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放心,从我观察刚刚老黄身上的魅气来看,这只魑魅还没成气候,稍微有点儿武力的人都能把它解决,何况你可是聚灵中期的修道者啊,这为民除害的事你应该多担当,《易经》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可是惠及后人的大yīn功啊。”
“别,别,我可不是替天行道的法海兄,再说,我只是聚灵初期,初期!”张天松急忙摆手道。
“哦?”听到这话,刘栋微微一愣,接着再次仔细地上下打量起张天松来,良久,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忽然深深叹出一口气,自嘲着摇了摇头道:“没想到我刘栋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看来也是时候了。”说着又叹了口气,脸上一副落寞之sè。
“呃,您老没事吧?”不明白为何自己地一句话,令刘栋这般颓丧。
这时,刘栋微微吐出一口气,又恢复到之前那般,呵呵一笑道:“就算是聚灵初期,要对付那未成气候的魑魅也不过手到擒来,而且刚刚看你给那人推拿时的身形动作,你应该身怀不俗的武功,再说,你连酬劳都不问就先拒绝,不觉得太急了吗?”
“可那是妖怪,我是人耶!”
“可修道的目的是成仙,难道一个未来的神仙还怕个小jīng怪?”
张天松听闻,当即一挺胸大声道:“怕?区区一个小山怪会让我怕?只是没有足够的彩头,我可不蹚这浑水。”接着又嘀咕道,你都会说只是未来而已啊。
“呵呵,彩头好说,我刚刚不是说了教你一门绝学吗?”
“那也要看是啥绝学。”张天松摆起一副牛气冲天,我眼界很高的样子。
“说起这门绝学,唉。”说到着,刘栋像是忽然怀缅起以前,眼中露着淡淡地jīng芒,沉默许久又叹息一声道:“我这门绝学在当时的修道界可谓是名噪一时,如果你能学得jīng,就凭这一门绝学,也足以让你独步天下,甚至借此绝学悟道之极致!”说着,脸上得意之sè更浓。
“这么厉害?那也不见得你有多厉害啊,自己不还说才气动期吗?”张天松听他把那门绝学吹得厉害,暗自嘀咕起来。
刘栋像是听到了张天松的嘀咕,顿时惨然一笑,喉间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就是太厉害了,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便是最好的例子啊,哈哈哈。”苍凉的笑声响起。
“唉,过去的事,便让它随风而去吧。”刘栋深深地叹息一声,像是要把无尽的悲伤吐出,接着说道:“这门绝学传自术数一脉,再经过我多年来对术数的领悟自创而来,名叫窃天卦术。”
“窃天卦术?”好霸气的名字。
“不错,卦术共有十二,只要你悟通这窃天十二卦,必可令你前知五百年,后算三百年,天下之事,尽在心中!”
这么厉害??!!
………【第八章 上山】………
禾山,名字来源于山脚下的书禾镇,此山跨度超过二十公里,禾山虽不高,但山势险峻,常人也一般难以攀爬,平常没什么人登上这山,更别说有山路可言。
“那臭老头,怎么没说这山路如此难行,都跑了快半个小时,也不见这东西有什么动静。”对了对手机的时间,张天松看着手中的一个样式普通的三元小罗盘,还是没有异动。
停下来认了下方向,再次朝着深山里奔去,同时脑海里回想着半个小时前所发生的一切。
半小时前,书禾古镇。
张天松一脸不信之sè地道:“这偷盗卦术真有那么厉害?您不会是哄骗小子的吧?”
刘栋急忙改正道:“是窃天,窃天卦术,不是我吹牛,若然不是我功力衰退至今,凭着窃天十二卦的玄妙,我稍微掐指一算,就能知晓你的前世今生,甚至凭借高深灵力,利用窃天十二卦的威力令人逆天改命都不为过。”
这时,刘栋一脸傲sè地又道:“正因为这卦术有窃天机之妙,断天意之韵,才取以窃天之名,立身之宏愿,算尽三界六道!”
