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七堂,除事堂和刑堂外,其余五堂除了供应门内弟子所需,而且还是内门的五大重要财源。经堂的每年都会抄录大量的低阶武功心法,器堂会打制大量的兵器、兽堂的异兽、药堂的丹药更不必说,都会放在武者盟和内门自己经营的武者商店里销售。
这五项财源,甚至比一个国家的供奉还要多,自然是内门的核心所在。
火神教的内门弟子可以任意选择除武堂外的一个分堂做为分堂弟子。除修武之外,完成一系列的门内任务,如帮师门办事、查处违规弟子、抄录经书、喂养异兽、培育灵药或炼丹等,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门内的奖励——天火石。
天火石是一种赤色石子,都是一颗颗米粒大小的珠石。这些天火石便是门内流通的货币。门内弟子所需的衣食住行还有兵器、灵药、异兽都要用天火石来买。
当然,门内会每个月都给定量的天火石和例银给内门弟子,不过这些只能满足内门弟子的基本生活。若是想要获得高阶武器、衣服、灵药和异兽,都要努力的去完成门内任务,获得天火石。
不过,完成门内任务是必修课,另外赚取天火石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努力修炼武功,提升实力。因为在武堂设有擂台,每隔五天便有一场擂台赛,门内弟子可以自由组合挑战,当然输赢就是天火石。
“老大,你选哪个分堂?”
拓跋海夕向乔越问道。
乔越一笑,道:“我从小就接触草药,而且还做过贩卖草药的生意,自然是选药堂了。”他沉吟一下,问道:“你选哪个分堂?”
拓跋海夕邪邪一笑道:“当然选刑堂……那里可有美女哦!”
参观完七堂之后,这些弟子很快就选中自己的要去的分堂。乔越去药堂,当然不只是因为以前接触过草药,若论熟悉他似乎对那些异兽更熟悉一些,毕竟他跟小黑在一起呆了十年,对异兽的习性了解的更多。不过,更重要的是他看中了药堂的堂主还有那里的环境,这些都非常适合他隐藏身份和掩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药堂的堂主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老男人,更是个丑得一踏糊涂的老男人。
不过,听引导弟子讲,他可是内门的第一炼药师,对灵药的研究几乎比他的武功还要精深,另外他对堂内弟子非常冷漠,有的弟子甚至来了几年都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话。
他教弟子的方法就是随便扔给弟子一本破书,然后把他带到一个单独的药园,接着除了每隔三个月派弟子来收一次药草,就什么也不管了。
这次新来的都是年轻人,都是爱热闹的家伙,除了乔越自然没有人愿意去药堂。另外,经堂和器堂也没人愿去,几乎所有人都看中了事堂、刑堂和兽堂。
引导弟子无奈,只好让他们抽签决定。
结果,拓跋海夕没有如愿以偿的抽到刑堂,而是抽到了经堂。虽然他念了不下几百次的佛祖保佑、天神护扶还是没有挥什么作用。
姬天野没有抽签,他己被赤峰直接选中调去了事堂,而他的跟班却中了狗屎运,抽去了刑堂。
临近分别的时候,姬天野和那名跟班找到乔越和拓跋海夕,向他们阴狠的一笑,然后伸出了一根中指。
拓跋海夕也回敬他们一根中指,不过脸上却没有笑出来。
乔越淡淡一笑,盯着姬天野缓缓的吐出三个字:“走着瞧!”
背上行囊,各奔自己的分堂。其中药堂和经堂距武堂最远,却挨得最近,乔越和拓跋海夕正好是一条路。
后山面积极大,很快路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时候拓跋海夕恨得咬牙切齿,大叹天理不公。神经似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咒骂,一会儿狠,一会儿叹气。
乔越脸上带笑一言不,津津有味的看着拓跋海夕丰富的表情和肢体语言。
“嗨,老大,你怎么一点不担心,这回那垃圾在事堂,驴杂碎在刑堂,他们一定会对付我们的!”
拓跋海夕自己呼天喊地折腾够了,这才向乔越说道。垃圾和杂碎是拓跋海夕给姬天野和他的跟班起的绰号。姬天野姓姬,正好是垃圾,那跟班叫吕随,所以就叫驴杂碎。
“怕什么?随他们对付……”
乔越脸上笑容未去,随口说道。对于姬天野和吕随,他跟本就没有放在眼里,木仙宗两万大军如何都被他算计了,何况是他们?
“不怕……可是,***,千万不要让我抄经书,看到经堂的任我玩师父我就头大!”
拓跋海夕叹口气道。
“那样岂不是正好,我看那经堂的堂主很有意思,你去了正合适!”
