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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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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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云天盛怒之下斩杀了落梅,并且将这一情况告知父亲,白云瑞也向父亲道出他的担忧,他现在非常担心大哥,他怕大哥对付不了梅九成,而且朝堂上暗波涌动,他更害怕包相爷发生危险。

    白玉堂安慰儿子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用他操心,天塌下来有为父撑着,并且白玉堂还作出决定——返回大宋,铲除逆党。

    野利青黛深知丈夫这一去今生无望再回西夏,前途未卜,白玉堂回到大宋将会是怎样一个结果?她担忧丈夫定要生死相随,她向丈夫提出一个请求——牧云天是牧放之和野利青黛的儿子,为了纪念这段情感,云天能否永远姓牧?

    白玉堂点头答应了下来,于是在次日天色微亮时分,野利青黛怀着对这片土地深深的眷恋之情上了马车,随丈夫悄悄地离开了兴庆府。

    几日后,西夏这个国家终于被他们抛在身后,在即将进入大宋疆域之时,白玉堂立马回望这片承载他太多心酸无奈的土地,心中感慨颇多。

    他们飞马过潼关,进入关中大地,可是数日的奔波,野利青黛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于是白云瑞提议——他和父亲赶去汴梁城,三哥和云天护送母亲回归江南。

    无奈之下,野利青黛也只好同意了白云瑞的办法,但是她称有牧云天一人的保护就足矣,徐良武艺高强,可助他们父子一臂之力。

    在分别前,牧云天踌躇满怀,白云瑞看出他那犹疑的目光中隐含的意思,遂笑着告诉兄弟——我们是一家人,放心的回吧!

    牧云天终于放下这份庸人自扰的想法,护送母亲远去。

    白玉堂带着子侄继续前行,这日他们到达一处偏僻的乡镇——望月镇他们投宿到一家简陋的客栈,可是在夜间却发生一件怪事,有一名身着蓝衣,面罩青纱之人将白玉堂引出客栈,来至野外的一片树林中。

    白玉堂低声喝问他是何人?

    那人站在淡淡的月光下不动丝毫,半晌之后才摘掉脸上的青纱,他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那双沉静的双眸如同一汪潭水一般。

    白玉堂心中暗吃一惊,他已经认出了面前之人。

    那人终于开言说道:“五弟,我们终又见面了,你是否还记得愚兄?”

    白玉堂一笑之后,说道:“记得!我忘记谁也不敢忘记大宋朝鼎鼎大名的御猫大人!”

    南侠展昭呵呵一笑,叹道:“愚兄以为经年不见,五弟早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玉堂,可今日仅凭这一句话,我已断定站在我面前之人仍是当年那个锦毛鼠,我们许久不见,能否坐下一谈?”

    白玉堂点了一下头,于是二人便席地而坐,展昭打量着自顾抬头望着璀璨星光沉默不语的白玉堂,不禁在心里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五弟,你知道愚兄为何来到此处?”

    白玉堂淡然一笑,说道:“是为了我吧?圣上已知晓了此事?”

    展昭说道:“正是,愚兄此行就是为了五弟,在云瑞和徐良离开开封府不久后,包相爷就将五弟还在世的消息秘密禀报于圣上,并列举出诸多五弟忠心卫国之事,包相爷请求圣上赦免五弟的欺君之罪,圣上不置可否,只是钦命愚兄到西夏来寻你们父子,不料却在此处相遇。五弟,关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白玉堂听罢冷笑一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不会为难你,不过恕我放肆,我是不会与你同伴而行的,你先行一步,不日我们父子定会赶回汴梁城。”

    “五弟,如果没有当年那场猫鼠相斗,恐怕便不会有今日之事,没有今日之事,五弟依然还会是那个嫉恶如仇,仗剑江湖的豪侠。”

    白玉堂朗声大笑,笑罢,说道:“当年之事现在思来我依然不悔,人活一世,就要活的轰轰烈烈,若能流芳千古,纵使罪犯天条,斧钺加身,白某亦无怨无悔!”

    展昭释然一笑,又与白玉堂述了一些往事,之后二人话别珍重,再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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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莫名之语
    白玉堂回到客栈,他发现儿子正然踱步于月光下。

    白云瑞看到父亲归来,马上迎了上去,开口问道:“爹,刚才那人是我展伯伯吧?”

    白玉堂点点头,问道:“你都知道了?”

    白云瑞“嗯”了一声,洋洋自得道:“儿的武功虽然不如爹,但是爹也不要小觑儿,儿也是叱咤江湖的人物!我展伯伯刚到客栈儿就知道了,儿料想他突然到此必有大事,可是他只把爹一人引出客栈,想必是有些话不便被我和三哥听去吧。”

    白玉堂一笑,脱下外衣,披在了儿子身上,而后说道:“他也没有对为父说些什么,只说包相爷把爹的事情密报给了圣上。哼!他口中说是来寻我们父子,实则他是奉命来捉捕我们的。瑞儿,为了给好友报仇,更为了铲除叛党,护我大宋,爹把全家人的性命都豁了出去,如果圣上偏听偏信,不辨是非,我们父子真有身首异处的那一天,你不要怨恨爹。”

    白云瑞凛然笑道:“爹,只要能够铲除叛党,即使粉身碎骨儿也不惧,圣上是睿智仁爱之君,儿相信他不会胡乱给我们父子定罪的。”

    “但愿如此吧!”

