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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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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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景行不为所动,依旧坐在床榻上,对她视若无睹。

    申屠璃见他又是这幅爱答不理的德行,顿时气涌心头,来回踱步,待看到不远处挂着一条鞭子,她连忙疾步上前便将鞭子扯了下来,扬手一挥,只听“啪”一声,鞭子打在了地上,发出巨响。

    玉汝恒见申屠璃又扬起鞭子,便挥向云景行,她抬步上前,站在云景行的身前,面色淡然,没有半丝的波动。

    申屠璃虽然习武不久,可是也有几分的内力,如今她又是怒气冲天,所用的力道自然是极大的,待看到玉汝恒站在了面前,她挥出去的长鞭转了一个方向,直至地打在了一侧的床柱上,硬生生地将一根床柱打断,发出断裂的响声。

    申屠璃站在原地,依旧握着鞭子,看着玉汝恒,“滚过去,否则,本公主连你一块打。”

    “奴才服侍公主殿下就寝。”玉汝恒躬身回道。

    申屠璃见她如此,转眸便看到一旁的软榻上,她已经铺好了一层软垫,还有一床干净的被褥,申屠璃将目光越过她,怒视着云景行,“本公主要歇在这处。”

    玉汝恒见她的蛮横劲涌了上来,她低声道,“奴才这便收拾。”

    申屠璃见她如此,反倒有些诧异,心中因着云景行对自个无视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

    玉汝恒转身便看到云景行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她对他微微一礼,“景帝手上的冻疮可好些了?”

    云景行听着她的关心,缓缓地转过双眸,待对上她温和的眸光,那一双明镜般的双眼微敛,却不言不语。

    玉汝恒低头看着他盖着薄被,如今的天气,夜间还是透着冷意,这薄被?她再一次地低声道,“奴才逾越了。”

    待说罢之后,毫无征兆地将那薄被给掀开,只看见那薄被里层渗着殷红的血迹,连带着身下的软垫上也是触目惊心地红,她眼眸闪过一抹诧异,接着便看到他身上穿着的中衣也是如此。

    她细长的双眸微敛,闪过一抹幽光,缓缓转身看着申屠璃,“公主殿下可想好在这处歇着?”

    “那处的被褥可都是干净的?”申屠璃也未料到会看到这番情形,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紧握的长鞭连忙丢在地上,匆忙将目光放在了软榻上。

    玉汝恒低声道,“奴才适才前去让当值的乌木牌特意领来的,虽不是公主殿下一贯用的,却也是乐趣园皇上素日用的。”

    “那本公主便纡尊降贵,勉强在这处歇一晚。”申屠璃说着便转身向前走去,接着脱鞋子,赶忙钻入了被褥中。

    玉汝恒看着她心虚的模样,眼角闪过一抹淡淡地笑意,想着她还未梳洗,便上前行至软榻旁,“公主殿下,奴才服侍您洗漱可好?”

    申屠璃自被褥中露出两只水盈盈地双眸,“不用。”

    玉汝恒见她如此,不知她这脾气为何突转,便躬身应道,“那奴才便不扰公主殿下就寝。”

    申屠璃连忙又将头埋在被褥中,顿时松了口气。

    玉汝恒转身行至云景行的身旁,见他已经将薄被盖在身上,侧着身子背对着她躺着,她上前一步,复又将他身上的锦被掀开,便看到他的长裤被划破,露出数道血痕,她突然倾身上前,压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更是抓住了他紧握成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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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自残
    云景行沉寂的双眸闪过一抹惊讶,便觉手腕一痛,紧握的手指微微一动,玉汝恒便将他的手掰开,里面藏着一根极小的匕首,只有巴掌那么大点,她摊开他的掌心,将那巴掌大的匕首拿了过来,便看到他的掌心已经被血染红,许是适才太过于用力,而割破了手掌。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勉强半坐起来,却沉默不语,敛眸不去看她,她却明显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手,弯腰自油靴内拿出一个瓷瓶,乃是上好的金疮药,如今她只穿着里衣,而官袍依旧披在申屠璃的身上,寝室内透入了冷风让她也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她始终站在床榻一旁,保持着距离,接着转眸环顾着四方,随即行至一旁的矮榻上,瞧见有一块绢帛,可是,已经不能用,她忽然想起自个随身携带了一块丝绢,接着便缓步行至软榻旁,见申屠璃已经安寝。

    她不禁笑道,想着这刁蛮公主倒是心宽,伤了人还能睡得如此踏实,她却不知,昨儿个因着被她欺负,申屠璃可是一夜未眠,今儿又折腾了一日,夜间又受了寒,如今便支撑不住,沉沉地睡去。

