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来:阮若打开心内的窗/就会看到心爱他的人/虽然人去楼也空/总会叫阮心头轻松/岁爱的人你何在/望你永远在阮心内/阮若打开心内的窗/就会看到心爱他的人……
是阿欢的歌声吗?可为什么到现在她都音讯去无呢?我的心里不由隐隐作痛。风拂起了我稍长了些的发,我取出身上的箫,吹起了阿欢曾经教过我的那一曲《思想起》。
回来后,我心想几像先生说的缘如注定,自成佳属。心与心近了,南京和台北不再遥远,长江与太平洋即是比邻。我静了静心,构思了一阕《诉衷情》:
曾经年少觅风流,自古此难求。蓝桥魂断何处?春水付东流。
追小小,羡冰湖,惋清秋。可怜斯世,人在江南,心属瀛洲。
我决心尽力试一次,便亲笔写了一封信给阿欢,并将此词加了进去。正是: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使得雪笺为血色。
孟合欢
(台北,孟宅)
我又收到了阿青的来信,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揪心地拆阅起来。信中只有几句话和一阕词《诉衷情》,而纸短情长,其云:
合欢几何?
斯人期归。
身未岁,心犹追;
情可待,梦已飞。
看完,我不禁轻声长叹,想起自己曾经对阿青说我会很快回去找他,而他便真的在南京等我以至如今;再想起舅爷爷当初为我解的那极含深意的一卦,不成想真被他老人家料中了。虽言道好事多磨,可是月几时明来花又几时发?我……
对了,舅爷爷您真是太伟大了。我猛地记起了舅爷爷当初给我的那一个信封——他在临终前还曾向我讨了回去后又还予我,我一直谨记着舅爷爷之叮嘱为至不得已时不可启封,至今也不晓得其内为何内容。我激动不迭地寻出了那个信封,仔细拆阅起来:
阿欢:
你拆了此信,这说明你你现在一定很为难吧?
如果你父亲遇到了困难,你可以亦应该留下帮他。你是一位十分聪明
的孩子,正如你能够一眼相中子倾那样,你在社会中也会有同等的敏锐。
至于你母亲,上次她来看我时,我便已看出她气血不佳,呼吸难畅,加之
我走后她定异常悲痛,遂知其不出来年必染顽疾。此病我年轻时亦曾患过,
后幸得高人相救,得获奇方。现将药方记下,可至药店抓之,煎服后数月
内当可痊愈。
待你父母的问题了结之后,就再无人可以破坏你与子倾的事了。只是
你们若想能够真正永远在一起,便唯有完全领悟我说过的那句“谶言”。
还有,我曾将自己多年对易经的研究心得之作置于二哥的那包遗物内,你
可取出参阅,如有所悟,且子倾亦能与你心有灵犀,或可得解谶言。天定
人为,当各尽其力。
此述切勿告之他人,切记!
舅爷爷绝笔
阅毕,我不由心说:舅爷爷,您真是神了!再想起鼠仔对自己的鼠心不死,我心想好了,不论如何,这次就给他一个交代吧。我终于有了不再逃避之勇气,开始为阿青回信——而我写的很是言简意赅,信中并无道及详情。我也不愿阿青他过多为我担心,故回函一如其信那般言短情深。
书毕此封回函,我坐在书台前思绪万千。而一如往日地回忆起阿青说过的许多话儿,皆是那么的温馨:
爱,就像是一条射线,可以有出处,却没有最终的归宿。
茶与咖啡融合的背后,是古典与浪漫的握手,可理想与爱情能够琴瑟相和吗?
生活在感情的诱惑里,心情总是容易起伏,于是就有了比太平洋还一望无际
的好事多磨。
越过所有星球所有夜空,在所有道路尽头有永恒的牛郎织女——永远地——
无法相逢,如果没有喜鹊不怕当电灯泡来搭桥。
不要等死神即将来临时再加速,因为与此同时死神也正在以毫不停留的“神
速”驰来,人生就看你如何与他赛跑。死神有可能是龟兔赛跑中的那只乌龟,可
你千万别做那只兔子呀!
有一句话,我一直很想告诉你——可不知为什么每次我都告诉了自己。
我也曾经执著地爱过,最终却一无所获。我知道这是自己的罪过,因为我远
离了生活。于是我又重新走进生活。当我准备去拯救世界时,却发现世界拯救了
我。
没有回家,我已在回忆里忘记自己。
再聪明绝顶的老鼠,也不敢轻视一只小猫,哪怕是自己与它相恋了。
如果说日光也是哪位神仙偷来的,那么月亮就是在坐地分赃了——何况神话
中她的老公就是太阳。
相逢虽有时,相别亦有期;世事无四季,不尽有相思。
。。。 。。。
如嫣
在沙田山的别墅里,我有几夜做过怪梦。
其一我梦见了自己与子高作了一段十分耐人寻味的对白:
——亲爱的,你说天堂有没有爱呢?
