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满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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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满花南-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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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间镜极是同情,呷了口酒继续说:“那些黑狗们一个个尽是可不窝囊废,不少确破真如狗一般的精与忠,说句不中听的话像你这样的资历想与他们过招确真不是件易事。”稍顿了顿他微微叹口气接着说:“你伤人太多,虽然你认为我们尽是些恶人,该死,但现在不是电影片小说纸上行侠仗义的年代,人当杀,还该刳、剐、磔、醢来,可轮不到你,治裁我们自有国家的法律,你也听说了有小偷被人堵在家中,主家对小偷恨之入骨将五花大绑,可被小偷告到法**,法官判定主家是犯罪的,更何况你伸伸手就将我们兄弟十几人生生打死呢。路见不平一声吼早就不时兴了,我们这些兄弟都是过来人都是因憋不住一口恶气才被逼上梁山的,我看你又步入了我们的后尘。若听了哥哥的劝告你要是被黑狗们堵上最好不要做任何反抗,束手就擒的最好,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死罪也可能免过,也就判个无期什么的,尽量往好处表现,争取减点刑,改成四十年五十年的也好,总之老实点起码能保下一条命,反抗没有好果子吃,他们是有枪的,再厉害也躲不过一溜烟,多年轻的生命,多好的头颅,让人随便取了去太可惜……”水中月怕的就是羁縻牢笼,三五年都不敢想象莫说五六十年,猛仰脸干了一杯酒,恶狠狠说:“坐牢,牢没有我坐的,你们怎么不去自投罗网却这般消遥自在。”花间镜听的哈哈大笑,洋洋自得道:“我天真的好兄弟,莫拿来你与我们比,我风雨漂泊十数年,田兄弟、黄兄弟更是自小历练摔打,都是经了考验的,没有时间的比拼那能这样游刃有余。”

    花间镜领大家齐饮了一杯酒悠悠叹道:“先前我前途一片光明,更是有凌云鸿鹄之志,唉,可命里不济,硬往这条道上挤啊,直弄的现今苟延残喘。”他便拉开了话匣子,将自己丰富多变的人生详尽说开来,说起往事他总是动情,其实他不是仅在哄骗水中月,他真的极是伤感,想到物化弄人直是声泪俱下,他毫无顾忌边说边大口大口的饮酒。

    水中月本只以为他作恶多端,没成想他竟是这般的不幸,甚是为他的怀才不遇觉的惋惜,也跟着暗叹天妒奇能。由此也想到了自己:难道他的人生轨迹便是我的前车之辙!可转念一想又是苦笑了摇头,论才干胆识却与人家相差了千里,怕是下场要比人家要惨的多了。听到他们兄弟相聚时的快乐时光水中月倒也有几分羡慕,听他们称雄塞上割地为王叱咤风云的情形时倒也是心旌摇动。

    花间镜最后总结:“好人?歹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歹人,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世界,兄弟你可千万不人拘泥于别人定下的框子,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纵情快活,今日有酒今日醉,莫管明日天崩与地裂……”水中月听他说的有些如痴如醉,不过对他的有些观点有点也相左,不过对他英雄豪气着实佩服的紧,内心里还真有点“惺惺惜惺惺,英雄爱英雄”的那点感觉。开始田殊、黄朗对水中月抱有成见除了在那里跟了喝闷酒以外一言不发,坐的久了也禁不住跟着插言,他们主要就是讲他们的偷盗哲学,也是盗之有道,那是遵循着天道,《道德经》上不是说天之道损有余益不足吗?他们偷的就是那些多余的而来益自己这里填不满的不足。真假另说着了,不过他们说他们偷的都是那些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来路不明的暴富者,说这些人钱多的不知怎么花,没了多少他们自己也没有数。反正都是黑钱,留在他们手上也只能多嫖几次娼,多增几斤脂肪,对身体更有害,还不如这样拿来接济接济自己这种吃不饱睡不好的穷人。再说了钱多的如沧海,多一分不见其长,少一分不见其短。

    他们还举了一个例子,说他们刚入这行不久的时候曾在北京摸准了一个贪官的行踪,那人有五六处豪宅,准确的说那应该叫行宫,每处豪宅里面都包养了一个情妇,那贪官还不满足,经常里到外面胡来,每个情妇那里隔很长时间才能去一次。他给的那些情妇很多钱,她们没处花又都另包养情夫,不过可不敢在贪官的豪宅里胡来,往往是男邀女到外面。这可方便了田殊、黄朗,他们配制上贪官各处宅院的钥匙,按照贪官与情妇们的行踪规律住了进去,那段时光极是风光也成了上流社会的成员,名牌衣服天天换(只是不合身了许多,过于肥大,他们也非常注意不把衣服弄坏穿完了再放在原处),金钱毫不费力随手一翻到处都是。

