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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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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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鑫兰低下头抬起兰花指轻掩红唇,柔媚一笑,霎时迷人,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书房。

  “兰儿确实有事要与邪说,想必邪一定有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今天兰儿就先不与你计较。”纤纤细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暧昧的在他人眼里证明两人之间的亲蜜。

  挣脱出放在腰上的双臂,白鑫兰走到门口时,转过头对他轻轻一笑,这一笑怕连娇艳的花与之相比,也要暗然失色了。

  门外的乌娜站的位置离门口最近,把里面的对方与两个人之间的一切,轻易的看在眼里,看着路过身边的白鑫兰淡淡对她们一笑,她在心里冷哼一声,只怕自己没有她这样倾城的容颜。

  “爷,彼岸带到。”理了理情绪,乌娜没有表情的禀报。

  “你退下,叫她进来吧。”

  乌娜回过头,看了彼岸一眼,示意让她进去,见彼岸迈进书房,她规规矩矩的站回刚刚的位置。爷叫彼岸是什么事情,她已猜个大部分,只怕是解药吧?

  恨恨的攥紧手掌,只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伴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侧耳细听,却在无任何声音,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偷偷探头向里望去,不觉脸霎时一红,耳根也是一热。

  彼岸浑身遮挡的只有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整个身体被压在书桌上,耶律狐邪将灼热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正疯狂的掠夺着。

  抬起手擦掉眼角上留下的泪,她决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泪水,身子被灼大的硬物突然闯进,下身像撕裂般疼痛。

  感觉压在身上的耶律狐邪一颤,身下一股热流冲进体内,虽然第二次接触情事,她却也明白这样后终于可以结束,满以为身上的他会离开,哪知体内的硬物又瞬息间胀了起来,他又一次开始了最原始的进出。

  怒发冲冠(一)

  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头皮一痛,竟是他大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直直与他相对,面无表情的容然,在对上他绿色的双眸后,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淡泊而高雅,虽然没有语言,却比锋利的语言更具嘲讽意味。

  眯起绿眸,最后一击他直直的撞进她的深处,将种子埋在她体内。然后瞬间抽出身子,用力一甩,彼岸仿佛落叶般摔倒在地上,与地面强力的撞击,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却也只是一瞬间。看着地上散着那已零碎不堪的衣物,似一把利剑刺进彼岸的心里。

  耶律狐邪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性感的薄唇传出的声音冰冷带着寒意,“你知错吗?”

  “奴碑不知错在哪里?”冷冷的抬起双眸直视他。

  他脸上并没有震惊的神色,似乎他习以为常的习惯了她每一次的反抗,只是那绿色的双眸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不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犀利的眼睛直射彼岸,似要把她看穿,而彼岸也迎上去,看着他露在空气里的胸膛,刺痛了她,她竟然又一次被这个恶魔玷污。

  “那花茶里的春药你又怎么解释?”

  看着他桀骜的眼神,彼岸厌恶的冷扬起嘴角,“大王子不会认为是奴碑下的吧?只怕是再傻的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奴碑那样做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为了和他上床?只怕那样只会让她更加作恶。想到白鑫兰找到她时说过的话,嘲讽的扬起嘴角,外表柔弱如水的女子,竟然连她这个女奴也不肯放过,是说她太过小心?还是她太过狠毒?

  “本王只是在告诉你,在本王的府里还不允许一个下人勾三搭四,特别是不知廉耻的女奴,明白吗?”

  他当然记得她从大厅离去时,二弟那跟过去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瞥,却也能让人看出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新奇。

  她是他为兰儿找回来的女奴,他岂会让她飞上高枝,逃离出他的府邸。

  “奴碑不知哪里做出有辱王府的事情,请大王子明示?”不知廉耻?她倒要听听他又想如何诬蔑她?

  “明示?本王就给你点明示。”微咪起双眸,慵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衫也滑落到地上。

  只见他走上前来,弯下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疼痛的表情,才满意的松开,蓦然冷冷的直起身子,双手背在后身,冰冷的声音,让室内也骤然降下温度,“熬拓,脱出去杖罚二十,以后不得再踏进沁心园半步。”

  “更不得再出兰院一步”转而犀利的直直扫了地上的彼岸一眼。

  对于这时不时的处罚,彼岸早习以为常,只是那些话似尖刀般,句句刺在她心里,实而有力的板子每一下都清晰的打在身上,开始时她还能忍受得住,到后来却也疼痛的轻呼出声。

  在晕迷前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才是唯一的生路。

  熬拓见还差五杖没打完,人却已晕了过去,扬手示意停下来,“好了,你们下去吧。”

  “可是爷……”侍卫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口,又怕得罪这个王子最信任的人。

  他冷酷的刚毅脸颊,锐利的眼神扫了两个侍卫一眼,“如果爷问起来,我自己解释,自于你们无关,你有什么不妥的吗?”