乔越笑道。经堂的堂主名叫任逍遥,个子不高,脸上带笑,不过两只小眼睛里却总是带着一股玩笑的意味。私下里拓跋海夕问过引导弟子,引导弟说他是内门有名的笑面虎,搞怪师父,弟子们私下叫他任我玩。自从他当上经堂堂主之后,己经至少十个弟子被他折磨得哭爹喊娘宁可退出内门也不在经堂了。
一条十字路口,乔越和拓跋海夕分手。
果真像引导弟子说得一样,药堂堂主并没有多看乔越几眼,直接把他带到后山一个最偏僻的小药园里,扔给他一本破书,然后就带着原来的那名弟子走了。
从始至终他与乔越只说过一句话,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哈哈……不知拓跋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那小子古怪精灵,鬼点最多,应该不会那以快就被玩儿吧?”
乔越站在药园的木篱芭门口,望着不远处那座小山上的藏。
这片药园并不大,只有一亩多地、一口井和一间小石头房,房里有米面菜蔬和火炉,还有一张床和简单的桌椅,一些药锄农具随意的堆在角落里。
“又到了一个人过日子的时候了!可惜小黑不在!也没有不饥果和万生草!”
乔越躺在木床上,悠悠闲闲的想道。他想起那老头儿临走时丢给他的破书,拿过来翻了一翻,竟然是一本草药介绍和栽种的方法。不多不少,正是那药园里种的几种草药。
不过,乔越注意到这本破书的封面上有几个己经有些模糊的字迹,写着:“下三类!”
“什么灵药园,分明就是最低层次的草药嘛!”
乔越不禁苦笑,这些草药根本就不用怎么管,自己就会长得很好。难怪那老头子会放心把他留在这里。
不过,乔越并不在意,反正他来内门也不是为了种这些普通草药的。
休息了一会儿,乔越自己煮了些饭吃,然后就坐在木床上开始修炼炼气诀。这炼气诀他每天都会趁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修炼,现在他的丹田之中的真气团比以前要浓厚了许多。
只是除了使用野球拳,他还不知怎样把真气使用出来。而且,平时他不用野球拳的时候,他的全身根本看不出有真气的样子。
当然,这也帮了他的大忙,否则若是让内门弟子看出他己经修炼出真气,还不一定能够潜进内门中来。
“真气越多,以后武功就会越厉害!”
乔越暗暗道,他只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所以,他一直不停在修炼炼气诀。
第二天,按照那本破书的指示,给药园里的草药浇了一遍水,然后就向武堂走去。按照规矩,他们刚入门的内门弟子要在武堂接受武功导师的传功,去刑堂领取火神教内门的门规。
在路上,乔越遇到了拓跋海夕,却不禁吃了一惊。
………【55 武技】………
“老大……我太惨了……”
一见乔越,拓跋海夕就扑上来,抱住乔越哭道。
乔越一愣,连忙安慰拓跋海夕,无意间碰到他的左臂,疼的拓跋海夕嗷嗷直叫。
原来,拓跋海夕一到经堂,就遭到“任我玩”师父的认真对待,给他分配的任务是拓跋海夕最不愿办的事儿——抄经书。而且只要是稍不留神写错一个字,“任我玩”师父就会狠狠的在他的左手上打一记木板。
不打右手,是因为还要留着他的右手抄武功心法。
拓跋海夕哪里会抄什么武功心法,当然错字连篇,所以只是大半天的时间,左手就被打得如同红肿的小萝卜。无奈之下,自己用纱包起来赶来参加武堂的武艺传授。
看着拓跋海夕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乔越忽然心中一动,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把强肌期的的秘诀告诉了他。炼肌期的草药乔越的小药园里正好有,所以就答应他回去之后送一些给他。
拓跋海夕不知道乔越教他的秘诀有什么用,但是还是暗自记熟了。
“老大,这办法管用吗?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啊!”
拓跋海夕眼巴巴的看着乔越,说道。
“来,拿这个打我一下!”
乔越见拓跋海夕有些不相信,便从路边起一块大石头,递给拓跋海夕,然后依样挽起左臂,把手伸平在旁边的石壁上。
“老大,这……”
拓跋涨夕一时间不知乔越在做什么,犹豫道。
“来,砸!”
乔越指了指左手,说道。
“啊?”
拓跋海夕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乔越说的是真话。
“叫你砸你就砸,砸坏了算我的!”
乔越微微一笑,说道。
“不行,我哪能砸老大?老大是我最好的哥们儿!”
拓跋海夕摇摇头。
“你不是想对付那任我玩吗?先砸一下,我让你看看我刚教你的秘诀的效果!”
乔越说着,扳着拓跋海夕的手狠狠把石块向自己的左手砸去。
砰一声,石块砸在乔越的左手上,拓跋海夕闭上眼睛。
“老大……你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
当拓跋海夕睁开眼睛,看着乔越若无其事的样子,顿时吃惊的问道。
“什么功夫你就别管了,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不出十天,那任我玩就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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