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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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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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要媚娘好等,想来是这几日,未尽夫职让媚娘辛苦了,今夜定当加倍偿还。”言未尽,遂狎抱待解群结。媚娘却是又气又急,一把推开孙哲明的手:

    “你休乱动,且说今夜为何见我即走?”

    孙哲明闻言一愣,复敛了手,笑了起来。

    “嗯,正要跟你说这事,可知今日我遇上谁了?”

    媚娘心头一紧:

    “谁?难不成还是你旧日相好来?”

    孙哲明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倒吃起醋了?”

    媚娘闻言,以为当真,今夜种种幽怨,未语先急,泪却簌簌的掉落下来。看得孙哲明大窘,又分明开心,急忙安慰:

    “媚娘莫哭莫哭,那是兰儿我的女儿,你忘了我曾跟你说过么?乖,乖别哭,你看,梨花带雨的越发好看了。”

    听到最后,只把媚娘破涕为笑,又羞又嗔:

    “真的?不曾骗我?”

    “嗯嗯嗯,若是骗你,天打五雷轰。”

    媚娘闻言忙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瞎说,你若真心待我好。。。就行。”

    复想想吃错了的醋,羞红满面时,犹暗自心宽慰。孙哲明看在眼里,益发怜爱,有女如此宛若天仙,玉容若兰。一时俩人燕妮如琴瑟,待得玉体横陈,红晕羞怯,更是鱼水同欢。

    “轻点…相公…别吵醒了宝儿…。”

    这边厢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娇嗔,那边厢枕席殷勤,不可言喻之妙。一时酥胸荡漾春~光涟漪,犹自浅蹙娥眉,状若不堪。未几热香四溢鼻息汗流。正是一个终得宠~爱堪自怜,犹看跨马金枪逞英豪。

    晖州境内。

    一队浩浩荡荡的马车队,慢慢地行进在官道上,押车的官兵有四百多人,囚车却足有十二辆之多。一个个巨大的木制牢笼里,满了年轻女人,每个牢笼,都装了近十个女囚。前面领路的先锋,是二品带刀护卫李凌冬,虽押着三百多个年轻女子,但因为手里有朝廷赤卫军通行令牌,所以一路畅通,无人敢过问阻拦。行进间远远的望见了前面,就快到了尖峰岭,赶紧回马向车队中间走去。奇怪的是,囚车队中间,却有一辆红绣锦窗的豪华马车。而此时马车走在平坦的官道上,却激烈的晃动着,里面还传出女人哭喊求饶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粗鲁的喘息声。
(九) 傻子朱恩
    如果真实是一种伤害,

    请选择最简单的虚拟。

    如果虚拟是一种谎言,

    请保持悲伤里的沈默。

    如果沈默是一种绝望,

    请你选择离开。

    与其说朱恩是疯了,倒不如说他是傻了。

    与其说他是傻了,倒不如说他只是在一个梦里。

    梦里没有现实世界的残酷,所有无解的悲伤痛苦和焦虑。

    只把今生幻象,集成在小小的平安符里,模糊着寓意今世,所有无法割舍的情怀。这个世界没有她和孩子,她和孩子的世界却可以有他,一如那空白的灵位。当人的行为和动机不被社会接受时,或因自我的存在,威胁到自己所爱的矛盾时,不能自我救赎的人,除了死便只有疯了。于是他把自己置于一种,脱离现实的想象境界里,以非现实的虚构方式,来应对挫折从而获得心理平衡,这是种无意识的,自我心理隔离保护机制。如兰想找到的,也正是朱恩潜意识中要掩饰的,心理治疗可能针对的问题。找到其心结所在,然后才可以找到,和捅破那层假面具,置之死地而后生。当然,出了问题谁都会去找原因,但是找到原因后,能否解决问题,又是另一回事了。解决不了问题,通常都是糟糕的结局,一如朱恩的例子。

    所以如兰来到了刺史府里,想找到让先生痴狂的原因。府里此时,已无往日的灯火通明喧嚣热闹,来往举着火把的侍卫,把守森严却是别样凝重。其时刺史大人孙哲明,正在跟左都尉等一干心腹,商讨截击救援行动,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其余人几乎包括全城文武要员,主要行动的是一群,久经沙场的武将。包括:城门领。包衣副骁骑参领。包衣佐领。右左领军卫。四品典仪。二等护卫等等。盖因此次被劫的女眷,几乎囊括了全城要员,所以大家自是齐心协力,同仇敌忾。但关于密教的详情,孙哲明自是不敢言明,并且还要求,此次行动必须易服绝密行事。大家虽有些许疑问,但前有魏州守军,官兵妻女被劫先例,事关体己重大,自是言听计从不敢贻误。因为事先孙哲明早有安排,沿途都有暗探跟踪回报。预计周允车队,最快还需四天才可以到达尖峰岭,需加紧周密计划部署妥当,着紧安排下去,而我方抄近路小道,两天就可到达伏击区。敌人车队浩荡,押送队伍将近四百余人,全都是些江湖网罗的散兵游勇。单打独斗或许可以,联合作战实则一盘散沙,不足为谋。问题是,谁足以担当此次号令军队大任?中州一干得力武官,伶人周允都已知晓,若是被一人逃脱,则后患无穷矣。更关键的是谁都可杀,独不能贸然杀了此周允,这皇上宠~幸的伶人,否则不知会怎祸起萧墙了。正自沉吟未决时,耳闻瓦顶一丝轻微响动,不由暗自心惊,却故作不知,明里命各人散去,暗地里示意左都尉带人包抄屋顶。

