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肉骨头似的心无旁骛,所以两个人居然意外的没有发现底下一个大活人跟着自己。
三个人加一个肉骨头片刻就出了城,前面那个人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小林子里停了下来,萧白看清楚了,那个带着小白脸的还是一个难看的驼子,只是停的这地方不错,好像一般的江湖中人都喜欢挑个这种地方来个决斗什么的。。。这地方实在是方便呀,想想干掉一个人,随便找个地方一扔或者挖个坑埋了,要不了多久就成了肥料了。。。
萧白的猜测很准确,那边的两个人说了没几句话就开始干架了,驼子跟那个绿皮功力差不多,两个人打来打去的甚至都出现了重复的招式,萧白看得都打瞌睡了,就在这时那个绿皮一把抓住了小白脸的一只手,拉着就要走,驼子一看急了,拉住了小白脸的另一只手,两个人就像是争抢肉骨头的两只狗一样,一边拉着小白脸不放,另一只手还互相捣鼓对方几下,萧白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是老法子,抓了一把泥抹在脸上,再从怀里摸出一片狗皮膏药贴在脸上就跳了出去,“你们两个干什么呢,抢女婿呢还是?呦呵,小伙子长得挺帅的么,加我一个怎么样?”
萧白来了这么久,两个人居然一点也没发觉,对萧白也有一点点小小的摸不着底。
“哪来的野小子,不想活了。”这是带着川味的普通话。。。
“@###¥%#”这是某种粗狂的普通话,产自遥远的顺天府以北。。。
萧白一梗脖子:“凭什么你们能抢我就不能抢?”
绿皮眼睛微眯道:“原来你也是对辟邪剑谱感兴趣,想分一杯羹吧。”
萧白不解:“皮鞋剑法?那是什么?你们不是哪个当官的请来的么?”萧白却是以为这两个人应该是朝廷的哪两个阵营的人请来抓小白脸的,小白脸的爹可是牵连到了什么朝廷的纷争之中了的。。。
绿皮看到萧白好像不似作伪,问道:“既然你不是为了辟邪剑谱,那你来此有何目的?”
萧白一指:“为了他。。。他是我哥们,你们欺负他就是不给我面子,对了,小白脸,你到底叫什么呀?”
小白脸却没有回答萧白,只是用一种冷冷的眼神看着萧白,萧白被看得慎得慌,也很是不解,自己这大老远的过来就他怎么还落了不是了,这是什么情况?当然旁边的两个人显然没有相信萧白的大实话,驼子道:“既然你对辟邪剑谱没兴趣,那么你现在走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萧白笑道:“我走也行,你们得让他也跟我走。”
驼子yīn测测的道:“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对着绿皮道:“余观主,看来我们是不是先把他打发了再一分高下你看如何?”
绿皮点头同意,于是原本咬得头破血流的两只大狗居然沆瀣一气的调转狗头向着萧白招呼上了,先是余沧海一剑对着萧白的心口刺来,萧白轻轻一闪,身形已经到了绿皮的身后,绿皮回身一剑,依然没见人影,驼子看不过眼,一棒子萧白的身后敲去,用的力道很大,萧白在一闪而过,眼看着驼子的棒子对着绿皮的脑袋就招呼过去了,绿皮大惊,忙回剑护住自己,同时骂道:“木高峰,你干什么,看准一点。。。”
两人又同时攻上,萧白也不还手,只是施展轻功和两个人纠缠,只见场中一道白影围着一绿一灰两个人影飘忽不定,两个人却始终伤不到分毫,两个人既要攻击萧白,还要防着萧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手,不多时已经头昏眼花,萧白趁机一把石灰粉洒出,同时飞出战圈,一把抓起小白脸飘身远去,两个人兀自挥舞两下兵器才拼命的揉眼睛发现人已经走了,待到能看的时候两个人的身影已经消失,绿皮和驼子互相狠狠的看了一眼也离开了。
奔出几里地,萧白把小白脸放下道:“地球很危险,赶紧回火星吧,像你这样的公子哥也敢出来混江湖,嫌命长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小白脸的声音冰冷冷的从身后响起,“萧白,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的。”
萧白惊讶,一手揭下狗皮膏药,回过头来道:“靠,我化成这个样子你还认得出来。。。”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白不解,“你怎么了,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呀,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回家吧。”
“我还哪里有家,”小白脸:“都是你,那天也不知道跟父亲说了什么,父亲才决定辞官的,父亲要是不辞官,这些人又怎么敢找上门来。。。如今我的父亲、母亲都是下落不明的,你说我们有没有仇?你说呀。。。”
萧白算是听得明白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思了片刻,萧白忽地一把抽出了菩提刀对着自己胸口就是一刀,献血顺着刀留下,萧白嘶声道:“这就是我还给你的,这件事虽是因我而起,但是归根结底却是因为你爹他知道了一个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他不辞官只怕以后的下场会更凄凉,姓萧的一向账目分明,随后我会救出你的父母,如此咱们就两清了。。。”萧白说完不再理会小白脸——林平之,在这一刻萧白终于想起来了,血顺着萧白的脚印滴了一地,林平之在后面看着萧白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中对萧白的恨也在慢慢的消散。。。只是他看不到转过身去萧白一副扭曲的表情。
………【39金盆洗手】………
() 萧白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萧白怕死,也怕疼,但是自己欠下的东西却是绝对偿清——这个道理在以后好像不是道理,在那个一切道德都可以被金钱和权利践踏的时代;这个世界的道德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萧白知道有的东西欠下了只会越积越多,以后可能再也还不起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当面还清,萧白总算是对人体构造相当的清楚,那一刀虽然很重,却没有伤及要害,身上的伤虽然很痛,但是萧白的心里反而心安理得。。。
回到萧月楼,众伙计和掌柜的看到萧白受了伤都紧张。。。这些人都是萧白一手带出来的,萧白却毫不在意,“都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的干什么,少爷我还没死呢。。。”
“少爷,这是谁这么狠心的刺伤你的?”
