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摸索着雪青仪动人的胴体,一边缓缓地为她宽衣解带,赵平予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急,一来她的唇舌间那般甜蜜,随着他的步步进侵,她的防线逐步崩溃,溢出的香甜对他更加鼓舞,让赵平予的侵入愈来愈狂野,在他彻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实在没法子分心去感受其他的奇妙;何况她的衣裳单薄,虽是隔着衣裳爱抚,但对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单全收,在他怀中的娇躯愈发火热,不住轻扭着似在抗议他为何还不把她剥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赵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将这下凡圣女弄成怎么个热情模样,摆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顾自地享受。
在雪青仪无奈的崩溃当中,赵平予的舌头终於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着甜香的唇舌齿唾间不住滑动吮吸,还不时将她的香舌也勾进了自己口中,引导着她更加深入地品味着自己,这强烈的深入感觉,使得赵平予欲火更炽,而被他侵犯的雪青仪,唇舌更在娇柔的颤抖当中,配合着赵平予的律动,享受着这许久未有的情欲滋味,那刺激强到让赵平予不得不在一阵灵舌扫动后退了出来,谁教雪青仪的纤手竟似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坚挺的肉棒上头快速而火热的套动,再这样给她把弄下去,恐怕还没上马,赵平予已被那内外交煎的刺激给弄到泄火了。
“平予你…你坏…”
媚的似要流出水来的美目含怨带艾地飘了他一记媚眼,雪青仪的语声中有种柔媚的冶荡,一边喘息着一边香舌轻吐,在唇边滑动吮舐,似想将赵平予留在她口舌间的痕迹,全都吮的乾乾净净,“都把…都把青仪弄成这样了…还不肯帮青仪解衣…看青仪都已经帮你脱…脱光了…你却对青仪那么…那么坏…到现在还只肯…只肯这样弄青仪…一点都不配合…”
“就…就来了,青仪…”
一边喘着气,口乾舌燥的赵平予只觉自己体内的水份似乎都已经乾了,光雪青仪那香舌轻舐唇瓣的诱人姿态,便似又在他的胸中烧起了一把火。他一手轻轻压住雪青仪的纤手,硬迫着她停止了对他肉棒的套弄,虽说乳上少了他的抚摸,让雪青仪娇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这时机也该算是恰好,再晚得几分,怕赵平予就要射出精来了,“你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这样弄,平予还没帮你宽衣,就要先忍不住了…来,让平予来“服务”你吧…”
媚眼火热地放送着艳光,雪青仪仰起头来,任秀发飞瀑一般披散下来,娇美地挺起了酥胸,任赵平予一边观览她的媚态,一边为她宽衣解带。而赵平予果然不负所望,连帮她宽衣的动作都那么奇妙:他并不伸手去拨她的衣钮,而是双手齐出,从下而上托住雪青仪已被欲火烧的高高挺起的美乳,向中间挤去,向上头挺动,使雪青仪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衣裳崩的更紧,更想找到机会脱离束缚。她进来前便已换了一套开襟较低的白裳,双峰又在方才那火热的调情当中弄得愈发怒涨,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登时美妙地向外弹跃,在雪青仪又似享受又似难过的轻喘当中,一双玉乳已破开了束缚,从襟口跃了出来,连衣钮也被这弹跳给一路破了开去,娇躯登时半裸。
“好…唔…好厉害的“服务”…啊…坏…你坏…”
给赵平予摆佈的双乳弹出,在他眼前暴露出她的渴望,又羞又喜的雪青仪正想接着动作,主动将衣裳褪下的当儿,赵平予却快了他一步,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妙吟,赵平予的嘴已吻了上来,偏他的口舌不是直捣雪青仪业已赤裸的双乳,而是吻在雪青仪纤巧细滑的腰上。雪青仪原没想到,当脐眼落入赵平予口舌时,滋味也是这般奇妙,再加上随着赵平予口舌滑动当中,他的头发不住波动,在雪青仪敏感的酥胸上起伏拨动,又刺又抹、又滑又拨的妙况,令雪青仪登时娇吟不止,甜蜜诱人的呻吟登时脱口而出,掩饰不得。
本来赵平予的真正目标,确实是雪青仪暴露出来的美乳,光看泛着情欲晕红的乳上,一对玉蕾随着美乳娇颤而舞,就够令人魂销;加上随着雪青仪体内情欲勃发,那玉蕾也硬挺了起来,似是白玉花瓣上头的一对红蕾,要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没想到脚步才出,赵平予竟然脚下一滑,竟吻到了雪青仪小腹上的脐眼中去,但错有错着,听雪青仪的反应,这滋味好像也让她蛮享受的,赵平予也正好弄她一弄,他的舌头在雪青仪的脐眼中不住刮扫,一边将头剧烈的耸动,好让头发对雪青仪双乳的刺激更加强烈,同时双手也毫不放松地在雪青仪的身上揉弄着,感受着她欲火焚身的畅快,同时也更施妙手,毫不保留地大施手足之欲,让雪青仪快乐的像要飞上天去。
原本雪青仪体内的欲火已相当狂烈,再加上赵平予这既新奇又奇妙的弄法,令雪青仪更加无法自拔。等到赵平予将她放开的时候,雪青仪已是玉腿酥软,要靠着赵平予搀扶才不致於滑下地去,而正扶着她的赵平予,也恰在此时看到了她的渴求:雪青仪已不只是腰软腿酥,没他甚至站身不住而已,她的玉腿正娇颤地微敞,腿间那甜蜜的湿润正在夜明珠的光下闪耀,虽说她已被摆佈的浑身香汗如雨,但那处的湿润不知怎么着,看起来就是很不一样,格外令人食指大动。
“平予…要我吧…青仪…青仪正等着你呢…”
