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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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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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厌恶的别过脸去,对那两个特务摆摆手,示意把那个女人放了。

没想到那个女人却没有走开,而是瞪大一双抹着蓝眼圈的眼睛看着他,满脸惊恐。

他皱皱眉,骂道:“臭表子,看什么?”

那女人却依然瞪着大,继而张大了嘴,露出满嘴被烟熏得发黑的牙齿,尖叫一声:“鬼啊!”

“你嚎什么!”一个特务拽住女人的头发,怒声道。

那女人哆哆嗦嗦的指向高占群:“他。。。。。。他是鬼,我看到他的脸上有。。。。。。骷髅。。。。。。”

她的声音凄利,如同夜桀一般。

就连那个拽住女人的特务也吓了一跳,他面带恐惧的看向高占群。

只见漫天云霞,高占群那本略苍白的瘦脸,被这如血的夕阳染得也是血一样红。

那个特意心里一颤,连忙收回了视线,对那个女人大吼道:“臭表子,再不滚就毙了你,滚!”

那女人愣了一下,这么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经那个女人这么一闹,高占群心中更是一阵烦燥,莫不是真是面带死亡之气,阳寿已尽了?

从龙华回来的路上,他都没有做声,车窗外处处可见一队队核枪实弹的日本宪兵和汉奸纠察队,对于这一切,他原本功不可没,以前他都会为此沾沾自喜,他不用上战场枪林弹雨,也一样为日本人立下赫赫战功。

然而现在他却一阵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他自己。

自从那一次,余真真在他手中逃走后,他就常常做同一个梦,梦中一个身穿玫瑰色衣着的女子,自一片繁花似锦中走来,忽然,那白如凝脂的四肢上血流如注,鲜血飞溅如落霞断日,紧接着,那双涂着红色蔻丹的玉手上,各自多了一支手枪,她轻启朱唇对他嫣然一笑,双枪齐发,子弹射入他的胸膛。。。。。。

当一个人心中有了**和仇恨达到一个极端的程度,那也就有了心魔,当心魔严重时,理性就无法控制的人,而是情绪控制人。

高占群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个擅长用意识控制别人的人,然而现在,他越来越被控制,而控制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或者说,是他自己的心魔。

他一向认为,余真真是他的心魔,然后他却并不知道,当他总是这样想的时候,真正的余真真其实已经不存在,在他心中的,其实是他臆想出来的余真真,或者那已经不是余真真,而是他自己,他自己的心魔。

仇恨心、贪念、妄念、执念、怨念都是心魔。

心魔可以一直存在、可以突然产生、可以隐匿、可以成长、可以吞噬人、也可以历练人。

马尼士死得太早,如果他还早,或许他会告诉高占群,对于一个催眠师来说,一旦他把这些运用到邪路上,往往就会将自己反噬,如同走火入魔,他在催眠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催眠,将自己的内心交付给魔鬼,那个由他内心贪念妄念和仇恨所滋养出的魔鬼…………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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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根据佛教界和有关学者分析、考证,认为龙华寺创始于三国东吴赤乌年间,唐垂拱年间正式建立殿堂,形成一定的寺院规模。在民国年间,在战争中,龙华寺走向衰微。1936年《上海研究资料》记载,龙华寺尚存有大雄宝殿、大悲阁、方丈室、金刚殿、三圣殿、弥勒殿、伽蓝殿、观音殿、祖师殿、地藏殿、罗汉堂、钟楼、鼓楼、客堂、斋房等建筑。可惜1937年大多毁于日本侵略军的战火之中。到上海解放时,已破坏不堪,有毁圮之势。民国期间,经华寺的住持仍次有元照、性空、圆明、了愿、永禅、心慈法师,其中性空法师曾举行过三次传戒法会,影响较大。

☆、268 秋叶飘零

天空现出一抹鱼肚白时,一队军人在晨曦中跑操。

他们是军人,但军装已经破旧不堪,他们是军人,但他们手中并没有枪,枪是军人第二生命,然而他们却已经被缴械。

他们曾经以一团之力,孤军作战,死守闸北,牵扯日军,掩护大军撤退,他们苦守三个日夜,击退日军多次进攻,最终以四百人之力,坚守最后阵地。

上海沦陷后,这支孤军只得退入公共租界,但是租界方摄于日寇淫威,撕毁约定,令他们缴械。

虽然武器没有了,但是他们没有投降,在公共租界的铁丝网中,他们依然升起中国的军旗,为了守护军旗,他们手拉手筑起人墙,用生命捍卫中**人最后的尊严。

日伪政府多次派人游说,但团长一口拒绝,宁可以死殉国,也决不变节!

然后就在此时,一切是那么的快,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的团长——曾经带领他们浴血奋战的团长,在指挥他们操练时,倒在了血泊中,一颗子弹射入了他的心脏!