萧白苦笑道:“最近火气旺,放点血降降火。。。只是没掌握好力道,喂,你们这些混蛋就会在这凑热闹么?不知道少爷还可以抢救一下子么?”
众人闻言马上作开始行动起来,请大夫的请大夫,找药的找药,还有人去烧水说是什么洗下伤口。。。这是小鬼朱寿的声音响起,“都别动,林大夫,你过来看一看大哥的伤势。”
一个干瘦却很jīng神的小老头排众而出,一副很老练的样子,看过了萧白的伤道:“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缝了针上好药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老头找出针线道:“要不要镇痛药?”一堆人像是参观大猩猩似的围着萧白,萧白只好打肿脸充胖子,一梗脖子道:“不用,”马上引来了众伙计崇拜的目光,萧白嘴角翘起:这要是有个美女在这里看看少爷的英雄气概就好了。。。萧白明显低估了缝针的痛苦程度,就在众人正在对萧白表示敬意的时候,一声杀猪般的声音响起,“靠,你干什么,想弄死我呀,你是不是以前干兽医的呀?”老头子脸sè铁青的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只是不知为何萧白觉得更疼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看着已经疼得神志不清,趴在桌上有如一条死狗般的萧白,齐吁了一口气,这个世界总算是清净了。。。受了伤的萧白需要静养,当然更重要的是萧白已经在敷药的时候萧白已经正式晕了过去,当然也没有人打扰萧白的清梦了,萧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疼醒的,就看见小鬼朱寿正可怜巴巴的坐在床边,看到萧白醒来大喜道:“大哥,你可醒过来了,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萧白:“你总算是有点出息了,知道等我用早饭了。。。”
“大哥,今天可是那个金盆洗手大会的rì子,赶紧起来我们一起去吧。。。”
萧白:“我刚刚的话收回,吃过早饭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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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今天很是热闹,衡山在江湖上也算是大派了,刘正风这个人呢,虽然不是顶尖人物,但是也算是相交遍天下,为了隐藏自己那如同rì月般的光辉形象,萧白低调的扮成是朱寿的一个跟班混在人群中间,心里却在感叹:“白担心了,这小鬼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却是看到出门时隐藏着的不下百余个高手隐在了人群当中——朱寿的周围,萧白看得出这些人比之周围那些江湖中人明显的训练有素多了。
萧白自己也有一点点紧张,毕竟伤还没好,除了靠近朱寿以外,还尽量保持自己的位置周围都是自己人,事实上场面很和谐。。。至少暂时如此,这时来的还都是一些小门小户的,那些大派的还在自己的驻地没有过来,这时忽然有人高喝:“圣旨到。”
接着刘府一片鸡飞狗跳,草莽中人虽然不羁,但是皇权却在这个时候的人眼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伙人都是跪听圣旨,刘府甚至摆出了香案。。。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只是宣旨的人刚走,那些没分化的货就开始嚷嚷了,“这什么呀,文绉绉的,都没听懂。”
“好像是朝廷封了个什么官给刘正风。。。”
“什么官呀?”
“我要是知道早就去考状元了,还用跑江湖的掏食。。。”
议论的声音不小,听得萧白感觉身边的温度都有一点点降低,看看周围,小鬼的手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萧白低头,看到朱寿也是一脸的不好看。。。
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并不是这些人的xìng子忽然收敛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