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子扭着头躲避尿液,但是士卒队长也控制着尿液的方向,大多数的尿液还是撒进了他的嘴巴里。
“哈哈哈,喝进去,味道好不好,仔细品尝品尝。”士卒们大笑着扳着他的头把他的嘴巴撬大对准尿柱,把他的鼻子塞紧了,使得被孽男子只能用嘴巴呼吸,因而吞咽了尿液。
“咕咚,咕咚!”被虐男子屈辱的吞下一口又一口的尿液。
士卒队长尿完哆嗦了一下,穿上裤子喝令道:“他妈的,撒完了!有尿的都给老子上!”
士卒们轮流往被虐男子嘴巴撒尿,尿液灌得他的腹部鼓胀了起来。
“唉,士可杀,不可辱!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一个爬过的文士痛哭呼号道。
被虐男子打了个饱嗝,凶兽一般的血红眼眸恶狠狠的盯着士卒队长。
“妈的,还不服,乱鞭打死他!”凶狠的士卒队长下了命令。
‘啪啪啪啪啪’乱鞭雨点一样抽打了起来,被虐男子在地下翻滚嚎叫,不一会就抽搐着口吐尿液死亡。
一路上有许多怕死的人赖着不肯爬,无奈一停雨点般的皮鞭就抽了下来,实在吃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只好含着泪悲愤的爬向死亡的终点。
‘啊’又一个爬到终点的人被砍了头,推进了祭祀天坑里。
邢天掠一点也没有怜悯,哈哈大笑着说道:“心里越是愤恨,这祭品的效果越好,苏醒的巫神意志就越强大,哈哈!”
“杀了人推进天坑,多浪费呀,还不如做我们妖族的口粮!”弼颉拿着细泥黑陶大酒缸子仰头喝了一口酒,酒液洒了他满脸满胸,望了一眼被踢下天坑的祭品满脸不舍的喃喃自语道。
“弼颉将军好酒量!”邢天掠眼神看了过来,高举着中原景德镇制作的工艺精良的青花细纹白瓷碗向弼颉敬酒。
弼颉仰头喝了一口酒,冲着邢天掠喊道:“邢天掠,幸亏你们的巫神显灵了,不然你哄骗我妖族出兵,这冤家就结大了!”
“弼颉将军,翻翻中原人编著的修真史书吧,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我巫族的信誉是最好的,也是最讲义气的!”邢天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醉醺醺的晃动着身体,慢吞吞的说道。
“邢天族长此言差矣,要说淳朴善良童叟不欺的,我们妖族当仁不让应当排第一!看我们的弼颉将军多么憨厚正直,他还是个惧内!”金嘎大笑着高声争辩道。
“都错了,都错了!要说信誉和义气,排头名的应该是我们矮人族,我们遵守承诺从来就不食言!”腾仙大咧咧的吹嘘着。
“混帐,你这矮钉锤欺骗我妖族还嫌少吗?”弼颉恶狠狠的盯着腾仙,仰头一声虎啸,似乎要扑过来撕咬一番。
“好啦,好啦!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各位贵客给我一点面子!以后我们少不得要同舟共济,共同对付可恶的中原人!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来,奏乐,奏乐!”邢天掠做和事佬打哈哈的说道,挥手下令奏乐。
平台上跑过来许多拿着各色乐器还有板凳竹椅的乐工,各自占定了位置演奏了起来。那琵琶声清越,扬琴声悠扬,板梆和皮鼓声铿锵入耳,二胡的旋律婉转甜美如少女轻吟,如泣如诉如琢如磨,煞是动人心弦。
一队穿着暴露丝装、上身的皮肉若隐若现的中原女子随着音韵的节奏舞动了起来,美轮美奂的舞姿惹得一声声的喝好。
此刻‘垅’地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一边是惊天动地杀猪似的惊恐嚎叫声,一边是丝竹韵律声和高声大笑喝好声。
邢天掠抚弄了一把灰白的胡须,啧啧称赞道:“哈哈,还是中原的女子舞姿妖娆,我们巫族的女人只会跳大神!”
金嘎色咪咪的瞄着舞动着的中原美女跳动的丰满胸部,开口问道:“刑天族长,可否赏赐鄙人一位美人?”
邢天掠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金嘎将军如果喜欢就都送给你好了!”
