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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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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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不再多耽搁,皱着眉唤下人送来换洗衣服。

更衣途中,段柳晏不忘送一个极致暧昧的笑给床上发呆的某人,立刻惹来嗔怪的瞪眼。

犹豫再三,她迟疑着道,“呐,柳晏,商量商量,送我去别的房间好不好?”

“我的床,爱妻睡不惯吗?”

“……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便请爱妻明言。”拔了发簪,任由三千青丝散于肩头,他坐回床上,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偏了头搁在香肩上。

“那个,能不能先下去?很重。”

同床共枕(3)

身上只着一件中杉,他的呼吸扫在颈上,很痒,一直痒到心里。

她却又不敢转头来瞪人。

柔白的丝缎长衫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宽阔细腻的胸膛。

没了束缚,三千青丝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滑到前面,铺了二人满身。

凤眸里蛊惑的神色,唇边邪恶的笑纹。

每个部分,诱惑至极,暧昧之至。

此刻,这些全部组合在一起,配上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使得单纹惜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数十只小鹿乱冲乱撞,心中越发焦躁忐忑。

捏了捏她的脸,段柳晏在朱唇上落下一吻,笑着坐起来,也扶着脸红透的人起来。

就在单纹惜不解他这一举动的时候,忽有一股苦涩药味混入鼻息,瞬间使胃里翻江倒海。

对于欲哭无泪这个词,单纹惜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她可怜巴巴望向端药的人。

“呃,柳晏……”可不可以不喝啊?

“适才只顾得讲话,险些忘记了。”

忘了才好呢,忘了我就不用喝了!

撇撇嘴,单纹惜暗自腹诽。

见她这般脸色暗沉的小摸样与药碗倒影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段柳晏略一思量,笑着道:“难道,纹惜畏惧于吃药?”

“本小姐才不怕什么吃药呢!”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吼回去,对上盈满笑意的凤眼,她又不禁心虚,赧了脸别过头,小声嘀咕道:“人家是怕喝药嘛……”

“这,为夫倒不明了,吃与喝,有何不同?”

单纹惜无语问苍天。

要她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拥有几百年后的前世记忆?

说以后的药都是胶囊包裹药粉或者颗粒状,根本不苦?

别说段柳晏会不会相信,她自己若是听到这样的话,都只能认为是个不好笑的冷笑话!

同床共枕(4)

白眼翻了又翻,单纹惜撇撇嘴,往旁里挪了挪,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哎呀,本小姐好歹也是一标准的二八佳人,变成黄脸婆可就嫁不出去了!”

被子刚拉到身上,手还没收进去,整个人被人拦腰抱起。

一瞬间,天地转了个圈,单纹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剥夺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有液体灌入口里,熟悉的苦从味蕾迅速蔓延到每一寸神经,引得胃里翻江倒海。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钳制,却没有丝毫作用。

喂她喝完了药,他并不罢休,撬开贝齿又一次入侵朱唇之中。

被他抱在怀里,单纹惜只觉得腰身快要折断,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在渐渐走近一团烈焰,明知道会被烧成灰烬,却忍不住去靠近。

柳晏……

就在单纹惜闭上眼睛之后,段柳晏放松了她的唇。

宽阔的额抵上光洁的头,狭长的眼微眯,他带着笑意,慢慢地说:“爱妻尽可放宽心。今日,不会的。”

脸上立刻更红了几分,单纹惜别过眼睛,嘟着嘴嗔怪道:“别说的好像本小姐很期待被吃似的好吧!明明是……”

实在找不到可用的词,红着脸的可人儿只得借由翻白眼来表示心中不满。

修长的手抚上精致面容轻轻摩挲,段柳晏浅笑着,“夜深了。爱妻,是时候就寝了。”

撇撇嘴抬眸,本是想要瞪眼骂上一两句,她却在对上那双凤眼的刹那怔住。

清凉的风从窗缝钻入屋内,不知何时,已然是雨止月出。皎洁的光芒似乎在两人周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纱衣,如梦似幻的景致中,四目相对,一瞬不瞬。

蛇会喊嗷(1)

秋高气爽,鸟语花香。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满城炊烟,一派祥和繁忙,却遮不住一处大宅四周杀机凌然之感。

轻轻拨开熟睡爱人额上的一撮发,段柳晏唇边的弧度温柔得彷佛可以溢出水来,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却氤氲着凌厉之色,寻常人怕是连与之对视都办不到。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难听的乌鸦叫声,吵得单纹惜皱了眉,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整个脑袋。

见状,段柳晏带着好笑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嗖的一声轻响,精致典雅的屏风之后立时显出一人单膝跪地的影子。

“参见主上。”

段柳晏轻轻应了一声。

“启禀主上,飞乌传信,那位大人已过枫雀山,预计午时便可抵达。另,此处宅府已被包围。适才,花已确定有传信者进入巡抚下榻处。”

吐了口气,邪恶如魔的笑纹爬上锋利的唇角,段柳晏淡淡吐出声来。

“下去吧。”

