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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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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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嬷嬷见她红唇微肿,唇瓣还有血迹溢出,心疼地眼睛一酸,便哭了起来,“小祖宗,您可别吓老奴啊。”

    申屠璃幽幽地回眸,盯着古嬷嬷看了半晌,这才出声,“古嬷嬷,本公主真的该吃药了。”

    “哎呦,老奴的小祖宗,您到底是怎么了?”古嬷嬷跪在她的身旁,却也不敢扶,只有不停地落泪。

    玉汝恒自玉粹宫出来,便觉得这申屠璃的行为甚是古怪,索性,日后不必前来这玉粹宫,却也是省了许多的麻烦。

    她抬眸看着如今时候尚早,想起秦素妍失踪之事,季无情并未深究,这太过于奇怪。

    她一面思忖着,一面便入了乐趣园,李安正在忙碌,待见她入园,连忙迎上前去,“奴才见过玉掌印。”

    玉汝恒抬眸不过是淡淡地扫过,“带杂家前去秦素妍的房间。”

    这处的十二名舞姬,都是自西海而来,亦是乐趣园不可或缺的美景,她们各个身怀绝技,舞姿美妙,能歌善舞,在乐趣园有着各自的房间。

    李安垂首领着玉汝恒前往双栖苑,她缓步走着,却将四周的动静尽收眼底,这处安插了不少的眼线,除了东厂的番子,还有两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对于危险的气息向来锐敏,尤其是这第三股气息,更是不同寻常。

    待行至双栖苑之后,昨日发生之事,亦是给了双栖苑其他十名舞姬一个警醒,得知玉汝恒前来,便早早地候在双栖苑外。

    玉汝恒一一扫过眼前的十名女子,或高挑,或美艳,或温婉,或素雅,这些女子各有千秋,各有特色,不过,比起秦素妍来,却是差之毫厘。

    “参见玉掌印。”十名女子恭敬地向她盈盈福身,却也是一副美景。

    玉汝恒面色温和,不过是轻启薄唇,“都起吧。”

    “是。”十名舞姬应声起身,垂手而立,再无话语。

    玉汝恒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便入了双栖苑,李安领着她前往秦素妍的房中,这处房间离囚禁云景行的宫殿最近,她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杂家在这处稍坐片刻,李掌事自行去忙罢。”

    “是,奴才告退。”倘若是以前,李安必定不会如此听话地离开,可是,经过昨夜之事,他哪有不敢听命的?

    玉汝恒待李安离开,抬眸打量着眼前的屋子,屋内摆设素雅,琴棋书画皆有,文房四宝用得皆是上等,她仔细地打量着屋内的饰物,待看到里间左角处放着一个竹筒,与屋内的陈设有些格格不入,放在不起眼的位置,自然不会引起注意,可是,她却看出了端倪,缓步行至那竹筒前,低头仔细地端详着,抬手便在那竹筒的边缘轻轻地敲了三下,便看到西面的墙壁缓缓地移动开一角,她顺着那缝隙看了过去,原来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她侧着身子,身体紧贴着那通道缓缓地移动着,直至到了尽头,她轻轻一推,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一道暗门。

    她自暗门走出,待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眼眸闪过一抹了然,只因,这处乃是云景行囚禁的宫殿内。

    云景行一日未进食,而季无情似乎无意再派人前来,故而,他今日亦是自行前去打水净面,却也有些饥肠辘辘,却也无法,只是斜靠在方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瓷瓶。

    玉汝恒推开暗门入内时,云景行以为又是秦素妍,他并未抬眸,语气甚是冷漠,“我说过,你若是再踏入这里,便再也无法离开。”

    玉汝恒微微一顿,停下了脚步,抬眸看着他一身茶白色锦袍,戴着白色面罩,孤寂地卧在方榻上,显得甚是孤冷。

    “既然如此,那奴才告退。”玉汝恒垂首平静地回道,接着便转身离开。

    云景行听着那声音,沉寂的双眸划过一抹惊讶,抬眸便看到那便要离开的身影,他缓缓起身,“怎么是你?”

    玉汝恒停下脚步,转身上前,待行至他的面前,低声道,“今日一早,园内的舞姬秦素妍便不见了踪影,奴才前去她房中查探,发现了这处密道。”

    云景行直视着她,待她说罢之后,他随即将握着瓷瓶的手背在身后,“她走了?”

    “正是。”玉汝恒听他的口气,似是没有半分的惊讶,亦或者是不舍,她想起昨夜秦素妍对她的警告,便低声询问道,“奴才斗胆,不知景帝与那舞姬是何关系?”

    “我不认识她。”云景行淡淡地出声,不假思索。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正看着自个的双眸,她再次地垂首道,“即是如此,那奴才便告退。”她说罢,便转身要离开。

    云景行见她转身欲走,立在原地启唇唤道,“等等。”

    玉汝恒微微一顿,转身看着他,“景帝有何吩咐?”