他没有死在抗日的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兄弟的手中。

那已经不再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早已沦为日本特务的帮凶。

全团仅余的四百余人,在团长牺牲后全部被俘,生死不明。

而此时,座落在虹口的一座日式小楼上,身穿和服的秋野美纱正与她的下属们举杯庆贺。

这支残部是他们的眼中钉,现在终于拔掉了。

当年飞机大炮没有打垮的军队,却在他们这群特工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秋野美纱,时年三十四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睿智最冷静也最成熟的时期,如果说多年前的她还是一朵小小的百合花的话,那么现在她已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致命的绚丽,无限的诱惑。

夜已经很深了。她独自一人坐在灯下。今夜她没有男伴。

在她的卧室里,也有一盆矢车菊,这是她最喜欢的花,

矢车菊的花语是遇到幸福,这是她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她是无法而不利的头号女谍,她的勋章已能戴满整个衣襟,她已经不记得她有过多少男人,在她早年的间谍生涯中,那些男人只是她获取情报的工具,当她回到上海后。她又有了新的男人,这些人接踵而来。他们是她一步步掌握大权的阶梯。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矢车菊那小小的花瓣,每当夜澜人静时,她的心里都会想起一个人,一个她触不可及的人。

忽然,她听到窗户咔嚓响了一声,她没有回头去看。她的手却抓起藏在花盆里的枪。

身后一片寂静,她忍不住转过了身,却见一个人早已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手里没有枪,此时正在看着她,一双黑亮的眸子,幽幽深深似能引人沉沦。

“骆骏,是你?”

秋野美纱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时站在她身后的竟然会是骆骏!

“你是来杀我的?”她静静的问道,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到。但是当真的来了,她却发现真的无法面对。

“你对我太太说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余真真曾经一字不落的把秋野美纱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告诉了骆骏,她说完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那一刻,他发现,除了说“不知道”以外,说什么都是错。

余真真当然不满意他的回答,足足一个星期没有理他,直到现在,这个话题依然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禁区。

现在他要问个清楚。

“他是我的孩子,名叫骆子杰。现在住在天津的一座孤儿院。”

秋野美纱说完最后一个字,便重新背过身去,不让自己去看骆骏。

这是她最爱的男人,是她最思念的人,也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可能没有人会明白她的这种心理,她想念他,但却不想看到他,或者说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纵然她依然年轻美丽,但是她的心已如蒲柳,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不堪,她无颜见他!

骆骏没有再问,又是一声窗户的咔嚓声,她回过头来,他已不在,只有那依然在微微晃动的窗帘,告诉她,他曾经来过。

那一年她潜伏在少帅府内,看到骆骏和余真真每日出双入对,热恋中的两个人从不避开身边人,花园里、走廊上就吻做一团,甚至在大门口的汽车里折腾整整一夜。她想像不出,骆骏为什么会喜欢余真真那样的女人,明明没有结婚,却公然和男人住在一起,俨然以女主人自居,骆骏更是让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称她夫人。

有一天夜里,她去给半夜闹肚子的萍姐送药,路过他们的卧室时,听到里面传出让她这个被培训过床第之欢的人也会脸红的声音,那个妖精竟然不管别人是不是听到,喊得那么大声,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她恨不得当时就冲进去一枪结果了那个女人。

慢慢的她才发现,原来余真真请一个家庭医生,并非是为了让府内的人看病方便,而是专门为她服务,也就是每隔几天便为她做一次妇科检查,看看她有没有怀孕,这个女人想给骆骏生孩子简直是想疯了。

那时她忽然想,也许余真真并没有信心,她怕自己没有孩子,骆骏终有一天会不要她。

偏偏这个时候,秦风出事了,而骆骏和余真真不知为何也大吵一通,余真真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这一走就是几天,她记得那一天,她看到骆骏从秦风的房中走出来,一个人坐在小客厅的吧台上喝酒,似乎很烦闷。

她忽然有一种冲动,她想走过去抚慰他。

她要让他知道,她和那个妖精不同,那个妖精除了诱惑他,就只会对他乱发脾气,大吵大闹。

而她是温柔可人的,她不想看到他不开心。

当她真的站在他面前时。他抬起醉眼。怔怔的看着她,嘴里嘟哝着:“是你吗?”

她吃了一惊,此时她还是易容成一副中年洋妇的面容,没想到,他却认出了她。

“你看出来了,什么时候?”

他拉她入怀,柔声说:“傻丫头,终于忍不住了,想我了是吗?”

就在公馆一角的小客厅里,他把她按在吧台上。从后面一次次的贯穿她,她怕被人听到。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手,那种既幸福又痛苦的感觉令她几乎窒息!

之后,她有过很多男人,但是却只有那一次的感觉令她无法忘记,现在想起来,身体还会一阵惊栾,如同他依然和她紧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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