    原来是如兰一路小心潜伏,发现正厅前守卫严密,而内里灯火通明,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大事,遂悄悄溜到屋顶上,掀开瓦盖偷窥。而位置刚好是在刺史大人的后脑勺上方。不曾想听到了,这几日中州城里发生的大事,原来那和自己交手的伶人,竟掳走了那么多女眷。心自不由愤愤:“上次交手,用卑鄙伎俩暗算我,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整个纨绔子弟浪荡模样,不像咱家先生朱恩…。。”其间恁自奇怪,有一人的声音挺熟悉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忽觉得这些跟目的无关,遂放下瓦片欲继续搜寻,不想放手快了一点,产生了轻微细响。待摆正瓦片起身欲去时,却被左都尉逮个正着呼喝起来。如兰无心交手,急忙纵身一侧避开,人在半空却又遭堵截,回头看看,已被多人包围,只好一错手使出百步行云掌,冲将出去。而众人今晚正是商量着,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见来人想跑,众人岂肯善罢甘休,各施绝技,刀枪剑戟的朝来人身上招呼。如兰一路被逼着到院里,眼看来势汹汹,无奈一摁腰间拔出软剑,一抖内劲,达摩剑法使将开来,顿时森森剑气满庭院,逼的众护卫无法靠前。左都尉见状大喝一声:“住手!都住手!”众人不明所以,但也都只好停下手来,如兰见形势哪肯迟疑,一个纵身翻上屋檐,往后苑遁去。众护卫武将大急欲追,却闻左都尉大喝:“停!都别追!是自己人。”

    而此时如兰突出重围,一路狂飙,眼看着离院墙近了。忽听一阵联袂劲风,眼前一晃,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甩手就是一招‘仙人指路’,欲逼开来人,谁知一阵破空巨响,来人竟赤手空拳往剑锋上撞。“嘭”的一声劲气激荡,剑锋竟然切不入对方的拳风,生生被内劲击散了剑气,胸口血气翻涌,却大声呼喊出声:“混元金刚拳?!”

    待得定睛细看,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立在眼前,不是父亲正是何人?一把扯下面巾:

    “父亲?!”

    一时惊定呆立,几疑错眼。

    而孙哲明亦是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几欲不敢相认。一别数载经年,分明是女儿容貌,却少了往日的稚气,添了些许芳菲妩媚。不由热泪盈眶:

    “兰儿…我的兰儿…还认得父亲么?”

    如兰闻言,激动的往父亲怀里扑了过去。正是骨肉分离辛酸泪,偶然重逢喜悦人。悲喜交集间,父女俩是久泪无语哽咽伤魂。彼时,打斗的声音惊醒了后苑的丫鬟和夫人。只见一花容月貌的女子,在丫鬟的陪同下,走出厢房对着屋顶上的父女俩就喊:“是相公么?”孙哲明还未等如兰询问,一把拉住女儿,转身往议事厅纵了过去。
(八) 最好的选择
    话说朱恩,忽见得妻儿急欲相认之时,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子说话的声音。

    “先生还是三思而行。”一个护卫带刀站在朱恩身后,说着。朱恩闻言一惊,却也不怕,想来自己太过分心事外了,竟让人欺近身旁而不知。但此刻所关心的,只有眼前终于见到的妻儿,回头看见媚娘抱着宝儿,进屋关上了门,急欲动身前往。那男人又作了一揖说了:“还请先生三思。”言罢,竟递上一张画纸,赫然是自己被朝廷通缉的画像。

    “在下堂前带刀左都尉,奉刺史大人之命,在此恭候多时。”说完递上一把软剑:

    “请先生收好此剑,给小姐问声好。大人见此剑,便知日前大闹后花园的是小姐,也知先生和小姐,在酒馆里跟京畿来的周先生遭遇过。前日城郊地保上报,新入住一书生和女子,想必就是先生和小姐了。只是事情太过复杂,大人机要在身,也不便前往,遂命属下在此恭候多时。”

    朱恩一愣,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悉知:

    “刺史大人就是密教堂主?”

    “是,想来先生是从七煞口中知晓的吧?想必日前救小姐所用的**弹,也是董骠独有。情形复杂,非三言两语可以叙述,但关于夫人和宝儿的事,还请先生三思。”

    “为什么?你是说,让我忘了这夺妻之恨?”朱恩一抖长剑,架在了左都尉脖子上,却见左都尉面不改色:

    “若是在下一死能消先生心头之恨,当在所不辞,只是,还请先生听我把话讲完。”言之顿了顿,见朱恩没有反应,复接着说:

    “当今是李家天下,先生有灭族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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