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公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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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公子衣-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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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我几乎要脱口而出“好”,甚至想说“不要手,要身体”,在这不理智的话就要冲破禁锢而出时,我把我脑袋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水下窒息的痛苦让我的疯狂略减,长歌海月却一把揪起我,惊怒道:“你做什么!”

我都要哭了,大哥,你放过我成不成!

这时忽然门被猛烈地撞开,有一个声音焦急地叫道:“小茴!”

我一听那声音,顿时觉得鲜花盛开鸟声啁啾,救星来了!

长歌海月一下子放开我,差点儿没把我淹死在水里,然后怒道:“江锁衣,你一个臣子,竟胆敢踏进陛下中宫,滚出去!”

商陆没有理他,只是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我哭丧着嗓门叫他:“商陆,呜呜呜。”

长歌海月的怒斥一下子停住了:“商陆?”

我张开双臂,等着商陆过来抱我,顿时那种火烧一般的难受感觉愈发强烈了。

“你可以走了吗?”商陆的声音冷冰冰的,估计是对着长歌海月说话。

我听到长歌海月闷闷的一拳砸在墙上,而后门被他用力地一甩,一串不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商陆,商陆,商陆!”我在水里扭动身体,不断叫他,我睁开眼睛,努力想看清他在哪里,当然只是徒劳。

有一双手轻轻抱住我,肌肤接触的地方带来一阵快意,我呜咽一声,双臂自动缠上他的脖子。

商陆恢复了原来的声音,温柔怜惜地叫我:“小茴。”

正文 四十九

四十九

“商陆,呜呜呜。”我在水里趋近他,扭动着身体贴到他身上去,滚烫的皮肤碰到他冰凉的绸衣,立刻带来一阵清凉的快慰。

我的衣衫早在刚才因为燥热而拉扯得七零八落,此刻几乎是赤身地贴在他胸膛上,我听到他低低呻吟一声,拿了一床毯子把我裹住:“别急,小茴,慢点儿。”

我就像一个蛹一般的被他裹在毯子里抱出浴桶,期间我不断挣扎扭动身体以示抗议,两只手蠕动着伸出毯子,去扒他的衣裳和衣带。

“别闹,再忍一会儿。”商陆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像是为了给我一点甜头似的,俯身啄了一下我的嘴巴。这一下如蜻蜓点水,比隔靴搔痒还要让人难受,我撅着嘴等了半天,他不亲我了。

于是我又开始扭动,商陆艰难地把我的手脚按住,一步一咬牙,终于把我带到床边。

他把毯子这么一展开,我就跟个春卷儿似的咕噜噜滚到床上了,我头昏脑胀,但是身体里叫嚣的渴望依旧很疯狂。商陆也坐到了床上,把我的脑袋扳过来,正细心擦着我的头发。

我攀到他肩膀上,手游移到他内衫里,触手的肌肤温热平滑,我心里“轰”的一声起了一场火,感觉腿间已有点点春露。

“哦……”商陆低吟一声,他也在忍,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但他手上还是在擦我的头发,念叨道:“小茴,我先把你的头发擦干,不然得着凉……嘶,要命……”

头发,头发,去他娘的头发!我发了狠似的把脑袋往他怀里拱,嘴唇碰到他胸前的茱萸,似乎这是天生的本能不用人教,我吮吸住他胸前的小突起,便听到了他几欲崩溃的嘶哑的声音。

他终于舍得抛掉手中擦头发的毯子,一下把我压在身下,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小茴,没想到你热情起来……嗯,真像个小骚|货。”

他的话里带着低沉的笑意,这三个字从平常严肃淡漠的他口中说出来,居然另有一种让人战栗的风情,我知道他绝没有侮辱我的意思,但偶尔的浪语在床笫间却如海上起风,霎时情潮涌浪。

我在他身下扭腰,自动地寻找他的昂扬,挺着腰寻找角度去迎合。

商陆哑道:“别动。”

他固定住我的腰臀,我哪里还听得进他在说什么,只知呜咽。

商陆低头吻我的额:“小茴,放松。”

话音刚落,他便一攻到底,我在一刹那间由空虚变为饱胀充实。

我发出细细的尖叫声,那声音像一只发情的猫,可我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那甜美的滋味,深处却涌起了一阵更令人难受的感觉。

我皱眉:“商陆,商陆,我难受……”

他没回答我,只是抚摸我的脸颊,我侧头寻到他的手指,如一只奶猫一样吞吐起来,他的手指极其暧昧地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时而浅出,时而深入,就如同他此时在我身上动作的韵律一般。

可他腰身的动作却显然比手指要许多,每一下都是让人颤抖的结实,我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在他光滑的背上游移,在愉悦的时候用力抓他,恨不得融成一湾春水,与他交融在一起。

古老节奏所带来的美好感觉令我心醉神迷,我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他强硬的进攻,偶尔若即若离的撤退与下一次更为猛烈的律动。

我们几乎没有亲吻与爱抚的前戏便交缠在一起,商陆狠狠杵了几下,似乎在抒发一时的急躁与情|欲,待暂时缓解了,他开始耐心起来,弥补起之前的空白。

他的吻十分轻柔,不急不躁,很有耐心地吻过我每一处敏感点,而后流连在胸|乳上,轻拢慢捻的,像是在品尝什么果品,细细的啃咬,没有带来痛楚,反而带来酥麻,接着又被他柔软的舌舔舐,裹着含着,像是漫不经心的吸吮,又像是猫捉鼠的逗弄。

