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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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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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请进。」
  瑟尔柯弯腰走进来,整张脸都被雨淋得发白,那双湛蓝的眼睛显得十分严肃。坐下来之后,他又说了句话,裡面只有三个字我听懂了。
  「你为什麽要偷跑?」娃娃转达,「都敏俊为了寻找你,快把整个城都翻过来了。」
  我往外面看了一眼,心裡有点惴惴的,还好没看到他的人跟著出现,无法想像这时要怎麽面对他。
  「我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我叹气,坦白的说,「你们如果是被他请来找我的,可不可以晚点再告诉他?」
  瑟尔柯打量了我几眼。娃娃又说:「你看起来很虚弱。他并不知道我跟你的身体有感应,只不过要在距离有限时才有用。他看了许多『魔法画布』才找到你的大概位置,现在应该还没接近。」
  「魔法画布?」
  「是一个个方形的东西,上面的图像会亮也会自己动。」
  我反应过来:是监控录影电视吧?他连刘世美的哥哥也拜託到了吗,我沿途晃过了不少地方,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为什麽我的身体会跟你有感应?」我抿了抿嘴,又好奇的问。
  娃娃解释了一下,大意是说:她曾经在我的身体裡居住过,在布达佩斯的时候。
  该不会,就是那几天吧?我住院时……
  所以这个娃娃裡的灵魂,竟然也曾经是个活人吗?我有点毛骨悚然的看了看「她」。
  她的手忽然又抬起来,放在我掌心。几秒钟之后,她幽幽的说:「太可惜,你体内有两个灵魂,其中一个还没有成熟,与你互相依附,无法再撷取了。」
  瑟尔柯一直很认真的看著我的脸,这时候突然朝我深深的低下头,说了句什麽。
  「我们很抱歉。」娃娃生硬的说,「三个星期之后我们就要离开了,你的状况有一部分算是我造成的,瑟尔柯想要补偿你。你现在还有什麽愿望吗?除了暂时不想让都敏俊找到你之外,比较困难一点的事。」
  我想了想,慢慢的问她:「我现在很饿,又不能吃东西,你知道要怎麽办吗?」
  「很难过吧?应该是的。没人比我更了解铮觯以眉父隼癜荻贾荒艹苑⒚沟狞I包,喝腐烂的窗台裡渗下的雨水。但你的铮觯野锊簧厦ΑV辽倩褂幸桓霭朐拢阒荒芗绦人难拍芑钕氯ァ7裨颍芸炷憔突崴馈!
  是这样吗?一个半月?以小草虚弱的速度看,他可能连一个月都无法支撑呢。
  真不愿意做这个选择,但相较之下,比起注定的死路,我宁愿选择渺茫的未知,这也是我从上山以来就一直有的模糊想法。其灵感还是来自金仲和,但事到如今,更像冥冥中注定的安排吧。
  我清楚的告诉他:「我不想死,但更不想他为我而死。这样下去,最后我们之中一定会有个人送命。我不相信没有别的方法。你告诉瑟尔柯,我也想要一个符咒。我想要在万不得已的时刻离开这裡。」
  瑟尔柯的目光凝注,慢慢的落到了我的手机上。
  我点点头:「你先做我的,他的手机,我下次再拿给你。」
  他俩离开的时候,拿走了我的太阳眼镜,要留在上山的路上。除此之外,也答应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这样才能万无一失,不会引起我家敏俊的怀疑。
  临走时,瑟尔柯又通过娃娃告诉我一句话:「他现在的状况有些奇怪,你最好有准备。」
  这是什麽意思?心中充满疑问,我开始默默的等待,他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吃的烦恼

  傍晚时雨变小了,我忍著头晕目眩慢慢走到洞口,往外张望。原本不明白瑟尔柯所说的「状况有些奇怪」的意思,直到我望见了山岩下方的远处那个缓缓走来的身影。
  那是个好像已经迷路很久的人,他垂著目光仔细的看过途中的每块地面、路边的树下以及每块大石附近。他还穿著昨天早上出门去上班的那身蓝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只是领带已拔掉,领口敞开著,全身都被雨水淋得透湿,连头髮也是,似乎每一绺黑髮都在往下滴水。
  虽然还隔著一段距离,他的眼神我看不确切,但无论是他的神情或动作,都令我的心脏酸楚的疼痛。
  像一个失去了目的地、也不知自己归宿在何处的人,像个失去了灵魂的人。谁都能感觉到他所流露出的深切的恐惧,当他越走越高,却没有发现所要寻找的,他开始回头望向山坡下的深涧,那裡滚滚流过的高涨的溪水。
  偶尔伫足凝望,我并不怀疑,假如看到了任何相关的物品,比如一隻鞋、一个手提包,他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努力忍回泪水,带著笑容叫他:「都敏俊……」
  这微弱的声音一传出,他立刻站住了,整个身体变得僵硬。
