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洗了洗手,然后重新放水洗澡。
很快,他就该回国了。
、回国辣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有金手指
前方有凶杀案 考据党勿究
餐桌没人讲话,相当安静,只偶尔传来碗筷相碰的声音。
朱绿仪态良好的细嚼慢咽,最先搁下筷子,拿餐巾擦了下嘴,微笑道,“爸,妈,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云庆看向自己低头吃饭不吭声的儿子,狠狠瞪他一眼,又抬头笑着说,“留在家里吗?”
朱绿站起来,“不了,公司还有点事,我得赶过去。”她说着伸手按上云修肩膀,脸上一派温柔贤妻的表情,“我先走了。”
儿子没有媳妇能干,云庆其实相当闹心。见朱绿离开,他冲云修重重哼了声,“你知不知道,当初给了朱绿5%天云的股份当聘礼,人家现在已经上手有20%,都快赶上你了。但是他们朱氏的呢,你碰到凤毛麟角了?你这到底是娶了媳妇还是嫁了人?”
云修抬起头不急不徐的说,“爸,不管是朱氏还是天云,以后不都是柏青的。”
朱绿自然是没去公司,而是回了碧海青天这处住所。
当她打开灯,却发现朱厌正坐在沙发上,“宝贝?你怎么……回来了?”
朱厌将架着的双腿放下,“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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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绿失踪了好几天,虽然她做为一个成年人,但是身价摆在那,所以在第二天仍然联系不上她之后,云家就报警了。
直到第四天,才从平时做为朱绿的司机,前几日正好因有事回老家的老李口中得知,朱绿还有可能去的一个地方。
那正是碧海青天。
也难怪警察查不到这里,此处的房产是归于朱厌名下的。
屋子里半晌也没人应声,警察只得强行破门进去。看着屋子里的装潢,云修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他们夫妻平时相敬如宾,朱绿基本不怎么让他碰,他有时候怀疑朱绿在外面养小白脸,也曾让私家侦探查过,然而结果让他感到愧疚,他的妻子生活十分有规律,也很严谨,比他实在好太多。
而如今看来,显然是这位小白脸让朱绿保护得太好。
别墅还是挺大的,众人四下里寻找,直到一名警察推开一扇门,然后失态的‘啊’的叫了一声。
朱绿死在床上,并且死了有好长一段时间,身体上已经出现很多尸斑。
她脸部朝下闷在枕头里,全身赤。裸,从脑后的松紧绳还能看出她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情趣手铐反铐在身后,钥匙就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而她的下半身被绳子绑缚成一个近M字的形状,阴。道和肛道里都插着按。摩。棒,其中一根居然还嗡嗡的震动着。
身下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已经干涸的暗黄污渍,散发着腥臭味。
后来的云修脸色铁青,对着警察们吼,“都滚出去。”
“……”体谅他做为死者的丈夫,人民公仆并不打算和他计较。
总之朱绿死了,在尸检得出结果后,更让警察们大跌眼镜,这不是死在变态杀手手里,法医在原因一项中明确写了“性窒息”。
而且经过物品取证,确定那些东西上只有朱绿一个人的指纹,也没什么有特别干净疑被人清理过的地方。
云家和朱家只能对外宣称朱绿意外身亡。
除了朱家朱绿的父母和云柏青真正为她伤心之外,其他人的注意力马上就转到了朱绿的产业上。
比如她手中的股份,比如卡里的钱,比如各处的房产,比如这些东西是否应该归属于她的丈夫云修,或者是那个未成年的儿子云柏青。
然而他们还没有开始商议,朱绿的私人律师就出来说朱绿早就立了遗嘱,他已经通知了相关人员,等还有一位先生回国之后,他将宣读遗嘱。
朱厌从机场通道走出来,身后拖着一小箱行礼,他身材颀长,气质突出,就算是在这样人群行色匆匆的地方,也很难不让别人注意到,十分的鹤立鸡群。
已经有人在猜他是不是什么明星,甚至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要个签名再说。
然后旁边注意着他的人就看见有另一个帅气的男人有些猥琐?的从身后偷偷接近他,冷不防的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的胳膊掐上脖子,一副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绑架的架式。
但是观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朱厌已经一个过肩摔,将男人撂倒了。
朱厌抬脚踩上那人肚皮,居高临下的看着,“找死啊?”
附近的机场保安此时跑过来,却见朱厌收回腿淡定的道,“没事,朋友开个玩笑。”
季鹰从地上爬起来,边捂着肚子边搭上朱厌的肩膀哥俩好的模样,“哈哈哈,是的。”
他揽着朱厌朝外走,抱怨的说,“你下手好重,幸好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不然脸丢大了。”
朱厌皮笑肉不笑,“你怎么会在这?”
季鹰说,“听说你回国了自然要来接你啊。不过你以前不是说会来B市吗?”
朱厌说,“所以你查了我的行程?”
季鹰嘿嘿的笑,“没有,我就是刚好给埃里克打了通电话,你也知道,他向来嘴巴大。”
朱厌不置可否,“我在G市有点事要处理,等过几天就去B市。”
季鹰带他到停车位,打开车门时问,“你上我那?”
