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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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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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你怎么住了。”韩虓模棱两可地回。

商量一阵,三人最后决定还是投奔剑馆,那地方虽然鱼目混杂,不适合休息,却至少能遮风挡雨,免去这夜间刺骨的寒冷。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艾文没有剑,如何能进得去?她进不去,韩虓也会被连累。若是买剑的话没有预定,找到铸剑师也是白搭,再则铸剑师即便愿意赶货,也不是一时可以铸出来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艾文忽然想起了韩虓的匕首,于是又借了过来试图蒙混过关。

匕首确实不能蒙混过关,匕首与剑岂能同日而语?但是艾文朝那剑馆检查剑之人微微一笑——她这一笑足以倾国倾城,再甜甜地喊上一声大哥,硬是把那人弄得神魂颠倒,如沐春风一般。

艾文趁机推着韩虓快步往里行去,她就不信进了门了,那人还能把她喊出来。

韩虓是直率之人,着弊的事件他还做不出来,艾文不推他,他还呆着站在那门口。

这种事,他是绝对比不上艾文的,艾文读博士那会都还研究着如何才能着弊,进了地下赌馆更是大出老千,跟人赛车也没老实过。何况是现在,在她看来,这古代的人可比她的那些对手们好骗多了。

进了剑馆,入目里里外外六间房全坐满了人,大厅上也是少有空闲之地。其上坐之人手中均抱有剑,不管老少,气度一律不凡。

这些人中有男有女,不过,似乎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女的也束着头发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样。那时的人恐是笨了些,女人如此一改装,竟就认不出是女人了。

“哇!这么多人啊,好挤哦!”艾文扫眼一室的人连连唏嘘。

“你小声点,别引起民愤。”韩虓低头在她耳边轻声提示,“来此的武林人士都是为了休息,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把嘴巴闭上。”

“哦!”艾文嘟嘟嘴,不得已闭上嘴巴。流目四顾,只见一双双眼睛都在她身上打转,直瞧得她别扭得往韩虓身后缩去,头也不敢抬了。

“你真是太惹眼了。”韩虓轻摇头,无奈地把她揽在一边,好让披风挡住她大半的身子。

剑馆来了这么多人,却惟独她一人是女子,而且还是如此美如天仙的女子,所以,要想别人不对她另眼相看都难。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难不成你能把我捏成一团藏在包里?”艾文眼睛盯着地下,紧跟在他后面嘀咕。

“哎,真拿你没办法。”韩虓轻叹一气,眼神深邃地瞟瞟她,恍然觉得她应该是那种受保护性的女子才对,如此在江湖上来飘荡实在是叫人不放心。

思维转换间,他或许还没注意到,他看艾文的眼神已是让紫郁心里犯疑不已。

“那边还有位置,咱们过去吧。”紫郁指了指侧边挨墙的地方,示意二人也一齐过去。

“好,紫兄请。”韩虓伸手谦虚地让行。

他认得其中的一些人,是以,行走间点头向那些人示意。别看剑馆来了这么多人,却是没有一个说话的,大家安静地跪坐着,时而瞥眼旁人,时而闭目养神。即便是有相互交谈的,声音也是压得很低,生怕打扰了旁人的清休。

这地方的习俗与韩虓那边颇为不同,韩虓那边少数地方已改为板凳就坐,而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继承老一辈的习惯——用跪坐的方式,不同的是膝下多了个减少受罪的垫子而已。

来到那靠墙的人少点的桌旁,几人也是跪坐了下来,与其他人一样安静地养神。这些江湖人士都不是闲人,能休息时,他们绝不会浪费机会。

厅中,只在墙上悬挂了三盏油灯,光线暗淡得只想让人睡觉。幸而隔不多远便烧了一盆炭火,使得这寒冷的冬天暖和了不少。

艾文不习惯这跪坐的方式,才跪坐了一会,她就受不了了,腿酸脚麻得不是滋味。

她于是锤锤腿,伸伸背,感觉还是不好,想了想干脆跪着,可是如此尝试了一会,似乎觉得更为难受。没办法她只得一屁股坐了下去,哪知腿竟然没地方伸了,无奈之下她又把身子侧着,将腿长长地伸于一边,懒得管这姿势礼不礼貌、雅不雅观了,只要好受就行。

但是,她这修长的腿往外一伸,立即就引来了几双不怀好意的、甚至是泛着淫秽之光的眼睛,虽然那腿有长长的裙子遮着,可依然避免不了那些好色之徒想入非非。

“他爷爷的,什么嘛,从来没见过女人吗?这样也有好看的?”艾文低声骂了几句,又把腿伸了回来,见韩虓跪坐的前面还有一点空隙,想也不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将腿伸了进去。

韩虓与她并排坐着,如此一来,整条腿便被韩虓遮着,避免了所谓的“春光大泄”,使得那些好色之徒伸长了脖子想看也没得看。

“嘿嘿,不好意思,借你这地盘一用。”艾文朝韩虓歉然一笑,那笑容简直是人畜无害。

她动来动去的,早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韩虓也是睁开双眸,奇怪地看了看她,“你怎么啦?”