  “是,属下遵命”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们岂又能不给他面子。

  看着两人个离去,熬拓才低下身子,伸手将彼岸抱起,大而重的动作,让晕迷过去的彼岸也皱起了小脸,必竟身后又血肉模糊。

  见如此,熬拓在把她固定在怀里后,往兰院走时,动作也比刚才轻柔了些,看着怀里清秀的小脸,娇小的身子,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人,却是一身傲骨呢?

  每一次都会不屈的迎上去,倔强的眼神,薄弱的身子,却总是让暗地里的他移不开目光。记忆中她有一双水眸,是匈奴女子所没有的。

  乌娜站在兰院的门口来回的踱着步子,见爷身的的暗卫抱着彼岸回来,才迎了上去。

  “彼岸没事吧?”一脸的担心。

  冷漠的看了乌娜一眼,大步跨进兰院,直走到奴碑住的地方,上次他已来过一次,这次轻易的便走到了彼岸的房间,轻手将她面前下的放到床上。

  “这个给她抹上”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瓶,没再多说冷然的离开。

  乌娜愣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原来熬侍卫喜欢彼岸,这个认知让她内心里一阵欢喜,如果把他们俩弄成一对,这样是不是爷身边又少了一个女人?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彼岸,乌娜也没有了先前那样深的恨意,原本因为看到爷在书房强要彼岸,不知不觉间她竟没有发觉,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唇,咸咸的血腥味冲满了口腔,她心肝情愿成为爷的女人,哪怕只是暖床的丫环也行,可是爷看也不看她一眼,却强要一个已经被他破身的异国女奴。

  她恨,所以上次鞭刑后,熬拓送药走后,她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故意说爷在意彼岸,只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彼岸。

  出门后,看到白鑫兰正好站在门外,她假意吃惊的样子,却不想白鑫兰示意她不要将她站在门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还说以后只要在这府里需要帮忙的时候,只要她白鑫兰能说得上话,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乌娜知道她这是在拉拢自己,顺势与她亲近,让她对自己放下敌意,不想这才刚刚几天,白鑫兰就忍不住出手,嘲讽的扬起嘴角,这样的女人也想在府里生存,真是笑话。

  没有一丝不忍的扯掉彼岸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确切的说只有一件外袍,去掉外袍,里面只上身有一件红色的肚兜,下身边贴身的底裤也没有穿。

  看着青色的外袍,她记得曾看过熬拓穿过,嘴角扬得更高。带着血水的后身,血肉模糊的让人不忍下眼,乌娜皱起了眉头,让她一次又一次伺候的女奴,怕是也只有她一个,她真的应该好好感谢自己,没有拿巾帕处理伤口,打开药瓶胡乱的往上抹去。

  当眼光看到那双腿之间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时,她微微一愣,愤然起身走向门外,在走进来时,手里多了水盒和巾帕。

  将巾帕拧了出来,用力的擦着两腿之间的痕迹,带着恨意,她决不让别的女人身上留有爷的印迹,更何况是一个异国的女奴。

  怒发冲冠(二)

  这几日,也许是她不能侍候主子,耶律狐邪又派了几个奴婢到兰院。彼岸仿佛就像透明一般,被扔到了一边,虽与几个奴碑同住,因为她是大周人的缘故,所以不曾有人与她搭过话。

  白鑫兰,依旧是温柔如水一般的人,对伺候她的下人,亲如姐妹,也只有彼岸冷眼旁观的明白,那也只是她的表面而已,花茶一事,虽无人问起,彼岸再傻也明白那是白鑫兰给自己的一个提醒。

  可惜,她再如此猜测,却也忘记了她只是一个为了保全侄儿,而沦为女奴的人而已,怎么可能让耶律狐邪在乎她?

  叩叩的敲门声,乌娜抬脚走了进来,见彼岸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颦起的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躺在床上?”

  “都躺了这些天了,所以才起来坐会。”回头对她一笑,转而又看向窗外。

  她怎么能躺得下,只想快想些办法离开这里,不然照这样的在发展下去,只怕她这身子……

  “你呀”

  走到床头,拿起一件衣服给她披上,不想此时的她,一头乌黑云鬓,清秀的面颊,此时更让人怜惜,这样的模样让谁看了都会心为之一颤,难怪爷对于一个女奴会宠幸两次,恨意在眼里一闪而过。

  “乌娜姐姐,不好了”兰院一奴婢大喘的跑了进来,额上还带着汗水。

  脸色一沉,凌厉的横起眉目,“这般不懂规矩,平时里管家是怎么调教你们的?”

  “奴碑知错”对于她的教训,只见她胆恸的低下头愣在一边。

  “好了,这次就算了,说说什么事情这么慌忙?”

  这奴婢才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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