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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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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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余真真只有一个;哪怕是长得和她相像陆小婵;也无法代替她!

☆、090 福晋凶猛

余真真醒来时,四周一切都是陌生。

她发现自己躺一张雕花大床上,旁边一扇琉璃屏风将她与外面隔开。

她听到有人说:“那主儿醒了吗?”声音尖尖细细,听不出男女。

一个女声回道:“没呢。”

那个尖细声音又说:“这老货下手太重了,真要伤了王爷心肝宝贝,定饶不了她!”

有桌椅声音传来,似乎有人走进来。

真真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那个声音又说:“和当年刚进府时一个样儿,小模样儿是越来越俊了,这看着哪儿像三十来岁人啊。”

那人顿了顿,又说:“你们用凉水给她擦擦脸,叫醒她,好好伺候着,王爷过几天就回来了。”

“您老请好儿吧,保证给服侍得好好。‘女声献媚说。

听着他们远去脚步,真真重睁开了眼睛,她已经确定这不是做梦,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记得那人说什么王爷,又说她三十岁了,难道她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吗?

当那个女人又进来时,她没有再装睡,而是睁开眼睛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女人吓了一跳,喜道:“主子,您可算醒了。”

真真沉声问:“回答我刚才话!”

女人四十多岁年纪,相貌粗壮,看到真真脸色不善,连忙陪笑道:“回侧福晋话,这是瑞王府啊,我叫彩姑,是来服侍您。”

“侧福晋?王府?这不是上海?是……是北平?”真真心里惊异极了。没有什么比听到彩姑这番话让她吃惊了。

彩姑扶着她坐起来,笑着说:“这是天津,姓冯虽然不让咱们京里待了,但托了日本人福,咱王爷来了天津,还和以前一样。”

余真真两世为人,余家只是商贾,从未和前清皇廷有过任何接触,但是听彩姑语气,倒好像她一直生活这个圈子里一样。

她记起自己是被一个小女孩迷晕。于是抱住头,假装苦恼说:“我头好晕啊,为什么你说话我都听不懂呢。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了,你告诉我,我是谁啊?”

彩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果真给说中了,那药伤了脑子。但还是满脸堆笑说:“您是咱府里侧福晋啊,不过嫡福晋前年薨了,没准儿王爷看您回来了,一高兴求了皇上,立您做继福晋呢,奴婢先给您道喜了。”

真真继续装出一副失忆样子。从彩姑嘴里套了很多话,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

“她”叫陆小婵,老姓是纽钴禄。民国七年,她被善妒嫡福晋从王府轰了出去,那时恰逢张勋复辟失败,瑞亲王无心理会后院纷争,也就没有再找她。直到现来了天津安顿下来,嫡福晋也死了。这才让人到上海接回了她。

真真使劲克制着情绪;没让自己喊出来;此时她已确定被人掉包了

“王爷不;有没有管事人”她想到刚才那个不男不女声音

“张公公呢;他老人家刚才来瞧过您;我这就请他来给您请安”彩姑对着这个失忆主子有一种莫名紧张;现如获大赦;一溜儿小跑着出去了

趁她不;真真看看自己身上;穿了一身月白色寝衣;做工极为精细;颈间项链和手上戒指都还;她松了口气

她悄悄下床;绕过屏风;外面是重重纱幔;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她步走向门外;此时不逃待何时

可是她刚一出门就傻眼了;门口站了五六个带着佩刀护卫

“侧福晋;咱们奉了张公公指示;这里保护您安全;王爷回来之前;您先不能离开这间屋;请回吧”一名护卫恭恭敬敬说道

她回到床上;郁闷之极

“奴才张万成给侧福晋请安啦”当那个不男不女声音再次响起时;真真便看到了这样一张脸;焦黄脸皮耷拉着;一双不大小眼睛;光滑下巴上没有一根胡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太监

“张公公是吗我告诉你;你抓错人了;我不是你们那个什么侧福晋;我叫余真真;自幼上海长大;不是旗人”真真沉声说道

“咯咯;主子真是说笑话了;您十三岁进府时;老奴就见过您;您府里住了五六年;老奴见了您不知道多少回;”张公公干笑两声;怪腔怪调接着说; “我知道您留恋着那个姓骆小子;不愿意回来;但咱王爷说了;当初您离开也不全是您错;这些年您上海那些风流事儿;全都既往不咎了;人要脸树要皮;您就顺着台阶自己下来吧;别再装模做样儿了”

“姓骆;哪个姓骆”真真忍不住问道

张公公又是一阵干笑: “哎哟;我主子啊;您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不就是骆永桥家那个二世祖吗您和他事都上了闻纸;咱们京里都知道了;真是丢了老祖宗脸了;您家老子如果还活着;非得臊得一头撞死不可”

真真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想起品翠遇到那个和自己长得很相似女人;心里把骆骏骂了十遍八遍;什么女人不好找;偏偏招惹王府逃妾;

“你搞错了;我虽然是骆骏女朋友;但并不是你们要找人;我今年还不到二十二岁;你们就算拿我去交差;王爷知道你们抓错人了;照样会处罚你;不如把我放了;你们再去找那个真正侧福晋”真真心平气和说着

