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第110部分

“不算太糟。”虽然对纲手本人了解也不太深；鼬还是给了个中肯的答复，总比一个原本是根派出身的候选人要强得多。

纲手一路昂首挺胸从容不迫的在一路的欢迎下走到了火影楼，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在三代目还健在的今天；新火影上任的意义就不仅仅是赶鸭子上架般的救急了，一切工作都要尽可能做到更好。

大到撰写就职宣言、和火之国大名进行会谈、将新火影即将上任的消息传往各国知晓，以及继位仪式上的各种准备工作的开展……小到请雕刻师进行面部测量以雕刻颜山、阅读以前的文书、搬家到火影楼……这些繁琐又不容出错的事情占用了不少时间。

而有着老师、静音以及两位顾问重重看管的纲手，也一时不得已收敛了自己的火爆脾气和不拘小节的性子，耐下性子一样样完成着自己的工作，虽然偶尔也会偷溜去喝个酒什么的，不过至少没敢赌博。

明天就是就任仪式了，纲手趴在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被那个金毛小子说通了自愿来干这费力不讨好的火影，还把自己的项链输了出去。

不过想着想着，纲手也就笑了，翻个身看着窗外的皎洁的月亮。

这种重量，就是责任。

初代当年，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正打算迷迷糊糊就这么睡过去的纲手却在看到窗外盘旋着的老鹰的时候一下子又坐了起来，伸手抚了抚额：“啧，真是的老头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虽然这么抱怨着，却还是披衣向楼下的办公室走去。

“哦~自来也，你也在啊。”纲手拉开门就走了进去，却发现除了依然一丝不苟的穿着火影袍端端正正地坐在正首位子上的三代目以外，自来也也双手环胸靠在墙壁上站着。纲手反手关好门，知晓三代目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他们说。

三代目见纲手拉开椅子在自己下首坐好，拿出了自己嘴里的烟斗磕了磕，把里面的烟灰清了出去才开口道：“纲手，明天就任仪式之后，你就正式成为第五代火影了，最近辛苦了。”

“哪里，既然已经决定成为火影了，这点程度不算什么。”纲手不甚在意的答道。

“恩。”三代目颔首，“你在就职之前，有很多事要忙，老朽身退之后，虽然不会在你的决议上给你任何干扰，可是有任何不明白或者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都能来找我，所以我也没急着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你进行太深入的交接工作。”

“然而，今天是老朽担任火影的最后一天，在这最后一天里，有一些格外重要的事情要说给你，还有自来也听。”

纲手和自来也闻言，都正了正神色。

“木叶一直以来，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其实内里存在很多问题。身为千手一族的后人，纲手，你对宇智波一族的认识很深刻，所以我也不想从初代成立木叶忍者村之初就遗留下的问题开始谈。而最近，大蛇丸才刚刚袭击过大蛇丸，对于他，你们两个应该也很了解，我不想多谈。”

“身为火影，并非真的能够获得多大的权利，我们作为火影的同时，依然被很多东西所约束。这些约束，由很多东西所构成——大名、规定、民心、顾问、根部、村内的大宗族、为达成某些目的和别的大国的影之间的互相制约让步……等等。”

“这些约束的存在，的确有时会让我们有种寸步难行、孤掌难鸣的感觉，但确实有其存在的必要，每一位火影都是这么过来的，初代无例外，我也不例外，这也是为了避免火影独断专权而造成别的事故。”

“只是有时，在通过反复的考虑以及努力之后，觉得有些事依然不可不做，却得不到别人的认可时，便要依靠别的力量来完成。这就是暗部和火影一派的忍者存在的意义了。但是，这种情况毕竟少之又少，通过这种方式是否真的能够达到目的也未可知，不过，这的确是身为火影的最后一张王牌了。”

纲手点点头，这些事就算三代目不说，她也明白。所以，纲手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话题，居然需要以这样严肃的谈话内容做引子。

三代目叹口气，也没有兜太大的圈子。“在老朽执政这些年里，出于各种考虑以及被各方约束的情况下，即使动用了暗部，也做出了很多痛苦的选择。这并不稀奇，你们现在年岁也不小了，该知道，很多情况下，想要获得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这其中有两个人，老朽直到就要卸下火影之位的现在，都觉得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了。”

“其中一位，你们两个都不陌生，就是鸣人。”

自来也闻言默然，鸣人的确是太可惜了，明明作为四代目的儿子，当年还未出生的时候，他们这些长辈们就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却不想，九尾之夜这个才刚刚出生的孩子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不仅如此，还被烙上了人柱力的烙印，开始了他那坎坷的一生。

纲手也叹了口气，可还是说了句公道话：“作为四代目的儿子，四代目牺牲了一切才换来了木叶如今的和平安定。作为牺牲最多的鸣人，原本应该被视为英雄一般的存在，如今却发展成这个样子的确令人心寒。可是，您也尽力了，这件事不怪您。”

