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峰是任楚楚的弟弟,今年二十,在S市打工。
任妈妈开始抹眼泪。
“你看你,哭什么?”任长顺敲敲桌子,道:“难道我说错了?你看咱闺女那眼神,心全让那个丁丁占了。”
“那你就不希望楚楚幸福?”任妈妈红着眼睛,看向老伴。
“可她刚能帮上家里,就!”就什么,任长顺没往下说。
……
任楚楚洗涮完,回到屋时,发现桌上摆了一万块钱。
“妈,不用给我准备钱!”任楚楚以为留给她的,开口道:“到S市后,公司提供食宿。这钱,让爸翻修一下房子、添置些家具。”
“这钱,不是给你的!”任妈妈神色有些扭捏。
“楚楚啊,到S市后,把这钱给你弟。”任长顺瞪了老伴一眼,笑着说道:“他是个大小伙子,这在外面,没钱可不行!”
“是啊!”任妈妈一脸担忧,道:“这平常打电话,光说好!好!好!还说等他出息了,就带我们全家出去转转、旅旅游什么的。”
“出息!”任长顺冷哼一声,道:“外面岂是那么容易‘出息’的!”
……
任楚楚突然感觉挺没意思。
这心,空荡荡的!
爸、妈说了什么,她竟没听进去一句。
“老头子,咱是不是错了?”躺在床上,任妈妈推了推老伴。
“错?哪儿错了?”任长顺高声道:“别忘了将来谁给你养老!”
“可咱伤了闺女的心!”任妈妈摸着眼泪,道:“今天,她刚把钱给咱。十万块,她一分没留!”
任长顺硬起心肠,强词夺理道:“咱从小把她拉扯大、供她上学,她报答一下咱,不应该啊?”
“我看你是被那十万块钱迷了心窍!”任妈妈哭喊道:“连闺女都不认了!”
……
听着里屋父母的争吵,任楚楚觉的:也许,不该把那十万块钱拿回来。
一周后,任楚楚接到通知,下午出发去S市。
往家打了个电话,给丁丁发了条短信,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来到集合地点,任楚楚看到朱伟等人,坐在一辆车里等她。
“不坐火车吗?”和安娜并排在后面坐好,任楚楚好奇的问道。
“坐火车多麻烦!又得排队,又得转车!”朱伟拍了拍方向盘,回头笑道:“坐这个,走高速,明天一早,你能看到S市的太阳!”
任楚楚笑笑,开始打量车的内饰。
望着任楚楚那着迷的神色,朱伟露出一丝自得,因为那是他征服她们的资本。
路上,任楚楚和安娜很快聊到了一起。安娜小声给任楚楚介绍S市哪里的小吃不错,那里可以淘到便宜的衣服。
反正任楚楚到S市后也会知道,这人情不卖白不卖。
况且,这几天,任楚楚对她也不错。
中途,他们下车吃了顿饭,然后接着上路。
上半夜,孙远突然提出交换位置,任楚楚就稀里糊涂的被拉到副驾上。接着,车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
然后,就传来稀稀索索的声音。
经历过那事的任楚楚,脸色变的通红。想想下半夜,她还要在后面休息,就恶心的不行。打开窗户,她就开始狂吐。
等任楚楚缩回头,朱伟‘好心’的递过一瓶矿泉水,道:“大家都成年人,要理解!”
“谢谢!”任楚楚喝了几口。
接着,她就人事不知。
因为那瓶矿泉水,加了料。
………【第二十一章:黄帝内经】………
“楚楚,楚楚?”望着灯光下那张诱人的脸,朱伟试探性的叫了两声。
“别叫了!药效肯定没问题!”车中间的挡板,缓缓降了下来,孙远笑着说道:“不到明早,她醒不来!”
朱伟干笑两声。
这几天,看着任楚楚容光焕发的样子,把他馋坏了。如今就要得偿所愿,这心情实在难以言表。
见他这副模样,孙远眨眨眼睛,道:“兄弟,让安娜开车,咱来个双龙戏凤?”
朱伟的脸,顿时拉的老长。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那么不懂事儿,去坏兄弟心情。”孙远拍拍朱伟肩膀,扫了眼安娜,道:“今晚二女共侍一夫,让你尽享齐人之福!”
“谢了,孙哥!”朱伟满脸感激。
“不客气!”孙远开始和朱伟换座位。
‘激动’的二人,没有发现车已偏离了方向,开到了逆行道上。
他们说话间,安娜在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完,她把任楚楚扶后座上,慢腾腾的帮其脱衣。
同时,她心里默念:“楚楚,对不起了!”
“直接脱裤子!”情急的朱伟吩咐道。
“禽兽!”安娜暗骂一声,却不得不照做。
前面孙远嘿嘿坏笑两声,突然惊呼道:“小心!”
