

“嗯,的确,被一种药物很好地控制了,但也不是长久之计,那毒必须解,如若不然,必会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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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暮玥亲的大荷包!!!

不是很虐哈,素素是亲妈!

162 儿子,还是女儿

养心殿,橘黄的宫灯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寝室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女子低吟声,伴随着男子沉重的喘息声,淫。糜不已。

白纤纤紧了紧手中的飞鱼剑,施展轻功从窗户潜进内室,微弱的烛光摇曳,零星的火点照不清床榻上纠缠的男女。

“谁?”宁太后警惕地惊呼,蓦地推开身上卖力取悦她的男人。

那男人身形如狡兔,按下床头机关,“嗖”的消失不见涔。

男人的背影很熟悉,是他?应该错不了,也难怪,那人。权倾朝野,身后定是有宁太后撑腰才能如鱼得水。

白纤纤拢了拢面纱,淡淡道:“姑母……是我!”

“宁珂?谁给你的胆,敢擅自闯入养心殿?”宁太后狼狈地披好外衫,凤眸冷冷瞪着来人臬。

“姑母,我来看望您老人家了,却不想来错了时间,对了,有没打扰到您?“白纤纤一步步走近女人,眼中含笑。

宁太后脸色甚是难看,竟觉得这亲侄女似乎跟以往大不相同。她明明是笑着,却给人一股难以抗拒的寒意。

“姑母,长话短说吧,醉别离的解药给我。”白纤纤瞬间沉下脸,憎恶地瞪着那年岁已高却保养地如同少女的太后。

“珂儿,你未完成任务,还有脸回来同哀家要解药?”宁太后嗤笑,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果然最毒妇人心,养在身边数十年的亲侄女,你也下得了手?”白纤纤愤恨道,为宁珂不值。这个女人不仅模样丑陋,连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没有,当真是凄惨。

“哼……不过是哀家养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宝了!”宁太后毫不避讳地嘲讽奚落,漫不经心地披好外衫。

“宁锦燕!”白纤纤怒极,拔出腰间的剑猛地刺入宁太后的身体。

“你!你想造反吗?”宁太后捂住小腹处汩汩而出的血,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宁珂,她真是宁珂吗?从前的宁珂无论受了多少气,也从不敢忤逆她。

“醉别离的解药交出来!不要我重复第二遍,下一剑,我可不会偏!”白纤纤掀起身侧的幔帐,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温热的血液,体内莫名窜出一股燥热、瘙痒。遇见血,她忽然变得异常兴奋。

“来人……”宁太后慌了,踉踉跄跄地朝外跑。

“困兽之斗!”白纤纤长剑一指,不偏不倚地刺入宁太后的小腿肚。

“啊!”宁太后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凤眸里尽数被恐惧沾染:“你……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而是你那亲侄女早已香消玉殒。这两剑是替宁珂刺的,回报你曾经对她的种种好!宁锦燕……你不配为人长辈。”

“珂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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