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簇拥下,缓缓行向左府。
一行众人,在锣鼓鞭炮声中沿官道一直西行,边途老百姓都聚在街旁看热闹,在前方开路的有舞龙队,舞狮队,有曲艺,玩偶,戏班子,沿路献艺,更添一分热闹、喜庆。
约摸行了半个时辰,方始到了左府,左信义夫妇在众亲信,管家,仆人围拥下亲自来迎接。天少见头急忙下马见礼。双方寒喧片刻后,便请左小姐出来上轿。拜别岳父岳母大人之后,天少一行众人便即离去。
婚宴热闹非凡,四方宾客,有江湖豪侠,文人墨客,也有富贾大商,高官豪绅。大厅内,斛筹交错,酒香,菜香四溢,众猜酒,行令声,欢笑声不绝于耳,一直到将近子时众客方归。
自此以后,天少、小玉花前月下,比翼双飞,日子过的美满幸福,同时左信义上奏皇上,封天少为将军之职,鹰少、蝠少、山少皆为副将。
他们现在都当官了,从此吃喝不愁!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仕途1
自此,四兄弟竟然莫名其妙的不如仕途,看来命运之事确实难料。那些整日为将来精打细算的人,又怎会料到一点不经意的变化就让自己近乎完美的计划完全打乱。
有关系有时候真的能让人少奋斗半辈子!
半年后。
一日,四兄弟正在“听雨轩”小饮,忽听五花州尹派人来报,说五花山草寇秦鹏,雷昆等人率山贼屡犯州民,杀人劫败,奸淫放火无恶不作。州尹派兵数次围剿,因五花山山势奇险,贼人据险而守,又有几个武艺高强的人在内,所以皆无功而返,今闻听秦鹏等人又劫了从京城运往甘肃的赈灾十箱珠宝,州尹无力,是以请宣铁等人派兵助剿。
宣铁闻言拍案而起,用了一个很官腔,很排比的句子:“好牛比的流氓,连公家的东西都敢动;好个大胆的草寇,连赈灾的财物也敢劫。哼,我倒要会会那秦鹏,雷昆是何等人物,又何等能耐!”说罢,对下边被自己一番话弄得有点无语的三兄弟,道:“阿剑,三儿,四儿,你们各率本部兵马,点齐三千兵卒,集合待命,我给岳父大人书信一封,禀明情况,随后就到。”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道声“是”。
三人刚退下去安排,宣铁便听到扑哧的笑声,“老大真的变成公务员了!”
左信义接到信以后,立即准命,并派那名老仆助四人一臂之力。
四少见那仆人来助阵,俱是大喜,道:“有柳先生在这儿,必然旗开得胜。”
原来,宣铁与小玉成婚之后,才得知,那老仆叫柳清鸣,年逾五十,原是民间一隐士,文武双全,二十五岁时,蒙左信义提拔,做了他的谋士,左信义南征北战,无往不胜,这与柳清鸣不不关系。
柳清鸣当即笑道:“这次可全得靠你们啊!左大人如此器重你们,可不能让大人失望啊!”
四人齐声答道:“我们自当尽力皆力,剿灭山贼。”
柳清鸣再看三千人马严阵以待军容严整,兵利马健,不禁颔首微笑,这时只听军中三人跑出,各自报道:“山王部一千人马到齐。”“蝠王部一千人马到齐。”“鹰王部一千人马到齐。”
天少,柳清鸣都认得三人,乃是军中骁骑先锋,战功屡屡。
天少点一下头,待三人退下了,便即大声道:“三军听我号令,开进五花城。”
待到了城中,与州尹李存树相见,问及五花山形势。
李存树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六十岁左右年纪,下颌三捋仙人须,颇有得道高人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老是眯着,比石心的眼睛都小,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只听李存树道:“这五花山山高势陡,荆棘草木遍生,山石颇多,仅有一面可以通往山顶,其余三面俱是悬崖陡壁,山寨强人有两个头领,一个叫秦鹏,绰号”飞天雕“,一个叫雷昆,绰号”立地虎“,都是一身好武艺,还有一个军师马计,诡计多端。此外还有四名武艺不凡的副首领,也都有飞檐走壁之能。”
柳清鸣问道:“那山寨共有多少兵马?”
李存树答道:“从两年前啸聚五花山至今,山贼队伍迅速发展,如今怕是有不下三千的草寇,百多匹马,粮草丰足。”
柳清鸣微一皱眉道:“你身为五花州尹,为何不能及早通晓厉害,及时将这祸害出了?以至于如今令其祸害四方,你这是严重失职啊。”
李存树眼睛更小了,惶恐的弯腰低头道:“卑职实质,愿受责罚。一旦剿灭草寇,卑职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毫无怨言!”
柳清鸣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亏你还有点良心,同一般的蛀虫官员还是有点区别的,则法就暂时记下,望你能戴罪立功,还五花州一个安宁!”