随后,安娜就感觉车猛的减速,然后发生旋转。而她,重重的在前座后背撞了一下,随后跌落在地。
当安娜忍着疼痛起身,准备去扶任楚楚时。
朱伟发出一声惨叫:“啊!”
那声音,凄惨、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妈的,怎么到了逆行道?”孙远拍了一下方向盘,回头问道:“小伟,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朱伟欲哭无泪。
刚刚,他**的下体和车底儿来了个亲密接触。
“小伟?”孙远没有听到回应,再问。
“他昏过去了!”安娜憋着笑,答道。
“昏过去?”孙远看了看安娜指的方向,刹那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妈的!”孙远再次拍了一下方向盘,对安娜吩咐道:“你照顾一下他们。假如朱伟醒来,疼的受不了,就给他吃点儿药!”
随后,他就默不吭声的开车。
安娜一边骂着活该,一边忍着恶心,帮朱伟下体消炎。随后,她直接给朱伟服了药,就是任楚楚喝过的矿泉水。
接着,车内陷入了沉默。
S市某私家诊所。
“李医生,求求您再想想办法,我这兄弟还没结婚。他朱家,可就他一根独苗儿。”孙远站在一仙风道骨的老者面前,哀求道。
“年轻人,车震有风险!”李悟本摸着花白的胡子,道:“那啥需谨慎!”
孙远脸顿时变的比锅底还黑。
看了眼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朱伟,孙远堆起笑脸,道:“李医生,李伯伯,真的没办法了吗?”
李悟本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床上,朱伟双手紧紧的抓了下床单,随后又无力的摊开。
孙远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蹲床前,安慰道:“小伟,别灰心!中国不行,咱去外国。美国医疗水平先进,肯定能把你治好;还有日本,岛国动作片盛行,肯定有秘方;对了,还有韩国,……”
“哼!”李悟本脸上带着一丝讥诮,嘲讽道:“去韩国给他加一截儿还是重新换个不锈钢的?”
孙远翻起了白眼。
而朱伟,刚刚燃起一点儿希望,就被李悟本打击的晕了过去。
李悟本不为所动,豪气的挥挥手,道:“今天我放句话,‘在我这儿治不好,在世界上任何一家医疗机构,同样治不好!’”
“李伯伯!”孙远直接跪下了。
“呵呵!”李悟本干笑两声,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地道,摸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儿,道:“其实,希望不是没有!”
孙远两眼放光,有些疑惑地问道:“那您刚才?”
“我刚才说的是正规医疗机构!”李悟本神态儒雅的笑道:“正规医疗机构没有,不代表民间没有。”
孙远眼睛亮了。
“中国地大物博,卧虎藏龙之辈众多,肯定有能治好他之人!”李悟本看了眼床上假寐的朱伟,道:“我观他面相,不是断绝子嗣之人。所以,他的‘病’肯定能治好!”
说完,李悟本背绑着手,离开了。
“孙哥,那老头儿不是忽悠我们吧?”李悟本一走,朱伟就睁开了眼睛。
“忽悠?”孙远自嘲的笑笑,道:“凭我们,还不配!”
“啊!”朱伟瞪大了眼睛。
同时,他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他谁啊?”朱伟好奇的问道:“这么牛!”
“他给我们家三代治过病!而且,我爷爷就是在他的启发下,经商的!”孙远回忆了一下,开始给朱伟讲述李悟本的传奇人生。
“那我的‘病’?”朱伟干笑着打断了孙远。
相对于李悟本的传奇人生,他更关心自己今后的‘幸福’。
“听说过《黄帝内经》吗?”孙远好涵养,一点儿都不生气。
“听过,一本医书!”朱伟见孙远仍然吊他胃口,就有些不开心了。
“你的‘病’能不能好,就看它了!”孙远拍拍朱伟的肩膀,说道:“你孙哥还想跟着沾下光,多‘幸福’两年!”
“一本医书,有那么神奇吗?”朱伟不信。
“普通的当然不行!”孙远笑笑,道:“我说的是历代名家注解后的《黄帝内经》,尤其是清朝大内收藏的!”
“啊?”朱伟张大了嘴巴。
见朱伟一脸茫然和不解,孙远得意的笑笑,继续卖弄道:“康熙活了六十九,乾隆活了八十九,你以为靠的是什么?”
“总不会是靠《黄帝内经》吧?”朱伟傻傻的问道。
“当然是靠《黄帝内经》!”孙远一脸肯定。
“可雍正貌似年龄不大?”朱伟提出了疑义。
“他的死法,传说很多!”孙远如数家珍,道:“有说是被吕四娘刺死的;有说是被宫女缢死的;可他也活了五十八。这在皇帝当中,也算是高寿了!”
“可清朝貌似也有短命皇帝。”朱伟依然不信。
“内忧外患,哪个人能长命?”朱伟仰头望天,道:“当然,慈禧那样的女人除外!”
朱伟似乎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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