    “你那处可有吃食?”云景行显然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故而,声音也放低了许多。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低声问道,“景帝昨儿个可用过膳?”

    “不曾用过。”云景行越发觉得难以启齿,待说罢之后,便转身不去看她。

    玉汝恒见他如此,低声道,“景帝稍等片刻。”待说罢之后,转身便自暗门离开。

    云景行立在原地,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淡淡地笑意,虽然他如今容貌尽毁,可是,那莞尔一笑,依旧是那般的动人心魄。

    玉汝恒折回秦素妍的房间,未免引起怀疑,便开门踏出屋子,屋外有两名宫人候着,见她出来,躬身行礼,“玉掌印。”

    “如今该是用膳之时,杂家有些懒怠,便在这处用了。”玉汝恒说着,便慵懒地伸展着双臂。

    “奴才这便命人端来。”一旁的宫人机敏地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宫人便拎着一个食盒行至门前,“玉掌印,可是让奴才给您摆膳?”

    “放在那处便是,杂家看完这账簿。”玉汝恒适才已经转身入了屋内,随手拿起一本册子翻阅着。

    “是,奴才告退。”那宫人自然不敢怠慢,将食盒放下,便退了出去,将门合起。

    玉汝恒依旧坐着看了半晌,才从椅子上起身,将食盒内的饭菜端了出来,而后分成了两份,装了一份便拎着食盒前往云景行那处。

    待她穿过通道的时候,不免觉得好笑,自她重生之后,似乎做了许多以往不曾做过的事情,难道这也是她的另一番人生体验不成?

    她不再多想,将暗门打开,便看到云景行站在原地发呆,她垂首行至他的面前,将食盒放在方榻的几案上,将饭菜摆好之后,低声道,“景帝请用膳。”

    云景行一顺不顺地看着她摆放着,不过是微微点头,便上了方榻,盘腿坐下,眼前的饭菜比他素日所用的丰盛许多,当真是饿了,他将面罩掀开,执起筷子,便安静地用着,即便如此,他用膳的时候也是不疾不徐,不发出一丝的声响。

    玉汝恒抬眸打量着他,高贵不凡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皆是帝王风范,优雅的举动,卓然的身姿,这样的人,如今却沦落到这步田地,当真是造化弄人。

    待云景行用罢之后,将碗筷放下,抬眸便看到玉汝恒已经上前收拾着碗筷,他将面罩放下,声音带着几分的温和,“我来吧。”

    玉汝恒突然笑了一声,便将他拿起的碗筷接过放在食盒内,低头看着他双手的红肿正在慢慢地消散,比起她那日看见的亦是好了许多,“景帝不必如此,奴才如今奉旨监管乐趣园,未免引起怀疑,奴才每日都会将膳食放在暗门通道处,过几日便会有宫人来服侍您,景帝不必担心,倘若日后真的没有宫人前来,奴才亦会送来膳食。”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收拾好食盒,适才的那一抹笑容,仿若一缕明媚的光火射入了他冷寂的心,烫的他有些生疼。

    他从未想过,在这深宫后院中,能够有一个人让他感觉到温暖,他却不愿去问她为何要对他如此?是何人指使?亦或者是另有所图,他怕自个一旦问了,便会将这好不容易感觉到的一丝温暖掐断,他黯淡无光的双眸闪过一抹幽光,立在原地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玉汝恒拎着食盒便从暗门离开,待回到屋内,便坐在桌前用着已经凉了的饭菜,她不紧不慢地用着,待用罢之后,便命人前来收拾,而她则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双栖苑。

    司礼监内,季无情端坐在前堂,一旁的番子正低声禀报,“厂臣,人还未找到。”

    “秦素妍可派人跟着?”季无情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一如往昔那般低沉。

    “卑职无能,她警觉性太高,跟上的人被她甩了。”番子单膝跪地,垂首回禀。

    季无情双眸冷凝,发出一声冷笑,“人继续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至于秦素妍,既然她不愿待着,索性由她去。”

    “是,卑职已经派人密切观察着宫中内每个人的动向,不过,有一事,卑职不知该不该讲。”番子迟疑地开口。

    “说。”季无情冷声道。

    “卑职查到,那酒醋面局上一任的徐掌印是被现今的玉掌印溺死在粪池中的。”番子如实回道。

    季无情不过是淡然一笑,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本座早就想到,还有呢?”

    “这玉掌印今日去了玉粹宫,昌隆帝姬与她单独在大殿内待了片刻之后,她便被昌隆帝姬赶出了玉粹宫,昌隆帝姬更是下令,不得她的传召,玉掌印不得踏入玉粹宫半步。”番子将所得到的消息,一字不落地说出。

    季无情把玩着玉扳指的手停顿了一下,“单独相处?可知发生了何事?”

    “不知。”番子垂眸,“昌隆帝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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