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个哪个阿姨要帮我介绍对象。我说我的工作我知道该怎么干,我的生活也知道该怎么过,现在也不兴父母包办婚姻,要母亲不要操心。母亲说,你父亲希望你找对象考虑门当户对,如果工作不好,父亲可以帮助换到军品线去。
“ 哼,我的个人问题是我的私事,谁也没有权利干涉和想达到什么目的。我有意和一个顶替父亲进厂的农民轮换工谈起恋爱。很快,母亲转达了父亲的指示,必须和轮换工分手。我偏不,对母亲说再逼我,我就和轮换工同居。万万没料到,父亲只一个电话打给轮换工的单位领导,可怜的轮换工男友被领导一吓,就不敢再和我交往了。
“我知道我是斗不过父亲的,我投降了。我买了酒喝,然后用刀片割着手腕。我想死,想逃出这个无奈的世界,但是却没有死成。我被来找我耍的张菲菲发现,她拨打了120 。我的这一举动将家和亲情一并逼到冰点。父亲铁青着脸,母亲说只要我好好活着就行,家里不再管我啦。
“没有死成,却换来自主的天空。没有了约束,没有了牵挂,我开始恋上辣辣的酒,沉迷在无所顾忌的疯耍中。颓废着,消沉着,随时换着男朋友。直到唐峥文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在外地读完大学分配到南昌飞机公司的唐峥文,利用一次对调的机会回到了成都。一到航空城,他就找到我,说这些年的思念堆积太多,他要用爱补偿我吃得苦。
“我已经不喜欢唐峥文的诗,因为他迷上顾城,写起读不懂怪怪的句子。我也不再相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但是我知道我还爱着这个不帅不高的初恋情人,我们很快就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