“可惜,天意始终是天意,区区一介凡人之身,便妄想算窃天机,必遭天谴啊。”不知为何,刘栋又叹了口气,脸上傲sè顿时全无。
虽然好奇,可是见他情绪一高一低地变化无常,张天松也不好冒然打听,但听闻这所谓的酬劳,窃天卦术居然能有这般威力,顿时想也不想地接下了这桩买卖。
他帮书禾镇除去魑魅,换来的便是刘栋传授的窃天十二卦,先做事,后付账。
见张天松答应上山除魑魅,刘栋也不再啰嗦,从卧室里拿出一个三元小罗盘,当着张天松地面施法,嘴里念念有词,同时一手掐算着手指,一手托罗盘,忽然,他大喝一声:“找到了!”说着,手中法诀一遍,运起不多地灵力,一指点在了罗盘上,罗盘在刘栋手指点上的那瞬间,只见罗盘上的磁针猛地抖了一下,接着便是疯狂地打起转来。
不一会,罗盘上地磁针逐渐平复下来,就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恢复到原来地样子,这时刘栋把罗盘交到张天松手中道:“我已经算到,那魑魅就在禾山东北十里处,魑魅善于隐藏在山林之间,你带上这个罗盘,只要你接近魑魅百丈以内,罗盘上的磁针便会指向魑魅的准确所在,你按磁针的方位而去便能找到魑魅。”
说着,转身又回到卧室里,再次拿出一样东西,交到张天松手里,这次的却是一把短剑,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把匕首,匕首被牛皮小套套着,张天松拔出匕首,顿时傻眼,只见匕首刀刃上锈斑点点,而且毫无钢刃该有的光泽,显得破旧不堪,让人有种用力一掰便能折断地感觉。
“看你也没啥法宝,这赤铜匕首便暂时借你一用,魑魅身硬如铁,一般的利器伤不了它,虽然这只还没成气候,但始终一只妖怪,你便带上防身吧。”
“别看这匕首长得烂,它可是我珍藏多年的上好名刃,削铁如泥,吹毛可断都不在话下,而且由于是赤铜打造而成,在驱邪破魔上面大有神效,并且还有不少妙用,你就在路上自个摸索吧。”
刘栋吹嘘一会,掐了下手指,便催促道:“正好还有半个多小时便到正午时分,那是天地刚阳之气最盛,利于僻邪驱魔,你快快动身,以你的脚力十里路不成问题吧?”说着又用怀疑的目光上下瞄了瞄张天松。
“区区十里路,我大气都不喘一下就能跑到,半小时足够了。”说着,便拿起罗盘,把匕首别在腰间裤头处,背着背囊,直径往屋外走去。
“等着我大胜而回地好消息吧!”张天松摆摆手地消失在了转角处。
再次回到现实。
“怎么还没反应?”这时张天松背靠在一株大树下,略微喘气地看着手中罗盘,见盘中地磁针平稳地微微摆动着,还是毫无异象。
接着有皱了皱眉道:“跑了也有大半个小时,按说十里路应该也到啦,不会是坏掉了吧。”
说着又拔出腰间地匕首,瞧了瞧上面的锈斑,不满的嘀咕道:“这老头,给得都是什么破烂货,该不会两样东西都用不了吧?”
歇息一会,张天松再次启程,认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再次端着罗盘寻找着这山中妖物,魑魅。
而在书禾古镇,镇zhōng yāng,镇里唯一一家饭馆,来客酒楼。
酒楼里,往rì冷清地大厅,因为一群外地游客而显得热闹非凡,再加上游客都是一些十六七岁地学生,一时间,酒楼里洋溢着各种青chūn气息,活泼喜悦的气氛,连带酒楼地老板,服务员都被感染不少。
酒楼里欢声笑语不断,众人坐在饭桌前等着上菜,这时服务员端来餐具,按曹玲预定的人数,每人都拿了一套消毒餐具,结果服务员手上还有一套没有分发下去,这么说就是多了套餐具,或是说少了个人。
这时,曹玲皱了皱眉,起身点着人数,咦!怎么少了个人?
可是究竟少了谁,曹玲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即大声招呼道:“同学们静一静,静一静。”
三班的学生见班主任要发言,纷纷停下了说着的话题,逐渐地安静下来,把目光集中在曹玲身上。
“刚刚清点一下人数,发现咱们班里少了一位同学,大家看看自己地左右同伴,看看究竟是那位同学不在这里。”
曹玲话音一落,众人纷纷看向自己旁边,都坐着自己熟悉地同学,而且都是刚刚走一路的同伴,并没有见少人,便报告自己没有发现不见的同伴。
唐氏兄弟也跟着向两边看了看,见叶玉和谢敏都在,而且就在两人身旁坐着,正想出声打报告。
忽然,唐氏二人都像是想起一个,一直被遗忘掉的人,猛地扭头对视一眼,看着对方眼中难以置信地眼神,顿时时脸sè狂变,异口同声地叫道:“阿松!”
………【第九章 魑魅】………
就在山下古镇处,唐氏兄弟惊恐之下,拉着大巴司机奔向大巴停放处时,两人却不知他们一直遗忘在脑后地正主,早已离开了大巴,并且已经来到了禾山上玩着徒步穿越这事。
嗖嗖嗖!
一阵杂草被快速拔弄的声响,接着一道穿着破烂条条装地身影闪了出来,只见这人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这人正是张天松,一路走来,山上荆棘满布,把他那身刚买地乡民新装划破成最新款式地条条装,幸好随身带有符箓在身,从背囊里拿出一阵金刚符拍在身上,身体才避免了被倒刺树丫刮成花猫
“nǎinǎi个熊,你个糟老头,就知道你那老毛子窃天卦术没你吹的那么厉害,十里十里,小爷我现在都跑了快十五里路了,还没见那天杀的魑魅!”张天松累得一屁股倒坐在杂草堆上,把手中的罗盘抛在一旁,见还不过瘾,便向后一昂,也不嫌脏直接躺在了草堆上。
静静地躺着,看着上方被风吹得微微摇摆地树丫,阳光从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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