艾文窘笑,“腿好酸哦,如此跪坐的姿势真是太受罪了,包括我现在也不是很好受。”

“哦,那随你了,小声点就是,别影响了别人。”韩虓不想引起她说话的冲动,遂又兀自闭目养神。若不然,这女子一串接一串的谈论,恐怕一室人都别想休息了。

这不雅的姿势落入紫郁眼中时,只见紫郁神色异样地在他二人身上游了游。

——这就是爹为自己找的媳妇吗?……如此不检点的行为,自己岂不早晚都要被扣上一顶绿帽子?

……晕!这女人……幸而自己心中……

想了想,他终于又视为无事地闭目养神。

话说闭目养神,其实,这其间又有几人能真正的闭目养神得起来?多数人眼睛虽然闭着,却是耳观八方,随时防备着别人暗中的偷袭。

艾文也是其中一个睡不着的,原因有三:一是厅中人太多,睡着不舒服,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二是没有宽大的床躺着引不起她的睡意;三是她不管以怎样的姿势坐着都觉得不舒服。是以,闲来无事的她只好美目流转,把厅中众人的脸都观了个三遍,这才收神回到自己这一桌上。

与她同桌的有两人,一个是胡子花白的老者,另一个则是二十五、六岁的作男子装扮的姑娘。

艾文见她肤色黝黑,猜她是在江湖上混的时间长了被太阳晒的,不过相貌还算清秀。艾文看她时,她也瞥了艾文一眼,眼中对艾文绝色的容颜闪过一抹惊艳后,又故意不理艾文,装着闭目。

艾文眼波流动到她剑上,见她也是个剑手,不禁对她大肆升起崇拜之心,凑到她旁边,轻声道:“姐姐,你也是剑手啊?好厉害哦!”

她猜那姑娘的年龄比她大,随口就叫了声姐姐,却不知道这声姐姐传到那女子耳中,竟是使那女子霍然一震。

“你……”那女子倏然睁开双眸戒备性地盯着她,目光宛如利剑般,似要把她的脏腑刺穿。

她明明是作男子打扮,而且这里的人也都未把这身份识穿,何以眼前这姑娘能一语道破?她是谁?莫不是……

意念转换间,她冷若冰霜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杀机。

艾文目触她的脸色,心头陡然一跳,唏嘘道:“姐姐为何如此看我?”

叫这男子装扮的人为姐姐,韩虓闭目中也不禁奇异地睁眼瞧望。

那女子死死地盯着艾文,直直盯了半响,似是觉察到艾文对她并无恶意,这才收起凶狠的眼神,唇齿轻语:“你怎生知道在下是个女子?”

艾文见她面色缓和,胆子也大了起来,道:“把头发往上一束,再换件衣裳,就叫人辨认不出来了吗?呵呵呵,姐姐你可真逗哦!”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说时还不忘比比手势,以增强形象的生动性,只是为了避免打扰其他人,她声音也是不大。

那女子听得奇怪,询问的目光一个劲地瞟着艾文。

“那里,那里。”艾文指了指厅中左上角的五个黑衣人,又指了指中间以及靠右点的地方,口中连连解说,“还有那里,都有和你一样女扮男装的人哦!”

闻言,那女子凝目望去,对照一下与自己的相同之处,不得不佩服地点头,“说得不错,确实是与我一样。”

她久历江湖,经验老道,经人一点,自能通晓。

“看样子她们也是剑客哦,好厉害!”艾文有些想拍手欢呼了。

这白痴样,貌似对武艺高强的女子她都能崇拜个五体投地。

“可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那女子心头有疑问,隐藏了八年都没人知晓的身份,她实在不敢相信真有人能一眼看穿。

这其实也是韩虓想问的问题。

“怎么看出来的?”艾文听她这问话,微微蹙眉,愣了愣,硬是没找出答案来,只得道:“我也不知道耶!我睁着眼睛一看就看出来了就,难道还得有什么方法吗?”

“不知道?”那女子脸有狐疑,“那姑娘你怎能一语道破?这总得有个原因吧?”

“啊?原因?”艾文抓抓脑袋——怎么说呢,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分辨男女性别之事,还得要有方法吗?

这么幼稚的问题,着实令人为之苦恼。

“姑娘不愿说吗?”她又问了。

这女子追根究底,搞得艾文不禁犯难,道:“这种白痴般的问题,拜托你就别问了,真的不好回答耶。看一个人是男是女,难道非要他在脸上写着我是男的或我是女的,那样才能认得出来吗?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那女子得不到结果,无比佩服地深瞥艾文几眼,“姑娘真是慧眼。”

艾文轻笑笑,“什么慧眼呀,我那个时代的人,人人都能看得出来,也只有你们了,居然不能识别,真是奇怪。”古人不能识破改装后的真正性别反而让她难以理解。

“那姐姐你是哪个帮派的呢?”那女子不再说话了,但艾文却是越问越起劲。她曾听人说过江湖人士都有帮有派的,因而顺口就开始挖人家的老底。

那女子为难地瞟了瞟艾文,似是不愿回答,停了半响,方道:“那你是哪一个帮派的?”

她自己的帮派她不愿透露,乃是因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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