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心中的梦都快要枯萎了。
蝶恋花香:我读过你的文章,你是很有才华的。相信我的话,也相信你自己,你一定会让梦璀璨的。
倒霉透顶:你说的我鼻子发酸,我真的又想见你了。
蝶恋花香:等你成功的时候我会亲自为你献花祝贺的。如果你认为那太虚假,或者太遥远,你还可以用你的诗打动我,我动心了就会见你。
倒霉透顶:也许后者我可以做的。你不会反悔吧?
蝶恋花香:一言为定。要加油努力哦!。 最好的txt下载网
目光相遇电麻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当我习惯了将熬更守夜写出的文字寄给编老爷们总收获石沉大海的悲哀时,市报副刊居然采用了我的一篇散文。
在厂长办公室,黄厂长递给我一个长长的牛皮信封。他笑着问我:“小梅,你和报社有关系吗?是朋友还是亲戚,写信怎么用这种信封,好奇怪哦。”
我没有理睬黄厂长的问话,凭手感和经验我知道信封里装着报纸。但我不敢肯定报纸上有没有我的文章我的名字。无数次的失败已经让我的自信心大打折扣,我实在怕里面是报社寄来的退稿信。黄厂长比我还着急:“拆开看看,装的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信封,抖出里面的报纸,我急忙去看副刊版,眼睛终于亮起来。我看到了我的《停电的爱情》那篇散文 。
黄厂长翻了翻另外一张报纸很失望地说:“原来是你订的报纸嗦?哦,都是几天前的,新闻都成旧闻了。嗨,我以为你和报社有关系,可以帮我们厂做做宣传。”
我看着黄厂长失望的表情,得意地说:“我和媒体关系很不错哦,你看,我的文章都发表了。”
黄厂长牛眼瞪得好大:“你还能写文章?是那一篇?”
正埋头算帐的肖梦荷也凑过来:“写的什么?”
我只给他们看。黄厂长说:“作者是倒霉透顶得嘛,不是你梅道啊。”
肖梦荷也吃惊:“倒霉透顶?”
我只好给他们解释,倒霉透顶是我的笔名,就像老舍茅盾三毛一样。正好随着报纸还有一张报社的采用通知,我给他们看了。黄厂长看了用稿通知,验明我的正身,笑呵呵地给我发支烟:“小梅,你还有这种本事,以后想办法宣传我们工厂,让我们厂子也上报纸洋盘一回。”
抽着烟我敷衍着黄厂长:“我努力争取吧。”其实我非常清楚,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厂,除非哪天弄出什么大事故,否则永远也上不了报纸。
肖梦荷却只管看我写的文章。我看到她细嫩光滑的脸蛋泛着红晕,就觉得这个夏日的午后好美好温馨。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有意再看了肖梦荷一眼。正碰上她的目光,那一刻,我触电了。而她,脸更红了。我当然还不至于马上就联想到肖梦荷被我的才华倾倒了,但是这样在她面前显摆一次也很满足我的虚荣心。
晚饭后,我急着去网吧。我要告诉蝶恋花香我终于又能发表文章了。
很遗憾,我等了三个多小时她也没有出现在网线的那一端。当我无精打采回到厂里的时候,发现已经停息一段时间的牌局又热闹起来。周姐出尔反尔一点不奇怪,奇怪的是肖梦荷站在一边抱膀子,黄厂长端坐着打牌。时间真是太奇妙,居然让周姐和黄厂长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的出现李德强很高兴:“梅哥,快点帮忙,我遭不住了。”
李德强话音刚落,周姐就喊黄:“咋子咋子?说好不兴换人措手气的哈!”
黄厂长这回也当起正神:“小李,输不起吗?想搬救兵门都没有哈。”
我瘪瘪嘴:“马上都要收拾了,请我打我还不干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停电的爱情
周姐眉飞色舞:“明天我早点喊你哈。”
我嘘她:“算啦,和你打牌钱赢不到,脑壳都让你闹喳昏了。”
老陈就笑:“周姐就是靠闹赢钱的,你看小李娃夹着不开腔都输得闷气好久了。”
老陈的话音刚落,李德强又点炮了。李德强叹气:“梅哥,红辣丁都洗白了,霉哟。”
我笑起来:“说清楚哈,是你霉,我可是不霉哟。”
老陈突然上下大量我,“笑着问:哦哟,小梅今天穿得这么伸展,吃了饭就不见人花花,该不是出去找小姐了吧?”
我说:“想找小姐没有钱啊。我啊,只有去网吧上网。”
看来老陈今天手气还要得,心情轻松开我玩笑:“网到几个了?分一个给我老头子要得不?”
周姐抢着说:“胡子一大把了还老不正经,当心陈师娘罚你跪搓衣板。”
老陈说:“老了就非要假正经吗?再说我的婆娘才不像你那么泼辣,那么桓不讲理呐。”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我看到肖梦荷时不时瞟我一眼,似乎也在打量审视我。我怕她也把我想成是去找小姐,那我就真的冤枉死了。我正想找个话题和她说说话,老陈又说了:“小梅,网上有些啥东西?哪天我跟着你去开回眼界要得不?”
