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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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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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点头。
  “知道贼人是谁了。”白玉堂说到。
  燕云天瞪大了眼睛,“这么快?凶手是谁?”自己这么多天一无所获,可这二人只上得房去打开天窗就得了结果?他有些不信,但有没有理由怀疑。这两人是什么人?开封府的顶梁柱,皇上面前的红人,若不是如此本领,怎能在官场立足,在江湖中立号?
  “白菊花,晏飞。”
  展昭这话一出口,蒋平当即吸了口冷气。白菊花的武艺他是知道的,智化所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这晏飞的对手。怕是开封府中能一人敌过他的只有徐良了。况且开封府与他有杀兄之仇擒主之恨,他来应天犯下如此大案,难道是为了为难开封府以报前仇不成?
  “这白菊花晏飞是谁?”燕云天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捕快,不是江湖中人。而且即便他是江湖中人,这晏氏弟兄也才刚成名不久,且靠的是其父晏子陀的名号,不知道,也是当然。
  “当然是采花的恶淫贼。”白玉堂突然觉得这问题可笑,自己回的也很是可笑。这人不管姓字名谁,都是犯人,也是仇人。
  “回去说吧!”展昭轻轻的摇了摇头。
  衙门的事做了记录,弟兄三人没有住在驿馆。而是找了家客栈,包了间院子。
  他们实则没有公事在身,这查案一时不过是插曲而已。可这插曲却让三人怎么有无发入睡。
  蒋平蹲在客厅的客厅的椅子上捋着几根胡子,眼珠子转来转去。
  白玉堂一看便知道四哥在想事,于是问道:“四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襄阳王府门前的那一战。”那一仗死伤无数,惨烈无比,他本不想去回忆,可是如今晏飞一案却让他不得不挂心。
  “和这件事有关系?”展昭问。因为在他杀了晏风动了血玲珑内力之后便失去了知觉,所以之后的事他一点也不知道。况且那之后,忙了很多事,根本也没有人再愿意去谈论那血战是如何的情形。
  白玉堂当时本就不在现场,所以更不知道。“对啊?有什么关系?”
  蒋平叹了口气,“当时良子刚要和晏飞伸手,白老就来下了法谍。虽然晏飞当时是跑了,可跑之前他留了一句话。”
  “什么话?”白玉堂和展昭齐问。
  “他说:展昭杀我兄长之仇,我晏飞来日一定要报!”说完,蒋平看定展昭,然后继续说道:“我觉得白菊花这是在故意做案,然后要我们开封府的要看。大案犯下朝廷必定派人追查,这案子也必然要落到包大人手中,到时候展弟你就必得查下去。他要是跑到深山藏匿,我们便寻他不得。到那时候,为平民愤即便皇上再不舍得,包大人和你我等人也全都得受到牵连。轻则罢官,重则……掉头!”
  展昭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变的凝重,变的沉冷。一瞬间一股子强烈的寒意袭上心头,不是体寒,是心寒。如此说来,这六条人命皆是替自己而死吗?“我……”他刚想说话,就被白玉堂拦了下来。
  “这是我们所有人的事,你别又想往自己身上揽。你是为了朝廷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才杀了晏风,那个恶淫贼本就是人人得而诸之,杀了他天经地义。你要是敢想些有的没得,别怪五爷跟你翻脸!”白玉堂瞪着眼睛一脸怒容,但心里却疼的紧。见展昭的表情他便知道了这猫儿的心中所想。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展昭才会想到自身,而这种想,往往是自责,愧疚或者……揽他人之过上身。
  “可……”展昭知道玉堂不是在凶自己,可一瞬间的那种疚感让他无法释怀。这六个人的死无辜到了极点。想起那死者颈上的刀伤,他的心就会猛跳。那晏飞下手之时该是何等的残忍,那是对自己的恨,可他杀的却不是自己。这让他怎么不去疼?
  “可什么可!有这可来可去的工夫,不如去想想怎么找到这白菊花替死者报仇!”白玉堂立着眉拉起展昭。“回房睡觉!”
  展昭顺从的站起身,这么多日子来开心快乐安然放松的感觉一瞬间荡然无存。死者的怨,凶手的恨,在展昭的脑海里不停的打着转儿。玉堂说该去睡了,那便该去睡了。可能是这一月多来舒坦的日子久了,徒然的紧绷让他有些不适。或者说……这是焦虑和自责。
  见展昭乖乖的起身往房间走,白玉堂马上跟了过去。但却被蒋平拉住了,四爷在五弟的耳边轻声的耳语:“还记得那死者你看着眼熟么?”
  “当然。因为他的嘴张的颇似展昭。怎么了?”白玉堂不解。
  “或许是我多心,我总觉得那其他几个死者也必然有似展昭之处,所以才会成了晏飞下手的对象。”
  “四哥的意思是……?”