“您可真是说笑话了;咱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您从上海那小子眼皮子底下弄回来;怎么就能凭您三言两语放虎归山呢;您说您不是;这可不是您和我说了算;要等王爷回来验明正身以后才行”说着;他又是一阵怪笑;笑得真真毛骨耸然;”就算您不是;王爷看了您这花朵般身子;没准儿欢喜呢”

余真真如坠冰窖;她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她知道再和这些奴才说什么都是多余;于是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接下来她胡吃海喝;一切如常

第二天;她喊着要喝茶;彩姑连忙沏了茶端过来;她喝了一口就啐了彩姑一脸;骂道: “这叫茶吗;粗手笨脚;滚出去;给我换个人来伺候”

虽只服侍了几天;彩姑已经知道这主儿难伺候了;巴不得换人

没过多时又进来一个四十左右婆子;还没真真面前站稳;余真真整个茶碗扔了过去;喊道: “府里没人了吗;从哪儿找来些歪瓜咧枣啊;滚滚滚;没人伺候;我就一个人死这屋里”

一个三十几岁女人随即进来;刚叫了一声”侧福晋”;余真真就说她有口臭;罚她去刷牙一百遍

又连来了几个人;不是被她砸东西就是骂出去;全都不合心意

张公公气得骂道: “这个**;这就是想挑事啊;我偏不让你闹起来;”他一指旁边几个丫头; “你们几个都进去;让她挑”

这一招果然奏效;余真真几个年轻丫头中挑选了两个留了下来;得意洋洋说: “你们两个听好了;以后凡事都要听我;等王爷回来;我让他好好赏你们”

张公公正好进来;笑道: “主子;这会子可满意了”

岂料余真真指着他鼻子骂道: “你是哪来怪物;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进我门;看到你就想吐!”

张公公王府几十年;就连当年嫡福晋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当下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打了个千儿;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余真真睡着睡着;忽然大喊大叫;丫头慌忙跑过来:“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余真真从床上坐起来;指着门口:“有杀气有杀气;吓死我了;全是刀光;你们让侍卫退后;从今日起不许靠近;吓死我了;我头好痛”说着;她把床上东西全都扔到地上;连一旁琉璃屏风也推倒地砸个粉碎!

没有办法;丫头们只好让侍卫退后二十步

现王府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刚找回来侧福晋不是省油灯;人人避而远之

但她对贴身服侍两个丫头倒是还不错;她说闲得发慌;就让那两个丫头穿上她绫罗绸缎屋里跳舞给她看;她高兴得哈哈大笑

玩得兴起;居然要了剪刀;硬生生把两人长发都给剪了;剪得和她一样短吓得两人哭爹喊娘;王府女人哪能有这样发式;两个丫头怕让人笑话;出门时只好用围巾包住了头其他人都庆幸那日没被挑中;不然这剪头发倒霉事就落到了自家头上

对于这位侧福晋所作所为;张公公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他知道她这是故意找茬;想逼他放她离开;哼;他才不会上这个当;只要王爷一回来;看她还能怎么折腾

☆、091 曾几何时

感谢同字辈陌小埃两位亲打赏;谢谢你们!

花厅内;一个女须生正声情并茂唱着“曾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

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有本宫改名姓脱了此难;十五载辽国匹配凤鸾”嗓音苍劲雄厚;一如男子

龙沧海躺摇椅上;手中折扇随着鼓点打着拍子

一个门生从外面进来;看他听戏正入神;不敢惊动他;只是小心翼翼一旁站着

“什么事啊”龙沧海淡淡问

那个门生一惊;原来龙先生已经注意到他了;慌忙低声说: “龙先生;听说斧头帮正私下找一个人;您猜是谁”

“说吧”他声音依然平淡

“是余小姐啊;据说已经找了有几天了”

“什么”他忽一声从摇椅上坐起来;一指旁边女戏子; “下去!”

然后;他对站一边门生们说: “给我约骆骏;现就约!”

骆骏此时不上海;他已经坐上了去天津火车

昨天他接到了天津方面消息;小不点儿早去年就从死囚牢里保释了出去;办理保释是日本人;但后收留她却是瑞王府

骆骏没有停留;马上登上了火车

临出发前;陆小婵对他说: “他要人是我;你带我去吧;用我交换余小姐”

他抚摸了一下她那已经过肩黑发;眼睛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说: “不用了;我会带她回来”

他知道把她交出去也许是稳妥办法;但是利用女人事;他不会去做

陆小婵离开王府后;早已家道中落娘家失去了后经济支柱看着那整日留连烟榻父亲和手无缚鸡之力母亲;她咬咬牙;一个人来到上海凭借她前清侧福晋身份;表面上她诗画论友;实则艳帜高悬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骆骏;被他包下;这才生活有了依靠;不用再过以前那种日子

骆骏虽然很少来她这里;但是出手大方凭着这些钱;她父母还能维持以往优渥生活半年后;她父亲过世;她把母亲从北京接到了天津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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