朱厌说,“送我去碧海青天。”
季鹰敬了个礼,阴阳怪调的学里德说,“好的,少爷!”
季鹰是京城的太子党,红三代,以前跟同辈们玩得太凶被家中长辈扔出了国,不仅改邪归正,还颇有建树,早两年又乐颠颠的被接回国,从商了。
与埃里克合作的公司不同,朱厌对国内的市场更为了解,甚至于未来几年的金融发展都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说在B市,季鹰名下的华夏集团已然是后起之秀闻名于全国,最近正踏上国际轨道。
碧海青天的别墅虽然归于朱厌名下,但实际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名字而已,以及加上别墅里留有的疑为朱厌的几张照片,警方也只知道这个人目前不在国内,无法联络上。
别墅里的摆设没动过,死过人的卧房里还留有一个人形的白圈,朱厌只看了一眼,就将这扇门锁死。
朱厌前几天确实回国了,不过用的是早前就准备好的另一个身份,所以出入境上根本不会有他的记录。
他指使朱绿自缚,自渎,单单站着用言语就让朱绿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这种游戏他们玩的不是第一次了。
插在她前面的按。摩。棒还能释放出微小的电流,朱厌就站在一边看着她被道具搞到失禁,亢奋得鼻涕眼泪齐流,最后双眼翻白浑身脱力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带着手套拎了枕头捂住朱绿的脸,直到她真的断气。
其实可以说,自朱厌重生以来,他就开始算计着怎么把朱绿弄死。
“这死法非常的适合你,不是吗?”他蹲在朱绿还没有失去温度的尸体面前淡淡的陈述着,然后非常谨密的清除掉关于他的蛛丝蚂迹,再次出国,接着收到律师的通知光明正大的回来。
、葬礼
虽然死得不光彩,不过外人不知道死因,所以朱绿的葬礼还是相当隆重的。
到场的都是G市名流,还有几个记者。
朱厌来得比较晚,那时候悼词念到了尾声,所以当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开进来的时候,尽管这里不缺名车,还是引起了他人注意。
特别是朱家和云家的人,一看那车牌号,就知道这原本是朱绿的车,一时间视线都停在了车上。
季鹰和和朱厌相继从车上下来,分别捧着一束花放到墓碑面前。
朱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旁边朝着自己鞠躬的云柏青,伸手拿下墨镜,并不合场合的露出个无声的笑容,“云柏青?”
朱绿的父母虽然几乎在朱厌断奶后就没见过他,但他们毕竟还是知道当年那个让朱绿神魂颠倒的少年,此时看明朱厌的样子,只觉得十分眼熟,又想不起在哪看过。
云修从看到那辆车见到车上下来两帅小伙起,就开始闹心了,怀疑这是不是朱绿私底下藏着养着的小白脸,此时语气十分不友好的问,“你是谁?”
朱厌还没回答,朱绿的私人律师叶乐盛已走到他们边上,表情一本正经的朝朱厌微弯了下腰,“少爷。”
旁边的季鹰噗一下就笑了,接着意识到这是人家的葬礼,手背抵着唇假装咳嗽起来。
认识叶乐盛的人还不少,听说他当时只是个穷苦的农村娃,死了爸妈后成了孤儿,后来由朱绿资助读书,一直到现在成为颇有名气的律师,他有自己的事务所,平时接些案件,同时也是朱氏的法律顾问。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朱绿身边的人,所以他叫朱厌的这一声少爷就有点微妙了。
朱厌朝他点点头,然后冲云修微笑着伸出手,“我叫朱厌,云先生,我的……继父?”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云修的脸色则是各种颜色都过了一遍。
对于他杵着不动,朱厌相当自然的收回手,然后看了一圈朱家和云家的人,侧头对叶乐盛说,“叶律师,麻烦安排个时间把母亲的遗嘱公示。”
叶乐盛说,“好的,就明天上午九点。”
朱厌嗯了声,转身对着季鹰,“季大太子爷,走了。”
人群外围的记者一见他两走出来,连忙上前开问,“请问您和朱绿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是她的亲生儿子吗?”
“朱先生,听说您一直在国外,这次回来是为了遗产的事吗?”
“朱先生,您知道您能继承朱氏多少资产吗?”
……
朱厌对着这些记者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直接和季鹰一起挤开众人上了车。
玛莎拉蒂像来时一样嚣张的提早离开,云修转头瞪向朱家的人,顾虑着在场外人太多,他还是忍了下来。
车子平稳驶上高速,季鹰在副驾上坐得不太安稳,东扭西歪了会,转头看着朱厌,“原来你还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血亲关系。”
朱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唇边微带着抹笑意,“可不是,我一直也不太清楚。”
季鹰笑起来,“真不清楚?”
朱厌说,“要不要感受一下极速的刺激?”
他没等季鹰回答,一脚踩下油门,白色车身在公路上瞬间成了一道影子。
这条通往公墓的路上本来车辆稀少,所以一开始季鹰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过了一个岔口后,朱厌还是像不要命一样的飙着车。当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