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关东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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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关东煮-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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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的后遗症散播全身,对许多事情的效应慢半拍,明知道不可以,身体反射的速度却跟不上,李广弘只能眼睁睁看着竹签往龜頭的小洞插入。
    男人握住他的肉柱,将竹签往内插,李广弘张着两腿,死命地绷紧身躯,压抑自己的尖叫声。
    惊恐的感觉强烈烙印在身体里,竹签插入后,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原本紧硬的肉柱早已软掉,即使这样,有六分酒意的李广弘也不敢擅自违背男人的意顠,将竹签随便拿出。
    在被调教的过程中,他知道一切快感的来源指令皆来自男人,他卑微地乞求男人。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不论身体被折磨的多狼狈,但自己少不了这个男人是事实。
    “好,就是这样别动。”陈翰青在职场受挫的情绪在年轻男子不断的乞求下抚平,同时高涨的欲望也开抬头。
    他将分身对准那淌着酒液的肉蕾直直插入,两人同时因为这结合喘息,李广弘只觉腹腔终于被熟悉的硬物热热地堵满,体内的分身不负他所望的开始抽插,刺激里面高潮的秘钥。
    可是这希望来自于无法解脱的高潮地狱,越有感觉,唯一能获得释放的出口却被竹签堵住,这使得快感中充满了恐惧。
    “将它拿掉吧……这样不太好……啊啊啊——─!”除了说这样不太好外,后方强烈的撞击让李广弘连话都说不通顺,那具有危险性的竹签插在前端的小洞。
    “哪里不好?都会硬了,不就感到爽吗?何必拿出来。”陈翰青双手将李广弘的双腿压过肩,使穴口整个浮起。
    酒精降低官能的感受力,陈翰青埋身猛力冲刺,却怎么也感不到满足,他低头咬着年轻男子胸前的乳头,感觉分身瞬间被紧紧的缠住,舒服极了。不顾李广弘痛得喊叫的声音,他继续啃咬着,下身同时冲刺。
    乳头细致的嫩肉被咬得淤紫,疼得李广弘身体如虾般弹跳不已,但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一半,他越挣扎,只是使下半身的肉穴更往男人的分身顶去,在极痛间快感更是集中往前端聚集。
    ……那是无法形容的欲望极至,明明痛着,可是身体却会找到愉悦让自己平息那痛感,再追求着另一波快感。
    男人兴奋的喘息,血红色的眼里净是兽性,用牙齿攻击所有能咬啮的肌肉,年轻男子成嘶吼的呻吟,那种疼到极点几乎无法出声的痛楚,积压的液体胀得肉柱发红,但却不能射出。
    “求求你……拿掉它……啊啊啊啊——啊啊——我好难过……”李广弘拼命地苦苦哀求,希望能得到一点点欲望的慈悲。
    “说,是不是很爽?”
    “是的、是的——!!啊啊啊——”李广弘不住摇着头哀求,脸上泪水和鼻涕分不清。
    男人似乎满意了,终于作势将竹签拿出,肉穴剧列地抽搐,紧夹着分身李广弘脊背往上弓,整个身体已经期望高潮的释出……这时囊袋传来剧痛,陈翰青用力掐住那嫩皮下的两颗囊球,活生生地扼杀住即将解脱的欲望。
    竹签是拿掉了,可是那凝聚至已经一爆发阶段的快感却被打散,不啻是给身体更大的折磨,尤其是肠道里面的肉壁还因为渴望收缩着。
    他哭叫,毫无自尊地疯狂将自己顶往那勃强的分身,想获得解脱,酒精的效力将肉欲的残忍无限制地催张。
    夜在欲望的哀求声、哭泣声、呻吟声度过。
    凌晨五点天色未亮,房间内暗暗的,湿濡的床单冻得陈翰青冷得醒来,头好痛,更别说眼睛就像粘在一起般张不开,他摸索着闹钟的位置,想知道现在几点了,不意摸到一具身体,他吓了一跳。
    脑中模糊的知道昨晚年轻男子来找他……之后记忆片断地闪过,但并不完整,他打开电灯开关,伸手摇晃李广弘蜷曲侧睡的身体。
    灯一亮,陈翰青顿时骇得说不出话来。
    年轻男子从胸前一路到腹部被咬得都是淤紫的牙印,两边乳头留有干掉的血渍……
    老天,他做了什么……
    头一次他为自己内部隐藏的扭曲兽性感到恐惧。
正文 尾声
    两人除了之后几次在店里碰过面外,陈翰青之后就不见那年轻男子的面孔。
    超商外的玻璃永远贴着征人启示。
    (征工作伙伴)
    中班:15:00~23:00
    大夜班:23:00~7:00
    中班柜台除了小庄外,来了一个新的面孔。
    陈翰青没有问,心想这样也好。
    年轻待出发的人生开始转动,那一夜的痕迹逐渐淡去。
    来到新的公司,一切都需重新学习适应。
    最近,他下班后想找陈翰青,但敲门始终没有人回应。
    新人试用期间是三个月,在新的工作环境有许多规条,公司固定的活动占了不少下班的时间,所以一周能去的时间就只剩下周休的假日。
    可是男人不在……
    相对的另一边的陈翰青,并不知道李广弘已经辞职。
    现在他绕到另一条路,那条路只有好神公仔进驻的超商,不再去那间x…11。
    关东煮味道不一样……
    沾料味道不一样……
    为了这不熟悉的味道,他甚至考虑想搬家了。
    天气湿湿冷冷的,大陆冷气团的威力持续笼罩,连心情都灰了起来。
    晚上八点半,电话铃声响起。
    “阿青,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你?”是陈翰青在乡下的母亲。
    “我都在外面,你打手机找我比较快,上个月我不是寄了新的手机给阿爸,大妹没有教你们怎么用吗?”