    她脚步极轻地行至软榻上,接着便看到锦被下压着她的官袍,她弯着腰缓缓地扯动着袖口,自袖口内抽出了丝帕,为申屠璃盖好锦被,转身将门合起,便向云景行这处走来。

    云景行却将适才玉汝恒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低头看着自个早已经麻木的掌心,那隐藏在面纱下因着长期没有营养,而略显苍白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紧紧地抿着,耳边传来那细微的脚步声。

    玉汝恒行至他的面前,见他额头上的碎发遮挡着伤痕,只露出那一双波澜不惊的双眸,她低头看着他又重新握紧的手,抬手将他的掌心摊开,将瓷瓶打开,轻轻地上了药,他却不为所动,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疼痛都不曾有过。

    玉汝恒抬眸瞟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正怔怔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她嘴角微微上扬,给了他一个浅浅地微笑。

    云景行猛地一怔,双眸缓缓的收敛,那淡然一笑,就好似一粒石子激荡在了他沉寂千年的心湖之中,浪花四溅。

    玉汝恒用丝帕将他的掌心包扎好,接着便掀开了他身上盖着的薄被,掀开他的中衣衣摆,便看到长裤上浸湿着血迹,有些变成了暗色,有些则是新添的,她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云景行,似乎想到了自个,明明冰冷的心,却独独对他产生了一丝的怜悯。

    她将那长裤用匕首划开,便看到那露出的整条腿上有无数用匕首划过的伤口,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甚是狰狞。

    她不知他为何会如此自残,虚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已然低着头,将自个当成了木偶,不曾有任何的悲喜。

    她也不再说话,只是将金疮药洒在那伤口上,想着明儿个让富春去舀一瓶养肌膏回来,只是他脸上的蛊虫该如何消除呢?

    待玉汝恒将他新添的伤口涂上金疮药之后,便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接着转身,便行至一旁的衣柜前,将衣柜打开,只不过有几件略显单薄的衣衫,看着成色,陈旧不已。

    她随即拿了一条长裤过来,行至他的面前,“景帝是要自个换,还是奴才服侍您?”

    云景行却重新躺回在床榻上,背对着她,说出了第一句话,那声音透着冷漠疏离,“不必。”

    玉汝恒双手呈着长裤,知晓他会如此,便温声回道,“景帝是想让奴才服侍?”

    云景行紧闭着双眼,不去理会她。

    玉汝恒却不生气,而是上前将长裤放在一侧,接着便将他的薄被掀起,身体向前倾,双腿跪在床榻上,弯着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便要去解他长裤的细带。

    云景行敏感地将她的手腕抓住,抬眸冷视着她,“我说了不必。”

    玉汝恒看着他,重复着适才的话,“景帝是要自己换,还是奴才服侍?”

    云景行见她如此执着,心中不免一动,接着便半坐起来,将一旁的长裤扯了过来,“你下去。”

    玉汝恒低着头便下了床榻,将纱幔放下,背着身子,耳边传来床榻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待他换好之后,便又背对着她躺下,并未再与她说话。

    玉汝恒也不勉强,而是掀开纱幔的一面,将他换下的长裤拿了出来,看着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便要抬步离开,却听到他冰凉如水的声音响起,“将我的匕首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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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毒发
    玉汝恒侧着身子,转眸看着他并未转身,薄被下的身影单薄,她低声道,“奴才不知景帝在说什么。”

    云景行紧咬着唇,闭着双眸,不再出声,只是那隐藏与薄被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玉汝恒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她随即行至床榻旁,便看到他凉薄的后背微微颤动着,她低声询问,“景帝可安?”

    云景行紧闭着双眸,隐藏在面纱下的容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紧咬的唇已经渗出血来,他并未发出一丝的响声,全身僵硬抽搐,保持着侧躺的姿势。

    玉汝恒见他未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身子向前倾,正好看到遮挡着面纱的侧脸,那白色的面纱被黑血染湿,他薄如蝉翼的睫毛结了一层冰霜,双眸紧闭,透不出一丝的光亮,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抬起的手却缓缓地放下,躬身轻唤道,“景帝?”

    云景行置若罔闻,不回应也不动弹,犹如冰雕似的侧躺着。

    玉汝恒顿觉奇怪,明显感觉到不对劲,细长温和的双眸幽光微闪,抬起双手便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扳了过来。

    云景行如今已无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任由着她的动作,无力平躺在床榻上,猛地睁开双眸,遍布血丝的瞳孔看着渗人,他对上玉汝恒的双眸,咬紧牙关,才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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