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婆妖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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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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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陈,“东来啊,这都高三了,你还是住校吧,天天往家跑累,还耽误学习,别把身子弄垮了,该用的钱咱不能省。”

“妈,男儿当自强,这也是一种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是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现在这样,挺好。倒是你们,平时别太省了,你们才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操劳。”张东来笑着拒绝,说的却是大实话,修行之人还怕行路?他还巴不得每天能多锻炼锻炼。

“你这孩子……”

“算了,咱家的孩子都是倔脾气,他喜欢就让他去吧。男人嘛,吃点苦也是应该的。吃饭、吃饭!”肖玉兰心里怎么想,张汉生都清楚,勤勤恳恳一辈子,不能给孩子良好的生活条件,说不内疚是不可能的。即使自己老实巴交、也没什么本事,却没有将什么光耀门楣的陈旧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相反在这样艰苦的生活之下,孩子们还如此懂事,就顺其自然发展吧。

一餐饭吃到后来有些沉闷,各自都若有所思。

午餐过后,张东来似乎决定了什么,悄然来到了后院的竹林深处。有规律地擦了擦手腕上红绳拴着的一颗红珠,霎时红光大作。

“老祖宗!”张东来恭敬弯身作揖。

再抬眼之时,面前就多了个虚影。一身穿古代长衫的老者,鹤发童颜,神清气爽,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若细看,却不是实体,且脚不沾地漂浮。

“准备好传承了?”老者微微一笑,只手一扫,一道无形的气流直向张东来而去。

张东来足尖轻点便后退三尺,抬手一挡就化解了无形的罡风。

“不错,没有懈怠,那我也就放心了。”老者满意点头,问,“那日竹林内,你为何不躲?”

显然说的是那次张东来和安浅夕独处之时发生的事,张东来会意:“不清楚她的底细不宜妄动,再者,她本无心伤我。”

张东来的试探可不是只有饭菜而已,平时不动声色也做了些小手脚,暗地里对着安浅夕掐了指决念了咒,可哪知道一点用没有。虽自觉奇怪,可既然自己所学对人无用,他何必再揪着不放?更别提当着别人的面显山露水了,真把人逼急了,自己还真讨不了半点好处。与其树敌,不如相安无事,像现在这样不挺好?

“孺子可教也!”老者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张家出了你这么个有灵根又心思缜密的儿孙,也不枉老朽我等数百年。”

“老祖宗,东来有一事不明。为何我的所学对她不起作用?”为这事,张东来可没少自责,修行越发上心了。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既然遇上了便是缘,也是你们的造化。”老者背手而立,幽幽叹了口气,“那丫头心思重,杀孽不少,却也是苦命之人。你既已准备好传承,说明也是下定了决心,日后你在她身边,便要度化她,知否?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莫要让那丫头再入地狱。”

“谨遵老祖宗教诲!”张东来再次作揖,天机不可泄露吗?也罢,顺应天意吧。度化?还不知道谁度谁呢。

“你且上前一步。”

张东来依言踱步上前,老者手一抬,食指直点张东来眉心,外人看不见的白光自眉心处隐没。

霎时风气,吹得竹林哗哗作响。张东来只觉一股热流在全身流窜,由急到缓,骨头似被大石碾过,豆大的汗珠就浸湿了全身。脑子里也多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似要开裂般火辣辣地疼。

约莫一刻钟后,痛意渐消,浑身灵气遍布,舒爽无比,泛着肉眼不可见的白光。

“东来,好好修行,莫让张家的绝学断了。以救危扶难、造福世人为己任,切不可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切记。老朽这抹残影也是时候归去了!”

“老祖宗——”张东来忙就地一跪,眼里泛起了泪花,多年相处,亦师亦父,虽知总有一天要离别,可真当离别就在眼前,心底升起了浓浓的不舍。

“孩子,你我缘分已尽,至少没让我遗憾而归,这是老朽的福气。起来吧,好好生活,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

人声渐消,虚影也慢慢消失无踪,除去还在轻拂的凉风,这一切仿似黄粱一梦,梦醒便了无踪影。

张东来抹去眼泪,对空又是三拜,望着人影消散的地方久久无语……

第二十九章 怎么又是你?

阎非墨的新专辑发布会和校园演唱会圆满落幕,又有了FLY乐团做对比,堪称绿叶配红花,越发衬托了伯爵的高大上。不光电视直播,更是有卫星连线,现场所发生的一切早已在五湖四海广泛传播。

FLY乐团早前在媒体前就显得很是嚣张,虽没有明说,可话里透露的意味无不在唾弃阎非墨中看不中用。不诚想这回他国之行反倒给人做了嫁衣,自身却是摔得鼻青脸肿。大言不惭之下亲身体验了一把从云端跌落泥里的惨境,活活以己血泪之躯成就了阎非墨的又一次事业高峰。

各大媒体更是大肆报道,有的甚至直接截取FLY乐团之前说过的话和演唱会上的表现一起做文章。这还没回国,FLY乐团在J国的经济公司就已经打电话过来谴责,也不给几人解释的机会,丢下“雪藏”二字就没了下文。