——那么,亲爱的,你闭上眼睛就知道了。
——亲爱的,可我还是怕……怕它只是一个梦啊!
——那么,亲爱的,你就把它当作是天堂的回忆吧!
其二也是我和子高的一段谈话:
——真的很想你,一刻不见,我的心在真空里都会痛。
——少臭美啊你。天下的男人全不是东西,你不信就自己照照镜子呀!
——No;No!你可知道,你已经赢得了我的心。
——这么说……那么请问阁下,您的这颗小小的心值多少money呢?
——你真爱一次所必需的赌注。
。。。 。。。
后来我把这些都说给了子高听,他听后煽情地对我说,达龄,我只是等候着像一只爱你的Dog一样躺在你的脚下。
我便说,既然你想给我舔脚,那么本姑娘就多施舍点骨头给你。
OK!但我希望尊贵的小姐可以不吝在骨头上洒些唇香,以便我伸长舌头去舔。
嘿嘿,这么伶俐!看来我得拍拍你的头,叫你变傻点,那才够可爱。
我们说好的,不可以打脸,不然我可要家法伺候你哦!
少废话,把头伸过来!
半年后,我和子高在上海订婚。
我们双方的家长都到齐了,可是阿欢妹却没能赶来,还有青哥也没有到——但他还是叫人送了一份厚礼来。
后来我和子高打开青哥的礼物一看,这实在是一份十分厚重的贺礼——参与西部大开发的投资企化书,这正是我的志向——也是永共给我们的新任务。我早就和子高商量过要让霍氏华汇到西部投资——也算是为祖国做一些贡献。
知道了我和子高的打算后,父亲与准岳父都表示会竭力支持我们。
当然还有人也会给予我和子高很大的支持,至少在精神上——他就是青哥。
常青
我终于收到了阿欢的回信,拆开但见一张印有“合欢山印象”风景背案之竖信笺,其上飘着几缕行云流水,系阿欢亲笔:
一水相思,
两岸同依。
合欢可望,
思归有期。
阿玄说,有梦总是最美的。我读着阿欢的信喃喃道,真想可以到宝岛去看一看合欢山、日月潭、清水断崖和阿里山,当然还有——阿欢。我还又想起了恩师顾先生,心说先生定非常人竟有那么敏锐的预见力。才一抬头,便一眼望见了墙上的那幅台湾地图——这正是阿欢送我的那一幅。
我看着这地图,忍不住又记起了林清玄的一段话:在地图上,紧贴着大陆的台湾岛,看起来确实是很小的,但是,如果我们把台湾地图倒过来,让它站在大陆的肩上,向着浩瀚的太平洋,就觉得台湾虽然不大,却有着开阔的胸襟。我失神地盯着地图,只见上面的那颗红心依然鲜艳,未因时间的流逝而褪色;箭仍射中红心,未因岁月的侵蚀而倾斜。
灵台无计逃神矢。
我又想起了自己与阿欢合作的那一首诗歌《燕子》:不知年年为谁飞,总是岁岁带春归。年年岁岁人何在,岁岁年年心永随。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寻出了先生曾为阿欢作的那幅画像,只见其上的阿欢挽梳着乌云光泽的发髻,身着一袭几乎及地的旗袍,似乎还有着一种几十年前走失了的旧中国的美,美,却流传至今。
“她会回来的,”我又望着写字台上自己与孟合欢的那张“猫鼠合影”,不由笑了,“一定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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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九州恨未同 两岸待一统
中国
——鲁勇
为写好这两个字
整整一生,我愿是一支笔
假若,哪里还差一点
请把我
填在那里
这是我生平最钟爱的一首诗,我也曾经于在学校的一次演讲中引用过,当时我对着全校师生说道:“那,就请把我填在宝岛台湾吧!”
子慕雪飞
2005年是不平常的一年。
今年是我读高三的一年,也更是中国抗战胜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年月里,却让我更加得期盼祖国早日和平统一——因为无论是从历史还是现实来看都不会有未统一之盛世!而今日之中国也绝对不会与不能允许海峡两岸长期分离下去,未来只会有一个结局——九州一同,两岸合欢!!!
只有统一,中国才会拥有真正的超越汉唐的盛世!
只有统一,美日才会永远休想在中国面前耀武扬威咄咄逼人!
只有统一,世界才会更加认可中国作为维护和平的极重要力量!
只有统一,……!!!
今年是伟大的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纪念,缅怀历史,展望未来,我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