李存树老腰已经弯到九十度了,老脸涨得通红,微喘着气道:“感谢大人,感谢柳大人再造之恩,体恤之情。存树自当及尽心竭力报效朝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四少在一旁看着听着,终于明白看到了什么叫“为五斗米折腰”。
柳清鸣不再搭理他,对四少说:“看如此情形,我们倒是不易围山困敌了,待明日交战之后,先摸清敌人的路子再做商议吧!”六人又谈了一会儿,便各去休息了。
次日天亮,天少等人率三千兵马,浩浩荡荡奔向五花山。
与此同时,五花山探子早已得知迅息,立即回山报与秦鹏,雷昆。
这两个匪首长相普通,挤人群中绝对不容易看出来。只是一点,造型很独特。
老大秦鹏白面无须,一支冲天辫足有一米来长,高高翘起如同蝎子尾巴,耳畔两朵红色玫瑰花娇艳欲滴,活脱脱一人妖哥哥。
老二雷昆是典型的黑社会老大,光头,络腮胡,黑披风,脖子上拴一个足有差不多五六斤重的金链子,还有巴掌大小的一个金耳环挂在左耳。
雷昆闻言哈哈大笑,金链子哗哗作响:“谅他几个官兵,有何能耐,久闻‘太行四少’武艺超群,如今确当了官府的狗腿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今日倒要会会他们。”
秦鹏比较冷静,当下道:“二弟不可轻敌,那四兄弟的武功我是知道的,绝不在你我之下,若想胜他们,须在兵法上定计。”说罢,摸了摸耳畔红花阴笑着望着军师马计。
马计笑道:“大王放心,且待我们下山看看情景,再做定夺。”
秦鹏道:“军师言之有理。”说完对厅中四个头领道:“速速召集众兄弟,下山迎敌。”
四人得令而去。不消片刻,一行贼人,俱披甲携兵,自山上冲下来,直至天少等人阵前,顿时,双方阵上战鼓齐鸣,炮声轰鸣,军士摇旗呐喊。
天少立马阵前,大声喝道:“尔等贼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赈灾官银,当真是目无王法。平日在五花州奸淫抢掠,无恶不作,今日我等物来擒拿你们归案,秦鹏,雷昆,赶快下马投降,或可让你们留个全尸,否则——”
话未说完,只听雷昆“哈哈”大笑,骑马执枪,道:“太行四少,别人怕你们,我立地虎雷昆可不怕你们,咱们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说完长枪一挺,便要催马出阵。
四少看到雷昆这身打扮也是哈哈大笑,“又是一个暴发户!”
“笑几巴笑,没见过有钱人啊?”雷昆尚未开口,一个舔屁股的声音已经冒出来了:“二大王息怒,对付这等无能庸材,何劳您出马,还是让我来打头阵吧!”
雷昆一看,却是副首领马超,未及开口,马超已纵马奔出。
天少见状,道:“谁去打第一阵?”
这时只听山王部副头领张琼请命道:“将军,这个舔屁股狗就交给属下收拾吧!”
天少点点头,张琼手持红缨雕龙大刀,胯下追风逐电青骢马,头戴紫金缀莲青铜盔,身披雁翎盖口白玉甲,立马阵上,当真威风凛凛。
再看那马超,浓眉,三角目,蒜头鼻子黑鱼嘴,满脸黑须,头束白布,身着虎皮,手持长枪,骑一匹乌黑千里驹。
双方阵上一声炮响,二人纵马奔至场中,张琼长刀挥手便朝马超头上砍下。
马超举枪架住,口中道:“小子报上名来,爷爷枪下不杀无名小辈。”
张琼冷哼一声;“好个无知小辈,连你张低爷爷也不认得了,亏你问得出口。”
马超心中大怒,抖抖长枪“乌蛟闹海”直戳张琼当胸,张琼挥刀磕开,顺势反劈他左肩。马超急忙侧身,回枪救援,一架,一挑,化解了这一招,两人四条手臂,两样兵刃杀的难解难分,两区马儿八条腿,尘土飞扬,双方兵土呐喊助威。
张琼架过马超刺来的一枪,长刀直刺,马超偏头,同时长枪如电斜砸向张琼脖颈,孰料张琼这一招乃是虚招,见他长枪砸来,刀到中途,变刺为磕,一磕,一砍,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马超被一刀劈中前胸,鲜血迸溅,坠马身亡。
众贼人见头,尽皆大怒,忽见又一人从阵中奔出,嘶声喝到:“好个张琼,敢杀我兄弟,今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张琼定睛一看,来人身长八尺,发乱如蓬草,目瞪似炬,虎口狮鼻,虬髯厚唇,一身破烂不堪的土布衣服,足蹬草鞋,手持大刀,骑一匹劣马,直奔过来。
张琼认得此人,乃是五花州一巨盗,屡次犯案,都未被捉到,今日一见,张琼不禁喝道:“王魁,你屡犯王法,尚不知悔改,今日若不取你性命,我张琼枉为先锋。”言毕,纵马挺刀便奔上去迎战。
两人使的俱是一柄大刀,但见白光霍霍,刀影翻飞,战马嘶鸣。二人展开本领,各不相让,杀得难解难分。
王魁一刀砍过,张琼忙弯胸缩头,同时大刀斜劈王魁腰际,王魁回刀横架,“当”,双刀相交,二人虎口俱是一震,这时才知双方功力相当,是以都不敢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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