FLY乐团这趟进军他国的雄心不但成了泡影,还成了世人的笑柄,演绎事业说是就此遭遇滑铁卢并不为过。本来娱乐圈既现实又残酷,新人更是层出不穷,一代新人换旧人的局面比比皆是,如今丢的不光是个人脸面,报道上的含沙射影更是给了J国一个响亮的耳光。这种情况下,说是雪藏,其实也预示着FLY乐团就此会销声匿迹、一蹶不振,再无翻身的可能。

阎非墨自表演完毕,对FLY乐团“好心指教”那么一句后,并不理会粉丝的狂热追捧,在团队的簇拥下就上了保姆车。

“伯爵大人,您好贼!兵不厌诈说得太理直气壮、太有范了,气死那帮洗剪吹!”夜叉吊儿郎当坐在车内,激动得险些手舞足蹈。

“滚粗!”修罗魅白去一眼,会不会说话?主子贼怎么了?贼你也别当面说啊,“咱主子会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吗?”

当然不会,只会睚眦必报,不但当面羞辱了人,还整得人家血本无归,归了也是过街老鼠。凶残啊凶残!

“呵呵呵呵,那是,咱伯爵大人是谁?决策英明、威风八面!怎么会和那些跳梁小丑计较?多失身份!不过是好心亲身言教而已,说来那帮洗剪吹可得感谢咱大人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啊。”夜叉嬉笑着插科打诨,抬眼嗖嗖偷瞄。

阎非墨闭眼休息,鼻腔里单音一哼,却是不语,看来心情颇佳。

看着夜叉暗自拍着胸口松气,修罗魅没好气讥讽:“净会须溜拍马,小心哪天拍错了地得不偿失。”

“魅,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拍马怎么了?大人不也没说什么?这是是我的能耐,有本事你也拍啊……”

“聒噪!”阎非墨扇子般的睫毛抖了抖,却是眉眼不抬,薄唇轻飘飘一句,“电那正缺人手,你去补位。”

“哦呵呵呵呵,大人!不带这样吓人的,我闭嘴还不行吗?我走了,咱们的乐队怎么办呀?”

“主子身边能人多得是,不差你一个!”叫你嘚瑟!修罗魅冷漠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将一叠资料就递了过去,“主子,您抽空看看?”

阎非墨睁眼,修长的的指尖轻拈一页,安浅夕?桃花眼一眯,斜扫一眼,什么意思?

修罗魅被那一眼扫得打了个哆嗦,干笑一声:“主子,您没看错,这是安浅夕的所有详细资料。我这不看她和您同一个学校么,虽说之前她欲擒故纵,可谁能保证她进这学校不是冲着您来的呢?未免日后对您纠缠,造成您的困扰,所以属下觉得有必要为您奉上她的资料……”

“是吗?”阎非墨双眼不离手里的东西,一目十行,唰唰翻页,“魅,你跟我多久了?”

“主……主子……”这是何意?修罗魅差点就给跪了,这口气……后背已浸了层冷汗。

“还不老实?”同是纠缠,以前都是修罗魅全权处理,何来自己困扰一说?资料已经看完,往腿边一放,抬眸望向窗外飞逝的景物,一手有节奏地在腿上敲击,无形的压力霎时笼罩整个车厢。

“主、主子,我错了!”修罗魅低头,若非车内还有几人,显得有些狭小,那就是负荆请罪了。她怎么能忘了主子能读心呢?若不是因为自己是主子的忠实部下,主子哪里需要这么盘问?精神侵入还容她欺瞒到现在?抬头看着神色不明的主子,这才是让她害怕的地方,明明什么也没说,这份沉默却让人倍感煎熬,还不如一刀杀了她痛快。

“主,主子……。属下……”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四下看了几眼,能说吗?几人暗地里直打眼色,却都透着忧心。修罗魅深吸口气,豁出去般一气说完,“主子,属下预见您在校园里将安浅夕推在墙边——强吻!而且,这几天属下还预见了几个画面,都是您和安浅夕的,主子似乎对她很特别,已经超出了你能容忍女人的底线。所以属下想如果您真的对她有意,就必须得了解她的一切。属下不干涉您的私事,但是不能不未雨绸缪,所以就自作主张给您找来了她的资料。属下说完了,任凭主子处置,绝无怨言。”

静!死一般的静!本还忧心的其他几人听了这话更是惊诧得无以言表,他们都听到了什么?强……强吻?向来视女人如无物的主人会强吻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实在是可笑至极!幻听!一定是幻听!

阎非墨敲打的手一顿,蓝眸幽光一闪,果然是和那个女人有关啊。抬手摸了摸唇瓣,强吻么?

“下不为例!”

“啊?哦!”本已做好受罚准备的修罗魅突然脑子间歇性短路,就、就这么完了?不罚她了?意识到主子开恩,迅速回神,“谢主子!”

艾玛!真是死去活来啊,她哪敢还有下次?要多来几次,她这小心肝还不得提早衰竭?想着又是一阵后怕!

“呲——”

刺耳的刹车声起,车身猛然一个骤停,还处在各自消化讯息中的几人惯性朝前栽。

“我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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