“那就多谢刑天族长了!”金嘎说着醉醺醺的像一阵风一般跃了下来,挺着硬邦邦的下身那物在跳舞的女子旁边穿梭,不时的用肩膀肘子在姑娘们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摩挲,用手在姑娘们胸部掏摸,吓的舞池上的美艳女子惊叫不断,躲闪连连。
“不许跑,继续跳舞,逃跑的丢进天坑祭祀巫神!”巫族将领吼叫着,一箭将一个尖叫逃跑的女子射死,很快就有士卒把她的尸首抬起来丢进了天坑。
尖叫逃跑的姑娘们很快被恐吓住了,虽然极其惧怕金嘎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不得不继续在黄石平台上舞动着。
金嘎抓出来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淫笑着把她撕扒得干干净净,压在平台的一个角落旁若无人的鞭鞑起来。
“哈哈,该死的中原人,干女人的时候总是遮遮掩掩,要把门关上了才干,生怕被人看见,讲什么狗屁斯文。本将军就喜欢露天干,观看的人越多就越是刺激!”金嘎放肆的仰头长笑,飞也似的耸动着屁股。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四周的士卒挥舞着长矛喝喊鼓劲。
金嘎压着的女子下身血流如注,几乎被他巨大的阳物撑裂,疼痛得惨嚎尖叫。
“老子干你,居然不乐意!”金嘎泄了元阳,凶性大发,一脚把那女子踹飞。
花容月貌的女子惨叫一声,身后带着一条艳红的血注飞起掉进天坑,从此香消玉殒。
“哈哈哈,金嘎将军果然神勇!各位再干一杯,庆祝今天伟大的胜利!”邢天掠瞥了一眼青面妖蝠粗壮的下体,高高的举起海碗祝酒。
“庆祝今天的胜利!”弼颉高举着黑陶酒缸,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四座的众枭雄纷纷起身,举着白瓷海碗相互祝酒。
祝酒呼喝声朗朗,夹杂着杀人的惨嚎声,美妙音韵也还在持续着,这一幕的风景也着实让见着的人诧异。
山里吹来了一阵阴风,仰头喝酒的弼颉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惺忪的醉眼看见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慌忙摔碎了黑陶酒缸,睁大了眼厉声喝问道:“你是谁!”
‘啪’玄凌子拿着一根黑铁手杖,用力的敲打了一下弼颉的脑袋。
吞山虎弼颉的脑袋吃了一记痛击,摸了一模长了一个大包,怒吼一声伸开前臂,后腿一蹬,猛扑了过来。
玄凌子屁股一扭,身子一隐就到了弼颉的身后,黑铁手杖猛力的敲打在他的后脑勺。
‘哎呦’弼颉惊叫一声,抱着后脑勺纵声一跃,远远的跳开了十许丈远。
“是玄凌子老神仙!”一位巫族好汉丢了盛酒的瓷碗惊呼出声。
“玄凌子老神仙!”众人纷纷都认了出来。
玄凌子拉着西门冠希的手,屁股一扭就到了金嘎的身后。
‘啪’青面妖蝠金嘎躲闪不及,被玄凌子的手杖敲在后脑勺。
金嘎脑袋‘嗡’的一声响,举着三股叉吼叫着刺了过来。
玄凌子把屁股向左边一扭就不见了踪影,金嘎晃荡着脑袋四处望,哪里找得到人影。
‘嗤’玄凌子突然出现在金嘎面前,一杖点在他的胸口,金嘎受到重击在空中吐血飞退,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荡起烟尘漫天飞。
‘砰砰砰’玄凌子身形无法捉摸,连续几杖狠狠的击打在金嘎的胸口。
“大家一起上,他就一个人,他的帮手用不上!”金嘎眼中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坐在地上吐着血,蹑着脚后退着鼓动道。
南荒各族的好汉围拢了一圈,慑于老神仙的威风,谁都不敢上前做出头鸟。
玄凌子精神矍铄仙貌岸然,在众多好汉的包围圈中轻松自如,没有丝毫的慌张畏惧之色。
玄凌子上前一步包围圈就前进一步,玄凌子向后一步包围圈就后退一步。
邢天掠站在高台上远远的望着,手捋胡须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呼呼’金嘎挥舞着三股叉形成一道防御网,唯恐又受到玄凌子出其不意的袭击。
玄凌子向后退了一步,整个包围圈向后一退,金嘎抓住机会想要逃离,急速的向后上方跃了起来。
“刺枪!”玄凌子小声的说道,身形一隐两人已经到了金嘎的下方。
西门冠希依言枪尖一刺一搅,金嘎料事不及三股叉向下一挡已然太迟,惨嚎了一声下体血流如注,一块肉团掉了下来。
金嘎捂着下体‘哇哇’的嚎叫着在天上乱窜,他的阳物被齐根切断。
“此仇必报!”金嘎尖利的惨叫声响彻了夜空。
吞山虎弼颉下意识的捂住了下身,身体向后退了又退。
南荒诸好汉依旧把玄凌子祖孙二人围在包围圈中不敢松懈,全部都神情紧张,额头捏了一把汗。
玄凌子拉着西门冠希的手,呼吸吐纳自如,有在千军万马中闲庭信步的气概。
“不要留手!杀!”玄凌子轻轻的声音传了过来,西门冠希会意的点了点头。
玄天门的祖师玄凌子年轻时恩怨分明,是个绝世杀神,南荒的好汉都听过他的传说。
地仙传说如雷贯耳,如今见到本尊仙风道骨,却哪里敢大意,只怕眨眼之中就会殒命当场。
玄凌子气场强大,气息聚而不散,周身清光隐隐。反观周围的豪强气息强大而凌乱,神情怯懦恐惧。
“各位众志成城,一起将他击杀!”一个巫族的好汉高声吼叫道。
众好汉抡起兵器,一同向玄凌子祖孙二人扑杀而来。
玄凌子屁股向右一扭,身体突然在原地隐去,围攻的凶汉扑了个空,巨力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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