    “用手机打浪费啦,电话比较便宜。”老人家这么坚持说。
    “你这次过年会回来吗?”
    “我除夕就会回去。”
    “阿青,这次回来别包红包给我们,你要存点钱准备娶老婆,不能这样一个人。”
    电话的声音持续传来,陈翰青心思恍惚。
    年初生日早已过了。
    他又多了一岁。
    嘴里习惯性地说些例行的言词,另一端终于结束电话,陈翰青怔楞地将话筒挂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寂寞的。
    不在。
    男人还是不在。
    除了这扇门,李广弘不知要去哪里找到他。
    李广弘再度试图敲了敲门,还是一样,没有人回应。
    几次周休假日找不到人,李广弘急了。
    当初虽然知道男人的姓名、住的地方,可是并没有刻意将男人的电话写下来,如今x…11离职,失去和男人频繁接触的地方,两人顿时无了联系。
    寂寞能被暂时买来的体温抚平。
    这是陈翰青从度日子中得到的经验。
    日子总要过,一个像他这样岁数的人,需要学着不被寂寞淹没,至于电视经常邀请的来宾专家常屁话的亨受寂寞这种口号就省了吧。
    来到同志常去的固定地点,点了杯酒,他在小酒店里等待着能接受到他眼神讯号的人。
    在酒杯消失一半液体时,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他不太记得那个男生的名字,好像……是叫小杰吧?
    那个男生察觉他人的视线,转头从他的方向望来,露出相识的表情,随即从吧台前的高脚椅跳下,往他走来。
    男生是独自一个人。
    “嘿,你好久没来了,有新伴了吗?”
    “没,你呢?”陈翰青起身。
    “跟你一样。”男生耸耸肩,印象中他和这个客人做过几次,还不错,不会给很多钱,但是会戴套子,做完也不啰唆。
    讯号接收完成。
    陈翰青结完帐,两人相偕离开。
    星期五,李广弘借口不舒服,下班从公司聚餐先离开,从捷运站出来,走到陈翰青家附近,已经八点多。
    男人今天会在吗?
    爬上六楼,他坐在楼梯间等着。
    一直到十点多,他终于听到有人爬楼梯的声音,声音超来越接近,而且还不只一个人,李广弘悄然起身,藏匿在顶楼楼梯处转角。
    从转角处看去,男人后面跟了一个男生,那染过的金发勾起他的记忆,直到门砰地一声关上,二人消失在门内。
    过一会,李广弘走下楼梯,脚步小心不发出声音,将耳朵贴在门上,隐约可以听到交媾时发出的呻吟声。
    李广弘双手拳头无形中握紧,回想着与男人在一起的所有,更多复杂的负面情绪交杂,这些找不到人的日子皆有了清楚而明显的答案。
    门内的陈翰青努力藉由体温的传递抚平寂寞感,即使这需要花钱买来的温暖,在这城市中,除了上班外,一到入夜,黑色的夜晚让人心慌。
    抚摸着男孩的身躯,手下的肌肉触感和年轻男子不一样,连那奋力弓起的弧度迎合他分身的角度也显得处虚假,年轻男子总是热情的扭腰,羞耻的窒穴像是要咬紧落在悬崖边的最后一条救命绳子般,紧紧地,在他每一次顶动时,让分身进入到最深处,紧紧地攀住。
    毫不保留地……
    像鱼不知道肚子饱般,贪婪地吸食浮在水面上的饲饵。
    “啊啊啊……你好棒……”多少察觉出买主的意兴阑珊,小杰意思意思浪叫几声助兴。
    陈翰青苦笑,在经过那毫无禁忌的性后,所有的交媾都变得索然无味,戴着套子的分身本能地抽动着,像例行公事只是将里面积聚的液体榨出,无任何意义。
    这样的他离开年轻男子后,他以后会变怎样呢?
    话说回来,他又希望能在这性的行为得到什么?对年轻男子来说,或许他只是一个喂食饲饵的人。
    小杰觉得肠道内的分身颤动几下,慢慢变软。
    “OK了?”
    陈翰青拿下分身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入垃圾筒,从桌子上抽出几张大钞给男孩。
    买来的温暖在射出后就归零了,这个陈翰青也知道,都这个年纪了,也没这么不识趣,毕竟自己也不是金城武,没本钱让一个小伙子愿意免钱倒贴。
    “谢啦。”小杰将钱塞入口袋,指指浴室。
    陈翰青摆摆手,要他随意使用,按下电视遥控器,看着一成不变的电视节目,过一会小杰穿好衣物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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