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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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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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惊,舒樱,我曾笑说让洛飞把你从洪逸宇的身边抢过来做女朋友,他白我一眼,说没人能从那个书呆子手里夺走你的,除非他死了,爱,一句笑话,没想到真。”
“天妒英才呀!舒樱,不知道说你幸福还是可怜。”洛华飞叹息。
“我很幸福,”舒樱说道,“我不觉得有一点点的可怜,只不过我和逸宇的夫妻情缘短了点,但是他能给予我的,他一点都不保留地给了,所以,逸宇是没有任何人能代替的,洛教授,我没办法接受洛飞,请你好好安慰他。”
“我知道洛飞配不上你,”洛华飞苦涩的笑笑,“与别人,我还有点自信,但与洪逸宇相比,他一点资格都没有,舒樱,我不奢望你能爱他,但是我能摆脱你一件事吗?”
舒樱看着他。
“让他和你一同去英国吧,像一个朋友一样帮助他,由你在身边,他才会站的更直更高,不然。。。。。我担心他又会自暴自弃了。”
夜。
汤姆森像是在san受得打击不小,一晚上拉着詹安尼堵着气猛灌酒,晚宴结束后,两人又直接拐进附近的一间酒吧,在吧台一口气叫了三杯绿茶威士忌,这三杯在一下肚,詹安尼已有几分迷离,意识轻飘飘,心却还在往下坠。
汤姆森酒量像不小,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过来添酒,欲要举杯再饮,一阵香风飘过,一个短身皮装的红发女子瞪大了眼走过来,“汤姆森?真的是你啊?”
汤姆森眯细了眼,他看着她是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名字来。
“不记得了,是爱琳呀!”女子撒娇地拖长声音,嗔道,“贵人多忘事。”说着就挨着他坐了下来。
汤姆森集中精力,隐约记起是在不久前在东京邂逅的某一女子,当然他们之间也有过一个火热的夜晚,想到这,他一笑,醉眼朦胧,朝她举杯,“对,是爱琳,你怎么来中国了”
“阿拉本来就是上海人,”阿拉斜睨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嘟起嘴,红艳艳的唇,泛着果冻办的光泽,一双毛眼瞟呀瞟到一边举着酒杯端详的詹安尼,“你朋友吗?”
这可是一个比汤姆森帅了太多的男人,爱琳的秋波和电光直接就一道道射向詹安尼。
詹安尼无动于衷地坐着,连起码的绅士礼仪都忘了。
“别看,他名草有主了,是有夫之妇。”汤姆森气不打一处来,“你好,我叫爱琳,是个职业模特。”
“对不起,失陪一下,”詹安尼今晚真的没心情应付别人,他捏下高脚椅,给汤姆森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外面等着,然后丢了张卞给酒保,他招呼也没打,出了酒吧。
寒风扑面,钻心刺骨的冷,脑袋晕晕的,但仍清晰地提醒他,他的心在牵挂着一个无情的女人。
他想念她淡雅的微笑,想念她恬静的表情,想念她她慧黠的双眸俏皮地对他眨着眼,想念她羞涩的浅浅回应,想念她柔软的双唇为他微微地颤栗,想念她黑发散在枕上的轻懒,想念她在怀中那种安实的宛如拥有的感觉。
她所给予他的这些感受,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的。
那个住在医院里,让她担忧的人是谁?傍晚时给她打电话,把她从他身边拉走的人又是谁?
这两天,她依然对他温和清雅,可是他却敏感地感到她不像前一阵和他那么亲切了,是什么改变了这些呢?
他突然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接过门童递来的车钥匙,急匆匆地驶上大道,高速地向舒樱居住的小区驶去。
车子穿过浩大而高远的寒夜,几近疯狂,幸好已是午夜,路上的车辆很少,终于平安地到达舒樱的公寓前。
他像失落了灵魂似的,“咚咚”地上了楼。
“谁?”舒樱迷迷糊糊,从梦中被门铃惊醒,披了件大衣爬下床,站在门里紧张得声音都变了形。
“鲍西亚!”詹安尼依在门框上气直喘,“快开门。”
舒樱这才打开门,一股酒气扑鼻而来,詹安尼借着醉意,踉跄地走进屋内。
舒樱大开门,掏出手机,凌晨一点三十八分,“你怎么来的?”她给他倒水,披着大衣只着睡衣的身子一直在大战。
“开车过来的。”
“你开车?”舒樱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清丽的面容紧绷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敢酒后驾车,你疯了吗?”
“鲍西亚,安静,安静,我很好,很安全,我没醉到那种份上。”他伸出手欲安抚她。
她‘啪’地打开他的手掌,“如果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你怎么处理呢?你不懂的那样子的后果吗?生命能这样随意吗?”她不知怎么,严重沽沽的冒着泪水,一半因为寒冷,一半因为激动,身子颤抖站不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很酷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玩?”
她捂着脸,哭得接不上气。
詹安尼被她突地表现呆住了,“鲍西亚,我。。。。以后会注意的。”
“安尼,如果你想接近上帝,上帝不会拒绝你的,你若想抽身就没机会了,懂吗?”她抬起泪眼。
詹安尼震惊地替她拭去泪水,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小题大做,可却又为她对他的这份在意而有点感动,他扶着她站起,感到她身子冰冷得很,忙把她往床边推,她摇手,“你。。。。。找我有事吗?”