“恩。”自来也也点头称是，如若没有三代目在鸣人成长的过程中伸出了援手，鸣人别说现在和宇智波一家生活在一起已经参加过了中忍考试，就连是否自由的活到现在都未可知。

三代目那双已经不再明亮的眼睛稍微黯了黯：“无论对错都已经没有意义，时间不可能重来。如今最为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护鸣人的安全不能收到威胁，否则老朽当真是无言去面对四代目了。”

“自来也也探查到了，现在有一个由大约1o名s级叛忍所组成的名为‘晓’的组织以捕捉人柱力抽取尾兽为目的正在行动，这个组织虽然人数少，但是成员均是影级实力者。他们以两人为行动单位，说实话，哪怕是木叶的上忍里，用有在面对他们时能全身而退的实力的人很少。”

“恩，自来也也跟我说过一些情况。听说，大蛇丸也曾经加入过那个组织……还有宇智波凤。”纲手下意识的开始咬自己的指甲，她原本没将那个宇智波凤太放在心上，毕竟他过于年轻了。不过如今不同，纲手刚一回村就听说了宇智波鼬重创大蛇丸的消息，便不得不重新掂量掂量“宇智波”这个姓氏所代表的重量到底到达了什么程度。

“这是部分晓成员的能力值。”三代目从怀里掏出个卷轴交到自来也和纲手手上。

自来也一听眼里就闪过一道光，“不愧是三代目，居然连这样的情报都查到了。”说完就仔细的读了起来。

“……”三代目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晓实力非凡，想要护得鸣人周全，必须要从几方面同时努力。现已知晓，在未来三年里，晓由于一些内部的原因，不会对鸣人动手，但是三年之后，他们势必会再次行动。”

“在这之间，鸣人必须要提升他的实力，老朽左右思索，将他交给你最合适了，自来也。”三代目双手交握等着自来也的答复。

“恩，我会尽力的。”对于尽力保护鸣人这一点，自来也和纲手都绝对没有异议，当下便应了下来。“……只是，恕我直言，三代目，在这三年内晓不会对鸣人出手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自来也不得不这么问了一句，他着实没想到三代目居然有比他还详细得多的晓的情报。

虽然自来也其实心里也没有很大怀疑，三代目还是做了很多正确的决定——比如说，让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两名上忍同时作为鸣人的指导上忍。事实上，现在看来，木叶除了宇智波鼬以外，当真是少有能够在面对晓时护得鸣人周全的人了。

而三代目做主让鸣人搬去旗木家住的决定更不可谓不英明，在给鸣人修行的那一个月里，自来也既认可了鼬的为人及实力，也看出了鸣人在他们家过得很好。鸣人喜欢他们，他们也喜欢鸣人。虽然他们的姓氏不同，但确实同一家人无异。

“诶……”三代目闻言叹口气，“说到保护鸣人，也说到这消息来源，老朽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人，也是老朽这辈子另一个最对不起的人。”

三代目这回没有多说，只把一份现有的木叶所有卧底的记录卷轴交给了的纲手姬，纲手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会儿，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

宇智波凤的资料亦在其中。

资料本身并不复杂，首先是一份很简单但又格外扎眼眼球的优异的个人履历，从他5岁毕业，讲到14岁灭族离开，和大众所熟知的没有什么不同。

其中最让纲手和自来也难以接受的有两件事。

一件是：宇智波一族密谋谋反，将宇智波凤安插入暗部以探听高层机要，却因其良心未泯，被反安插回宇智波一族为木叶效力。最终因双方矛盾激化不可调节，宇智波凤最终听从高层安排，大义灭亲，亲手葬送了宇智波一族老老小小268条性命。只提出请三代目留下他母亲和两个弟弟的性命。

一件是：早在四代目还在时，四代目就已经知晓了晓的存在，并且下令让宇智波凤卧底到晓。宇智波凤在灭族之后，顶着骂名至今六年，便也是在四代目和三代目的双重示意下，在为木叶探听晓的消息。

毫无疑问，这些情报便是宇智波凤传回来的了。

“混蛋！”纲手怎会不明白下令将宇智波一族全灭的人是谁！三代目岂是会下这种命令的人！当下努力，一掌劈断了眼前的办公桌。一声巨响之后，办公桌应声倒地。

自来也心里则更复杂些，要说他跟宇智波凤之间还有些连带关系，更何况前年的时候……自来也心里也是一紧，却又哭笑不得想到：宇智波鼬只是将他击落水中当真是相当宽容了。

“老朽愧对那孩子，比鸣人的事更甚。更糟糕的是，鸣人如今的日子尚且算得上是越来越好了，那孩子本也积极向上，终有一天会得到大家的认可，过上他想过的日子。”三代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