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婆妖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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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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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跟随自己的心意走。但是我有我的原则和固执,我如果爱上了谁,恰巧那个人也爱上了我,那么他就只能是我的,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我很自私,同时我也挺无所谓,不是对感情无所谓,而是对不确定的将来不强求。因为我不相信天长地久,但是如果真有那当然是最好的。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爱的人不再爱我了,我只希望他能坦白告诉我,哪怕我还爱他,我都会放手,因为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身边更痛苦。更何况,男人嘛,世上多得是,自然会有别的人来爱我。再进一步来说,女人离开了男人就不能活了?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道理,反正我不会,我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至于关溯,他还年轻,以后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女人,总有一款是他会动心的吧?当然了,我不是质疑他的感情,可我也不会劝他别在我一个人身上吊死,那对于他来说只是推开他的借口,我不要用借口推开他。我要让他自己想明白,把一切都交给时间,这样他青春不留白,人生或许有遗憾,但绝不会后悔。我希望他所有的回忆都是美好的,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安安……”男声起,关溯从一边走了出来,眼底带着些许湿润。

程诗诗一看,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你们谈。”

“你……”

“嘘!”关溯食指点上了安浅夕的唇,张开双臂一揽,将人抱在了怀中,还是那句话,“让我抱抱,一会,就一会!”

安浅夕不语,任由他怀抱着自己,不是同情也不是给人希望,她知道他听到了自己的话,所以这是来告别的。对于一个告别的朋友,还有什么比真诚的拥抱更暖心?

关溯渐渐松手,又问了一句:“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安浅夕轻轻又坚定地摇了摇头:“如果我喜欢的是你,那么对别人我也只能摇头拒绝。”

“哎!”关溯叹了口气,随即笑了,笑得赏心悦目,笑得洒脱释怀,“阎非墨真是好福气。”

“是啊,他福气好。”

“你说,明明是我先遇上你的,为什么你就看上了他呢?”

“谁知道呢?”安浅夕耸了耸肩,先遇上关溯?呵呵,她和阎非墨的缘分,可是上辈子就结下了,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人。

“安安,谢谢你!”关溯感怀,千言万语化作这三字,随即恢复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安安,我不知道会喜欢你多久,但是我想一直喜欢下去。如果,如果有一天阎非墨辜负了你,请你回头看看,我依旧在原地等你……”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斩钉截铁一语,阎非墨现身,一把勾过安浅夕往自己怀里一搂,“我也不会给浅浅任何离开我的机会,哪怕海枯石烂,我们都会一直一直爱下去!”

“安安,看来我还是输在不够厚脸皮啊!”海枯石烂?一直爱下去?阎非墨你可真敢说。

“多谢赞美。”阎非墨挑眉而笑,搂着安浅夕转身,“关溯,下次别再动手动脚了,我可是会吃醋的!”

这男人……还真不客气!关溯摸了摸鼻子,看了眼离去的二人,不客气?这男人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亲爱的,你太不信任我了,什么叫我不再爱你了?你不相信天长地久,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长地久!”

“切,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唔……”

绵长而细密的一吻,安浅夕已被阎非墨推到了墙角。

“阎非墨,在外面你这么放肆?”

“我从来都是这么放肆!”

“他们还在等我们。”

“让他们等!”

“你真不要脸了?别人都在看了。”

“俊男美女,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

“你真是……”

“那我们回家,我要初拥!”

“拥你妹——”

第十四章 你再走一步试试?

2

五年,安浅夕留学了整整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人类来说,人生有几个五年?眼睛在一睁一闭间日子匆匆溜走,转眼便可回首往事如烟。可对于血族来说,永生里,五年不过是五次青黄交替,短得不能再短。可也就是在这五年间,世事变幻,只不过有的是物是人非,而有的是则日渐成熟,比如安浅夕、比如她的朋友们。

“浅浅,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初拥?”凌乱的黑色短发,光裸的胸膛,依稀的睡眼惺忪,慵懒侧卧在软软的大床上,阎非墨手枕下巴委屈地看着裹着浴巾步入房内无视自己,安然擦头发的安浅夕,一手拉低了薄被,只盖住自己的重点部位,说不出的魅色流淌。

谁能想象二人同居后每天同床共枕却只限于盖着棉被纯聊天?那种看着却吃不到的感觉忍得他都要爆了,可某人却偏偏不肯松口,只说了一句什么谁让你骗了我那么久?想要初拥?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吧!

安浅夕随意瞟了一眼,这回连白眼也懒得翻了,又来色诱?她不吃这套!随即唇角微勾,发丝还滴着水珠,款款走向了阎非墨,看得阎非墨眼睛一亮,这是心软了?

安浅夕也侧躺在了阎非墨身边,本来那浴巾就短,哪里遮得住满身的春光?安浅夕微微动了动腿,大腿处的浴巾又抬高了几分,而本就高耸的胸部在侧卧下被挤压得更显丰腴。阎非墨喉头一动,伸手就要扯掉那碍眼的浴巾。

安浅夕抬手一挡,按住了倾身而来的胸膛,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捻起阎非墨胸前挂着的木制子弹看了两眼:“阎非墨、伯爵大人,您这又在老生常谈也不累么?”

