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五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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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五信箱-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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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不放。”封毅怕又出丑,再不敢反抗,一把拉住他快步跑出门诊楼,进了院子才停下来,转过身着急地问:“咋了延延?出啥事儿了?”上午打电话那会儿不还好好的吗,这神仙隔了大半天竟然就下凡了。

“你宿舍在哪儿?”许延瞪着他,呼呼喘着气:“一人间两人间?”

“就后面,一人啊,”封毅越发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地问:“咋啦?”

“走,”许延拼命推他:“快。”

“呃,干吗干吗,你别推我啊,去就去啊。”看那小子满头大汗跟个急眼兔似的,又是担心又好笑:“抓奸啊你,那也不用这么急啊。”

“少废话,”许延狠狠踹他一脚,瞪圆眼睛:“快走!”把那家伙唬得立马闭了嘴。

两人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回宿舍,封毅刚想开口,许延就一脚把门踹上,二话不说掐着脖子就按上床。

“喂,诶!疯了你!烂了,”封毅吓得哇哇叫,又不敢真拦他:“衣服撕烂了,慢点儿!”

“烂就烂!”许延红着眼睛,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跳上去,抓住那根东西一口含进嘴里,心才终于落回肚子里,哇地一声大哭出来,眼泪鼻涕一串串往下掉。口腔里那恍如隔世的味道,记忆里抓心抓肺的痛断肝肠,比一辈子更长的磨难……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他还好好儿的……现在是在做梦吗?哪一个是梦,哪一个是真?

“嘶,呀……”下面被弄得又痒又疼,封毅一巴掌拍他屁股:“你咬死我了……”那小子却突然哭得稀里哗啦,吓得他赶紧撑起来抱住人:“延延,咋啦?延延?”

许延猛地掉回头扑进他怀里,声音哭得连调儿都找不着:“哥,呜呜,呜呜呜,我梦见,你病了,你还瞒着我……哇……”他边打边骂边哭:“你个混蛋,你不让我死,你就一直骗我,还装着跟菱菱结婚,还逼我跟别人好……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呃……”封毅眨巴着眼睛,憋住气不敢笑,搂着他一张一张抽来纸巾,把那张糊满了眼泪鼻涕吓得发白的脸擦了又擦:“乖啊,乖啊,宝贝儿不哭……”边擦边分他的神儿:“这不是醒了吗?哥都抱着宝宝呢,啊,乖,不哭,”说着揽进怀里:“哥咋会跟菱菱结婚呢,哥只喜欢延延呀,逼你跟别人好?那就更不可能了。”说罢眉毛一皱把人扶起来:“你做梦跟谁好了,嗯?”

“周,周涛……呜呜……”许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你给我的项链儿都断了,有块儿明明是你帮我找的,你还让他给我送回来……呜呜呜……”

“周涛?”封毅一听就不得劲儿:“他缠你了?”

“做梦啊?是啊。”许延往他脖子上蹭眼泪:“不是你使的招儿吗?”

“谁跟你说做梦,”封毅恼火道:“我说真的。”

“没有啊,你不是才走吗?”许延纳闷儿道:“咋啦?”

“你别理那人啊,”封毅咬他嘴唇一口:“那家伙一看就不安好心,上回我陪你去他办公室,他瞅着你都不带转眼珠子,后来还是叫我给瞪回去的,”他一说就来气:“奶奶的,啥玩意儿,得想个招儿治死他……”

“说啥呢你,人家挺好的。”许延推他一下,见他瞪起眼睛要发飙,赶忙说:“我是说梦里,挺斯文和气的,还有不少特长,下棋啊,钓鱼啊,开船啊,都玩得不错,而且,也没打什么坏主意。”

“是吗?”封毅捏起他下巴,斜眼看着他:“我还知道他一样特长,就不知道你做梦发现没有。”

“啥特长?”许延诧异地问,心想,这醋缸子竟也会夸别的男人?难道转性了?

封毅搂紧他的腰,正颜道:“包 皮特长,你不知道?”

“啥?包……”许延睁圆了眼睛,突然醒过神儿,一巴掌抽上去:“你个死流氓……”

“哇,痛啊!”封毅大笑着,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抓住那两只爪子按在枕头边,挺着腰轻轻磨着他下面问:“快说,你做梦有没让他……嗯?”

“呀……嘶……”许延羞得满脸通红,让那根东西烫得立马控不住打颤,想蜷起腰躲开,却被那混蛋捞起腿连手腕一起握住,急得乱叫:“混蛋,没啊,没让他……呃……”

“真的?”看那哭包终于收了泪,封毅贼笑道:“那还差不多,不然,”他挺腰慢慢插进那滑嫩的小洞,哑着嗓子说:“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呃……死流氓,话还没说完……”臀部被人提起来,眼见那根东西越插越深,许延胀得眼冒金星,气得大叫:“啊……你先出来!”

“才不出,”封毅猛地一插到底,趴下去用力碾他:“边干边说。”

“放屁,你一干,还……还……啊……啊……”那处烫得像油泼火燎,顷刻就湿了一片,被那混蛋捅得滋滋乱响,许延话都说不清,软了身子眯了眼睛摊在床上大口吸气:“呃……哥……哥……”嵌入体内那根巨物,仿佛能将他整个生命充实起来,濒临极限的饱胀感,幸福得催人泪下。

“那就……干完再说……”封毅一边动作,一边咬住他耳朵:“以后,做梦也不准想别的男人!”

