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五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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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五信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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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那两层薄薄的棉布根本毫无作用,自己的要害完全落在封毅手里,许延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徒劳地去扒他的手。

“那我还要摸……”封毅低头猛地吻下来,舌尖热切而缠绵地舔舐他的颈项,握住他下身的手再度揉捏捋动。

“啊……”那狎昵私密的爱抚,逼得许延所有的感官都翩翩起舞,对方灵活的手指,仿佛千百条触须同时侵缠,无所不至,许延的手连搭住封毅手腕的力气都失去了,酥软地跌落下来,身子本能地扭动痉挛,难耐地呻吟:“……嗯……哥……哥……呃……”

那软腻的叫声,撩拨得封毅根本停不下来,见他不再阻拦,立刻托高他的臀,轻轻掀起裤腰快速一拉,直褪下脚踝。许延下面鲜嫩的娇挺和细密柔软的体毛,顷刻落入眼帘,封毅只觉下身一阵胀痛,再也无法忍耐,放开手迅速褪掉自己的裤子。

许延身下一凉,稍微清醒过来,茫然睁开眼,却一眼看见封毅那根骇人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体毛中剑拔弩张、凶猛挺立。许延臊得快要昏过去,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突然发现自己那儿竟也不着一物,颤巍巍地无助耸立,越发羞窘欲死,哆嗦着就想坐起来穿回裤子。

封毅已经快速脱光衣服,未待他坐起就倾身压上去,脚尖轻轻一勾挑掉他的裤子,低头噙住他的嘴,肿胀的硬挺直直捅向他下身。

张开的嘴被对方的唇舌全部侵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响,激吻的唾液收不住地溢出嘴角。封毅下面浓密的体毛直接覆上他,两人的隐私部位无遮无拦地全面接触,许延顷刻呼吸困难,被电翻的鱼儿一样浑身抽搐激跳。

被他温热滑腻的窄缝夹住颤动摩擦,封毅的血液都快滚烫沸腾,那片柔软的毛发和稚嫩的娇挺,不停地搔弄着他的小腹,勾得他恨不能立刻将身下的人吞掉,又担心许延害怕。“延延,乖,别动……”封毅轻声哄着,手探进他上衣里不停轻柔安抚,待他稍微安静下来,撑起身慢慢脱掉他的上衣,重新压回去,才挺腰轻碾慢顶起来。

身体完全袒露在对方身下,腿间最隐秘的稚嫩,赤溜溜地被封毅的粗大肆意捣弄狎玩,激得许延脚趾都挛缩抽搐。那火辣辣的研磨慢条斯理而又无止无休,下身被碾得不停流出汁水,让两人厮缠的部位越发敏感,许延痒得连声呻吟:“呃……嗯……哥……哥……”不由自主地抬起臀承接封毅的顶压。

身下细软的腰肢,白皙的皮肤,胸部悄然挺立的红蕊,甜腻的喘息呼唤,无一不让人心旌神摇,贴上来求欢的粉嫩娇挺,让封毅瞬间血脉贲张,抱住他背部的手臂立刻收紧,勒得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胀痛得快要炸开的硬挺,抵住他湿滑的秘处,忍无可忍地疯狂插弄起来。

那强悍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冲进他身体里去,带起一阵阵蚀骨魂销的强烈快感,许延觉的自己被捣成了一池春水,狂乱地抱紧封毅的腰,跟随他的节奏交缠厮磨,嘴里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哥!哥!哥!啊!啊!啊!”

封毅吓了一跳,立刻吻住他的嘴,忍不住闷笑出声:“嘘……哥在呢,轻点儿……别让人听见了……”

突然叫停的亲热,让许延焦躁难熬,封毅的粗大顶得他胯间瘙痒万分,却一动不动,自己扭动的腰肢又被紧紧压住,许延心急火燎地含糊抱怨:“呜呜……哥……呜呜……我要我要……哥……”

封毅松开他的嘴,一下一下亲吻着他通红的脸,轻笑着说:“延延,乖,睁开眼睛,哥就给你。”

许延迷茫地睁开眼帘,顷刻溺毙在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封毅俯视他的目光,已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像个成熟的男人深情地凝视自己的爱侣,温柔而又霸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占有……

封毅看着他轻声说:“延延,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咱们从小就知道的,对不对?”

许延心中一痛,怔怔应道:“嗯……”

封毅微笑着说:“哥会一直都疼延延的,知道不?”

“嗯……”许延轻轻闭上湿热的眼睛,只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去,身外的世界顷刻间寸寸崩毁,唯留那人低柔纾缓的声线,徐徐在耳边回荡……

随着滚烫的吻印上眼帘,嵌入腿间的巨物再度急速抽动,那激烈的冲撞碾压,让两人的下身顿时火花四溅,许延一阵心醉神迷,抽搐着抱紧封毅的腰,逼到临界点的欲望瞬间倾泻而出。

甜腻的爱汁被交缠的摩擦带入腿间,让对方的进出越发畅快淋漓,房间里立刻交织起急促的水声。

封毅压着他一阵猛烈地顶弄,终于抽动着喷射出来。浇注下身的火热津液,烫得许延颤抖不休。两人剧烈喘息着紧拥在一起,半晌之后呼吸才平顺下来,封毅爱怜地亲吻着许延的脸庞,轻笑着问:“延延,舒服吗?”