    白玉堂抬头望了一眼那温柔的月光,然后转回身意味深长的对儿子说道:“瑞儿,你是个负责任的人,无论到何时,你都要对得起你的妻儿。”

    白云瑞一愣,他不明白为何父亲会突然说出此等莫名其妙的话来。

    次日清晨,三人用罢早饭,继续赶路,终于在这日黄昏时分,他们遥遥的望见了汴梁的城门,白玉堂看到在路旁有一片树林,于是三人下马进入树林,商议如何进入汴梁城。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玉堂本意是要正大光明的进入汴梁城,但是考虑到在西夏时因为身在明处才屡次遭到暗算,为了顾全大局,他决定寻个很好的去处隐了身形,暗中与叛党斗智斗勇。

    当他讲出这一想法,马上得到白云瑞和徐良的赞同,于是待到天色大黑之后,他们弃马步行来到城门下,躲避开城头巡逻的士兵,施展飞檐走壁之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城内,来到白云瑞以前在京城中的住所——将军府当白云瑞斩落门锁,带领着父亲和三哥转过影壁墙,穿过垂花门,来到正厅院中时,他发现厅堂内燃着点点烛光,有一个消瘦的身影映在窗棂上。

    白云瑞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他回头望了一眼父亲,白玉堂则淡然一笑,说道:“看来早已有人在此恭候我们父子了!”

    徐良觉得那个身影好像是南侠展昭,果真如他所想,屋内之人正是展雄飞。

    两日前的傍晚时分展昭回到开封府,来到包相爷的书房禀报白玉堂父子回京一事,展昭料想他们父子进京肯定要到白云瑞的将军府栖身,所以建议将府邸打扫干净,准备下吃穿用度之物,等候他们父子到来,包相爷点头应允。

    此刻展昭听到院中的脚步声,急忙起身推门而出,来到庭院中。

    白云瑞和徐良施礼见过展昭,展昭将二人扶起,并且和白玉堂打过招呼,而后将他们让入厅堂。

    白玉堂环顾厅堂,发现屋内桌明椅净,到处皆打扫的干干净净,所用之物一应俱全,心中便知此乃展昭所为,心中不由得赞叹展昭真是一个心细之人,提前为他们父子准备好了这一切,但是他口中却说道:“展大人果真是精明之人,略施小计便将此处改换了名姓!”

    展昭听罢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五弟口齿伶俐,这张嘴还是那般不饶人!包相爷吩咐愚兄只要见到五弟,便把五弟请到开封府,但是今日天色已晚,五弟一路劳乏,想必累了,愚兄不便打扰,待五弟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去见包相爷。”

    白玉堂点头说道:“也好,那展大人就请回吧!”

    展昭告辞离去,徐良去厨房弄了些吃喝,三人用罢,白云瑞给父亲和三哥准备好房间,并且亲自送父亲回房休息。

    白云瑞看出父亲有心事,于是便问道:“爹,您是不是在为斩魔一事而焦急?”

    白玉堂点了点头,说道:“展昭身负皇命去西夏找寻我们父子,现在他已回京,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圣上得知,于他不利,现在圣上态度不明,我们必须赶在面圣之前铲除那个魔头,到那时即使圣上不辨黑白,判处我们父子死刑,我们亦能含笑于九泉之下了。”

    白云瑞说道:“魔头李益早已回到汴梁城,现在他们藏身何处,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我们无从知晓,不如我们明日去请求包相爷,以查案为名,查出他们的贼窟,以便我们尽快实行下一步行动。儿知道爹不想惊扰更多的人介入此事当中,可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有大家的帮忙总强于我们父子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的好。”

    白玉堂思考片刻,说道:“好吧。瑞儿,把你爹比作到处乱撞的苍蝇,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

    白云瑞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但是看父亲的神色并不似生气的模样,于是便仗胆分辨道:“爹,儿只是打个比方,未加检点,用词错误,您也知道儿的学问不高嘛!”

    看到儿子认错,白玉堂感到心中似有针扎,如果自己一直陪在儿子身边,亲自教育他,儿子会更加出色,自己亏欠儿子太多,最终他说道:“瑞儿,天晚了,回房睡吧!”

    白云瑞轻轻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内。

    他拥衾而卧,眼望着屋内的一切,久久不能入睡,就是在这个房间,他与妻子盖飞霞行结发礼,饮合卺酒,并且许下生生世世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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