可他的昂扬却并没有放慢速度,依旧是腰身驰骋,于是胸前的细致温柔和腿间的狂风暴雨交织成了一种奇异的矛盾感。

我在他身下打着颤,两条腿忍不住缠紧了他的腰,将我们贴合得更紧,肌肤带来的摩擦和他双重的刺激下,快感迅速的累积起来,我隐约感觉到那个点就在前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四肢百骸流窜着那种奇异的感觉,令我连呻吟都叫不出口,只是急不可耐地扭动身子,弓起腰攀附在他身上。

也许这种依赖取悦了商陆,他低笑一声,忽然加快了速度,大开大阖之下,我几乎是一下子便冲上了浪尖,我哆嗦着在最高峰叫出他的名字,那种美妙满足而舒畅的感觉充盈了全身。

舒畅过后,便是一种沉重的疲累感灌满了四肢,我瘫软下来,感觉到商陆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发,我累得睁不开眼睛,抱着他腰身沉沉睡去。

清晨的曦光唤回了我的意识。我朦胧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沉;挥了挥胳膊,重。我定睛一看,才看到腰身上搁着一只赤|裸的手臂,将我半圈在怀里。

我顺着这手臂看过去,一眼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那不是商陆的脸,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人。

我尖叫出声,弹跳起来,吧唧一下跌到床下,大喊:“啊!!”

我给商陆戴绿帽子了!

床上的男人被我的尖叫吵醒,很痛苦地睁开眼睛,然后慢吞吞爬起来看我,他的被褥滑到腰间,露出一片光裸的胸膛,胸膛上还有很暧昧的红印与抓痕。

然后他很无辜地看我:“小茴,你怎么了?地上凉,快起来。”

咦,这声音挺熟的。

我睁大了眼睛,脑子吱嘎吱嘎地开始转动,这才反应过来,这厮是商陆。

我愤怒地冲他吼:“你原来的那张脸呢!”

商陆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在鬓角处摸索,变法术一般撕下一张皮来,露出了他原来英俊硬朗的样子。

这张面孔啊,这张让我魂牵梦萦的面孔!

我失神似的盯着他看,盯一眼,再盯一眼,正打算过去摸摸他,他忽然脸色一凝,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却见他忽然又转了脸色,欣喜若狂面带喜色,连平常暗沉沉的眼睛里都装盛了璀璨的星光,亮得惊人。

他说:“小茴你看见了!你看得见了!”

哎?

我不可置信地摸了摸眼睛,叉开五个指头在面前晃,居然真的看见了!

哈哈哈!我蹦跶起来,在地上又跳又叫,被商陆一把抱住拖进怀里,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他一夜新出的胡茬扎在我的脸上,有点痛,我也不在意,搂着他脖子吃他豆腐!

真是双喜临门啊!昨天刚扑倒商陆吃干抹净,今天就看见了!

商陆搂着我,帮我穿上鞋子。他一脸吃饱喝足的骚包样子,心情也很好:“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今天早上,刚才。”我的兴奋劲还没缓过来,“昨晚上还看不见呢。”

莫非……是和商陆那啥以后就看见了?

我大窘。难道商陆的精血还是治眼疾的良方?

显然商陆和我同时想到一块去了,他像看放羊的孩子似的看着我,一脸警惕:“你要做什么?”

我恬着脸冲他笑:“听说城郊有个破庙,都是些因为眼瞎而不得不乞讨的可怜人,他们也是我云氏子民,不如你……”

我话还没说完,商陆埋首在我胸前啃咬了一口,我惊笑,搂住他喜滋滋地想:才不呢,商陆是我一个人的,才不给人家拿去做药渣子!

不计后果的享受过后,就是一片惨淡的未来。

我们起的时候尚早,宫殿内外一片安静。我睡时不喜有人在旁,所以平常除了顺遂,其他下人都是遣得一干二净的,也幸好这样,昨夜与商陆一番才没有引来众人。

商陆抱着我缠绵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放开我:“我得走了。”

我看他:“不能多留一点时间吗?”

他沉声:“恐怕不行。小茴,我们现在身份尴尬,你皇位也没有坐稳,再等段时间吧。”

我知道他的无可奈何和良苦用心,可心里就是堵得慌。我们分明是拜了天地的夫妻,行一场鱼水之欢却要和偷情一般。

我目送商陆在晨光中离开,然后回来挽了挽发髻,等着那一去不回给我请太医的顺遂。

一刻钟后,她悄悄到了,环顾一番,没找到我,便大着胆子往我的床帐里看去,里头自然是没人的。

她奇怪地咦了一声,我笑道:“顺遂,是奇怪这床上居然没有我和长歌海月吧?我告诉你,长歌海月昨夜太累了,清早就走了。你可满意?”

她是一个水晶心肝的人,何等聪明。一听我这话便知事情败露,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吧。”我唤她,她却不敢起来,依旧是跪着,一声不吭。

“你既然这等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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