“舒服……”应过之后许延才知道害臊,突然用力推他,瞪着眼睛说:“你骗人,你说只看一下,不,不摸的……”

“我没骗人,”封毅无赖地笑:“我没用手摸。”

许延脸红的快要出血,咬牙骂道:“你,你用那个,那个,更……”

“我用哪个?这个?”封毅下身轻轻一顶,坏笑着问:“延延更什么?更舒服?”

“你……快下来,”许延察觉腿间那根东西又胀硬起来,立刻撑着床想躲开,结结巴巴说:“你不是才刚,刚,刚……”

“嗯,但……”封毅含住他的耳垂,压紧他没有过度地激烈捣弄起来:“一碰延延……它就硬了。”

灼热的呼吸一阵阵灌入耳道,敏感的娇挺悄悄抬起头来,坚硬有力的撞击让许延立刻神魂颠倒,迷离欢畅地低吟轻颤……

反复几次之后,许延不住求饶,封毅才放开他,帮他清理干净,换了被褥,重新抱着他躺进被窝。

许延累极了却了无睡意,闭着眼睛窝在封毅怀里,终于体会到了身体极度疲劳,精神极度亢奋的境界。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封毅静静看着他,眼神清明得毫无睡意。

“哥,你没睡?”许延诧异地问,还以为封毅早就睡着了,怕吵醒他自己刚才都不敢动。

“延延,”封毅看着他微笑,轻声问:“你以后要陪哥去北京?”

“嗯。”许延疑惑地应,想不明白封毅怎么突然问这个。

封毅接着说:“那你知道哥为啥要去吗?”

“为啥?”许延一头雾水。

“因为,我想看看我爸长啥样儿……” 封毅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四岁以后,再没见到过他,哥全忘了……”

许延的脑子瞬间锈掉,难以置信地撑起身:“啥?!”

“延延,这世上,你跟妈是哥最亲的人,”封毅搂住他慢慢地吻:“别再瞎想了,哥不会对不起你的……”

那平静低柔的声线传入耳中,许延心中忽地一阵剧痛。

作者有话要说:厚厚,五千字,抵了偶答应的双更吧。

话说,今天本来可以早些上传,小青忽然心血来潮,想弄个没有被禁字的H,嘻嘻,所以修了一会儿,可能大家看得不爽,但反正不是大餐,就原谅小青的恶趣味吧。

白河镇赶集

炕烧得好像热了,掀开被子凉,捂着又冒汗。许延烦躁地翻个身,光着个脚丫子探到外面,不一会儿缩进来又转个身,最后索性披上大衣坐起来。大概凌晨一、两点钟光景,雪夜总是那么清亮,光线透过窗玻璃,拓出团黑黝黝的影子,那还是昨儿个夏紫菱给他贴上的窗花儿。

许延坐在黑暗里,眯着眼仔细分辨那团黑影的模样,却怎么都跟白天那两只嬉水的鸳鸯对不上号,不一会儿眼睛就乏了,站起来开门出去。几小时功夫,院里就一地清白,那道红砖院墙上,也砌了条一指来厚的松糕。许延过去切开一截,拿手一抹,那块糕就扬粉散渣地跌落下来。

支着条腿坐在墙头,靠着身后的屋壁,低个头背单词,或者仰着脸无所事事,偶尔懒懒散散吐个烟圈儿,那是封毅从前爱干的事儿。得空坐下来时,仿佛这道一掌来宽的院墙,比屋里所有椅子都坐得舒坦。这次回家,倒很少见他往这儿呆了,人大了是不是就爱脚踏实地了?

许延学样儿坐上去,屁股底下一股寒气直透上来,立马噗嗤一乐,那家伙原来也怕凉啊。天上挂着的白月亮,已经弯成道细钩子,两头尖尖俏俏,像小姑娘甜甜的嘴角。自己呼吸之间带出的热气,倒变成她淘气吐出的寒烟了。

十五年有期徒刑,适用范围太广了,李阿姨对黄丽萍绝口不提,封毅自愿改姓,可见这罪名好听不到哪儿去。长城边儿上那个四合院,那小子呆了六年的地方,院墙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低?没人跟他玩儿那两年,他会不会也爬上去看月亮?那时候的月亮,是不是也像小姑娘的嘴,娇娇俏俏地吹着寒烟儿?

干冷的北地比阴寒的南方更得阳光的青睐,顶着一样的太阳,拿着不一样的待遇,一样都是忙忙碌碌地过日子。转眼年二十八了,封毅一早出门喂兔子时,跟他说好了今天上白河镇赶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许延丢下手里扎了一半的红灯笼,夏紫菱抬起头来冲他抿嘴一笑:“说了这比扎风筝难。”

“别的事儿你妈又不让我沾手,”许延无奈地笑:“我还不爱扎这个呢。”

“你还闲得慌了?”夏紫菱撇嘴道:“我妈那心就是长得偏,放下寒假作业我手上就没闲过。”

“那是黄阿姨重点培养你,”许延笑:“娘家的懒散闺女可当不成婆家的巧手媳妇儿。”玩笑刚一出口许延就后悔不迭,自小跟这丫头处得太随意了。

夏紫菱手里的活儿顿了顿,低头抿起嘴来笑:“能者多劳,我可不傻,手巧不就是为别人图安逸,给自己添麻烦?再说,”她摞下扎好的红灯笼,把桌子上的竹篾、红纸扫进笸箩里:“这都什么年代了?一份好工作不比巧手强上千百倍?哥你思想咋跟我妈一样老套儿。”

“呵!”许延微笑:“菱菱脑子可真灵光。”

“哼!那当然。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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