  “这事儿明日再查个仔细。但如果是我所想那眼,晏飞的杀人手法就值得担心了。若是犯案杀人倒不为怪,但都说他晏氏兄弟从不喜好男色,如今他连男人都下得手去。怕是……”
  “你是说他要对猫儿……”
  “你先回去看着他吧!等事情查清楚再说。刚才的话千万别对他讲,你知道他这个人……”
  白玉堂苦笑着点头,“四哥放心。您也莫要多想,早些休息吧。”
  吹了灯,二人躺在床上。
  两下无言,就这么闭着眼睛心中翻腾。
  刚刚四哥的话让白玉堂心绞胃疼。只要一想到那晏飞行凶做案之时将身下之人当做展昭,他就恨到要死,气到要死。于是他翻身将展昭搂住,而且搂的很紧。
  “玉堂,你干什么?”腰被他揽的有些疼,但展昭却并没有挣扎反抗,而是应着玉堂的力道侧过身躲过那疼痛,却不离开这个怀抱。
  “不要胡思乱想。有事大家一起担,况且这本就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白玉堂把脸贴在展昭的唇边,感受着他呼出来的热气心中一阵发痒。
  “我知道。只是那些人死的这么惨,你怎么能让我全然不放在心上。”展昭苦笑。这不是乱想,这些全是事实不是吗?纵然杀晏风是天经地义,而且为国为民,可人毕竟死在自己剑下。比如今这六人是晏飞为报仇而杀。玉堂啊!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洒脱?
  “如今那晏飞是不是为了报仇而做案还不一定。四哥那么说不过是一种担心罢了。案子还没开始调查,或许他有其他的动机。有或者他是收人钱财才去杀人。”嘴里说着,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当然,白玉堂期望晏飞杀人与报仇无关。这样那恶贼就不会在杀人之时意下玷污展昭。可是……他也知道,事情根本不可能似他所期望的那样。这些死者都是普通百姓,不可能惹过晏飞,所以这仇杀绝不可能。而且这些人五行皆有没什么关联,谁会雇佣这么个淫贼奸杀人命?况且,只是被雇杀人又何至于下手如此狠毒?而且那离神香如此名贵,也不得不让他挂心。不过,他不能不这么对展昭说。这猫儿本就是以人人为己任,若自己跟他分析心中所想,无疑是要他的命。有时候他真是不知道展昭这是无私还是自私,无私到忘了自身只想他人,自私到只愿自己承担不想他人。
  “玉堂,你放心。我答应过你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所以,就算是我去送命,也会带着你。”不知道为什么,展昭说了这么一句。或许是因为他认定,如今的他不管玉堂愿不愿意都不想再和他分开了。有了他自己才能安心,能安心才有勇气。他早就不再是那个一人仗剑天下,只手擎护青天的南侠了。如今他有人陪有人伴,这青天之下也不再是只有他一个人。
  这猫儿能让自己陪他送命,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命。听了这话白玉堂心中方才的气和恨便徒然的消了。“就算你不带着五爷,五爷也不会放你一人去拼。”说完脸向下转,下一瞬两人便唇口相碰。
  这个吻有一丝淡淡的苦味儿,却最终化成了飞烟。没什么比这一吻更能化解两人心中的乌云,也没什么能比这一吻更能在这冬夜里使人发热。
  分开双唇,展昭抬手抓住白玉堂的腕子,“明天还有事做。你别这样……”
  “傻猫。五爷岂是不知轻重之人。只是脱了衣服抱在一起会暖和些。这客栈的被褥真不像个样子!”白玉堂嘟囔着。
  展昭扑哧一笑。“你当所有地方都能像你白家那般富贵啊?木床棉被本就如此,你又不是没有睡过。”他知道这白玉堂是在找借口。不过罢了,这种时候自己是没那心情,想必玉堂也是没有。既然如此,抱就抱吧。
  “所以你就得永远给五爷当这取暖的猫儿!”其实这木床棉被要比白家的鹅绒锦被舒服的多,盖在身上不似那般飘轻的没有感觉。更尤其是猫儿在怀,即便没被他也是觉得暖的。
  第二日清晨,弟兄三人都早早的起了床。
  见展昭和五弟满面红光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蒋平忍不住手了一句:“难为我一夜愁云,你们倒睡的真香。”
  见四哥调侃,展昭的脸微红笑。“大概是这几日赶路累了,所以睡的还好。”
  蒋平听完故做苦脸,“唉!想我蒋泽长什么时候才能也捞个媳妇铺床暖枕啊!”难怪五弟老是要逗展昭脸红或是发火。这猫的脸实在是越逗都好看。所以四爷也忍不住又来了这么一句。
  “这事儿交给小弟了!待我和展昭去了西夏,定求一个楼兰美女回来给四哥做个媳妇。到时候还怕没人给铺床暖枕不成?”白玉堂就顺着蒋平的话把这调侃反了回去。
  这话一说完倒是蒋平尴尬了。“人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是有了猫儿就忘了四哥啊!”
  展昭听后虽还是脸红,却也笑了出来。实在是没什么比这清晨起后弟兄笑上一笑更好的事儿了。
  白玉堂收回笑容,突然在心中不爽起来。“这是家什么客栈?你我弟兄都在着院子中聊了这么久,也没见个小二过来送水应承!”如此怠慢实在不是店家之道,故意他才心中不爽。
  展昭也心下一动,倒不是因为店家没送水来。而是因为昨日来投店之时,这店家和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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