我说:“网上什么都有,可以打游戏,可以看电影,还可以找美女聊天。反正你想到想不到的都有。”
肖梦荷终于说话了:“梅师傅就是专门上网找美女聊天吗?”
我脸有点烧:“不全是吧。我还喜欢看新闻,看别人写的博客。”
肖梦荷“哦”了一声不再吱声。
李德强说话了:“黄厂长,干脆把厂里那台电脑也对我们开放吧。工余上上网,也是很好的消遣啊。”
我点头:“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网络给我们的不只是娱乐,还可以给我们知识,也会从网上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对工厂发展也有好处哈。”
黄厂长拉长脸:“你们要出去上网我不管,但是,厂里的电脑是用来工作的,谁也甭想用来上网聊鬼的天。”
这时肖梦荷看了看表说:“都十一点过了,差不多了吧。”
这一晚,因为作品的发表我兴奋,因为和蝶恋花香没有相逢在网上我遗憾,反正是难以入眠。后来隔壁房间隐约传出的男人声音,看来经过休养的老水牛不仅可以打牌,还恢复了*。可是,我没有听到折磨心智的喘息和呻吟声,我听到了他们压得很低的争吵。虽然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争吵的内容,但是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和后来肖梦荷嘤嘤的低泣,让我还是很满足地想开怀大笑。
吵吧,吵掰了才好。
他们说,爱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他们又说,爱情会把人的智商清零。
他们还说,我这些日子之所以拼命干活,只是想借忙碌与疲惫化解心中的情花毒。。。。。。
反正他们认定我是受到打击受到刺激,即将疯狂。
我想笑。真的想哈哈大笑仰天狂笑。我笑他们自作聪明,笑他们自以为是。然而,我那张画满沧桑的老脸已经麻木,不能挤出一丝丝灿烂和不屑。 。 想看书来
我开了房,你快来
一进一出婚姻之城。不敢说心死情泯,倒是对所谓爱情有了些看破的无奈。习惯不习惯,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好几年;精彩不精彩,日子都从身边照样流失。追求浪漫的少男少女可以我为卿狂,像我这么一个青春将要殆尽的准中年人,还可以觊觎轰轰烈烈的爱情吗?
这是一个躁动而潮湿的季节。那个穿高跟鞋着贝壳裙妖娆妩媚的一代名伶抑郁的从高空飘落。情为何物在那个愚人又被人愚的日子里,风情万种的“哥哥”将答案写在了他微笑的脸上。是的。感情可以游戏,生命却不可以作弊。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玩笑漫天飞扬的那个血色黄昏,一颗多情的痴情的灵魂化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随风飘落的时候根本不在乎是下地狱还是上天堂。
这确实是一个莫名的季节,莫名得不适宜谈情说爱。这座小城也常常莫名地停电。停电的夜晚如果有月如果有星,还能在遥望中找寻些诗意。只是苍穹偏偏黢黑,一无所有。停电的夜晚,邻楼不知那扇尚未关闭的玻璃窗总是有“梁祝”的琴音,哀婉魂断。
酒吧里红烛摇曳。那种友情的的地方如果突然出现一个孤独茫然的人,会不会招来大片可怜兮兮的目光?
这座小城常常莫名停电。停电的夜晚那盏旧台灯再也散发不出昏黄的光线,再也不能把我的身影拉的长长摔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半截残烛默默垂泪,它的烦恼它不肯说出来。我的心头钻出万千条毛毛虫,它们蠕动,撕咬。痒痒地难受,沥血般痛楚。
这是一个无奈的夜晚,这座小城再次莫名停电。停电的夜晚,只有烛与我为伴。小屋寂寂,烛与我缠缠绵绵相对落泪。
谁谁好像说过,爱情并非必须。爱情的拥有与飘遥真的只是如歌的行板吗?曾是我妻的女人就要再次披上嫁衣成为别人的新娘。成为外人的我这个前夫我该送上祝福还是怨恨呢?也许,安静地闪到远远的才是她希望和期盼的。这也是我可以也愿意做到的。
这座城市停了电。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任何诗意,邻楼的玻璃窗已没有哀怨魂断的琴音,梁兄祝妹早已化蝶。这样的夜晚很不好,天气预报说——
今夜有暴雨,并伴有阵性大风。。。。。。
这就是我发表在市报副刊上的散文《停电的爱情》,它带给我的欣喜因为没有在网上相逢蝶恋花香而失去颜色。这篇文字本来是记述我无奈的心情,谁知还真的又使我的一段感情永远“停电”。
那是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徐浮萍给我打来电话:“梅道,我在成都大酒店开了一间房,你马上赶过来!”
太突然,我握着电话不知所措。
这婆娘也不说清楚就挂了电话,叫我去做什么?开房*?切,不是说不再想见我了吗?
想到她前段时间夜半哭骂,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