“属下告退。”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身影便消失无踪,彷佛从未出现。

“纹惜——”

凑近抱着被蜷缩成大馒头的人,段柳晏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人。

可是单纹惜很不给面子,动都没动一下。

“爱妻,是时候起床了。”

在戳了又戳之后,“馒头”终于蠕动了一下。

可仅仅是一下,之后便又没了动静,惹得段柳晏好气又好笑。

看着馒头状的某人半饷,他终于按耐不住,伸手轻轻揭开被褥的一角,只见那张小脸红扑扑的,俨然一个熟透的苹果,眼睫鼻翼有规律地微颤,唇若涂脂,殷红莹润似花瓣。摸样宛若娇弱小兽,着实惹人心悸。

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窗外鸟啼虫鸣不断。

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单纹惜轻轻悄悄的呼吸声和段柳晏胸膛里发出的声音被衬得格外清晰。

随着呼吸越发粗重,鼻翼抖动的幅度也逐渐增大。露出一抹邪笑,他揭开被子,只手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那一双朱唇,放纵三千青丝滑落在她身上……

蛇会喊嗷(2)

单纹惜梦见自己在吃一条好长的猪大肠。

很好吃很好吃,可就是怎么都不断开,搞得她呼吸困难,只好张大嘴,然后狠狠一咬!

“唔——!”

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有人痛呼了一声,她也不甚在意,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谁料竟突然觉得整个人腾了空,这可吓坏了她,连忙又踢又打,可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呃……似乎被一条蟒蛇缠住了?

唔……想吃本小姐这盘午餐?

他奶奶的!看我的单式无影脚!

“咚——”

“嗷……”

咦?竟然会喊“嗷”,这是什么蛇?这么稀奇,抓回去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迷迷糊糊地挪到床沿,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探出头去扫视一圈地板,却连半个蛇影都没见到,单纹惜随意地打了个哈欠,刚想钻回被窝里继续睡,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纹惜……”

抬眼往床下一看,只见段柳晏左手撑地右手扶腰,俊美的五官都皱成一团,脸色煞白痛苦难言。

一个激灵,单纹惜立时清醒过来,下床去扶他。

“怎么了这是?”

“嘶……纹惜是想谋害亲夫吗?”

“啊?”秀丽的眉皱了皱,脑筋略微一动,她便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翻个白眼,她单手叉腰道:“拜托好不好!趁本小姐睡觉吃豆腐,活该啊!真受不了你,都受伤了还这么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先!”

他不说话,仍旧左手扶腰右手撑床柱,只是那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

然而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单纹惜已经彻底了解眼前这人的秉性。

忽视了那副让她看了就会觉得惭愧的摸样,单纹惜披上外套就要往门口走,却被一只手扯住衣袖,转头,就对上一双可怜巴巴泪汪汪的狭长凤眼。

心,陡然软了下来。

蛇会喊嗷(3)

即使明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她的腿却再也迈不开。

“唉,本小姐一定是哪辈子得罪了月老,才被你这个妖孽吃定了!好了好了,告诉我哪里疼。”

嘴上虽然仍旧唠叨着不饶人,抚上段柳晏腰部轻揉的柔荑却将力道掌握得分毫不差。

不多时,段柳晏便觉得腰上的疼痛之感有所消减,心中暗笑这丫头深藏不露,按摩的手法竟堪比专业医师。

不知不觉间,他忘记委屈的扮相,面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巧得很,正在这时,单纹惜想询问有没有缓解。

抬头便对上段柳晏一副欠扁的摸样,杏眸一转,唇角轻翘浮现一抹坏笑……

“嗷——!!”

随着大宅院里发出这一声哀嚎,方圆三百里之内的蛇虫鼠蚁纷纷受惊,落荒而逃。瞧这架势,七日之内是不会有回归故土的打算。

在蛇虫鼠蚁四下逃窜的同时,树丛与街市亦有人已如惊弓之鸟,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纹——惜——”拖长的声音颇有些腻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听闻这明显是某人濒临爆发的声音,单纹惜却一副娇羞之态,款款行礼道:“嗳,小女子在,敢问段大爷有何吩咐?”

“吩咐?”眼角一挑,段柳晏轻笑,“吩咐怎敢当?爱妻下如此狠手,可知受害者不止为夫一人。”

蛇会喊嗷(4)

“嗯哼,小女子愚钝,还请段大爷不吝赐教呀!”

一本正经抱拳作揖,眉眼中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上辈子为了讨生活苦学的按摩竟然能用来整治段柳晏这个妖孽,单纹惜现在可是相当地有成就感!

正在暗自窃喜,她忽觉腰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便摔在了段柳晏怀里。

心下慌了神,却昂首扬眉,一副挑衅的摸样。

锋利的唇微弯,段柳晏将头抵在她额上,盯着满是倔强神情的杏眸,慢慢地说:

“纹惜可知,腰,对于男人的重要程度?适才,你在毁的,是自己的性——福。”

似乎深怕她“误会”,他讲出最后二字时,特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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