詹安尼愣在这里,嘴张了又张,踌躇了好一会踩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你晚上挺着急的,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那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呀,时间这么晚,又喝了酒。。。。。”她嘀嘀咕咕,对他喝酒的事特别耿耿于怀。
“电话里说不清楚,又看不到你的脸,我怎么能放心呢?”他诡辩道。
舒樱眼睫上挂着泪水,感觉十分莫名其妙,“那现在放心了吗?”
“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我都好几万没睡好了,今天本想好好地睡一觉,又让你给扰了。”她轻声埋怨着。

他听了心咚地落了地,她没和别的人在一起。
“你快上床去,我这就走。”他赶紧说道。
“你这样子能走吗?”舒樱挫败地看着他,酒气冲天,醉意朦胧。
“那你说怎么办?”他悄悄把手搁在她的腰间。
“睡沙发去,”心软了下来,口气却不软。
结果,他留了下来,当然也没真正地睡沙发,躺了会,他就厚着脸皮钻进他的被中,说是沙发上冻得受不了,让他暖和下就下去了。
男女之间的事,想来就是得一寸进十尺的,开了头,后面的好办了,比如先是偷吻,瞧女子没拒绝,那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浅吻,然后深吻,唇舌相依,舒樱与詹安尼说起来虽没有亲密接触,可也是同床共枕了两次,外面天寒地冻的,小公寓的空调取暖效果奇差,他喝了那么多酒,她真的找不出理由踢他下床。
舒樱只僵硬了一会,便渐渐发松了下来,詹安尼顺势把她拉近了怀里,他哪里冷,明明烫得像个大火盆,温暖着她冰冷的身子。
“安尼。。。。。”她呢喃一声,并不是想说什么,只是喊着她的名字。
“鲍西亚,我不是放心不下你,我是想你,”诡辩的人主动交待,温柔地替她拉平头发,让她转过身,枕在他的臂弯里。
舒樱可能是睡着了,没有回应。
他吻吻她耳后的背后,舒展了下身子,柔声说道,“晚安,我的鲍西亚。”
不一会,房内就传出他熟睡的鼾声。
黑夜里,舒樱睁大眼,定定的凝视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容,手指轻抚着他脸部的轮廓。
如果能够不在意他,该有多好。
后天就是新年,舒樱突然想起该给自己买件衣服了,她这一阵过得非常节省,詹她生病住院的医药费,是詹安尼付的,她要还给他,他凌厉的眼神瞪得她直吞气,以后再也不敢提了。
一年下来,又多了一岁,至少也给自己一个纪念。
周休那天,她决定去淮海路,淮海路上的衣服不便宜,去那里要是想在专品店里给詹安尼买了个礼物,因为感谢他对她的照顾,还是为了别的,她都想送他点东西。
可惜林蝶不在上海,不然可以拉林蝶做伴了。
林蝶和肖白甜甜蜜蜜去北京过新年了,从北京打过来的电话里都透着幸福。
洛飞又洛华飞夫妇陪伴,她也就没再过去。
淮海路上东西贵的没谱,可逛的人不少,舒樱转了几个商场,看看男士的外衣和内衫,掉下来一件都是四位数,五位数,她直咂嘴,最后她买了两枚白金的袖口,价钱昂贵,但还算能接受。
她舍不得给自己买外衣,看重一套通话的内衣,淡粉色,包括一个半透明的文胸和一个蝴蝶型的短裤,一看到就非常喜欢,价钱可观,舒樱咬咬牙买下来了,内衣是贴身的,属于私密衣物,只有自己看到,就像珍惜自己的一双手,当然尽量要最好的。
出了淮海路,天已见黑,舒樱站在路边等公车,无意中看见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宁曼曼打扮的艳冠群芳似的,手提小坤包,身着皮革,脚蹬皮靴,旁若无人地招摇过市,所经之处,回头率百分百。
她莞尔一笑,笑声不大,却奇异地让宁曼曼扭过头来,她轻轻颔首,宁曼曼对她印象不深,翻了下眼,又往前走去。
这样的女人活的很自我啊,舒樱在心中轻叹。
一辆公车在她前面停下,等车的人像潮水一般往上涌,她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公车开往的方向和宁曼曼步行的方向一致。
舒樱又看到了她,突然,她发现了一件怪事,宁曼曼的身后由一个戴着墨镜,包头巾的女人亦步亦趋地尾随着宁曼曼,宁曼曼停,她就停,宁曼曼走,她就走。
那女人的身影看着有点熟悉,舒樱想看的清楚点,前面刚好是个十字路口,绿灯,公车司机加大了马力,车飞快地往前冲。
她回头,已经看不到宁曼曼的身影了。
隔天一上班,詹安尼对她说,他要去D市慰问制药厂的员工,不参加公司里的新年联欢了,制药厂过了新年,又开始正式生产,前几个月发生了那件爆炸事件,现在虽然处理好,詹安尼站在高层考虑,安抚下员工的情绪还是有必要的,新年是个很好的机会。
后勤处准备了一卡车的慰问品,有酒有烟,有水果,还有各种食物,中国人过年过节之时,对立物的偏爱远胜于金钱,礼物代表了一个人的心意,金钱只是一种应付,詹安尼把这个可是琢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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