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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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指纹-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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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将金字塔设计成为一种“转人为神”的装置(大概从形而上学的观点来看)实在太独具个性,太特别,不可能是古埃及人和古墨西哥人各自独立想出来的主意。同样,按照天象图来安排庄严神圣的地方的建筑格局也不可能是各行其是搞出来的名堂。
  不仅如此,还有其他奇怪的相似的东西值得我们思考。
  特奥蒂瓦坎与吉萨一样,也建造了三座金字塔:魁扎尔科尔亚特神殿金字塔,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这三座金字塔的布局也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对称,其中两座虽说在一条直线上,但是第三座好像是特意偏在一边。这一点也像吉萨金字塔。再有一点,吉萨金字塔中的大金字塔和基夫拉恩金字塔的塔顶是水平的,尽管前者的塔身比后者的要高。在特奥蒂瓦坎也一样,太阳金字塔与月亮金字塔的塔顶持平,即使前者的实际高度超过后者。两地原因相同:大金字塔所在的地面比基夫拉恩金字塔所在的地面低,太阳金字塔的地面也比月亮金字塔的地面低。(21)
  这些都可能是巧合吗?如果将它们归结为墨西哥和埃及有某种古代的关联是不是更合逻辑一些?
  基于我在第18和第19两章中列出的理由,我对这两地之间有直接的、密切的交往持怀疑态度,起码有历史记载以来是没有。在此,我不得不再说一遍,正如对玛雅历法和南极洲的早期地图的看法一样, 我们能不能保持一个开放的头脑,考虑一下是否有这种可能性:埃及的金字塔,特奥蒂瓦坎的废墟都是一个古老的外来文明的科学技术、几何知识、天象观测(还可能有宗教)的体现。这个古老的文明曾经,如《圣书》所言,“探测过苍穹的四角和四极,也探测过地球的圆形表面”。
  关于吉萨金字塔的历史,学术界已基本达成共识,认为有4500年左右。(22)特奥蒂瓦坎的年岁就没有这种荣幸了。亡灵之路也好,魁扎尔科尔亚特神殿也好,太阳、月亮的金字塔也好,都没有做过准确的日期鉴定。(23)大部分学者认为这座城市的兴盛时期在公元前100年至公元600年间。另有人则坚称它崛起的时间要早得多,应在公元前1500年至1000年间。更有人在地质学的基础上对此进行探索。他们把特奥蒂瓦坎建城的日期追溯到公元前4000年,附近的西特里火山爆发之前。(24)
  在这些对特奥蒂瓦坎的历史其说不一的观点中,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对这座前哥伦布时期美洲最庞大、最宏伟的大都会的真正缔造者的身份有丝毫的了解。对此我并不吃惊。(25)现在可以肯定的只有一点:公元12世纪,在阿兹特克人建立他们强大的帝国征程中,他们脚步初次踏进这个神秘的城市的时候,这里的恢宏建筑物和宽阔的道路就已经老旧残破得不辨真迹了。上面覆盖的莽莽丛林和凄凄芳草使它看起来像一片大自然的荒野而不是人造的都市。(26)只有当地一个世代相传的神话还提到它:这是一座巨人建造的城市,(27)这些建筑是为将凡人转化为神祇而兴建的。
  

被遗忘的古代智慧(1)
走出魁扎尔科尔亚特神殿,我又一次穿过西边的堡垒。
  没有任何考古证据表明这个大院子曾经被当作堡垒用过,或者说,起过任何军事或者防御作用。与其他众多情况一样,这座建筑的设计显然煞费匠心,建造时也工程浩大,但是它的真正作用当代的学者们至今仍不甚了了。(28)甚至那些给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没人知道建造这两座塔的人原来管它们叫什么)命名的阿兹特克人都不知道该叫它什么好。这个名字就只好留给后来的西班牙人给它起了。就冲它四周环绕23英尺高,1500英尺长的厚厚的围墙和面积达36平方英亩的大院,他们叫它“堡垒”倒也名副其实。(29)
  我漫步走到院子的西头,沿着一道陡梯上到围墙顶,转身朝北走上了亡灵之路。我再一次提醒自己,这不是特奥蒂瓦坎人对这条宽阔、壮观的大道的称呼。西班牙人叫它“亡灵之路”是根据阿兹特克人的称呼来的,而阿兹特克人显然是把这条路两旁无数的土包当成坟墓了(实际上它们不是)。(30)
  我们已经思考过亡灵之路会不会是银河在地面上的复制品的问题。在这里我要提到另一个美国人,艾尔弗雷德·施莱默(与小休·哈里斯顿一样,也是个工程师),他从事的是技术预测工作,尤其是地震预测。(31)在1971年10月墨西哥城举行的第十一届全国化学工程师会议上,他就这个问题发表了一篇论文。
  施莱默的论点是,亡灵之路可能根本就不是一条路。它原来可能是一排相互连接的、起反射镜作用的水池,里面蓄满了从最北端的月亮金字塔流出来,通过一系列水闸,最后进入南面的堡垒的水。