“混……混蛋!呃……”许延被他插得气都出不来:“你,你慢点儿……啊……我哪儿有想别人……”

“嘿,”封毅笑着往他脸上亲一口,用力加快动作:“慢点儿怎么成,都那么晚了,我还想多干几次。”

“你……你……”许延气得口齿不清,下面被他蓦然提速,插得跟抽了筋儿一样乱颤,情不自禁挺腰迎上去,只觉蓦然跌进了浪头里,没边儿没沿儿地翻腾颠簸。

“宝宝真乖,”封毅噗嗤一笑,握紧他的臀,直插进深处缓下来,爱怜地轻轻研磨那片儿迷人的嫩滑:“翘起来插得更爽。”

“你……流……呃……氓!啊……”许延臊得快晕过去,想沉下臀却被人紧握在手里,只能任由那混蛋将下面磨得一塌糊涂,紧闭起眼睛死咬着唇,顷刻就逼上了临界点。

“不流氓,”封毅抽出来,再突然捅进去一阵猛顶,握起那根粉嫩的娇挺,轻轻一捋,接住那激射而出的蜜液,坏笑道:“怎么能让你换个地方冒水儿。”说罢撑开他的腿压下去,挺腰激烈冲刺。

“……”许延彻底闭了嘴,连脑子也罢了工。除了体内那火热的坚硬,身上那熟悉的重量,腿间那狂野的冲撞,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殆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休了战,一块儿跑进洗手间。封毅帮他洗着身子,突然想起来,问:“你梦见我得啥病了?那么伤心?”

许延眼前一阵黑,回身猛钻进他怀里,抖着嗓子好半天才说出口:“弗里德赖希共济失调……”

“你打哪儿听来这病名的?”封毅吃惊地抱紧那瑟瑟打颤的身子,又心疼又疑惑:“那么拗口也记得住,这是遗传病,我哪儿会得?”边说边慢慢抚着他的背哄道:“别担心,我妈那是中风……哥没事儿的,知道不?宝宝乖,来,快洗干净了,别着凉。”

“你,你放在桌上那本书,什么神经内科学……”许延红了脸,呐呐道:“我昨儿晚上没事,拿来翻了翻……”

“呃……”封毅不禁失笑,拍他屁股一下:“看来以后那些书,我都不能往家带了。”见他嘴一扁又要掉眼泪,赶紧把人洗干净弄上床,盖上被子小心哄着:“乖,乖,不想了,瞧眼睛都哭肿了,哥抱着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去附近玩玩好不?”

“去哪儿玩儿?”许延搂紧他脖子,睁大眼睛:“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我要待这儿,等你出完差一道儿回家。”

“哈,你,”封毅忍俊不禁,揪揪他鼻子:“你不赚钱了?还一个月呐。”

“不赚了,反正够用了,不够你赚来养我。”许延脑袋拱进他颈窝里:“奶奶的,做梦没命赚了两年钱,把我累死了。”感觉那人胸口震得厉害,知道他要发笑,恼火地一口啃下去:“干啥,你养我不行啊?”

“哈哈,”封毅再也忍不住爆笑出来,揽紧那一脸不爽的家伙:“好,行行,当然行。”说着含住他的嘴:“延延是哥的宝贝儿,我巴不得藏在家里,谁都不让见。”

“呸!”许延啐一口,闭上眼睛,鼻子蹭着他的下巴:“明儿早上我要喝粥。”

“好,”封毅捏捏他脸蛋:“想喝哪种?鱼,蛋,还是肉?要加青菜不?”

“鱼,鱼头不要,搁点儿姜葱就行。”

“嗯,还要别的不?”

“不要了,没胃口。”

“这儿有种小包子,挺鲜的,要不吃两个?”

“很鲜?好吧,就两个。”

“嗯,那快睡吧。”

“嗯。”

“嘶……你干啥?”

“睡觉。”

“你……你不是握着睡的吗?”

“我现在要这样儿睡。”

“那咋行!”

“咋不行!”

“你……你夹那儿,我还怎么睡?”

“咋不能睡?!”

“你……”

“我咋啦……呀……你!”

“行了,舒坦了,睡吧。”

“不行……你……呃……你出去!”

“呼呼……”

许延窝在那温暖的怀抱里,一直没问,如果有啥事儿,封毅会不会真像梦里那样儿,决然地离开……他不愿问,也不愿知道,念头刚起,已经心痛如焚,赶紧把脑袋钻进那人腋下……不想了,不想了,也许命运和人生,都是不能正面去看的,还是握紧此刻吧……

于是,凉风正好,一夜无梦。

第二天吃过早饭,封毅请好假,借了院里的车子,跟他一块儿跑到市郊的玉扣山。这山上也有座庙,但不像乌山那样儿人迹稀少。两人在山脚停了车,慢慢往上爬,沿途有不少当地农民,挑着各式山货和鸟类、蜥蜴、松鼠等小宠物摆卖。

山里入了秋,风已经挺凉,两人爬到山腰找了条石阶坐下来休息,才一会儿就收了身上的汗。许延看着不远处那角金灿灿的庙檐儿,满心唏嘘,打定主意待会儿绝不进去。正想着,封毅却突然站起身,回头对他比个手势,就猫着腰往旁边草丛里掩去。

许延好奇地盯着他,心想这坏小子又要整什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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