  隔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朝我望来。当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定住的下一秒,人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眼光未曾稍离,他伸手轻轻放在我的脸侧,把我的耳朵、面颊都包覆在他修长的五指与宽大的手掌间。他的手冰冷,微微颤抖,睫毛上挂满的晶莹的雨珠,每当眼睛稍眨就往下滴落,使得他沉黑的眼瞳也浸在水雾中。
  「千颂伊……」他低声问,「没事吗?」
  「对不起,」我内疚万分,「我让你担心了吧?其实我只是……」
  还没听完这句话,他已将我横抱起来,往前走回了山洞之中。天色渐渐昏晚,他小心翼翼的把我靠著石壁放在地上,又摸了摸我的脸,说了声:「很饿了吧?」
  「还好,其实……」我依然没来得及说完,就看见他从袋中取出一把银白色的小折刀,顺手打开刀刃在自己腕间一划,就凑到了我的嘴边。
  「喝吧。」他不容拒绝、也毫不迟疑的命令道。
  一滴、两滴,厚重而带著某种奇异香气的液体,接连从我面前滴下,「啪哒」的落在地上。
  刚开始还懵懵懂懂的我,愣愣的低头望向那很快积成一小滩的隐约可见呈鲜红色的液体。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疯了吗,都敏俊?快止血,有什麽可以止血的?」我惊慌的用单手在附近东翻西找,包包裡好像还有块手帕,放哪去了……没有纸巾……要是有块卫生棉也好啊……可惜自从怀孕以后这种东西我就不再随身带了。血还是不断的涌出来,我束手无策,脑子一片混乱。
  他盯著我,似乎失去了耐心,突然拉过我的手,摸了摸我腕间的脉搏,然后语速极快的对我说:「快喝!你心跳已经过快,会有危险!」
  真正在一起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我用命令的口吻这麽大声的说话。在我愣住的这一瞬间,他抓住我的肩,已把我拉倒进他臂弯,然后把手腕上的伤口直接对准我的唇间,令鲜血流下。不经意间已有少许流入了嘴裡,血的滋味被舌头嚐到,立刻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路灼烧往下,当到达胃部时,我的身体瞬间开始温热。
  并非我的渴望,而是身上的每个细胞、每条神经都在诉说著这需要,根本无法自控,从他的伤口,牵连到我生命的源泉。眼前什麽也看不见了,只有深深浅浅流动的血色,整个口腔和咽部都充满无比的甘美。
  这时,从身体内部某处传来了一个小小的鼓声,与我的心跳相互应和。在源源不绝的生命暖流灌溉下,由微渺的种籽抽拔成青绿的嫩芽。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存在,蓬勃的生命,想要长大的渴望与呼唤。
  更多些,更多。还是不够,怎麽也不够。
  从头髮尖到脚趾头,全都如同被洗涤过一般,清爽而轻飘飘的、几乎浮空而起的快乐。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必须想起:有个更重要的人,不能忘记。我的手指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大腿,拧住那裡的皮肉,用力的转了半圈。剧烈的疼痛终于令我回复了几分神志。
  我开始咳嗽,吐著血沫,然后拼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的手。
  他的左手依然停留在半空中,蜿蜒的血流染红了他的指缝,又顺著指尖滴下。
  我呆望著他瘦削的脸孔上那曾经灿若明星、此刻却因被痛苦灼烧而显得有些失措的眼睛,好像忽然看见他内心中有个被命运逼得走投无路的孤单小孩,坐在荒漠中无计可施的那个模样异常可怜。
  如果能想到别的办法,他也不会想要这麽做。所以,别无选择的他,现在最需要的并非责怪或质问。虽然我也同样害怕、同样恐惧,不愿意自己成为这可怖又可悲的模样,但是,不就是喝血吗?电影裡看的多了。我可是千颂伊,无论多麽艰难多麽荒谬,只要我不放弃,就不会输。
  我扶住他的手腕,慢慢帮他把手放下,尽量温柔低声的说:「都敏俊,先止血,我们回家,好不好?」
  不知是依然紧张或是因为疼痛,他一向上扬的唇角绷得紧紧的,凝固得像石头,刚开始时,对我的话没有反应。我伸出手抚著他的嘴角,又将他散乱在眉间的黑髮往旁边拨开,微光下,看见他浓烈的眉峰尖端也紧锁著。
  我靠近他耳畔,轻轻的说:「刚才,我好像感觉到了宝宝,他在长大喔。回家你再听听看他的心跳,应该更清楚萝!」
  他的目光这才动了动,终于往下移到我的腹部。我往他身上靠去,他顺势抱住我,单膝支地,缓缓站了起来。
  往外看,雨水渐稀薄,月光刺破厚重的云层,在石地上画出一片银白。
  回到家后,我们俩都累坏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我看他的脸色多少有些好转,所以,隔了一晚没抽血至少是有帮助的。
  我告诉他:「都敏俊,我实验过了,其实不用每天注射,至少可以拉长到间隔一天半喔!」不管怎样,经过昨天那场风波找到了这个结论,我认为还是值得的。
  得意洋洋的等他佩服我深刻的用心,结果他用手挡住眼睛,似乎完全无语,许久才说:「想知道这个,只要做个血糖、脉搏跟血压监控就可以推断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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