    失机的只有一次,那一次是因贪官与情妇没有按了规律。那一天田殊挺倒霉的,他刚出了一个游戏厅在大街上行走时碰上了两个小混混,他们见了田殊穿的华丽甚是眼红早盯上梢了,这是跟来的,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抢田殊身上的皮尔卡丹。其实田殊也不稀罕,那又不是花自个儿的钱买来的,并且没了这身还随便能穿好几身来,可是行走江湖看重的是面子,若是让同行张扬起来:“某某谁太胆小了别人抢他的东西时连还手也不敢还手。”那太丢人了,简直就是抹损八九代祖宗的奇耻大辱,将来就没法在道上混了。为了颜面问题田殊就与那俩小混混干了一仗,后果不用推想便知田殊被人家揍了个嘴歪眼斜,衣服照样被人家抢去,那两个小混混还真缺德,抢了抢了东西揍了人还不算完,还给田殊抹了一身泥。待的黄朗赶来时小混混早夹着衣服跑没影了,天还没有黑可不能光着个身子回去啊,就是天黑了也不行,北京城里晚间也是灯火通明,田殊虽是做贼不怕丢人,可没有暴露的癖好,躲藏好了等到天稍稍黑下来黄朗先是为他偷了一身衣服让他穿了由黄朗扶了去往贪官的别墅,这也正是事怕赶事,乱中更易添乱,田殊挨了揍,精力不集中又要闯大祸。



………【第十五回花诱水同舟共流田黄截车遭厄运(一】………

    到了晚上痛楚早已不再那么严重,只是窝了满肚子火,满脑子里乱七八糟,胡乱拿出安排计划表随便查了,便与黄朗就来到了一宿处,也未注意到贪官早在楼上便进去了。田殊先去冲了澡,完了随手抓起一套内衣与往常一样便穿在身上,其实他不知那是贪官早预备下的,莫看贪官长像有横没长一般很,却非常的干净,每次云雨之后总要毫不例外的冲个澡,冲去身上的秽物才肯换上非常干净的衣服。黄朗是个球迷,那年正值世界杯,当然是忙了习惯性的打开电视,一会儿便是热火朝天。贪官与情妇正在楼上颠鸾倒凤兴致到了极点,忽的传来响彻的电视机声情妇大惊,以为是自己的包养的情人冒实闯了进来,极是害怕,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施展开所学所创所有的周公之礼来吸引贪官,为了混淆他的听力与给楼下报信又极是夸张的嗷嗷嚎叫,她年轻有活力,媚态多展勾那贪官神魂颠倒。

    贪官说:“真的他妈的,又是世界杯年那些疯子们又疯了,我们这些官员最讨厌的就是体育运动,我最厌恶部下打球踢球,耽误工作不说还容易拉帮结社,成立以下犯上的小团队,要是我当上总理我就把这些统统取消。”情妇忙了奉谀:“你快点高升吧,做了皇帝才好呢,到那时我能排个什么妃还是嫔的。”贪官听了高声大笑,笑声都传到了楼下客厅,吓的田殊、黄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还以为闹鬼了呢。那时田殊黄朗还没有如今这么威风,真可谓胆小如鼠,吓懵了,一时不知所措。

    待缓过神来意识要夺门而走时却晚了,贪官出现在了楼上,“咦,怪了,电视真的自己开了,还真又演这破球!”说着蹬蹬跑下楼来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了,扔了遥控器下意识跑到门上检查了番,“唉,小敏,今天真的怪了,我明明是将门锁好的啊,怎么却开了,不是你这个小妖精背着我给别人预留了钥匙吧。”小敏最怕的就是这个,吓的她在楼上支支吾吾遮掩,“不、不可能,兴许你是你这个色狼色心鼓动只想着耍了根本就没锁门。”“不可能,不可能。”

    贪官大起疑心,没了**,他总不能光着个身子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准备先去草草冲洗一下再去寻找。他满腹狐疑走进洗浣室胡乱冲洗一番,再去摸早预备的内衣裤时去摸了个空。他气呼呼摔门跑出来大叫:“贼敏,我的内衣裤在哪里,你给我滚出来说清楚!”田殊就穿了贪官的内衣,就是因他根本没有穿衣服才始终没法逃出去。那淫妇真的害怕了,穿着睡袍走下楼来,哆哆嗦嗦答不上话。贪官若有所悟,气极败坏的讥讽:“想来我一直觉的怪,原先我存放在这里的一些衣服等东西往往就变了样,或是不翼而飞了呢,是不是你这个贱娘们给我偷出去另送给了你的情人?”

    田殊、黄朗也不过仅是借穿他的衣服一日半日,只有这次被人抢了例外可从来没有将他的衣服给弄丢了,过去小敏见贪官的衣裳多的穿不了,且以为他多的很清不了数目,还真的多次偷拿出一些送给了她的情夫,自然是做贼心虚,吓的哭了起来。贪官恨的咬牙切齿,道:“衣服也没花钱,丢了倒也不可惜,只可气的是我占有的女人竟也让别人沾染!可恼!可恨!”说着扑上来扯住了那叫“小敏”的女人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打起来。小敏娇滴滴柔弱的很,经不住他这顿拳击,立即哀嚎起来。

    贪官极是粗暴,本就有捶打女人的习惯,他那里肯放松,追着小敏打。他们满屋里这么一跑,田殊、黄朗可就苦了,便没处藏身了。小敏正被打的痛苦难奈,都快傻了,突然见了有人,也忘了什么处境扑过来搂住田殊大声求“救命”。贪官先是一怔,没想到屋里还真的有人,并且还是仅穿了内衣裤,继而便是大怒,高声大骂:“臭骚货,还让我喝这种腌渣菜的二锅头!”在他眼中田殊黄朗太丑了。

    骂着便拨打报警电话,然后上来又撕打小敏,他平日里给部下们戴绿帽子惯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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