阎非墨轻叹一声,随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本就凌乱的发丝这回如同鸡窝,却一点也不影响那俊美的容颜,更凭添了几分凌乱美。

“浅浅,你饶了我吧!都几年了你还记着?难道到现在我的表现还不够好吗?”阎非墨瞅了眼玉指轻捻的子弹,可不就是当初被人袭击的那次留下的么,心有不甘,“我瞒了你,你不也一样戏弄了我么?你明明早就知道我……”

安浅夕眸光一眯,翻身就跨坐到了阎非墨身上,抓起枕头就是一番狠砸:“和我翻旧账?这就是你所谓的表现好?阎非墨,你平时没脸没皮也就算了,这回还真委屈上了?觉得委屈你滚呐,干嘛还死皮赖脸巴着我不放?”

阎非墨笑嘻嘻抓住安浅夕的腰肢,讨饶:“是我错,是我错。谁说我委屈了,谁?我刚醒,脑子还不清醒,犯抽了好不好?别生气别生气,哎哟,我老婆就是身材好,大早上就给我这么好的福利我感激不尽……”

阎非墨色眯眯看向身上的人儿,由于激烈的动作,安浅夕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而浑然不觉,听了阎非墨这话,安浅夕白眼一翻正要起身却反被人翻身给压到了身下。

阎非墨继续不要脸开口:“晨间运动不能少,反正都坦诚相对了,只当给我点甜头?男人憋久了憋坏了怎么办?我憋坏了没什么,以后你的性福可怎么办啊?洞房花烛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是连蝇头小利你也舍不得给吧?”

“蝇头小利?你利息还收得少吗?都赶上本金了!”虽说没有实质性的占有,可哪天不是在她身上占足了便宜?还好意思说她不给甜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洞房花烛那天全还给你,到时候我摊着身子任你予取予求总可以吧?”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我真是对你太好了,先让我爽爽!”予取予求?说到底还不是他占便宜,安浅夕白眼一翻,张嘴就咬上了阎非墨的脖子。

阎非墨喉头溢出一声让人心神荡漾的低呼,安浅夕霎时满头黑线,妖孽啊妖孽,要不要故意发出这么享受又那啥的声音?赤裸裸的勾引啊……

接下来就是一番床上的激战,翻也翻了、滚也滚了,可也只限于翻和滚。半晌过后,得了些许甜头,塞了点牙缝的阎非墨拥着安浅夕在床上休息。

阎非墨又抓起了胸前的那颗子弹,笑说:“那次的偷袭我暗自查了好久,脑中确实闪过什么但没来得及抓住,血族各派又是蠢蠢欲动,所以就暂且放下了这事。直到那一天……”

三年前,安浅夕已经完全融合进了妥芮朵族,还和其他几个爱好和平的血族达成了守望相助的联盟,完全适应了血族的生活。也就在这种暂时相对和谐的情况下,敏锐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

毕业前一个学期,金熙娜早已修满了学分,听从安浅夕的安排提前去到了华夏,寝室里只剩了安浅夕一人。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天空下着鹅毛大雪,身为血族的安浅夕自然不畏寒,可壁炉依旧烧得火旺。暖暖的室内,安浅夕穿着睡衣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开启电脑和月翎翼视频,听着这些时沐家的种种动态。

寒风呼啸,吹着树枝吱嘎作响,在窗前投下摇曳的树影。安浅夕临窗而坐,喝着咖啡听着报告,时不时还说笑几句,很是惬意。忽然手一顿,眉头微皱,扭头看向窗外,除了漫天飞雪和摇曳的树枝哪里有半个人影?

安浅夕甩了甩头,是错觉吗?可为什么就觉得脊背被人盯得发烫呢?

“安小姐,你怎么了?”视频里的月翎翼传来关心的问话。

安浅夕将视线转到了屏幕上,浅笑:“没什么,只是外面风有些大,还下着大雪,压断了树枝而已,不用担心。”

“安小姐,现在你一个人住多孤单啊?阎先生该心疼了……”

“你这丫头,管好自己吧,我的八卦就别探了。”安浅夕对着屏幕上月翎翼的脑门轻轻弹了一下,“今天差不多了,我要睡觉了。”

“安小姐晚安。”

“拜拜!”安浅夕挥了挥手,合上了电脑。

阎非墨确实说过要她搬过去一起住,只是自己没答应而已,至少在阎非墨没坦白前她不会答应。

又来了?安浅夕倏地转头,视线停在了窗外不远处的大树上,没人?自己向来机警,感觉从来不曾出错,那里之前有人。只是……是敌是友?暂时倒没发现什么恶意,难不成是阎非墨?

想起两年前他以伯爵的身份和自己交谈,那也是二人最后一次面对面说话,这两年陪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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