见赵平予随手一翻,雪青仪刚褪下的白裳已大剌剌地展了开来,铺到了地下,眼见他是要拿自己的衣裳作铺垫,好在上头和自己行云佈雨,雪青仪不由一阵娇羞,偏体内的烈火,又驱使她不能就此停止,只见雪青仪以一个最诱人的姿势缓缓坐了下来,半坐半卧在垫上,一幅等着赵平予将她压倒的模样儿。“快点…还要撩青仪吗…”
怎么可能等得了呢?一边肆无忌惮地观览着雪青仪娇媚无比的胴体,赵平予一边在心下暗讚着,圣女动情那从圣洁无比到欲火焚身、淫媚万端的转变,已足够诱人,再加上雪青仪的美丽胴体又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尤其一身香汗,在夜明珠的光下灿然生辉,光美艳二字实不足以形容其魅力。也幸好稍稍休息了一点时间,赵平予原本那差点就要发射的肉棒,在这段休息过后,不但没有半分软弱,反而像是被撩得更加动情,坚挺的程度比方才似还胜一截,看的雪青仪媚目放光,玉腿间竟不自觉的轻耸磨动,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针刺般地集中在那儿,似要烧进去一般。
在雪青仪的娇吟喘息当中,赵平予的肉棒已深深地探入了她,只见他将雪青仪的玉腿大大分开,令雪青仪幽谷再无防卫,波波浪花直涌而出,幽谷口处片片湿漉,光媚诱人,那目光像是变成了实物般,看的雪青仪幽谷一阵阵美丽的颤抖,那淫态令赵平予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了雪青仪腿间,双手环过了雪青仪的腰,捏在她紧翘圆润的丰臀上头,将她股间高高抬起,令雪青仪的幽谷完全敞开,这才挺腰而入,那火烫的滋味,只美的雪青仪不住呻吟,似一入便令她爽了。
“好…唔…好美…啊…平予…你…你好厉害…你…哎…你的棒子又…又烫又粗…涨死人了…”
被赵平予那火烫粗长的肉棒一入,一股美妙无比的酥麻之意,登时涨满了雪青仪周身,酥的她连脑子都似化了,那原已许久未尝出口的淫言浪语,竟是完全无法禁止地奔涌而出,而随着淫语出口,雪青仪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攀昇,弄的她的纤腰情不自禁地扭旋起来,她的动作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处颇为滑溜,若非赵平予托抱她圆臀的双手无比有力,怕真要给雪青仪挣脱开去呢!“喔…好…好美…平予…啊…你…哎…你入死…啊…入死青仪了…再…再深一点…啊…”
不只雪青仪畅快,赵平予的享受也绝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的窄紧香暖,才一进入他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肉棒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那滋味之甜蜜奇妙,只有在替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开苞时感觉得到,真没想到雪青仪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从幽谷口处那甜美诱人的双“唇”开始,一道道地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樱唇甜蜜的啜吸狂饮,又像有着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肉棒,快美异常,才一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赵平予背脊,若非他曾习《梅花三弄》的奇功,功力运用自如,怕只这一夹一吸,就要给她吸得阳精尽射。
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快便射了!这般高贵圣洁的美女、这般淫荡诱人的艳妇,还拥有着这般奇异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难以想像的快活滋味,自己身为男人,又岂能一触即溃?赵平予微一咬牙,一边将《梅花三弄》的奇功运了上来,一边双手用力,更加紧地扣住雪青仪汗湿的圆臀,好控住雪青仪的动作,不让她的扭摇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边深入一边动作,肉棒在雪青仪的幽谷当中深入浅出,不住刮搔着她娇嫩的谷壁,弄的雪青仪更加情动难挨,娇吟不断。
赵平予的肉棒虽不如“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异徵,在深处的涨满感不若被他干时那般强烈,但他的内力修为甚至还胜“淫杀千里命七天”一筹,《梅花三弄》的功夫又是床笫间最有效用的奇学,加上赵平予自己的深入钻研,他甚至创出了一种独特的妙用,欢爱中的雪青仪只觉赵平予的肉棒愈发涨烫,犹如火烙一般灼着她娇嫩的深处,虽不像“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异状,涨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热所带来的美妙,却也不输多少;加上随着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烫,也不知是否雪青仪的错觉,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长,慢慢地破开了雪青仪花心深处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甚至连“淫杀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访过的深处,那灼热烧的雪青仪娇躯连颤。
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