  我一面往北方的月亮金字塔走,一面想,他的观点确实有几点是颇能站得住脚的。首先,这条“路”每隔同等距离就用高隔离墙分开。在这些隔离墙的底部,做工精细的水闸残迹清晰可辨。其次,地势的情况也便于水流从北向南流动,因为月亮金字塔所在的地面比堡垒前面的地面高出约100英尺。隔离墙分隔开的一个个水池很容易蓄满水,而且可能真的被当成反射镜用,创造出比泰姬陵或者子虚乌有的沙利马花园更令人神魂颠倒的美景。最后,“特奥蒂瓦坎测绘项目”(由华盛顿国家科学基金会提供资金,罗切斯特大学教授雷内·米隆领导)已提出确凿的证据,表明这座古城拥有“许多精心设计的渠道和分流系统,一条人工挖掘的截弯取直的河流,在特奥蒂瓦坎城内形成了一个水道网,直通现在离城10英里,古时可能更近些的特斯科科湖”。(32)
  围绕这个庞大的水力系统的作用问题有过很多争论。施莱默的论点是,他发现的特殊水道是有实际用途的。它作为一个“长期地震监视器”,是“现在没人懂得的古代科学的一个组成部分”。(33)他指出,远方的地震能使“地球各处的水面形成驻波”,亡灵之路上那一个个精心设计、层层分隔的反射水面可能是用来“让特奥蒂瓦坎人从形成的驻波上观察全球地震发生的地方和强度,从而预测本地可能发生的地震”。(34)
  当然,施莱默的理论找不到证据。不过当我想到充斥于墨西哥人的神话中的地震和洪水的永恒的话题时,想到玛雅历法中同样的、对预测未来事件的痴迷时,我感到,我对这位美国工程师的貌似牵强的结论的怀疑开始动摇。如果施莱默是正确的,如果古特奥蒂瓦坎人真懂得共振原理并将其付诸实践,运用到地震预测上,那就意味着他们是拥有先进科学技术的人。再者,如果黑格和哈里斯顿是正确的,在特奥蒂瓦坎城的几何规划图中确实融入了太阳系的结构的话,那也说明这座城池是由一个具有先进科学技术的、我们尚不得而知的文明建造的。
  我继续在这条亡灵之路上往前走,然后向右转,去太阳金字塔。途中,我在一个废弃的庭院前停下了脚步。它的主体结构是一座古“神庙”。在这座神庙的石地板下,隐藏着一个难解的谜团。
  第二十三章    太阳、月亮与亡灵之路
  有的考古发现未等开张便大肆鼓噪,有的则由于各种原因悄无声息。1906年在特奥蒂瓦坎太阳金字塔上发现的、夹在顶层中间的又厚又大的云母板无疑属于后者。它是在对金字塔进行修复前的探查时发现的。它的发现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也没有对它的作用进行任何后续研究。原因很好理解:由于云母具有高度的商业价值,一出土后立即被运走卖掉了。干这件事的千古罪人显然就是里奥珀多·巴特雷斯,墨西哥政府任命的、修复这座饱经沧桑的金字塔的负责人。(1)
  最近在特奥蒂瓦坎又发现了更多的云母(在“云母神殿”);但是也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原因很难解释,因为这一回云母并没有被盗,仍旧在遗址中。(2)
  云母神殿是一个建筑群中的一座,在太阳金字塔西墙的南面1000英尺左右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庭院。在神殿沉重的石板地面下,维金基金会资助的考古队挖掘出了两块巨大的云母板。它们是在遥远的古代,由一个擅长处理和切割这种材料的民族刻意地、小心地安放在这里的。两块云母板上下相叠,面积达90 平方英尺。(3)
  云母不是成分完全相同的物质,不同岩层中的云母含的微量金属也不同。这些金属最常见的有钾和铝,还有含量不一的二价铁,三价铁,镁,锂,錳,鈦等。特奥蒂瓦坎云母神殿中这两块云母板的微量元素显示,它们是2000英里外的巴西的特产。(4)神殿的建造者们必定有特定的要求非要这种云母不可,所以才不远千里去弄来,否则他们可能会就地取材,既便宜又方便。
  云母不是常用的地板料。把它放到地板的下面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这种稀奇古怪的建筑方式在美洲,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都是绝无仅有的。(5)
  令人沮丧的是1906年被巴特雷斯从太阳金字塔挖掘、卖掉的那块大云母板原来所在的准确位置已经无法确定了,它的作用就更无从谈起。云母神殿的这两块完整无缺的云母板;所处的位置显然不具装饰作用,看起来似乎是另有某种特殊功能。这里我们顺便提一下,云母所具有的特性,使其特别适用于一些科技领域。在现代工业生产中,它被用于制造电容器,是极好的隔热体和绝缘体。在核反应堆中,它是快速运动的中子的不透明体,堪当减速器的作用。
  

灾难性的“修复”
●特奥蒂瓦坎太阳金字塔
  我在石梯上攀爬了约200英尺后,终于到了金字塔顶上。我从这里仰望天空。这一天是5月19日,时间是中午,太阳直射头顶。7月25日的太阳也会这样。在这两天,这座金字塔的西面都会正对日落的位置,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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